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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13

我开妓院的心得(七)

有些朋友看了我的帖子,对有些地方有点疑问,问得也很细。甚至因此对我开发廊的真实性产生怀疑。我因为平时时间比较忙,每次发贴篇幅有限,不可能把所有细节全部在短短的帖子里都展开。请大家原谅我疏漏的地方。

我前面已经说过,虽然我是老板。但我并不直接出面。我的店交给了两个店长小姐管理。她们每月都有固定工资。这样做有很多好处。主要还是从安全角度出发。因为我的发廊主要是做卖[***]的生意,所以安全是放在第一位的。出了事情,把自己牵涉进去,损失金钱事小,丢面子事大,甚至要坐牢。因为中国对妓院老板的定罪,就是容留卖[***]嫖娼。是会判得比较重的。如果是逼良为娼,严重的可能定死罪。所以这些法律条款,对于任何想开店的朋友必须谨记于心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去逼良为娼。就算查到你,也不会判得太重。而且对旗下的小姐的背景要非常了解。有些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少女,有些是给那些人口贩子骗出来,有些是那些强迫妇女卖[***]的鸡头介绍来的女人,一个都不能要。我这个店里的小姐都是事先混得很熟的,都有很长的卖[***]历史。对她们的背景都是很了解的。上海是个充分鼓动女人虚荣心的城市,自愿卖[***]的女人,络绎不绝。有的甚至是得到家里人支持的。对于非出身在上海的朋友来说,可能都不了解上海的特点。一直以为上海女人很骄傲,其实上海女人和别的地方的女人没多大区别。她们往往更虚荣。很多上海女人出国卖[***],一点都不比其他地方差。我每次回国去的时候,玩上海本地的小姐的时候,都对出国卖[***]表示浓厚的兴趣。其实大家觉得上海女人很难搞定是一种误解。作为上海男人,我对上海女人的心思最了解不过了。如果朋友们对玩弄上海女人的攻略有感兴趣的,我也愿意和大家分享。我这里还是回到正题上来。总之,要找自愿卖[***]的小姐不是很难的,当然不能靠广告招聘,因为在中国这样做是犯法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身体力行。一个字-嫖。我刚开店招聘的小姐都是自己嫖来的。有个网友说小姐不会和自己的老板做爱。这个网友忽略了一个大前提,就是我招的小姐,都是我事先玩过很多次的,都非常了解的。最主要的都是自愿卖[***]的。而且和老板玩的小姐不在少数。我旗下的小姐有的是我从别的店里招来的。有个浙江的小姐,和以前的老板关系很好,那个老板人不错,玩女人功夫也是一流,大约40多岁,而且很有官方背景,我和他也比较熟。很多玩女人的方法我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可以说是我的前辈了。我经常去他店里玩。常看见他和小姐一起睡觉。他的店几乎每个房间都放一个床,小姐没生意的时候就睡觉。我有好几次去他那里,都看到他和小姐搂在一起睡觉。他的店是他那条街最安全的,从来不查的。但他对小姐比较扣,只有少数的几个小姐留下来长做,这也是我能从他那里招到小姐的原因。我招的那个小姐一直夸她老板玩女人的技术好。如果不是为多挣些钱,也不会轻易跳槽。她有时会主动回去找她以前的老板睡觉。那个老板挣的钱很多,他们固定客户很多。熟客只要打个电话给他,他就会把事情搞定。更本不需要去店里。我后来自己的店也有很多这样的客户。小姐外卖有很多好处。外卖的小姐比较省事,交易在店外进行,店里看起来没生意,其实生意很好。给旁人一种感觉就是这家店是正规的。增加店的安全系数。但这种方法只能适用于对很熟的客人和容易控制的小姐。毕竟交易在店外进行,很多因素不再控制之中。如果是生客和那些难以驭使的小姐,是不可以用这个方法的。

由于我招的小姐都是我非常了解的。所有情况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对于如何申请执照和交税,其实也没什么难度。因为各地情况不一样。如果是开发廊,自然要按当地的工商管理条例来申请,我这个地区,是允许开洗头和敲背的店的,这从法律角度并不违法。申请执照我是以我的店长小姐的名义申请的,这都是事先和小姐商量好的。有事她们顶着。绝对不会拖累我。就算她们出了事,我也会全力营救。如果我自己申请执照,我给抓走了,那店就散了。也没人来救我,小姐也丢饭碗。甚至小姐和我一起进去,谁都救不了谁。而且小姐也在名义上是老板娘,过一回做老板娘的瘾。所以我这两个店长等到我出国,后来都有本事自己开店的。所以招个店长的重要性是非常突出的。开妓院一定要动脑筋,这是我一直强调的。有的店最后被扫黄封杀,就是不明白招店长的重要性。上海很多色情酒吧,夜总会老板都不会亲自出面的。所以要开妓院的朋友一定要谨记这个方法。至于交税,由于我们的收入都是现金交易,都是看不见的。也没什么帐本可以查询。我这里税务局从不上门查账,税务专管员都是去大型的店或者公司查的。小商业都是自己去交税的。各个地方的工商管理和税务都有自己的管理方法。其实大家只要向当地的同行打听一下就全知道了。这不是什么大难题。在上海无证发廊是不安全的。因为你不向当地政府交税,就是正常的商店也要登记,何况是发廊。但别的地方也许松一些。所以大家一定要了解开店所在地的工商税务管理的条例。

开妓院的注意事项很多,但主要还是安全第一。这牵涉很多方面。如果有疏漏的地方,我请大家提醒。我在这里发贴子,不是要炫耀什么,或者要满足什么特殊的心理,我只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和大家分享我的经历。做开妓院这一行的,比我做得好的高手也很多。我当初开发廊,一半多的原因是供自己玩女人。我有自己不错的正职工作,开妓院赚钱对我来说并不是主要的动机。主要是以嫖养嫖。男人20到40岁不玩遍女人,到老了会很后悔的。毕竟这段时间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间段。老了玩不动了光可惜也没用了。有志于开妓院的朋友们,要谨记用心,用脑,行行出状元。我是一家之言,各个妓院的开发都不一样,大家开妓院的动机也不一样。有些方法也不要死记硬背,要因地制宜,活学活用。

我开妓院的心得(八)

如何玩女人,是个很大的题目。可以说是众说纷纭。因为这涉及很多方面,有社会,心理,很多因素的影响。本篇也无法详述。而且各人兴趣爱好都不同,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我说的方法也未必大家都喜欢。但要开好妓院,尽量让所有客人都满意,就是今天要重点要讲的内容。

做爱是双方互动的关系。一个客人要玩得尽兴。也要尽量配合小姐。小姐高兴的时候是会让客人尽兴,觉得物超所值的。一般来说要去找小姐,要在妓院生意最清淡的时候去。因为大多数发廊妓院都是按钟收费的,所以客人为了省钱,会觉得要速战速决。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最大收益。时间紧迫,会降低做爱的乐趣。其实这种速战速决的方法,小姐也觉得很乏味。有的小姐生意好,会穷于应付。自己也没任何感觉。一般来说,除非钱包特别紧张,我不主张这种速战速决的玩法。其实每个小姐都是上帝创造的艺术品,要细细品味才能体会到玩女人的不同乐趣。你投入了,小姐也会投入,做的好的客人也会让小姐感到满足。甚至让你免费玩。要和小姐混熟了,小姐会对你印象深刻。甚至会爱上你。给你介绍别的女人玩。下面我就简单介绍我常用的玩小姐的功略。

一般第一次去发廊,要细心观察每个小姐。不要急着入洞房。看上小姐后也不要急着做事。要不动声色,和小姐随便拉拉家常,你会发现很多乐趣。有时小姐都不错。那更要神色若定。尽量打听清楚每个小姐的背景。就像我以前玩过的一对福建的姐妹。我和她们先聊聊家乡的事,我惊奇的发现原来这对姐妹以前很有钱,在北京和上海做过几百万的茶叶生意。只是后来生意亏本,才出来做这行。而且人长得漂亮,在床上很喜欢玩花样。我去的第一次就陪我出来去她们的住所玩 3P。姐姐躺着给我操,妹妹后面一边看一边推,还不停手[***]。第一炮完后,换妹妹给我玩。第二次我再去,她们陪了我一整天玩。三个人在床上玩了一整天。第一次花了6 百。第二次花了1千。然后她们也喜欢上了我,说让我经常过去,可以不要钱。我后来有一个星期天天去她们那里睡觉。后来她们店里生意不是很好。正好我要开店,就把她们要过来了。还带来了另外一个家乡的小姐。我就让她们住在我另外的一个家里。常常过去玩3P甚至4P。反正是在一个房间里,一大群裸体的女人,让你随便操。她们在我面前小便换月经纸也不避讳。何况我也喜欢看女人撒尿和月经。这两个小姐在家乡都有男朋友的。我想她们的男朋友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讨的老婆会那么骚,那么[***]贱。后来我走了,她们就回家乡结婚了。我在美国的时候还和她们通过几次电话,那个姐姐结婚后和老公一家住一起。在房间里和我越洋说着很下流的风骚话,说自己B痒,老想在上海给我玩的时候的快活劲。后来我回去的时候,正好她妹妹还回去上海找活干,给我玩了3天。只象征性的给了5百块人民币。

总之出去玩小姐,也要做到多了解小姐的心态。投其所好。才能享受到一般人享受不到的乐趣。碰到小姐忙活的时候,最好不要玩。要耐心。女人都喜欢耐心的男人。感觉有人重视自己。就会不顾一切给你快活。还有一点,第一次就要问小姐要手机号码。有了电话号码,就不用通过店里,直接把中意的小姐约出来玩。很多小姐都不喜欢故意摆阔的客人。那种把小姐看作商品的人,小姐其实也很看不起。小姐给客人玩得舒服,有时会愿意免费给你玩的。当然你要不失时机地提出降低费用。不要露富。哭穷比露富更管用。

当然我的店也鼓励小姐主动和客人搞好关系,建立长期的客源。了解客人的需要。只要在合理范围内都尽量满足。有的小姐同时包给几个客人,平时都不用来店里。自己在外面和客人同居的小姐很多。今天睡这家,明天睡这家。生意不好或者扫黄的时候,我们就靠这些稳定的客源支撑下来的。

很多朋友喜欢玩良家。但我个人认为良家和小姐差别不是很大。良家和小姐有时很难区分。中国因为是禁娼的国家,没有什么职业的妓女。所以做小姐都是从良家转换过来。我店里就有几个早上有正值,晚上过来做小姐的。无非是想多捞点外快或者能搭上个大款。有的小姐家里都有老公或者男朋友。为了生计或者结婚出来做小姐。我店里就有好几个这种情况。有的只是做一段时间,就回去歇上几个月去做良家。然后又过来做小姐。我店里还有一个湖南的小姐是得到老公同意出来做小姐的。因为她老公坐过牢,工作不好找,又有个小孩,就同意她出来做小姐。说同意太轻了,其实是她老公主动提出来的。我认识这个小姐之前她已经做了3年多了。但她还是爱她老公。从来就不会对有钱的男人动心。我对她很敬佩的。在床上我也不敢作践她。我感觉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会是一个好老婆。我个人不怎么喜欢玩良家。因为良家玩得不好,很容易给缠上,会闹出一些事情来。而玩小姐就不怕,除了交钱,没有什么其他责任。

玩女人要耐心,要细心。做到这些,你会觉得无论是做妓院老板,还是做嫖客,都会感到玩女人其乐无穷。女人是上帝为男人创造的尤物。不给男人玩够就不是正常女人了。

我在上海开妓院的心得(九)终结篇-中国[***]业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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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店的心得连载了多篇,得到了斑竹和不少朋友的支持。但由于我平时有正职工作,做长篇的回忆录的确很累。今天这一篇作为结论篇。和大家暂时告个别。我会在以后的日子偶尔发表一些看法给大家谈一些经验想法,也请大家继续支持。
从一开始就有很多朋友就想知道在国外开妓院的经验。我在美国倒是碰到一些同行,个人经验都有不同。就象我住的这个地区,就有10家左右。开得好的,做了有 10多年了都没事。做得不好的,没有2年就关门或者给抓了。这里我主要介绍加州的一些情况。加州卖[***]是犯法的。如果给查出来,特别是雇佣非法移民卖[***]的,判得很重。从这点来说,不比国内更安全。国内有很多地方保护主义,只要避过扫黄的风头,都是很安全的。但是加州也不是没有漏洞的。一般被查到的,都是比较做得比较张扬的。小姐的身份都是非法移民。很多是假结婚过来的。抓到都要遣返。另外移民法也规定,拿绿卡的外国人犯了法也可以遣返。那些生存下来的妓院都有很多方法规避法律。首先,规模不能很大。以居家型为好。警察上门查证,看到的只是一个住家。就没什么好查的。我这里有一个妓院,小姐干活的地方就是睡觉的地方。简直打扮的就象一个家。甚至挂上了家人的照片。第二要过一阵子就换个地方。这一点也很重要。租用的地方不能打扰邻居,不能租用一个房子多个单元的那种。最好是独立的房子。在国外开妓院不象是在国内。都是讲法律的。只要在法律上你没让人抓到把柄,是没办法定罪的。所以在开店之前,就要想好如何脱罪。所以从这点来说,在加州开店,要困难很多。规模不能太大,但又要安全。所以这里都是小型或者干脆小姐自己住家做的很多。不象国内那些大场子成百上千的小姐都有。
全美国只有内华达州是允许卖[***]的。在那里经营[***]业要容易一些。但申请执照比较困难。所以那里的小姐绝大多数都是单兵作战。在赌场里揽生意。英语比较好的小姐,一天挣到1,2千美元的都很多的。我认识几个上海的小姐,就是这样做生意的。有一个身材很好,在俱乐部里跳脱衣舞,下了班,有时去赌场揽生意。现在从了良,嫁给一个日本老头。开了一家餐馆。自己做老板娘。生意非常好。那个小姐很能干也很义气,凡是上海来的没有身份的朋友都招去她那里打工。去年回上海,在茂名路上还盘下一家酒吧让自己的妹妹经营。我认识的上海小姐中她是混得最好的。她现在在美国有拥有3个独立的House.一个餐馆。还有上海的生意。最近要在旧金山湾区盘下一个咖啡店。这个小姐今年才31岁。8年前来的美国。
总之,在美国做[***]业,女人要比男人容易混出头。只要放得开,钱来得非常快。如果有一些生意头脑,很快就会从小姐升级到富婆。这样的例子,真的是不胜枚举。但也有一些小姐喜欢烂赌吸毒,把自己的肉金全部挥霍了,加上英语不好,也没什么经营的头脑,好多年都翻不了身。也是很多的
对于中国国内[***]业的走势,我觉得会慢慢和国外的接轨。今年的法律有了新的规定,凡是抓到的客人和小姐都要通知家人和单位。这增加了小姐和客人的风险。也对[***]业的安全性有了新的要求。但中国现在国内就业困难,贫富差距很大,正职的收入又非常低,地方保护主义的存在,无意中都增加了[***]业的发展的潜力。我个人认为在短期内在国内开妓院还是大有利润。比在国外要容易很多。如果想以嫖养嫖的朋友,最好还是做海龟打算。从成本上来看,大概只需3万美元左右,就游刃有余了。利润和经营难度要比回去开高科技公司可观容易得多了。其实海龟回去经营[***]业的也很多。就拿上海来说,过去很多留日的学生海龟开发廊,酒吧,桑那甚至夜总会的就很多。现在做得好的很多很多。我有一个朋友今年才28岁,以前在日本做鸭子。泡到一个台湾富婆。现在回去在淮海路,虹口各开了一个酒吧和夜总会。旗下小姐都在百名以上。而且是在本地开,人脉关系熟,非常安全。每次回去都去他店里玩小姐。素质高的很多,本地的大学生小姐有很多。许多人外语都很好。玩的花样也很多。他那里良家的女人也很多。玩了不收钱的。有的本身就是富婆或者二奶,找不到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在本地的,但欲望强烈的时候没办法,经常出来找男人甚至鸭子玩。这样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12

我开妓院的心得(五)

很多网友都很关心我这开发廊的财政经营状况,今天就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主要从成本和收入两个方面讲。开发廊,有各种开法。最简陋的发廊和好的发廊在成本支出方面相差很多的。所以成本也很难计算。由于我的发廊一开始就起点比较高。所以在各方面的支出都是比较大的。我们一开始是几个人合伙的。一共凑了14万。我出得最多。本人因家道丰厚,父母在我学生时代就来了美国。留给我一个人3套房子。父母一直供我念完大学。学校出来之后,工作也很不错。97年那会儿每月收入已达万元。所以这次我出了10万元。首先是场地费。我开的发廊其实是从我们玩过的一家发廊那里盘下来的。当时,那家是个温州女人在开。手下只有三个小姐,都是家乡过来的。那年过年,回去了一个。只剩下一个40岁和一个20岁的小姐。上海很多温州人的店都怕出事,所以都没大活。就靠帮客人打飞机和吹箫赚钱。那个20岁的小姐刚出道,人长得还可以。但只打飞机不吹箫。不讨客人喜欢。那个40岁的倒是很风骚,但绝大多数客人喜欢年轻的小姐。所以她们的生意很差。占着一个很大的店面。整天都没一个生意。一个月下来连3千多块的房租都很紧张。所以和老板娘一谈就成了。其实就是给了她们一笔遣散费。老板娘拿7千。两个小姐各拿3千。店里除了一些简单的设施没任何值钱的东西。两个小姐都想留下来,但因为不肯敲大背,所以就给了3千遣散费。那个年龄大的小姐临走之前给我打了一炮。感觉还是很舒服的。但她够不上我招小姐的标准,也就没多留她。这样只花了1万3千块就把店给盘下来了。接下来就是重新装修和添置家具花了大约5万多块。我的发廊外面一间是客厅,主要给客人选小姐,布置得像一个家的客厅一样。可以吃饭。里面一间做成洗头室,有三个理发椅,其实是应付检查的。也有客人真的洗头的。再里面一间有个房间,我们把它做成四个隔间,主要给客人按摩打飞机用的。风声不紧,生意好的时候,也做大活的。隔间之间说话都能听见。小姐忙活的时候,[***]声浪语此起彼落。很是热闹。最后一间是卧室。装修得象个家一样。一来是应付检查,二来也是可供小姐过夜。三来风声不紧的时候就是炮房。里面有两个床。玩多P的时候把两个床合在一起。把外面的铁门关住,非常安全。但我们还是很小心翼翼,在附近找了另外一间房。不是门面。只有老客户,风声紧的时候才会去那里。这个门面房还有厕所和浴室都很小。只供小姐客人淋浴。还有就是一些用具。卫生纸,毛巾,消毒液,避孕套,按摩油,等等。。。这些都是消耗品,一般也花不了太多的。原来打算买性用具,但怕警察来查到证据,就算了。还有一些费用,房租,水电煤气,闭路电视费,都是按月交纳,开⒉ 缓艽蟆R簿?千多块一个月。空调买了3个大厅里放了一个大的。那间最里面的卧室也有一个。还有另外一套租的也装了一个。也花了1万5左右。剩下的就是招聘小姐的费用。因为我是包小姐吃住的。等小姐出粮了再算。就是两个店长小姐的收入每个月多给2千。因为她们要负责很多事情。生意好的时候各个小姐都有奖金。剩下有4万多。作为流动资金。说完了成本,再谈收入。收入这块我们很难统计。因为我们不做帐。怕落下证据。但基本平均每个月在6万块以上。生意极好时可以达到20万。我们的价位按照小姐服务时间的长短,项目,有时也按照生意的好坏,收费都不相同。但主要是有几个参照,一个钟200块。洗头10块,按摩50 含飞机,吹箫140,大背 200。生意不好时,算钟不是很严格。主要还是考虑客户的满意度。一般总是让客户出货才结帐的。但只限一炮。不满一个钟的,一般也会加上一些洗头按摩的服务,不另外收费。生意好时,算钟就比较严格。客人在兴头上也会主动要求加钟。最长的加三个钟才出货。最短的5分钟。玩多P,是高级享受,几个小姐脱光了任你为所欲为。每个小姐的费用也是200块一个小时。活不忙时,不超过1个半小时也算200块。包夜,六百。包周3500,包月1万。老客户包月的也很多。包月客人最合算。这样的定价都是参照周围的服务和价位定的。我们的服务比那些简陋的发廊要好很多。这个价位客人都能接受的。所有收入,小姐和我的分成是6 比4。200块我拿80块。我虽然拿得比例高,但为了保证客人和小姐的安全,我的投入也比较高。而且小姐都是包吃住,生意不好的时候也有补贴,生意好的时候有奖金。出了什么差错,都会补偿。所以小姐们也同意这个分成比例。刚开始的时候发廊里有7个小姐,后来生意做大了增加到 10名。手头也有10多名客串的小姐备用。后来盘下周围2个店,小姐增加到30多名。包括手头周转的小姐总共达到70多名。4年工夫,生意做得很红火。到 2001年我来美国,我提前9个月辞了工作。专心经营发廊,天天和小姐耳鬓厮磨,生活在温柔乡里。自己也累积了约有5万美元带出国移民。倒是到了美国这几年,一直生活在颠沛流离之中。又有父母管束。想起当年在温柔乡里,实在不是滋味。现在在美国虽然有了稳定工作,但比起当初那份痴狂,总觉得失去了很多。至于小姐的收入也是非常丰厚。最差的也有3千多。当然象那个四川的36岁的小姐,我是一路照应的。有的小姐能拿到很多小费。绝大多数客人都比较慷慨。但我们从不强讨小费,小费随意,小姐的小费之所以多,从这一方面也显示了我们的服务的确比别的发廊好。我的那个温州的店长,2001年也有34岁了。但收入平均每个月也有6千(含我给的2千块的店长费)。现在她在上海自己开了一个店,生意不如我的好,每个月只能拿到5千。但她这点年纪,在发廊业里已经算不错了,现在她也很少接客了。她离了婚,也不想再结婚了。有些钱寄回去给自己小孩。平时也比较节约的。每次我回去,总是免费陪我睡好多天。我对她也比较喜欢,但年龄上不般配,今年也有39岁了。二来温州人特有的精明,我也不是很喜欢。除了这两点,再也挑不出其他刺了。说到小姐,我还是有很多话题。这些年来,我阅女无数。每个女人给我的体验都不一样。还是留在以后慢慢给大家说吧。

我开妓院的心得(六)

原先只是想回应几个想开妓院的朋友,才试发了几篇。没想到反映还不错。还上了精华榜。还有热情的朋友赠送了银元,感到更有必要回馈大家。我开了四年发廊,之前也玩过很多女人,而且我喜欢细玩的。要说心得,真的是写好几本书都写不完的。还是随意写几篇,略微总结一下。如有要详谈的,也可来信联系。我平时也比较忙,尽量抽空和大家交流经验。今天这篇,主要是想跟大家介绍如何让小姐和客人保持好良好的业务关系。

中国[***]业竞争相当激烈,好的经营者和差的比,相差很多。小姐之间竞争也是十分激烈。毕竟市场就那么多人能消费得起小姐,而小姐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人才辈出。我的发廊如果光靠门面的客人,要做满4年经久不衰,绝无可能。所以最主要的还是靠一些固定的长期的回头客。上一篇,我说过,我的店,有短钟,包夜,包周,包月。这只是一些参考价格。实际操作中有很多灵活的措施,完全可以按照客人们的需要灵活定价。我店里的客人有一部分是长期在上海工作的白领人士。比如,我有个客人是一家大医院的主任医师,武汉人。来我店找小姐。小姐弄清他的需要后,给他推荐了包月方案。他30多岁。平均每周要做爱两次。按照包夜的价格,至少要5千块。而我开始给他的价格是4千块,每周各有两个小姐上门服务。每次小姐都不同。他有一个老相好的小姐,是浙江的小姐。是我旗下比较热门的小姐。对这个医生很有意思。和自己的家乡的男朋友分手之后,后来办卖半送跟了医生,后来5百块一个星期2次。和他长期住在一起。小姐省却了在上海的所有吃住的开销。医生也省下了大约2到3千的花在小姐身上的费用。我这里只收4千块的40% 。医生一个月花在女人身上的钱总共就3,4千块。大家都很实惠。这个小姐平时也有不少回头客,而且每个月也陪我睡个1,2个晚上。这个小姐身材长相和身材都很好,[***]水非常多。功夫全面,每月收入都在8千以上。但她对那个医生情有独钟。只要医生打电话找她,总是有有求必答。自己亏本也在所不惜。我前年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同居在一起。想必是想跟定这个医生了。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其实这是委屈了小姐。小姐也是人,是人都有感情。如果你只是打一炮就走人,小姐和你相处最多也就1,2个小时,平常人相处1, 2个小时,怎么可能留情。小姐和一般的女人的确有点不一样,她们接触的男人多,有的男人只是想发泄性欲。小姐在很短的时间里也很难判断你是否真的喜欢她。一般客人经常找同一个小姐,和小姐混熟了,小姐如果对你也很有意思,是很可能发生感情的。出来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为生计的,有为找刺激的。各种原因都有。不管什么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想找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卑心理,但内心也赏懈瞿腥撕煤眯奶鬯K阅切┲佬奶叟说哪腥耍 苁悄艿玫叫〗愕那囗摹D呐虏皇涨苍敢飧摹U夥矫嫖矣泻芏嗬印>湍米约豪此担抑疤岬焦哪歉鲎龅瓿さ闹厍煨〗恪N液退诳昵熬腿鲜兜摹N以谏钲谧”龉莸氖焙钣懈?6岁的四川小姐来敲门。长得很风骚,一进门就亲我JB,功夫也好,在床上很会疼男人。因为年龄大了,生意很差。但正好合我口味。看她干活认真的态度,我很喜欢。包了她2个星期。当中她给我介绍了2个家乡的小姐给我玩。都是重庆的小姐。都是功夫如火纯清的。3个人一起在宾馆里玩 4P.后来我回了上海,实在想得她们不行,给她们买了机票过来。包养在宾馆里玩。另外两个重庆的一个25岁,一个27岁。那个25岁的有点贪钱,我后来让她回去了。那个27岁的,和我很合得来,和那个36岁的又是情同姐妹。正好我要开发廊,就留下了她们。我和她们感情一直很好。和她们两个玩3P是我一辈子最享受的事情。这两个小姐我一直很信任。她们也对我很好。那个36岁的小姐,一直撮合我和那个27岁的小姐。后来就是家里人反对,才没有成功。后来店里来了60岁的客人,喜欢上了那个36岁的小姐,对她非常好,也没看不起她,每月固定给她2千块钱。最后我忍痛割爱把她让给了他。也给她找了个好归宿。后来他们结婚后生了个儿子。那个男的也不算有钱,钱不太够用,为了养家那个小姐有时也偷跑过来店里找活,有时我让她管一下店。给她一些零钱。她也还照样让我玩她。其实她老公也知道,也不怪她。好几次晚上过来接她回家。碰到我也打招呼,很客气。而那个27岁的重庆小姐,一直帮我打理店里的事情,没有她,我这个店也不会那么兴旺。很多事有了她我就不用操心了。我和她感情一直很好。看上她的客人不少,她陪客人玩,我也不生气。她也主动让我和别的小姐睡觉。到后来,我们感情越来越好,她为了我几乎不做什么生意了,守身如玉。除了管店里的杂事,就是陪我。直到前年我们才彻底分手了。因为我家里人反对。她为了这事闹过2次假自杀,虽说是假的,但她对我的心是真的。想到她为我作出的那么多牺牲,我却不能娶她,真的很想哭一场。

娶妓女做老婆,不只是小说里的。现实里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很多都是善终的。我店里就发生过好几个这样的例子。有一个江西的小姐,人长得很漂亮,是我从一家吹箫的店里找来的。功夫非常好,性格也温顺,有驾照会开车。当初只是家里生意亏本才出来找活干。想积一笔钱,买辆车跑出租车。但后来一个在上海做生意的台湾年轻的客人喜欢上了她,后来结了婚。在上海落户了。她在我店里的时间不长,才1年多。但傍上了大款。婚后生活幸福,老公给她买了一辆豪华的 KIA,有时会开过来看我和其他小姐妹。带她们出去玩。其他小姐可能没她那么幸运。但有些回了家乡结婚的。后来也过得很好。还有一个是嫁给上海本地的客人。有个福建的小姐,有个老相好,是机关里的公务员,每到周末都要那个小姐陪。有一次我刚和这个小姐玩好,前脚下了床,那个公务员就过来了。不过他也没生气,照样对那个小姐很好,买了手机和很多东西给那个小姐。最后那个小姐也跟了他,谁都不让碰,再给多钱也不干了。反正是两个人好得分不开了。那时她还在店里住,我有几次想搞她,都给她赶下床了。心里就她老公一个人。她老公倒是有点好色。但她也不太在意。后来她怀孕的时候,陪她老公到店里介绍了个姐妹陪她老公玩。自己和其他姐妹聊天,等老公玩好了再一起回家。

做小姐的,最后都想从良的。但也有一些是生活中的落魄的女人。很多是从失败的婚姻中出来的。为了忘记痛苦,为了生存,才出来做的。做爱能让她们忘记自己遭受的痛苦。比如我那个温州的店长小姐,是离过婚的。她一直都没说过她离婚的事情。但我感觉她是受了很大伤害的。她做爱的时候很疯狂,能做出很多[***]荡的姿势。仿佛是在报复男人。象是一团火,在男人的身上燃烧。叫床的声音很大,有时我都害怕周围的邻居听到。象是一只母狮在绝望地怒吼。她很爱自己的孩子,把孩子送到一个贵族学校。每个月都省下钱来寄过去。很会料理家务。和她做爱,也是让我感觉很刺激的。但她平时比较沉默,对男人都有点冷,但她有生理需要的时候的确很[***]荡。其实我也很喜欢她,我和女人做爱,基本上以女人先高潮为先,唯独是她很不同,每次我都会比她先到高潮。我一度很想娶她,但她毕竟比我大好几岁,最后就不了了之。现在她自己开店了。做得不是很大。店里有5个小姐。都是温州的,只有飞机和吹箫。但经营得还算可以。我去年回去的时候,我和其中一个长得最漂亮的小姐睡过一个星期。是免费的。那个小姐年龄很小,才20岁。很娇小玲珑的那种。非常美。以前做过电视剧的演员的。第一次是给人强奸的,做爱的时候很害羞。有一次我出门,家里有另外一个小姐,这个小姐也正好来找我,我想这个小姐很想跟我。我和她在一起老逗得她很开心。总希望我去她的店里去找她。但我不经常去。所以她就找上门来了。不巧碰到了另外一个小姐。后来她就没来找过我。我想她是生气了。我打她电话也找不到她。

小姐和客人的故事我可以说很多。但限于篇幅。我就不展开了。总之要开好妓院,要维持好小姐和客人的关系,自己也要想办法在其中牟利。三者的平衡关系非常重要。要尽量发展固定的客人。了解他们的需要。这也是我的店立于不败之地的重要原因。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11 上海篇

我在上海开妓院的心得

(一)

开妓院,有很多学问。归纳起来,就是三点。一要有心。二要动脑。三就是要有本钱。其实做生意都是相通的。

先说要有心。这个心包括爱心,决心,信心。做一行,要爱一行。这就是爱心。本人好[***]。没入行之前就已经玩过很多女人了。但是都是自愿的。从不勉强别人的。女人天生都是[***]贱的。这有很多方法可以证明。一般刚入行的小姐,总是有点害羞的。但是一旦给人玩过3到5次,就基本能放开了。如果能坚持玩过20 次以上的,就完全放开了。可以说无一例外。从少女,少妇,熟妇都是这样的。但少女特别是小时家教比较严格一点的,这个过程就稍微漫长一些。玩女人有很多乐趣,玩每个女人的体会都不一样。每次玩的时候都不一样。这要细心的人才能体会。至于具体的玩法,这里就暂不详述了。总之要懂女人,爱玩女人才可以开妓院。本人在国内经济条件尚好。住房有3套。97年那会儿,每月收入已经达到4位数。但那时玩得已经觉得入不敷出了。原来公司的几个同事和领导也都好色。经常出去一起玩,还互相介绍。后来觉得开销实在太大,就一起想到了开发廊。以嫖养嫖。我们算过一笔帐。一个店招5,6个小姐,一天每人做2到3次生意。200块钱一次。一共克得2千多。一个月下来有6万多。刨去开销,和小姐的分成,大概能得1万多。基本上是300多一天。如果玩店里的小姐的话只要120块一次。大概一天可以玩两次。这样的利润和好处,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而实际的收入要比这个更丰厚一些。我店里有个重庆的小姐,最高时候一天接13个客人。如果按照这个利润分成的话,其中有3次就是让我们自己玩的。当然我们也不会天天这样玩的。所以剩下的就是利润了。所以以嫖养嫖是开源截流的好方法。所以我们三个同事,一个人出了一万,我们经理出了3万,我自己出最多,10万。利润按这个比例分成。这事就这么成了。

至于决心,那也是必须的。经营之中也有风险和困难。比如说警察和流氓的干扰,但一般都能用钱解决的。我们这条路上对面就是一个警察局。可是警察就抓过一次。只是抓了个小姐。这些事后面再提,反正经营方面也有很多困难,还有面子的问题,都要靠决心来解决的。我和很多老板都交流过,他们也有很多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做这行的。但这对我来说也不成问题。我以前旁边那家发廊的老板娘就是下岗女工,和老公一起开店。面子很薄,钱上也比较贪,结果小姐都不愿意干。开了一年不到就让给我了。她旗下的一个小姐很漂亮,是上海本地人。知青子女,但和老板娘关系不好。后来就投到我旗下来了。活儿好,人也温柔。后来成了我旗下的头牌了。所以这决心也要下得很大的,不能一碰到事情就退缩了。

信心和决心密不可分的。生意有好有坏。当生意坏的时候要分析原因。不要忙着关店。有一年冬天,严打,生意很差。大家都不开心。很多小姐回老家都成了问题。但我们挺过的风头,到过年的时候,生意一下子就红火了。很多都是包夜的。那年过年到5月份生意一直很好。把冬天的损失弥补过来而且还有多的。所以信心也是很重要的。

总之要有心,才能做成事。就这样我们几个就把这个发廊筹划起来了。

敬看下回分解。

我开妓院的心得(二)

做生意要用脑。开妓院也是一样的道理。说道用脑,这里面学问就太大了。我见过很多开发廊的老板,很多没做多久就关门了。但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不动脑。弄得客人,小姐抱怨,警察流氓骚扰不断。会好几天都没个生意。这样的店能生存下去就成怪事了。


开店需要经验。初次开店经验哪里来。要靠虚心向同行人学习请教。包括小姐,老板。我们几个历经百战,从南到北,从国内到国外,嫖经丰富。和我有联系的小姐,鸡头,老板的网络,再没开店前就早就建立起来了。那些能生存下来的小姐,鸡头,老板们,个个都有很丰富的经历的。向他们讨教是最好的。而小姐是最好的老师了。一边在床上玩,一边学习。很有乐趣的。店要开得好,吸不吸引顾客,归纳为两点,一是安全性,二是服务质量。

安全性,也有两点,保护自身的安全和维护客人的安全。这涉及两个方面,一是人身安全,二是性病预防。开发廊,是在黑白两道夹缝中求生存。在黑白两道吃得开的人往往都是开妓院和赌场的。夜总会是高档的,中档的是桑那,酒吧,低档的店就是发廊了。但好的发廊一点都不会比其他性质的店差的。这些店一般都是有背景的,或者说有保护伞的。开发廊,就要和当地的警察和黑道保持好关系。没有背景的人只能靠钱铺路。我们经理在局子里有点关系,有一次他给警察活捉,结果交了 1万块,连案底都销掉了。和白道打交道要熟悉有关的法律。让警察活捉,也要看什么情况。最好的都穿着衣服,最坏的就是全光着。但要记住一条理,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有性关系。最多承认有按摩。我的店开了4年,就给抓住过一次。三个便衣冒充客人进来,上了楼,拉开布帘,小姐和客人躺在一起,小姐半裸,客人穿着内衣裤。警察带走了小姐和客人。小姐我都训练过的,打死也不承认,客人没经验,也是第一次来我们店,说出有吹箫服务。按照规定,打飞机不算嫖娼,吹箫大活都处5千一下罚款。客人交了钱走了。小姐是刚来一个月的,没太多钱,按照店里规定,小姐没有承认,不算违规。所有的钱都是我交的。交了5千。把小姐营救出来,再开一桌酒就压惊。所有小姐放假作陪。局子里有我们的人,也没扩大化,这事就这么了了。生意照做。那个客人后来没来过,否则我们也会做些赔偿的。

黑道的人也要搞好关系,做这行要学会看人。有的是小流氓,有的是大流氓。对付办法就是以黑吃黑,要把大流氓搞好,小流氓就不用怕了。如果有更大的流氓,就要再找这个更大的流氓做靠山。但一般流氓出现的比例很少的,我们依仗的那个流氓,还是很得力的。这个流氓原来是店里的客人,所以用小姐就可以摆平的。每次来都是一次免费赠送三个。好的小姐,要3百,包夜要6百,好的是8百。自己玩和给警察流氓玩我这里的费用就不算了,只要给小姐120就可以了。包夜小姐得 360。很多小姐私底下会让客人多付一点小费,这是违反店规的。但客人有时玩得真的很舒服,自愿多给的也有,这就不管了。反正是不能强讨小费的。强讨小费的结果会让客人抱怨,下次就没生意了。一般来说是不能容忍的。但这些预防针事先都打过,所以几乎都没什么客人投诉。

另外一个重要的保护自身安全的方法就是很多事情不要自己出面去办。要找个可靠的小姐做替身。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老板,很多事情都不好办的。我找了两个小姐帮忙做管理,一个是重庆的,一个是温州的。两个除了平时干活的收入,还有另外的月薪。后来我出国后,她们都自立门面了。经验基本都是我这里学的。这两个是最得力的了。我开了这4年,周围好多店的老板都不知道我是老板的。

其次,就是性病预防了。我的店玩的花样很多。最有特色的就是多P了。有的客人和小姐都不喜欢避孕套。本人也不喜欢隔靴挠痒。也喜欢多P.看着一大群女人不穿衣服,在房间里[***]乱的感觉是很刺激的。所以一旦有人得病,就很麻烦了。我的店预防措施特别严格。性病预防的用品一样都不少。基本上都是要求带套的,不带套的活,事先都要用消毒巾搽洗。有的还要先用水系一遍。事后也要用洗液冲洗。我来兴致的时候,会叫三个小姐轮流过来玩,但中间我都要洗一遍的。当然是小姐为我服务的。其实小姐比客人更怕得病。她们都积极配合的。有的客人在我这里玩过以后,都说比自己在家玩老婆还干净。好多客人都帮小姐舔逼的。但是先要用漱口水的,吹箫基本不带套,我用了个古法,以前的妓院吹箫前让小姐喝口烧酒喷在鸡巴上面。可以消毒也可以催情。很多客人都觉得很好玩,小姐也积极配合。可以这么说,卫生方面我们几乎无懈可击。生意清淡的时候我会出钱给小姐去医院做些检查。有的小姐有洁癖,也会自己去做些检查。这4年,只出过一件差错。有个小姐很骚,又有点变态,喜欢玩足交,有一次给人包夜,让客人把脚趾伸到逼里去玩。结果就痒开了。坐在椅子上一直用手挠逼。还好那次发现得早,她也比较听话,就看了病治好了。我开店的那个时候,中国还没有什么足交的工具,所以从此我们这里就取消足交这个项目了。但那个小姐实在太喜欢足交了,还喜欢吃男人的脚趾,我个人是反对男人给女人足交的,觉得这样做太作践女人,有脚气的话绝对不可以足交的,会害了女人的。尽管那个小姐长得很漂亮又年轻,21岁,可以说是我店里最漂亮的一个了,但还是忍痛割爱了。让她后来转到隔壁的店里去了。但常过来我店里玩。但大家还是只跟她说话,不敢和她上床玩。她生意一直很好的。每月收入在2万以上。人也很甜。就是玩法有点变态。听说她现在常接多P的活的。失去她我也很心疼的。但也没办法。一切为了安全。对于客人,一般来说我们也有所要求的。有的客人不讲卫生,不配合小姐,我们都会退钱,宁可不做这个生意的。但这种情况很少的。小姐帮客人吹箫或打炮之前,都要认真搽洗,同时也仔细观察。发现异常是不会做的。

有了安全保证,客人放心,小姐也放心。所以这4年中,基本上很顺利的。敬听下回再论述提高服务质量的问题。

我开妓院的心得(三)

上一回提到了开发廊的安全保障。这里再补充一个内容。就是要在店的不远处租一间房以备不时之需。这间房是普通的民居。有小姐出面租用。严打的时候供熟客使用。多P的活也在这里进行。多P在中国算聚众[***]乱判刑重些。所以要和店面分开。有时同时有好多客人要求多P,地方不够,我们就会关店门。在店里也可以玩。但一般都是在风声不太紧的时候才这样做。我们在局子里的内线都会告诉我们严打的时间段。一般有大规模扫黄行动,内线也不方便通知的,但都会事先都知道在那些天要发生。这些天我们干脆放假,外地的小姐一年辛苦下来,就趁这个机会回家乡探亲访友。剩下的小姐在店里做些洗头按摩的活,有生客来一般都做个按摩,如果确实有需要的话,也就在店里打个飞机。这都不算怎么违法的。所以真的有警察来扫黄,也就看到在做正规按摩和洗头。一般警察来过几次查不出什么,也就不来了。熟客一般都安排去那间租用的炮房或者干脆让小姐跟客人出钟包夜。我们这里的店都有前后两个门,一般都让客人从后门出去。有的熟客会从后门进来。这样安全系数更大一些。用过的避孕套小姐都会马上放到抽水马桶里冲掉。总之安全方面一定要做得让小姐和客人都放心。

说完了安全问题,就要讲服务的问题了。没有好的服务,客人就不会再来了。发廊不象夜总会酒店,小姐数量受到限制。就要靠服务质量吸引回头客。这涉及两个方面,小姐的挑选和培训。小姐的挑选我都是亲自试用的。有几个小姐再没开店之前,就和我们老相好。对小姐的活我们都是很自信的。对于刚入行或者刚到我们店里的小姐,都有资深小姐培训。我们的服务都是有规范的。合格了才能留下来。但我们也要求小姐在床上有自己的发挥,每个小姐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我这个店经营得好,收入也比其他店好,除非是从良了,小姐基本都不愿意走的。那个做经理的温州的小姐和重庆的小姐一直跟着我的。很忠实。那个温州的小姐离过婚,有个小孩,把孩子放在父母处,自己出来做。长得很风骚,逼毛很多很浓,水也很多。就是胸平了一点。和她做,下半身是最舒服了。令人难以忘怀。但她不象很多温州人那么贪,一直很尽职。所以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还有一个重庆的,稍微小一些,是我的老相好,上她她从不收钱的。我们一直在谈朋友。但她不介意我玩女人。有时陪我一起玩多P。但后来我要出国,带她见了父母,我妈是比较聪明的人,看出了她的风尘味,死活不同意我们。后来她就闹了两次假自杀。但她对我的情意是真的。每次想到她我总是很歉疚。我第一次回国后,她还从重庆过来看我。在床上她也是个尤物。弄得我很舒服。很会做家务事。店里的很多杂活都是她负责的。喜欢得我一度很想娶她。后来我走的时候给她一大笔钱,自己开店了.

小姐的挑选和培训是软件,再说说硬件方面。我们店的布置还是花了不少功夫的。不象有些小店很简陋,客人玩个一两次就没兴趣了。开店的房子是三室一厅,带卫生间的。外面的大厅供大家一起吃饭,看电视。里面那间有理发的椅子,是洗头,按摩的。再里面一间是有4个隔间的房子,每个隔间有门帘。每个隔间里有个按摩床和椅子。再里面那间就是两个大床。这间布置得有点像宾馆。但有后门可以出去。布置都比较女性化。比较温馨。都是几个小姐自己布置的。客人来了会比较放松的。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我们的店是24小时营业的。很多小姐都睡在店里。睡在店里,我不收钱。就是要求回报我一两次陪我睡觉。但也是自愿的。我另外有一套住房,在附近,也是给小姐住的,但不许带客人进去玩的。就是我有时会进去和小姐睡觉。有一对福建的表姐妹睡一个床,有时3个人一起玩3P,她们两个在家乡都有男朋友。妹妹是姐姐介绍过来的。姐姐性格很活泼,有点泼辣,但很够义气,做爱高潮的时候会用指甲抓我的背,弄得我伤痕累累的。妹妹比较瘦一点,但屁股很大,水也很多。人很温柔。很听话。两人常常陪我免费玩。但我还是给她们一些好处。帮她们买了手机。还带她们逛上海滩。跟我的关系很好。但现在都回家乡嫁人了。最近听说姐姐好像生了个儿子。房间里还有两个小姐,我都睡过。但比较害羞。我和她们睡的时候,两姐妹会有点吃醋。但不说出来。其中一个小姐是江苏的,长得很丰满。奶子很大很诱人。但她们相处都不错。我店里的气氛都不错,大家都比较团结。有生意互相介绍。不垄断客人。生意好些的小姐收入也有 5,6 千,最少的也有3千。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姐,是上海本地人,但是知青子女,户口还在新疆。一个人很可怜的。长得楚楚动人。上她都觉得不忍。性格比较内向。是我从一家发廊里挖来的。年纪也很小。对我总是笑眯眯的。我想她很喜欢我。可是我总是把她当小妹妹。我想她一个人在上海很孤单。我也不知道怎么帮她。我和福建姐妹玩的时候,她会在旁边静静地看。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和她玩的时候,她会很卖力地让我舒服。我想她是属于喜欢奉献的女孩子。

总之我旗下的小姐,都比较乖。女人调养得好,做男人很幸福的。关于小姐的心得,我会专门写一篇。还会写一篇关于客人的。

一般的发廊里,都只有洗头,按摩,打飞机,吹箫,做爱可以玩。但在我的调教下客人可以玩到不少不同的项目。最有特色的还是多P了。也有客人有特殊的爱好,象要小姐小便给她看,跳脱衣舞的,还有恋物癖的客人会吻小姐的内裤。裤头上沾上越多白带的越喜欢闻。也有恋足癖的,喜欢闻小姐的脚的。只要在安全范围内我们都尽量满足的。SM和足交的就没有。因为不安全。有几次小姐抱怨说凉在外面的内衣裤都给人偷走了。看来还是有不少恋物癖的人。我本人喜欢看小姐小便和月经。那对福建姐妹玩到一半尿急的时候,我就看她们小便。她们会拿着她们用过的尿盆,让我也和她们一起小便在里面。好多小姐来月经我都看过。有的小姐的月经都不小心滴在我身上。红红的一大片。客人中也有这些爱好的。我们的小姐都尽量满足。有个小姐去超市买东西,给一个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里,要求那个小姐服务。结果要求小姐脱了鞋给她闻脚,小姐问她臭不臭,客人说不臭。接着闻。开发廊真的奇闻轶事很多的。我本人也喜欢猎奇的。但有些东西我还是不能接受的。比如让小姐闻男人的脚。让男人的脚伸到逼里足交。太恶。我本人很怜香惜玉的,做贱小姐的事我都不赞同的。

我开妓院的心得(四)

小姐和妓院是依存关系。发廊经营的好坏70%取决于小姐的挑选。小姐直接面向客户,一个小姐服务不到位,会影响所有小姐和发廊的生意。特别是依靠回头客户的生意。我这个发廊虽然小姐众多,但周围发廊,娱乐场所林立。不乏大量的美女。所以我在挑选小姐的时候,是特别用心的。之前有很多帖子问如何能招到小姐。要把握市场,就要先熟悉市场。从上海,到广东,内陆,我和合伙人都玩到家了。手里经常联系的专业小姐就有上百个。五湖四海的都有。还有一些良家是想业余出来做的。娱乐场所小姐流动性很大,有些小姐一个地方没待几天,生意不好马上就想跳槽了。所以要招小姐实在是很简单的。只要和这些老相好的小姐们打个电话就可以搞定了。有的甚至可以带一大帮小姐过来。当然我在招聘时是要精心挑选的。不达标准的就留个联系方法备用。

我这个发廊虽然是发廊,但在小姐的挑选上一点不比酒吧,桑那,夜总会的差。开酒吧,桑那,夜总会成本高。管理也难。一旦出事,会损失惨重。没有强硬的后台不可以开的。发廊就不同,成本小很多,灵活,方便经营。只要用心,就能管好,其实不用太多力气。就算出事,只要原班人马还在,就不怕找不到地方继续开。由于我开店的动机不是纯粹的赚钱,有一半原因是自己也喜欢玩女人。所以招的小姐都是也让自己满意的。我喜欢风骚的女人,越下流的女人我越喜欢。俗话说[***]妇的心最毒。但实际并不是这样的。风骚[***]荡的女人也有一半是善良的。就和其他领域一样都有好有坏的。我找的这些风骚下流的女人其实人都挺好的,听话。她们只要有钱赚,逼有人操,是很听话的。女人和男人有时很相似的,也有一半是兽性的。千万不能让那些看似纯情的外表迷惑。女人骚不骚,睡过才知道。所以我挑小姐都要先睡过的。这个原理不光适用专业小姐,也适合良家。其实良家很多都有想出来做的,主要是碍于面子问题。我睡过的良家中,有一个是有老公的。还是个研究生,老公平时赚钱很忙,没太多工夫顾家,女人在家就待不住了。在网上搞了两个情人,可惜都不在上海。她的频率是每天要操2回逼。怎么熬得住。结果认识了我,我有时把客人介绍给她玩。她几乎不收钱的,家里比较有钱,自己也有正职。所以差价就给我赚了。她只要有鸡吧吊她就行了。但她还是个很善良的女人,和老公也很恩爱的,她老公就是性方面弱一点。所以她就在外面玩。女人在外面玩过5个男人以上就很放得开了。前一段时间报纸上登着有一个富翁家的太太在发廊里做小姐给抓住了,我觉得一点都不奇怪。我这里就有不少良家就是想操逼出来做的。还有一个是公司白领,大学生,28岁,早上有正职,下了班天天过来我这里接客。由于是上海女人,生意特别好。在我这里兼职做了有3年,我前年回ィ米约旱娜饨鹇蛄烁?0万的房子。我睡过她好几次。奶大,略丰满,逼很湿。吹箫,毒龙,肛交都肯做。她出来做也不是光为了钱的。包她过夜的客人很多的。是我发廊里客户满意度较高的一个了。她也很喜欢多p的。喜欢给好几个客人同时玩。新来的小姐,经常有她示范培训的。但她也是很义气的女人。会介绍别的小姐给客人玩。一般上海的小姐都比较高傲,我店里还是外地小姐多。但这个小姐一点也不欺负外地小姐。所以也很容易沟通的。

外地小姐中还是以全职做小姐的多。有一个是福建的,老公经济犯罪作了牢,她把小孩交托给公公婆婆,自己出来做小姐。这个小姐对我很好的。我觉得她是贤妻良母型的,做爱的时候会很顾着男人,知道怎么能让男人舒服。她介绍了一个同乡的小姐过来,也很听话,奶子长得大,手感非常好。平时两人都睡在店里,我有时在店里过夜,她们就过来免费伺候我。和她们玩3P是玩得最多的。这个小姐为我打过一次胎。因为我和她睡的时候不带套的。

有很多回帖都叫我强人。我的确性欲比较强。一天玩2,3次都正常的。这么高的频率,只能厚着脸皮出来开发廊解决。但我很善待小姐和客人的。也觉得问心无愧。有些小姐有些什么困难我都尽量解决的。外地新来的小姐,我基本都是免费供她们吃住的。等她们出粮了,才会按店规分成。有的小姐收入不高,客人少,我就自己嫖她照顾她的生意。有个年纪大一点的四川小姐,36岁了生意不是很好。但却是我喜欢的那种长得很骚的女人。也招到店里来,她以前在深圳的宾馆里接客,给警察抓住过,把她打得奶子上留下一条很长的疤。我去深圳玩她的时候,。那时候她的生意很差,80块钱,给人玩一次。活做得很卖力。我很心疼她,后来就把她叫过来了。她很感激我。一直也对我很好。这个小姐奶大,毛多,水多。其实玩起来是最舒服的。我玩女人年龄长相是其次的,主要看逼和活是否好。她在我店里一直生意不好,因为客人都要年龄小的。主要是我一直养着她的。后来有一个年级60岁的客人看上她了。就从良了。但有时会偷跑出来会我。她找到人家,大家都为她挺高兴的,她那个老公很喜欢她的。也比较有钱。就是年龄大了一些。我前年回去时听说她生了个儿子。她比我大7岁。却是我一生中做得我最舒服的一个。这年头流行姐弟恋,年龄大的女人做起来的确很舒服。她还给我介绍了那个重庆的小姐,后来做了我旗下的两名店长之一。她们两个情同姐妹。她和这个重庆的小姐也经常一起陪我睡觉。

除了从相好的小姐中招聘,还有一条途径就是去找鸡头介绍。以前南浔鸡市很热闹。我出去玩的时候,碰到一个女人。专门做经纪人的。从房产,生意,到小姐,都可以介绍。特别是小姐,随叫随到。她自己也有个门面,是个茶馆,手里有800多个小姐。我去她那里批发小姐,总是安排得很周到。她每次都安排我和小姐去她那里睡的。一天能叫5,6个过来验货。就是不要的话。睡一个也就80块钱。她每个小姐只挣10块钱。如果一般的零售价就要100块。她多拿20 块。那里的小姐便宜,但质量却不差。基本都是江浙一带的,年轻漂亮的不在少数。很多高中生毕业的。听到能去上海赚大钱,很积极的。我在她那里招过两个漂亮的浙江小姐。一个是丽水的,一个是余姚的。身材可以当模特的。一直是我店里的红牌。那个丽水的很讨人喜欢,老是叫我老公长老公短的。那年才19岁。我在她还招了一个江西的小姐。是我店里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很温柔。后来有个台湾在上海做生意的大款客人看上她结婚了。有时她会自己开着车,过来我们店里坐坐。毕竟她生命中的贵人是在我店里认识的。她的吹箫功夫很好。我好几次在她小嘴里口爆的。

总之要开好发廊,挑选小姐,培训小姐,管理好小姐很要用心的。小姐本身的素质也很重要,要人好相处,不斤斤计较。这样也便于管理。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10

看过我以前连载的朋友都知道,我和小春分手表面看是因为我家人发现了她来路不正,而导致我们最终分手。但实际上这和小春个人性格是分不开的。小春对我用情极专,在和我进入恋爱阶段之后,基本上就没有再接客。我们谈了三年。她家里虽然不富裕,但非常和睦。父母都很关心她,希望她能早日成婚。我和她的事情,她家里人是知道的。可是当我父母反对时,可能她急着想和我结婚,她好像天塌下来一样,又哭又闹,还闹自杀,人间蒸发。并没有去理智地对待。有时我在想,当初如果她能平心静气,和我一起想出对策,或者以退为进,说不定还是有希望成功的。当然我自己也有不好的地方,那时我还比较年轻,对于这种事情,应对措施也没想得很周全。所以至今我一直对她的这份真情内心感到非常地歉疚。小春为人单纯直爽,又有点内向。在床上她极尽女性温柔之能事,她吹箫吞精和颜射的功夫让人欲罢不能。我玩遍中美两地各地美女,能出其左右者而无一人。失去她我一直颇为心痛。

而小琴为人比小春圆滑乖巧很多。知道以退为进的道理。当我和女律师打得火热的时候,她以退为进,反而让我难以决定是否和女律师结婚。对于我父母的反对,她从来不说什么也不十分在意我父母的反对态度,让我自己从容理智地做决定。我后来决定从父母那里搬出来之后,就没有指望他们的同意。决定自己承担所有因此而产生的一切责任。受伤的小妖说不要拿爱情去挑战亲情。这句话我不能苟同。人虽生于父母,但出了娘胎,就要和整个社会发生关系。很多因素并非做父母的能掌握。只要你活还在这个社会里,你的父母不可能帮你解决所有问题。特别是性爱问题。而性爱问题是关系一个人一生的幸福。你总不能让你父母管你一辈子吧。对于男女家庭背景的不同,男女双方也要积极应对,拉近彼此的距离,求同存异。有一些家庭背景是农村的人,也要明白对父母的孝顺是要有限度的,一味对父母愚孝,违背了自己的终身幸福,悔之晚矣。受伤小妖那个真实故事里的YY妈妈提出要儿子和妻子分开住的时候,如果他当时委婉地拒绝,用别的方法来弥补母亲,就不会闹到最后离婚的地步。在中国一直把忠孝看作是人生最大的道德标准,是对自己幸福很不负责的态度。修身,齐家而后才能治国平天下。自己过得不幸福,是不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幸福的。

有时当你和父母意见相左时,要知道迂回的战术,如果躲不过去,也不要气馁。至少我那时从父母那里搬出来单独住,就是这样想的。虽然我暂时伤了他们的好心,但是从长远来看未必对他们不利。人眼光有时要放得远。后来当我办好单身证明回去和小琴结婚的时候,我父母的思想就已经发生变化。我父亲开始支持我,我母亲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你这个人平生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说得我开怀大笑,真是知子莫如母。

说真的,我对小琴的感情就是起源于我的好色。当我第一次在宾馆的房间里看到小琴妖娆妩媚的骚样时,就忍不住脱她的衣服,摸她的玉乳。她也主动地摸我的JJ。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要一辈子伤在这个小妖精手里。小琴做爱最大的特点就是她熟知中国男人的心理,淫声浪语,能充分激发男人的性幻想,只要你能想得到的花样,她都敢去做。甚至给你很多惊喜。这在我碰到过的所有的中国女生中是非常少见的。

我第二次回美国待的时间非常长。将近有差不多1年半的时间。在这段日子里我考到了证书,找到了工作。成功地跳了槽。男生只要找到了好工作,挣到大钱,就象JJ又硬起来的感觉,蠢蠢欲动。不过为了打好基础,我一直等到04年年底才回国。在这段分开的日子里,我身边并没有女人,只是偶尔去找几个小姐打炮。我回国的时候用新买的DV摄制了很多小琴的淫秽录像。我让她在床上手淫,光着身子做各种各样的夸张和诱人的姿势,还有她小便的样子。拍了好几套。还有收集了她的阴毛头发和很多她用过的护垫,卫生巾,内裤和胸罩,上面有她的白带和经血。有满满一大包。想她的时候我会拿出来闻一闻,有时会用她穿过内裤包着我JJ手淫。说实话,这段时间我的恋物癖增强了不少。主要还是两地分居惹的祸。小琴和我天天上网,但最多和我聊1到2个小时,她那时还是很有风韵,想上她的男人络绎不绝。她也精挑细选了不少客人,除了学点英语,管管店面,就是到处招蜂引蝶。不过她心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很多条件不错的男人要包她,都给她拒绝了。就这样我们在彼此的想念中渡过了一段人生中最长的分居的时间。一直盼来了我和她大喜的日子。


上一篇谈到谈到了我的一些性癖好,很多网友可能都会笑话我。Rosemary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不能接受我的一些想法。所以这一篇我来详细谈谈我对一些性癖好的看法和感受。

其实我个人还是最喜欢两情相悦的做爱方式。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我和小琴聚少离多,长期分居。就是结婚以后也是如此。当一个人的性欲不能正常排解的话,就会用一些奇怪的方式甚至很另类的方式排解出来。我个人的排解方法比较多样化。归纳起来有以下几种:恋物癖,手淫,恋足癖,淫妻癖,受虐癖,窥淫癖,网络意淫,嫖娼,找二奶。下面我就这些癖好和大家好好分享一下。

恋物癖其实很常见。有多种多样的。很多女生念大学的时候住校晾在外面的内衣胸罩给偷掉,这是最常见的。其实我以前开的店也有类似情况。后来为了防止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就买了带烘干的洗衣机。不过我们也从里面得到一些启发,推出类似的服务。我们客人中有不少有此爱好的,刚开始都不好意思说。但听了我们的服务项目的介绍后就非常踊跃。有问小姐要护垫,卫生巾的,我们那时的小姐用过的护垫和卫生巾都集中放在一个卫生袋子里,根据客人的需要拿取,我们每次只多收20元钱。也有客人要小姐身上的衣物的,内裤,胸罩,袜子,甚至还有穿过的鞋子。这些就要按照成本费计算价格。我学生时代还有个同学,也是这样。那时上海街头很多家庭都把洗好的衣物晾在外面,他每次经过看到有三角裤之类的内衣,就要摸一下裤裆的地方。恋物癖还有更绝的,我大学里有个男同学,每次去图书馆里看书,就会找好看的女生旁边的位置坐下,等那女生走了之后,就坐在她刚坐过的位置,趁人不备,会闻一闻上面的味道,然后用屁股使劲地在上面摩擦。我们问他什么感觉,他说“好香”。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绝对不会乱说。也是我见过的最夸张的恋物癖。我的恋物癖倾向不算那么严重,但在和小琴分开的单身日子里有点加重。有一次,我在洗衣房里看到我对门女房客烘干的衣服,她是个印尼华人,长得不太好看,但是我突然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就拿了一条T字裤出来,摸了摸裤裆的地方,上面有一些没洗净的白带的痕迹。我收藏了一些和我有过关系的女生的内衣和毛发,但是绝大多数时间,我还是以小琴用过的衣物和毛发为对象的来排解的。

手淫是最常见的排解方法。男女生都有。中国女生都比较害羞,绝大多数都在被窝里偷偷地搞,从不告诉别人,甚至自己的老公。甚至做小姐的也有这种类型的,有几次我找小姐,比较累,我先射了之后,小姐还没满足。就在被窝里偷偷搞,我睡着的人都给震醒了。我问她是不是在手淫,有的会承认,有的打死也不承认。有过性生活又单身或者离婚的女生手淫比例非常高。不分小姐和良家都一样。我个人很喜欢看女生手淫,这是我喜欢的一种方式。能够观察到女生的淫荡程度。最喜欢的手淫方式就是两个人就各自手淫达到高潮,我射在女生身上或脸上。有不少女生都主动配合我这种方式。小姐良家都有。

还有就是恋足癖。也很常见。不过我的恋足癖基本仅限于小琴。我喜欢脚型腿型好的女生。不管良家和小姐。我都喜欢闻一下她们的脚。但只亲小琴的玉足。小琴的脚型非常完美,保养得也很好,我给她买过很多护足的护肤油。她做过好多年的踩背的活,帮客人做足交拿捏得很好。我也喜欢她穿着丝袜帮我足交。我觉得在足交方面,她是我经历过最好的女生了。有一些桑那里的小姐帮我做,都远远不及小琴做得好。有一些做模特的小姐腿型和脚型很好看,但技术上就不太好。我最多让她们踩一踩JJ,基本都射不出来。但小琴就能让我射出来,我很喜欢射在她脚上,看着她那双被我精液玷污的玉足,很有满足感。有时我会亲小琴的脚,把她的玉趾放在口中吸吮。她会疯狂地尖叫说受不了。小琴也有点恋足癖,好几次也要吃我的脚趾,想把脚趾放到阴道里,虽然她弄得很舒服,但是我不舍得这样作贱她。也要求她不要这样给别人搞,她就答应了。我在店里也要求小姐不要这样做。我觉得这样做小姐很容易得性病。事实上有个小姐破了规矩,结果真的得了病。不过后来给治好了。给我们店里带来一些损失。

今天时间有限,就暂时说到这里。下一篇我会介绍其他的一些性癖。其中淫妻癖是对我和小琴影响最大的。敬请关注。


性的癖好和倾向往往和个人的经历和环境有直接关系。现在社会最新发展起来的一种性癖莫过于网络意淫了。对一个在生活中可能从来不感兴趣的人变得色迷迷的,产生各种各样的幻想,透过网络表现出来。很多人沉迷于此,包括我自己。我单身一个人的时候通过聊天认识了很多女网友。有的根本不是我平时感兴趣的女生,可是在网络里我会和她们打情骂俏,彼此说很多下流淫荡的话,但是到了见面的时候,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有的甚至连面都不想见。倒是一些和我平时聊些正经话题,谈吐文雅的女士最后竟会不知不觉地发生床底关系。自从我见了不少女性网友之后,我的网络意淫的癖好也就慢慢好转了。关键到底,性欲的排解还是应该通过正常渠道来进行。

但是当你的恋爱婚姻不顺的时侯,你就会慢慢地潜移默化地变成一个有特殊性癖好的人。会变成一个你自己都不敢认的人。

有些网友也许可能没听说过淫妻癖,因为很多心理学的书籍上都没有记录过。但是生活中这种情况大量地暗暗地存在着。在美国,我见过不少有此癖好的人,甚至有不少中国人。大家都知道有换妻派队,或者换妻俱乐部。实际上就是一群有淫妻癖或者淫夫癖的人在一起举办各式各样的性活动。我自己曾经参加过一次类似的活动。是我和后来认识的那个二奶一起去的。在活动中认识了一对夫妇,男的是白人,女的是西安人。因为我比较喜欢中国女生的关系,就和那女生做过几次。那个女生是有高学历的,MBA,在一家大公司里做经理。她长得不是很好看,但人很热情。我和她谈得很投机。她告诉我她和她先生常去一些跳脱衣舞的俱乐部里找小姐搞3P.她在床上很主动,吹箫,毒龙不用要求都会主动帮你做。不过我对她的感觉不是特别好,感觉她很虚荣。但是我们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朋友关系,一直到现在。

我自己的淫妻癖也是由来已久。自从我和那个贵都的小姐初恋失败之后,我对女人的占有欲就不是很强。淫妻癖也好,淫夫癖也好,关键的一点,就是你怎么看两性之间的占有欲。我和小琴长期都涉足于风月场所而且成迷于其道。所以要完全在肉体上占有对方,根本做不到。小琴的淫夫癖的程度比我的更强烈一些。这种情况连小春身上也有一些。小春来月经的时候,总是主动地去找别的小姐。而小琴甚至主动和我一起和别的小姐玩多P,有时她还会经常很兴致勃勃地在旁边观战。但是我不太能接受她和别的男生做的时候,我在旁边看。我最多在外面等他们搞完。有一次她要去找一个相好的男生玩,我就送她到那里,一个人坐在车里等了她有好几个小时。她在玩的时候还打电话告诉我玩得很爽,害得我在车里忍不住要手淫。不过这种事就发生过一次。我承认自己还是有点嫉妒心的。我找女生,主要是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一个女生的心如果完全给你占住了,那么无论天涯海角她在谁的床上,她最后都会回到你的身边。

还有一点,就是一直以来我认为,女生应该和男生享有同等的性权力。我不是个女权主义者,但对于性,我觉得女生应该和男生平等的。女生找多一点的性伴侣并不是放荡的表现。中国的伦理道德约束了这一点,所以很多女生到了国外就很开放。就拿刚才我看的不羡鸳鸯不羡仙的连载来看,她都认为自己找不同的男生睡觉,是放荡的表现,实际上她还是没有跳出这个圈子,所以她对此有罪恶感。我个人觉得如果她写的是真的,那她的为人我还是很赞赏的。女留学生一个人在外生活很不容易,性爱问题是个大问题,她恋爱不顺,她寂寞有需要找人上床并没什么错。我在此希望她能正视自己的问题,早日找到自己合适的意中人,摆脱目前的困境。

对我来说,淫妻癖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性倾向。不过这种倾向,在我和小琴单独长时间相处的时候会好转。小琴在生完孩子之后也开始好转,她现在已经很少和别的男生上床,但是她还是不是很在意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我为此有不少的烦恼和痛苦,特别是在二奶的问题上。这个问题我以后会说。

现在在说说其他的癖好.如窥淫癖.这个癖好我和小琴都有一些.就是喜欢看着别人行淫.我们开店的时候,经常会偷看客人和小姐做爱.小琴还会模仿一些逗大家笑.我喜欢看女生小便.大便只有在A片或者通风良好的厕所里面才愿意看,关键是气味问题.女生小便的时候,我会仔细观察.女生小便最能体现女生作为雌性动物排泄的本能.是了解女生兽性的一面的很好的途径.但是我不会去偷看女厕所,我所有的癖好都在法律的许可之内.有一些男生喜欢偷看女厕所偷装摄像机,我还没到这么疯狂的程度.

还有我有一些被虐的倾向,但不太严重.主要是口头上的.我小时候顽劣,大人老是责备我.所以我被骂惯了.就像园子里的拍砖的朋友骂我一样,绝对不会生气.甚至还很高兴.在床上我也喜欢女生骂我不要脸,下流胚,贱男人的话,能够增强我的性欲.但是我不能接受暴力.从不玩SM.也不喜欢女生玩.小琴有时会有点SM倾向,但我一直都反对.

还有就是嫖妓和二奶.我之所以把它们归类于性癖,是因为它们也不是最好的正常排解性欲的途径,严重的话也会走入歧途.有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句话,实际上是一句反话.根据以前我看过的一篇医学研究,说人在紧张的情况下会产生一种特殊的物质,激发性欲.出去偷情,都是很紧张的,生怕别人知道.所以会觉得特别刺激.这两个方法,就好比买正版软件和盗版软件.如果正常恋爱结婚,要投入感情,时间精力和大量的经济基础.但是是能长期保质的,就像用正版软件一样.嫖妓和找情人,虽然也能用,但会经常出现问题,不安全,缺乏正常维护,经常系统崩溃,就像在用盗版软件一样.

总之,我对于我的一些性癖好,都是心里有数.还是希望通过正常的排解途径解决问题,对于暂时不能解决的问题,只能用这些偏方.但总的来说要控制在理性范围之内.园子里单身或有恋爱问题的网友们,也要知道各自的性癖好要有个度数,希望大家能早日找上意中人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


昨天没发帖,一直都在看大家的帖子。还让我的同居二奶女友也看了一下。她特别喜欢米娜写的连载,还说有不少同感。不过米娜做小姐的时间比她长,她有很长时间没去做小姐了。她对米娜很多玩法都觉得好奇甚至有点羡慕。晚上她看完很兴奋,和我美美地干上了一炮。闹得我今早很晚才起来。我这里也要谢谢米娜,她给我的同居生涯带来了不少乐趣。我和二奶的事情还是留在以后跟大家慢慢说。

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文章也不错,我答应她写完之后写些感想。她是个年轻的女留学生。我这里这样的留学生特别多,接触了很多。她们都很有才华,但如果完全靠自己打拚生存。绝大多数都是到35岁以后的年龄,才能成立一个像样的家。也有很多女学生为了利益选择嫁老美,有钱人,往往家庭地位低下,有的还惨遭抛弃。相比起来我还是喜欢像不羡鸳鸯不羡仙和米娜的做派。我最近在一个老留学生的聚会里碰到了一位气质优雅的上海女生,她在欧洲也念过书,已经近40岁,我和她有不少共同语言,我感觉她挺不容易的。不过她最近好像快结婚了。我虽没和她深谈,但感觉她背后的故事也一定不少。说不定不羡鸳鸯不羡仙就是她本人。至少她们身上有彼此的影子。我父母曾经给我介绍过不少女留学生,但是我觉得无法把婚姻建立在利益基础上。何况我心里已经有了小琴。小琴虽然家境不好,但是她从不依赖男生。就是我刚开始说要娶她,她都不那么坚决。我自己也是30出头才来了美国,中国的一切已经在我身上打下了很深的烙印,不能完全接受美国的所有理念。但是很多年轻的留学生就不一样,他们比我年轻就出来,非常西化。所以对于很多人在那里发帖说,到底是找洋妞还是中国女生,我还是觉得个人各取所需比较好。中国的传统社会的理念比较注重社会一统的概念。对个人自由比较压抑。而美国比较从尚个人自由,但缺乏对他人的依存性。其实这两种理念我都不很赞同。我个人喜欢自由,但也注重和社会的和谐性。两者有冲突时,我会尽量规避,把冲突最小化。也可理解为一种中庸之道。我在美国找过一些年轻的ABC女生和洋妞,总体感觉就是比较个人主义。甚至一些年轻的女留学生也是这样。不太照顾别人的感受。所以最后都没戏。我个人有些恋母情结,对女生的依赖性很大。所以还是喜欢中国女生多一些。

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文章另一个看点就是大量的武戏,并结合了一些心理描写。我个人最喜欢的一段就是她在pub楼上破陋的小屋里的场景。让我想起很多年前和小美小芹那些福建的姐妹们在她们简陋的出租屋里做爱的场景。她们那时在上海收入很少,3个人挤在一个大约7,8个平方的亭子间里。楼上楼下说话都听得到。人在遍尝各种锦衣玉食后,对一些山间简朴的野味反而比较觉得新奇刺激。我有时特别留恋那个时期的生活。那次小美她们都憋了大半年都没性生活,但她们自己的店里也没有大活。我和小美她们轮流地在一个小床上睡,小美那次高潮的时候不敢高声叫出来,就用身体紧紧夹住我,指甲在我背上抓开很长很深的印子。她的床不大,只能睡2个人,她的姐妹们都排着队,也顾不得店里的生意,一个个都急得不得了。感觉都快给她们撕碎了。我那时候就喜欢上了去小姐简陋的出租屋里去做。很多不做大活的小姐,在旁边看到了,都会忍不住过来参战。外地到大城市打工妹和那些女留学生们都有很多共同点,生活艰辛,性生活也比较压抑。如果有人帮她们疏导的话,会变得很疯狂。绝对是你在豪华套间里干女生所体会不到的乐趣。

不过,不羡鸳鸯不羡仙的文章里没有太多剖析她和男朋友B的感情和性爱问题,使得大家对她最终放弃V觉得没道理。虽然她和B是初恋,但文章中很少写她对B的真实感受,为什么能这么吸引她以致于她和V关系不错的时候放弃她。也许她是想保护当事人的隐私,这我倒可以理解。虽然我也看一些武戏,但总体还是觉得要动静结合。互相对应。就像卧虎藏龙,为什么能得奖,但张艺谋的片子都片子就得不了奖的道理一样。情结还是最主要的。至于选择文戏和武戏,就要看剧情的需要。都不要过肆的渲染。希望她看了我的这些不同的意见不会和我生气。同时也希望坛子里的朋友们以后多对自己的当时经历的性心理也多描写多剖析一些,让大家有个全面的了解。

一场质量上乘的性爱,往往和之前的过程是分不开的,郁结很久的压抑能在瞬间暴发出来,就像暴雨之后划过天空的彩虹,可曾想起乌云压日那种让人心情焦躁的黑暗时光。

前两篇我都写了自己的性癖好和取向。但是也有一些倾向是我比较反感的。其中之一就是口淫癖。有这个癖好的男生女生都有。其实大家生活里只要注意一下,就会发觉这些人大量存在着。他们没有别的疏通渠道,就是喜欢用嘴乱说。我有一个同学,总是喜欢打听人家的隐私,特别是性爱方面的。人家不好意思驳他的面子,稍微透露一点,他就加油添醋,污言秽语,让人非常反感。他的嘴是我见过目前最脏的,但是他在结婚之后,这个毛病就突然好了。人家问他和老婆之间的那些事,他都很低调,也不再打听别人的隐私了。但是女生里口淫癖的就很多。大家其实都觉不出来。其实很多女生因为克制自己的正常性欲,就变相的口淫。打听人家的隐私,加油添醋,泼人脏水。然后从中取乐。实际上正好反映了自己的软弱。我以前有个女同事,曾经在国内做过警察,聊天的时候,总是喜欢夸耀自己抓卖淫嫖娼的事情,还当着大家的面说得很生动很起劲。一上饭桌就喜欢说这档子事。口淫癖对社会危害其实是很大的。因为这会和听的人发生关系。在美国甚至属于性骚扰的范围之内会触犯法律的。

还有就是喜欢处女处男,也是一种个人性癖好。这个话题一直是坛子里众多网友的热门话题。人的性取向,往往是从一定的情结开始演变成性倾向,最后变成一种癖好,甚至走向很变态的道路。喜欢处男处女也没什么不好,但是过头了就会变成累缀,假如一个人有这个癖好,但是正好你碰到适合你的那个人不是处男或者处女之身,你就会痛苦万分。解决之道也不是没有。我觉得要解决各种各样的性癖的最好的途径之一就是在床上和你的性伴侣玩性幻想。模拟一下真实的场景。多搞几次后,就会好很多。如果你决定一定要找处女处男,那就去找,搞过之后,未必能达到你的预期。关键到底这个癖好,还是和个人的经历有关。有的人喜欢看处女处男的小说,潜移默化就变成了小说里的人。我个人不喜欢看和现实脱离太远的小说。因为这会误导人。误导大家性倾向的不光是小说还有电影,AV。

沉迷看AV也是一种癖好或者倾向。我个人不太喜欢看拍得很假的A片。什么女教师,女医生,女护士,我都看不完就不看了。都是乱编乱演的。只能当性幻想来看。我如果是A片的导演,我会让女优演自己。让医生,护士,教师这类的人演自己。至少也要拿她们真实的经历作为剧本,一定要拍得很真实。不会去误导社会大众。但是我不反对大家把A片当作性幻想来看。但要心里明白那只是一部戏。就拿A片里的群P来说,里面的场景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真实的群P随机性很大,女生的感受变化很丰富。有笑的,有哭的,有害羞的,有很淫荡的,也有非常排斥的。而且群P往往刺激性很大,没有几下就会很快给女生们搞出来了。时间也没有那么长。有的男生看到一大群光着身子的女生们,还没上就出来了。比正常单挑还要快。玩群P要玩得好时间长,一定要有很强的心理素质。总之A片和那些浪漫小说的误导性很强,如果你真相信那是真的,会让大家慢慢养成很不正常的性癖。

我和小琴都有一些相同的性癖,但是都不算很严重,只要我们单独长时间在一起,就会慢慢地变好。尤其是淫妻癖和淫夫癖。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结婚的道理。我们就好比两个久病不起的病人,都在对方身上找到医治自身的良方,一旦分开就会复发。

所以当我找上了工作以后,就迫不及待地去办完了单身证明,提前半年多就准备起婚事来了。我头一年假期不算很多,累积到圣诞节的长休假一起休,一共有一个多月。在这之前,我们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比如生孩子的事情,小琴很早就按了节育环,她那时也有35岁,急着想敢末班车想要和我生孩子。她和萍姐一直很好,很羡慕萍姐的2个孩子。女生一旦爱上一个男生想结婚,就会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她提前3个多月就去拿了环。为生孩子她还禁了欲,经常去看妇产科,吃些保健的产品和食品。看到她那么虔诚,我也禁了欲,做了一些男性科的检查。虽然我们长期在外面玩,但是一直安全第一,所以一切都正常。还有就是比如婚纱照,结婚的首饰,婚宴,蜜月旅行。也提前预订好。

婚纱照我们都比较讲究,小琴很有艺术细胞,她挑了很久找了一家不是很有名气的,但很有特色的店。花费也不多。可以拍12套场景,有外景和内景。有古装和现代装的。其中一套是神雕侠侣的风格的。我最喜欢。有抚琴舞剑的场面。小琴很上照,化妆师也很不错。整个过程拍了整整2天才拍完,真的很敬业。就像拍戏一样。我后来拿回来给同事看,都说小琴看上去比演员还好看。几个未婚的男女生都说以后要去中国拍婚纱照。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9

所谓脚踩两只船,并不一定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如果你把女生对方当玩物,并没有上心,你会觉得很虚荣。但是一旦你对两个都动了心,就会觉得这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你很难在两者之间取舍。小琴和她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和她在一起,就好像高手在华山论剑一般,看似高深莫测的武功,因为彼此心意相通,一招一试都可以拆解得很精妙,和她生活之中的每一天,你会都会觉得是象在华山之巅看日起日落的美丽风景。生活中的阴影一扫而光,每天都阳光灿灿的。

而如果我把端庄美丽的她带到我父母面前那结果一定是很让他们满意的。二话不说,马上就可以同意我和她结婚。可以说皆大欢喜。连小琴自己也这么觉得。当我在电话里告诉小琴我在成都的情况时,她告诉我说她自己原来就配不上我,我念过那么多书,原本就该找个门当互对的。如果我和那个律师结婚的话,她会为我祝福。只是求我以后不要不理她。

小琴的这种回答,让我更陷入痛苦之中。我感觉自己陷入了自己编织的情网之中。无法挣脱。我开始后悔这次荒诞之行。要知道,我的绿卡过了半年就会失效,而我男人的自尊心也无法让我在中国靠一个女生为我挣钱生活,但我也无法离开成都。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律师。很想和她结婚。如果离开了,有点象怕从华山之巅摔下来的感觉。

但是这个时候一个偶然的事件,改变了这个状态。那时候,我在成都已经住了一个多月,身上的银行卡里原来有3万块钱,但是我之前游山玩水玩女人,已经花了2万多。原本只打算在成都最多待上1,2个星期,没想到一待那么长时间,因为要另外多收服务费的原因身上也没带美国的信用卡和银行卡。我和女生一起,不喜欢女生付账。虽然那个女律师很有钱,而且她好几次都要付,但我和她说了我不习惯女生付账,她就没坚持。结果那天我和她一起出去取钱的时候,卡里的钱用完了。结果她二话不说,就往我卡里打了2万块。还说不要还了。我那时没有工作,在她面前有点自卑。就让小琴往我卡里再打3万块进来,要把这钱还给她。结果她有点生气,说我爱面子。结果那天闹个别扭。

那天她去上班的时候,我一个人静静地想了很多。虽然这事件是个小事,其实我心里也不太计较。因为有心里有小琴的关系,而且我没告诉她这件事,我心里一直觉得非常对不起她。有时看到她阳光灿烂的样子,想到我的过去开妓院玩女人,再加上我眼前也没工作,更觉得很配不上她。其实我也是个挺好强的人,靠女人生活,我做不到。我喜欢被女生依赖的感觉。后来她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她我要回美国去找工作。她听了非常伤心。我尽量安慰她。后来第二天,她告诉我她想通了。她说其实她心里也明白留不住我,只是不愿意承认。但她的事业在此,很多人指着她生活,她也离不开这些人,她不会不负责任地随便离开。只是美好的感情往往昙花一现。她只是觉得有点伤感。

她送我走的那天,我们都很难过。就像朋友一样地告别。很多年过去之后,我还记得和她依依惜别的场景。我今年在网上偶然碰到她,她告诉我后来的一些事。她和我在一起之后变了很多。在感情方面不像以前那么封闭,后来再找了个成功的商人结婚,但是也是经常分居,婚姻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直到现在她还是单身。


我和女律师的关系表面上看好像就为这2万块钱的面子关系互相争强好胜而无果而终。实际深层的原因要比这复杂得多。

男女关系好比一幅阴阳太极图。阴阳生两极,两极生四仪,四以变五行,五行生八卦,八卦变九宫。是变幻无穷的一种生态。男女关系的核心问题就是性爱。性爱看似简单,但是和各种因素综合在一起就会变得十分复杂。这其中有牵涉到道德伦理,社会关系,金钱地位等等因素。我和她自从网上聊天开始到见面到同居到最后分开历时近一年。感觉就好像是在下一盘棋逢对手的黑白相间的围棋。从布局到中盘一直下到最后关头的收官打劫。懂围棋的人都知道,下棋最难的部分就是这最后关头的收官部分的打劫,特别是在旗鼓相当的情况下。每一个劫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没有全盘的概念和精密的计算是必输无疑的。我和她的关系当时就已经到了这个最后摊牌的地步。每一步都要有全局观念,每一部都要精密计算。

我之所以提出要离开成都。也不光是想回美工作的原因。这主要原因还是在小琴身上。我和小琴的关系长期以来就像是射雕英雄传里的铜尸陈玄风和铁尸梅超凤的关系。大家练的都是邪派武功九阴白骨抓,拿活人当实验。为正派人士所不容。所以两人惺惺相惜,生死相随。而我的学生时代,炼的是正派武功。就像笑傲江湖里的令狐冲。虽然工作以后练了邪门教派,但这种早期的华山派正派武功在我的生命中的影响也是根深蒂固的。有时我自己感觉也有点象倚天屠龙里的张五忌。忽正忽邪。正邪两派的女人他都喜欢。而小琴虽然出身不是知识分子家庭,但她天性善良,冰雪聪明。除了卖淫也没做过其他的缺德事情。而且与人相处非常融洽。总能把人逗得很开心。我和她的关系也有点象杨过和小龙女,经历了生死苦痛,心总是在一起。要我放下这样一个人物,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我承认华山论剑的滋味是很美的。两个人看着美丽的风景,交流正派武功的精髓。要我放弃这么端庄美丽的女人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当这盘棋下完的时候,我感觉就像给吃掉一条大龙一样的痛心疾首。当我回到上海来到小琴身旁,我经常傻傻呆呆地坐在那里想心事。小琴见到我还是要她,她很高兴。她安慰我说,她当年跟那个歌手分手的感觉就像我现在这个样子。喜欢乱想。我给她逗乐了。就说你还去找那个歌手去,我还去找那个律师去。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就这样,这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了。



昨日华山共论剑,
今宵抚琴桃花岛。
若问何处数风骚,
剑胆琴心最奇妙。
这论剑抚琴乃是做大侠的平生最快意之事,若不能兼得,就会成为平生最大之憾事。和女律师相处的这段经历对我的一生的影响是很大的。熟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感觉就像脱胎换骨,灵魂的污浊被彻底洗涤了一遍。从此在风月场上口味要清淡很多。很少再去做勾引人妻,作奸犯科的勾当。就是碰到对我有意思的,最多就是打情骂俏,满足一下意淫的需要。

对于小琴,我越来越想立刻明媒正娶了她,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但当时我拿了绿卡的时间才1年多,即使结婚也要等4年左右我入籍之后她才可以去美国。而我此时没有工作,就是给我入籍,也要有经济担保才可以帮她申请。所以回到上海之后我就想立即回美国找工作挣钱,办单身证明,再过来和她结婚,帮她安排赴美之事。但小琴不舍得我离开,还叫了萍姐过来劝我。

这样我在中国过了年,待满了近半年才回国。小琴那时一直陪着我,店里的事交给了小静和其他的姐妹去料理。那段日子我经常带着小琴去附近的苏杭和上海附近的古镇游玩。她虽然全国各地跑得不少地方,但这些人文景点去过的很少。我和她讲讲历朝历代有关这些地方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她也听得津津有味,还经常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往往和成都女律师的想法不谋而合。旧时江南的富商巨贾们,在一些古镇置产,如南浔,周庄,朱家角,同里等。渐渐发成成当地的望族,成为书香门第。子孙好几代人都做官入士,一直繁荣到现代。象朱家角的严家花园,出了严家淦,在台湾接替蒋介石做过总统。严淇做了上海的副市长。南浔丝绸富商的张家出了张静江,作了民国的财政部长。后来都去了美国。

我还带小琴去了盐官看潮,还顺路去看了海宁陈阁老家的大宅子看。他们家明清两代世代为官,泽被后人。金庸就是当地出生。他的书剑恩仇录就是以陈家为背景写的。小琴很喜欢看金庸小说改编的电视剧,能唱里面很多的歌。像射雕的《铁血丹心》,《东邪西毒》和《华山论剑》《笑傲江湖》的主题歌她都唱得很好听。我们坐在看潮台上一起看潮水的时候,我就和她一起唱这些歌,看着滚滚波涛一字排开从眼前奔腾而过,想着过去将来的事情。我告诉小琴我一定会娶她,对于父母的阻挠,我会有对策。她说她从来就没怀疑过我会离开她。就是我在成都的日子里,她也能感觉到我一定会回去找她。她还说想要去学英语,和我去美国一起闯荡。


欲望是个无底洞,如果你追求的是欲望,你会被整个人都陷进去,不能自拔。你会不断地找人上床,或者手淫,意淫,永远没个够。欲望又是无时无处不在的,它象幽灵一样地纠缠着你,你无法摆脱。每天你在街上,网上能看到很多美女帅哥,不管穿衣服的还是没穿衣服的,都会让你流连忘返。而能唯一中止欲望的纠缠的就是长期稳定的两性关系。包括同居和婚姻。同居无需太多责任,对对方的约束小,没有法律保障。如果对方变心,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承担。婚姻有法律保障,为社会道德伦理所接受。但是婚姻涉及的面最广,要承担的责任最多。在你没有能力承担这些责任之前,是无法进入婚姻状态的。即使你仓促结婚,也会面对很多你无法承受的责任和义务,婚姻很快会变质。变得毫无生气,缺乏激情。很多人都在抱怨婚姻之后缺乏激情,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古语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齐家的优先级要大过治国。一个人无论在社会上如何地叱诧风云,如果不能齐家,就不会过得幸福。而且家庭很快就会衰败。相反一些小户人家,家庭和睦,其乐融融。

婚姻中最大的一个要素就是责任。事无巨细,你都得关注。而且不能互相推诿责任。每一个细节都要照顾到。买菜,做饭,洗衣服,帐单,小孩功课,你什么都不能懈怠。一旦懈怠,你的婚姻就会出现问题。如果不及时补救,就会造成巨大伤害。让婚姻进入坟墓。

所以我那时要想和小琴结婚,要操心的事情很多,但只能把最眼前的事情先解决掉。也就是我的工作问题。从中国回去之后,那时候美国经济略微好转,我找了一份半职的工作,先做起来。然后去学校上一些电脑网络的课程。加州的福利比较好,对低收入居民的人学费都可减免。所以我一边工作,一边上课。我这个人属于对任何事物只要上心,就能做好的人。在半年时间里我通过了MCSE和CCNA的认证。学完之后一个月,就在一家全球著名的数据库公司找到了职位,做技术支持,1年多以后,我成为了该公司技术部门的经理。一直做到现在。

在回国的这段日子里,我立即和我父母说了小琴的事。当然我不可能告诉他们所有事情的原委,只是说小琴是一家唱片公司的歌手。还给他们看了小琴的照片,他们听了老大个不愿意。为此我和他们吵了架,搬了出来。后来我在北加州找到了工作,就从南加州搬过来了。

我和小琴一直在网上聊天,我临走之前帮她在上海的英孚美语学校里报名上了英文课。她把店里的活交给小静他们,就去那里上上课。我们各自在那段时间里也会去找人上床满足一下生理需要。但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工作和学习。


这两天我看到很多拍转的帖子。主要是说我写得太长。编故事。还有就是昨天的处女膜事件。我从开始就说过,我要详细地给大家说一些经历和心得。这些事情涵盖过去近20年的经历。我已经尽量缩水,给大家一个明晰的思路。而且我已数次说过,我有正职工作,我的时间并不太多。要给大家一个完整的介绍,只能用这种连载的方式进行。而且我写的方式很随意,并不是精工细作的写。如果那样写的话,我的确可以去写小说。至于我写的事情的真实性,我以前也说过。为了当事人的个人安全问题包括我自己,作了一些模糊化处理和一些细节的改动。如果你想把它作为虚构的小说来看,我也不反对。至于昨天处女膜的问题,的确我不是处女膜问题的专家。看过我以前连载的读者一定知道我对处女的态度。我生活中的确没有破过处女,所以处女膜对我来说的确比较陌生。只是隐约地记得生理书上说过上面有个小洞。但没仔细研究过。个人对这个问题不是太在意。一直以为处女膜是覆盖尿道和阴道的。至于尿道和阴道的位置我是知道的。我看过很多女人在我面前小便。大灰狼说我不分尿道和阴道,这是一种误解。因为我们原本只是讨论处女膜的问题。

我上一篇的帖子只是写道03和04年间的事情。现在既然大家那么想知道结局。就已经把整个事情当作故事来看了。生活就是生活,每天都充满机遇和挑战。如果要我省略这后面的事情,我也完全可以做到。但是我个人觉得这些事情,也是有不少趣味。

但是既然大家需要有一个结局。那我今天就随了大家的意。把主要我涉及的人物都说一下。小琴和我在05年结的婚,06年她给我生了个儿子。我在07年入了籍,她目前已经办好了所有手续,年底之前就可以来美国。我个人一直在北加州硅谷地区工作。和一个既做过二奶也做过小姐的上海女生同居了2年直到现在。严格来说,我和她的关系是包养二奶的关系。小琴对此并不反对。小琴在孩子出生前把店出让出去。店里老的小姐基本都走了。小静在我们结婚之前找了个不错的上海男生做男朋友,现在也已经结婚。原来打算给大家说一下他们认识的过程,现在就不展开了。小芹在我们结婚之前就回到了苏州和男朋友结了婚。现在的那些店都在。总店的生意还不错。里面有熟妇和人妻的多P业务。都是当初那些四川的姐妹们带出来的小姐在经营。生意非常好。我每次回去都要玩。分店的生意已经让给我不认识的人。兰姐后来回家乡温州开服装店做正经生意去了。萍姐和我们一直有来往,小琴生孩子她帮了很多忙。

以上都是我连载中提到的一些人物的目前状况。如果你把这些当作故事和小说来看,就可以理解我今天写的为结局。

我的连载之所以能写那么长,实际上是和一些支持我的网友分不开的。对此我表示感谢。当然也要谢谢拍砖的朋友,因为他们的关系,我有了很多不同的思路。我个人比较喜欢采众家所长。弥补我思路的不足之处。对于我来说,写这么一篇回忆,并没有太多的用意。只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有的网友能获得一些启示或者不同的看法,对大家来说都是有益的。这也合了这个论坛存在的本意。

我个人先在这里和大家告个别。希望大家把这个论坛发扬光大,多谈谈自己的一些经历,给大家多一点的启示和思路。



真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昨天大家谈了不同的看法。不过绝大多数都赞成我的连载。我也明白众口难调的道理。但是我们都在一个民主的氛围内。希望大家能少数服从多数,不要再为此争论不休了。我今天上来就是要继续分享我的经历。虽说已经把一些事情的发展已经简略介绍过了,但是我们不妨把它当作一个节目预告,顺着这个剧情,看一看这些演员的具体发挥了。我也会把大家给我的一些具体建议,加入这个剧情,集思广益。争取能有更大的突破。

今天的性坛,很多网友纷纷出来分享自己的经历,这正是我喜欢看到的。有荤段子,也有素的。我所期盼的就是这种荤素搭配,百花期放的局面。其中能能写的《爱她 终此一生》,引起了我很多共鸣。其实这些事也曾经类似地发生在我身上。我和小春和小琴的家庭背景也不一样,我和她们的关系遭到了家人的强烈反对。我和小春的关系甚至因此而破裂。而我和小琴的关系最终修成正果。其中经验和教训不能不说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8

我和她保持的时间大约有2年多。但我因为地域关系就去过2次。还有一次是路过北京的时候。她来看我,告诉我很多她家里的事。她老公比较忙,对她还算不错,出差回来也给她带点礼物。就是大男子主义。她在我的劝慰下,后来他们和好了。就不再来往了。

搞已婚的良家很多都是这样的,她们因为各种原因和老公闹矛盾。一时冲动出来搞一夜情。有时会有点后悔和内疚,但绝大多数都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类女人非常容易上手,但要保持长久婚姻以外的性关系很难。她们一旦和老公和好,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除非你比她老公更优秀。很多想搞这样的女人的男生要有心理准备,随时对方都会提出分手。不要过多地沉迷其中而不可自拔。

通过这件事,我后来也不怎么搞已婚的良家了,一般都会劝对方尽量和老公和好。免得自己也陷进去,破坏人家的婚姻,成为第三者插足。对人对己都不好。

后来我也把这段经历告诉了小琴,她也支持我。她后来也对已婚男人保持距离。



当我那年去了深圳,北京,重庆会过那些我在网上认识的有夫之妇之后,我对那些已婚的良家已经兴趣大减。对于这些良家来说,我只是她们生活中的调味料,婚外情人。在床上,她们和小姐们没什么两样,甚至更放荡。和自己老公不敢做的,在我这里都敢做。在老公面前不敢说的,在我面前都敢说。让我充分领略了人性的两面性。这是一种被压抑的人性的释放。可下了床,当她们披上衣衫,又很快恢复了理性。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她们会让我单独静悄悄地走出房门,然后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和老公通电话,告诉他不在身旁的时候,自己是如何地想他。生活常常充满讽刺意味,当你前一刻还在陶醉美梦成真的时候,接下来的一刻,你就会发现你还是在做梦。

我回到了宾馆,和小琴报告了我的战绩。她有点得意。她说那些良家只是把我当作开心果。她自己也有同样的遭遇。她有一个相好的男人,是在我离开中国的时候认识的,是个东北人。已婚,在加拿大留学的时候找了一个富婆。但是这个男的在上海工作,在当地找了个二奶,也是个有夫之妇。当那个二奶回家和老公过的时候,他就过来找小琴。当然小琴的服务让他很满意。给的钱也很多。每过2个星期,小琴都要过去几天陪他。他和老婆的关系一直很差,也不怎么想回加拿大。但是他后来孩子大了,她老婆不肯一个人带孩子。就把他硬叫回去。他也没办法,就和那个二奶断了关系。回了加拿大。但是他很喜欢小琴,还经常打电话过来找小琴,说要帮她办到加拿大去陪他。小琴就劝他和老婆和好,并告诉他自己已经订婚了。这才断了那个男人的念想。

后来小琴就跟我说不要老去招惹那些已婚妇女。她说让我去找那些未婚的,文化程度好的,她说我如果看上了,也可以和别人结婚,她自己给我一直做二奶也愿意的。小琴总是说要我找个和我文化程度相配的女人。她在这方面有点自卑感。但是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如果她出生良好家庭,应该可以念到很高的学位。对于她这种说法,我一直安慰她。我和小春好的时候,她也有同样的想法。那时我的聊天名单上有一个在成都的律师,条件很好。也让我过去见她。小琴一直催着我去见面。我出于对那个律师的好奇,就答应了。


这个律师,我在以前的连载中也提到过,但描述的不十分详细。但她对我的影响无疑是很大的,所以在这里我会给大家详细描述一下我和她的事情。

我和这个律师在网上大约聊了有7,8个月。她是个极富文化修养的单身女人。她比我小4岁。长得也娴淑端庄,气质极为优雅风致。和我在网上聊得十分投机。她学的是法律,但还修了个经济学的硕士。专门帮人打经济官司。是个事业非常成功的律师。但是她不仅在法律和经济学这两个方面很突出,而且在其他各方面都有很高的修养。所涉猎的知识面非常广泛。并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是个典型的美女+才女。我们是在一个普通的文学聊天室里碰到的。那时我经常在那里碰到才气横溢的女生。她就是其中最让我心仪的一个。她在成都开了两家律师楼。每个星期总有那么几天下午要去法院出庭。她接的官司都是数额巨大的案件。但是不是很忙。对她这种非常能干的才女来说,是轻车熟驾的活儿。大多数时间,都在那里和我聊天。我自己也是拿过2个文理科的本科学位。我和她的家庭背景都比较相像,祖辈都是经商济世的大商人。父母这一辈都是高知识分子家庭。从小就喜欢看书。我对各科的知识也比较广泛。各类文学名著都非常熟悉。而且我是各类书都看,上到哲学,历史,宗教,科学,心理学,下到武侠小说,色情文学。没有我不涉及的科目。她和我一样,逻辑分析能力非常强,但我偏重抽象思维,她偏重扩散性思维。她是个理性中包含感性的女生。而我是正好相反。经常能互补对方的思维逻辑。常常我的一句抽象的话,她能很快演绎出来很多说法。而她说的一件事情,我能很快总结出一段哲理来。经常两个人能在网上会心地大笑。很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相见恨晚的味道。

后来我们渐渐聊到感情问题。她告诉我她以前有过一段感情,是一段师生恋。和她的一个大学老师。一个有妇之夫。她爱得很深,也伤得很深。两人最后无果而终。之后她一直单身全心致力于事业。虽然有不少爱慕者,但没有能合她心意的。她也有问过我相关的问题。我没有敢告诉她我开店找小姐的事情。就说了些和小春恋爱父母反对的事情,父母给我介绍的我都不满意。她见我对四川姑娘感兴趣,就让我回国的时候去见她。

那时候我们在网上聊天,常玩一种游戏。她会找一张照片,比如一个美女,或者一张风景照,趁她下午要出庭的时间里,让我写一段相关的散文或者一段故事。等她回来的时候。她接着我的思路接着写。常常能写得很美很动人。这些散文我现在还珍藏着。有时还会拿出来看看。其中有一篇散文是我根据一张海景照写的,但实际描写的是男女交欢的场面,但文中没有一点淫秽的字眼。就是利用写海景的变化来写的。当她看完这篇散文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当时看得满脸飞红,下面有湿湿的感觉。她就问我在美国有没有找过女人睡觉。我就说有找过小姐。她就问了我很多关于妓院的细节。我问她一个人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她就告诉我她经常手淫。想以前和她那个老师做爱时的场面。后来她说要我回中国的时候一定要去找她。说如果我过去我可以直接住进她家里。

所以当我到达成都双流机场的时候,她就过来接我。那天飞机误点,她在机场一直等了我2个小时。因为之前都已经视频过,所以并不觉得陌生。她高挑的身材,有1米69的高度。身材也非常好,秋波传情,穿戴也非常优雅但又颇具风情。一看就是很有修养的女生。我笑着跟她道歉,她假装生气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娇羞。那天到成都,天色已经很晚。我们就叫了一辆的士。她在车上紧靠着我,后来我把她搂住,她就伏在我腿上,我就伏下头去亲她。她就和我在车上长时间的接吻。还摸了她胸部。好像司机完全不存在一样。


她的家和律师楼都在成都的市中心,隔得很近。她家里布置得很淡雅温馨。有一个书房,里面很多书,多数都是法律的。有一套是《美国法典》。我以前自己也有一套。通读过一遍。还有一套《中国通史》,我在中学的时候也通读过好几次。一直收藏在我家里的书房里。所以我到她家里的时候,感觉非常亲切。当我在书房里看她的藏书时,她就帮我去安置行李。并预先准备了一些饭菜。都是我平时爱吃的川菜。那天赶飞机,等的时间比较长,我们都有点饿坏了。我们边吃边聊法律上面的事情。我谈了自己对于英美法系和欧洲大陆法系的看法。我们也讨论了中国民法概论的一些问题。她比较惊讶我对这些也比较熟悉这些法律,其实我以前学过一点民法和经济法,我虽然从事的是理工科工作,但我对文科同样很有心得。就在她面前卖弄了一番。

我们谈得很投机。后来吃完之后,她就过来沙发上搂我,和我亲嘴。还摸我JJ.我一点一点脱光了她的衣服.我仔细看了她的内衣裤,她的内裤早就给淫水给浸透了,还流在外面的裤子上.我闻了闻她的裤子,她问我什么味道,我就说骚味很重.她有点不好意思,就说要去洗澡.她洗到一半的时候她把我也叫进去了,还帮我搓背洗JJ.我们在热水的冲击下控制不住.就搂着对方接吻.后来她胡乱地擦干身子,躺倒床上让我干她.她的经验很少,但是我一吻她阴部,她就尖叫起来,反应很大.她是我见过下面流水最多的女人之一.和兰姐不相上下.做爱的时候潮水不止,而且能出现连续多次性高潮.爽的时候也和小琴一样,喜欢叫我亲哥哥,我感觉她也有类似的恋兄情节.后来她的确提到过有个哥哥.他们关系也不错.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一个通宵的爱.我一直感觉,女强人的性欲是很强的.她们如果很久不做,一下子爆发出来的能量很巨大的.她在床上很喜欢问我和其他女人做爱的经历,还问我和美国的小姐做爱是什么感觉.后来我给她看了几个美国和日本的色情网站,她看得津津有味,还在网上看了很多AV片.后来我们做爱的时候,她就学里面的招式,帮我吹箫,玩69式,毒龙钻.还去店里买了润滑液,想和我玩肛交.不过我个人不是很接受玩肛交,觉得很作贱女人,就作罢了.我喜欢她帮我吹箫,她看了AV之后,吹箫的水平大增.经常帮我吸出来.有时忍不住就射在她脸上.看着一个平时高贵优雅的女士跪在我双腿之间,嘴上脸上沾满了我的精液,这种征服感,无疑是非常震撼的.让人很难相信她是个在法庭上正襟危坐的女律师.

我还告诉她,我很想看她小便的样子.她就去浴室拿了个塑料面盆过来,她蹲在两个椅子之间给我表演小便.还问我她表演得象不象我玩过的小姐.她被那个老师搞过之后,有很强的自卑心理.感觉自己很象妓女.所以在床上会表现得像个妓女.做爱的时候喜欢玩妓女和嫖客的性幻想游戏.


出门象淑女,上床象妓女。话虽不好听,但却是一句赞美女性的话。昨天有个叫月儿弯弯的女生认为我歧视女性。我很遗憾她的理解。我所结识的这名律师,博学多才,气质娴淑,聪敏上进,无任何不良嗜好。她和我的交往,完全出于真心。在性的问题上她经验并不丰富,很多花招都是头一次尝试。作为风月场上老手的我,很懂得如何去激发女性的性幻想。而这些性幻想在床第之间是能带来许多令人销魂的激情来的。

我对她的尊重不只来自于这些方面。更来自于她对生活积极向上的态度。她见我对法律有所了解,就带我去了她的事务所。她办公室是在成都市中心的一座高级写字楼里。她手底下有10多名各种职称的律师和法务工作者。她喜欢和同事坐在一起办公,尽管她有一间能看见城市景观的专用的大办公室。她办公的时候精明干达,言简意赅。往往看似复杂的事情到了她手里就能变得很简单。办事极有条理。同事关系极为融洽。大家都不当她是老板,但又对她十分敬重。她把我介绍给她的同事,下班之后大家还一起邀请我去唱歌吃饭。她同事告诉我她唱歌曾经在本行业的歌唱比赛中得过奖。声音很女性化。她甚至还能唱上几段京剧。韵味很足的。

我在她闲暇的时候有时会讨论一下她经手的案件。大家知道中国的法制是很不健全的,打官司有很多漏洞可以钻,也有很多人际关系要处理。做律师有时会昧着良心做事。要把没理的说成有理的,要把有理的驳斥成没理的。在中国,律师这行也有很多潜规则。她跟我说有这么个案子。一家大公司给人告了质量问题,按照法律要赔2千万。被告找到她帮忙。像这种案子,即使不赢,律师楼最少也能拿到50万。因为公司有钱,不在乎20万律师费。按照行规,这类案件的公司都要先付钱,才帮你打的。如果赢了,可以最少拿2百万。最后她没有接这个案子。后来介绍客户去一家新开的小律师楼。后来那家小律师打赢了,拿了4百万。做律师的有时要违背社会道德才能赚到大钱。这样的案件其实还有很多。我问她有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案件,她说有。那时她刚起步的时候就接过类似的案件。但那时她资金小也没办法。只是控制在一定的程度里。在中国,很多做律师都很黑的。有时还要和法院勾结行贿。她们律师楼有时也要给法院送点礼什么的。象这些问题都是她心中的伤痛。一个人为了生存去违背良心做事。虽然后来达到挣钱的目的了,但是还是会内疚。这和妓女为了生存去做卖淫的事情是一样的道理。律师行也有大家所不了解的另一面。在美国,律师和医生都是高尚的职业。但是我告诉你,就我常去的那家妓院,就有一个白人律师常去那里玩小姐。出手很大方。常常包好几个小姐过夜。我觉得这和他们职业的特殊性是有相关性的。

还有医生,表面看都是白衣天使。地震灾害的时候,很多人几天几夜抢救伤员不睡觉。好像很伟大。可是当他们拿到荣誉回到自己的医院里,常常为一己私利,蒙骗病人,见死不救,行为为人所不耻。但大家也拿他们没办法。所以各行业都有类似的道德败坏分子。可是有些人好像对做小姐的特别愤慨,好像她们是最该去死的一样。


以前在中国的时候,我曾经出差到过成都很多次。但每次办完事就是去找当地的小姐玩。我个人认为全中国的美女成都是最美的。但这次完全不一样。我好像变了一个人。每天都和她在粘一起。对街头的美女一点都不感冒。我常常和她一起去办公室,在那里看书,等她下班。但有时她下午去法庭出庭的时候,我就在附近的杜甫草堂,青羊宫,文化公园和一些商场和电讯街里闲逛。看看街头的小贩,享受当地的人文气息。有时我会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公园的椅子上,晒晒太阳,出神地望着小溪里的流水,想想过去和未来的事情。然后等她下班的时候和她一起去外面吃饭,喝茶,看电影,唱歌。每天和她说说我在当地看到的一些趣闻乐事。

她在工作闲暇的时候,也会开车带着我去武侯祠,都江堰,二王庙一些著名的旅游景点玩。我和她都比较喜欢历史古迹。我从小就是一个三国迷,对武侯祠情有独钟,在那里流连忘返,她陪着我去了两次武侯祠。她也熟读历史,还跟我说了武侯祠历史的变迁。她比较喜欢收藏古币。家里有很多唐宋时期的不同的铜钱。还有秦朝时期的半两钱。可能是职业和学历的关系,她对中国古代的经济史非常熟悉。还跟我讲了很多三国时期的货币和经济的历史。我一样在门口的小贩那里买了把塑料的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爱不释手。回家之后,我趁着她洗完澡出来,就用青龙大刀砍她,而她就扮张飞,光着身子拿着丈八矛和我像唱戏那样对砍,非常搞笑得样子,完全像小孩子一样。

她变得对我非常依恋,我觉得她也有点恋父情结。喜欢头埋在我胸口,让我把她当女儿一样紧楼着睡觉。她要我考虑留下来,不要急着回去,她还说要帮我成都找工作。还真的帮我去打听了工作的事情。是一家涉外的律师楼。要找个懂英语和国外法律的人。但工资不高。只有七千块。她说钱不是问题,只要我肯留在成都就行。

我完全被她对我的深情打动了,也慢慢地动了心。我答应她会认真地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7

网上找女生,特别适合那些身边没人很寂寞的时候想找人说话的人,如果能谈得清深意浓,最后还能见面修成正果,的确是人间美事。非常浪漫。特别是当你经常出门,各地都有相好的女生。感觉就像娶了很多老婆在各地一样。但是当你不常出门,而身体又非常需要的时候,这种方式就显得费时费力。我在美国的工作和学习都不怎么需要到处走,所以最直接的方法还是去当地找小姐。

我居住的这个区,主要是以亚裔为主,中国人比例比较高。所以这里的华人妓院特别多。而我去过的都有50几家。这里的规模都非常小,而且非常隐蔽。规模大的一成气候,就会被警方扫荡。所以有的小姐就喜欢租一个房子,找2,3个小姐一起做生意。而且常常变换地点。很少有固定地点做好几年的。主要还是安全问题。有的小姐非常小心,不会马上告诉你地址。要你走好几个地方才能找到。她自己在远处观察。里面的布置也非常家居化。有的地方就是小姐自己的家。还放上自己家人的照片。有点像香港的一楼一凤。

小姐的来源基本以新移民和留学生为主。新移民中很多都是非法移民,通过假结婚过来的。这类小姐以上海,北京,四川,东北为主。基本都是中国一线城市出来的。也有一些合法移民,主要都是广东人和香港人。有的以此为长期职业的。留学生非常多,都是兼职的。开了学就去上课了。我在学校里上学的时候就碰到过几个给我干过的女生。有的很害羞,装作不认识就走开了。有的还笑眯眯地打招呼。有个小姐是西安的。长得像电影明星。大学放假的时候都出来做小姐。和我很熟。后来她最后一年找了个新加坡移民,是大公司里做高级技术支持的。后来她嫁了过去,绿卡也拿到了,还生了个孩子。她和我关系比较密切,结婚后有请我去她家里玩过。她老公经常出差。她很明确告诉我她不爱她老公。但是需要他的钱。她老公并不知道她做过小姐。希望和我长久保持关系。我和她差不多大,有不少共同语言。但是我就去了她家一次。她把小孩放在另外一个房间,和我睡另外一个房间。那时她正在喂奶,在床上玩的时候,还挤奶给我吸。味道挺好的。半夜起来还要去给小孩喂奶。但她家离我家太远,要开车2个多小时才能到。我后来就没去。后来就慢慢冷下来了。

我在这里玩的小姐,不怎么喜欢玩短钟的。如果碰到合意的。我会在她那里过上一夜。一般都在3,4百元左右。都是要等到小姐快收工的时候去。有时我就在另外一间房间等小姐下班过来和我睡。玩短钟的话,时间很赶。小姐应付了事。在美国大家都怕艾滋病,都互相防着。一般不是特别熟的都要带套。而且很多不让亲,不让手伸进去阴部。这会减少很多乐趣。所以我不太喜欢短钟。我们这里有不少上海的小姐。上海女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很骄傲,但是在美国她们和别的地方的小姐没什么两样,什么都肯做。而我在本地也比较喜欢找上海的小姐。主要是想念家乡的原因。

我还有一个和我很要好的小姐,是个东北的小姐。在美国待了10几年了。她在自己家里开了一个店。总能找到很多留学生过来做。有中国,台湾,日本,韩国,甚至白人的女生。每次她那里有新到的小姐,她就会打电话通知我。但是那些女生都太年轻,经验不够丰富。态度也不太好。只有日本的还可以,韩国次之。都是做短期的,赚点学费生活费什么的。她那里上海小姐很多。其中有不少都和我很好。甚至愿意出来免费陪我的。其中一个到现在还和我同居着。



当我在美国四处寻花问柳的时候,我的未婚妻小琴也没闲着。经常不停地变换着身边的男人.对此我们彼此都不太在意.因为我觉得她和我在骨子里都是是同一种类型的人。我身边没有个女人,就会坐立不安,茶饭不思,比死了都难过。小琴也是这种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我们有时会在视频聊天中互相介绍在外面乱搞的心得.小琴对我搞洋妞特别感兴趣.总是问我哪个国家的小姐最好玩.还说过来之后要找洋妞一起搞多P.她还询问了我美国的妓院是什么样子的问题.而我告诉她美国的妓院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她也有点失望.但是每当我问到她有没有变心之类的问题时,她总是说会等我回去.我知道这唯一能止住我们之间这种混乱状态的方法,就是让我们常相厮守。

可是在我到美国的前几年的时间里,根本无法把她接过去。我的绿卡要等5年才可以变成公民.我父母一直在帮我找门当户对的女生.小春的事情让他们很有紧迫感,想让我赶快找个正经人家的女儿赶快结婚.而我根本也不可能把小琴介绍给他们,因为小琴的样子比起小春来更不容易让人联想到淑女一样的人物.那年她已经有33岁.我临走的时候她剪了长发留给我,留下一头短发,完全出落成一个成熟的少妇模样.她还把眉毛挑高.江南的水土加上她那川湘一带美女特有白皙水灵的肌肤.常常是满街男人们停足注目的对象.那时她已经在上海待了6年.凭着她的聪明,已经能说流利的上海话.和我网上聊天也基本用上海话了. 唯一不变的就是她骨子里透着的那股子骚性,比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更浓烈.

对于父母的紧逼,我只好采取迂回的战术.对各种介绍过来的女生都以礼相待,并委婉的拒绝.为此他们也没有办法.但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给我很大的压力.我甚至为此和父母起了争执. 以至于后来我下决心和我父母分开居住.

那时候我真的很沮丧,虽然我经常能找到各种女人睡觉.但是当她们裸着各式各样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扭动的时候,我面前只能尽量去回忆小琴那风情万种的玉体和我起起伏伏水乳交融的情景.我在所有和我交媾的女人中寻找她的影子,想让我重回当初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当欲火在狂风暴雨后熄灭之后,留下的只是我对小琴的无限思念.当一个女生占据一个男人的心灵的时候,其结果是很可怕的.你会对在床底之间的所有美女都感觉索然无味.无论你在哪里,你都感觉她像幽灵一般地在你的身旁,你想说的每句话,想做的每件事,都好像是为她说为她做的.有时我下班的时候,不想回去面对父母,无处可去.就开着车,沿着穿越城市之间的高速公路,开着一首首我和小琴一起听过的老歌,仿佛好像她已经来到美国坐我的身旁,一路上自说自话,跟她介绍一路的美景.梦想着和她共渡良辰美景.当梦境消退的时候我的双眼已被泪水浸润.

02年的秋天,也就是我来到美国的整一年。我上班的公司宣布裁员。整个美国西部分公司50多号员工全部失业。那时大家都在裁员,找到工作的机会非常渺茫。因为我还有半年的失业金可以拿。所以经济上面暂时倒无大碍。倒是我实在经不住对小琴思念的煎熬。毅然决定回国半年。我跟父母说了个谎说我原来的公司还能让我回去做。反正闲着就是闲着。所以就同意我回去了。

走的时候我在机场免税商店买了很多的护肤品,香水之类的给众姐妹做礼物。我给小琴买了个DV,后来兰姐说也要,就帮她也带了一台。我归心似箭,飞机上我兴奋地一直睡不着觉。只稍微眯了一小会儿。那天小琴,兰姐还有小芹,还有一个和小芹经常在一起的小姐叫小静一起过来接机.

小静是个很内向的女生。一直暗恋着我。她是上海人,知青子女。父母都在新疆,原来在新疆有个男朋友,后来吵架了.就一个人离开那里,知青的子女一般在上海都很可怜,家里的亲戚都歧视她.小静在店里是不做大活的.最多只做打飞机的活.她是个很漂亮的女生,典型的江南美女.楚楚动人.那年也才23岁.她原来是别的店的.可能因为喜欢我,就跟我过来了.我就安排她一直住在小美,小芹那里.小美在我走后不久,也回老家和男朋友结婚生孩子去了.我其实也有点喜欢小静.我还没出来的时候,干过她几次.她一直很努力地讨好我.可是我更喜欢像小琴那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对小静我更觉得她象我的小妹妹.所以我一直不忍心伤害她.后来就很少搞她.她有点伤心.但她只上到高中就掇学了,也没地方可去.一直把店里当做自己的家,众姐妹也都喜欢她.所以她就一直在店里做.因为她人长得美,性格又温顺,虽然不做大活,但是还是很多客人喜欢她. 她打飞机的手法是非常好的.我有一次给她摸得忍不住喷出来,正好喷在她的鼻子上.大家都笑话我们,她脸涨得通红. 她帮客人打飞机的时候,客人都喜欢摸她胸部.阴部只让隔着裤子摸,所以她工作的时候总要换很多护垫,因为经常给人摸得淫水直流.我和她一直是兄妹的感情.所以那天她也过来接我.

那天小琴开车来,她已经考上了驾照.我问她要不要我来开回去.她想在我面前露一手,我就让她开.我一路上楼着小芹和小静,又亲又摸. 小琴和兰姐坐前排,也心里痒痒的.和我们一直开着玩笑.说没良心的男人又回来了,众姐妹们又要遭殃了.


昨天有位读者,说接下去是群P。虽然我也想这样,可是那天是晚上,我赶飞机,911之后,又加上非典,机场清关很麻烦。加上中间在东京转机,我中间有30个小时没睡觉。加上时差的关系,当时非常累。小琴先送回兰姐她们,然后和我一起回小琴的住处。小琴和我洗了个鸳鸯浴,因为我太累,所以才勉强干了一炮。就睡死过去了。一口气睡到第二天下午5点钟。小琴那几天一直陪着我。

我走了之后半年,店里变化不小,小春也回重庆了。回去学了个美容执照,后来去开护肤店了。萍姐生了个大胖儿子,还在喂奶。也很少来店里。都是小琴有时去她家里坐坐,说说话。兰姐手底下的小姐也走了很多,她开店就是有点抠门,小姐拿的分成少。流动性很大。小芹的店还基本稳定。就是小美走了。小芹的男朋友在杭州做生意,也让她过去结婚。但是小芹还想在上海多玩一些时间。总店是小琴在管,生意还是不错,但是她找了几个副手,所以她经常不用去店里。店里换了不少新面孔。我去大家也不太认识。不过小琴都帮我一个个介绍。我也很好奇。问长问短。还一个个试玩一下,不过也要算钱的。因为我也不再是老板了。就是价格优惠一些。

头一个星期里,我在倒时差。基本晚上睡不着觉。小琴给我闹得没办法睡觉。最多一次晚上我干了她6回。有点挡不住了。所以早上我们两个基本都在睡觉。晚上出去吃东西。萍姐和兰姐一些熟识的姐妹们都过来看我。我和小琴订婚的事情,因为小春走了,那时已经公开。大家也为我们高兴。我给她们看了我在美国的照片。也拍了一些风景的录像,她们也问长问短的。她们问起我什么时候能结婚,我就问小琴,小琴说你再走的话我就嫁别人去了。我就说我不走了。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是小琴很开心。她也知道要我父母马上接受她有点难度。

那时电脑都可以上网了,众小姐都对国外的色情网站很感兴趣。我给了她们网址,她们也经常上去看。还学了不少招数。但是有些很夸张的招数不是中国姑娘能接受的。大多数都是有点兴趣。

我给萍姐的小孩带了一些美国最好的Enfamil和Similec的奶粉还有一些婴儿尿片,都是我在Costco这家超市买的。她很高兴。她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了。所以我也不忍心再搞她了。以后的日子里,我就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大姐。很多事情都问她。每次回去我都会给她和小孩买点礼物。



这第一次回国,我待的时间特别长。从02年10月初一直待到03年3月底。在中国过的年。我和小琴的感情在这段时间里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我和她的关系有点像生了同一场病的重症病人之间的同病相怜。

我从小父母都不经常在身边,我母亲带我的时间也不长,16岁的时候他们又离开我去了美国。疼爱我的老人们又相继离世。留下我一个人在上海生活。成人之后,因为工作的关系又经常混迹于风月场所。而小琴从小就没有父母,14岁左右离开了唯一依靠的哥哥也进入风月之所。我们都希望在异性身上找到失去的爱。哪怕是很短暂的,用金钱交易的,也在所不惜。有人会说,这是饮鸠止渴,象吸毒一样能玩上瘾。这种说法,可以说是,但也不完全是。吸毒很难戒掉。生理因素占主因。而我们这个问题牵涉的因素太多。更多的还是心理的问题。所以我和她在这个问题上彼此心意相通。

虽然彼此都知道对方的病根。但是我们毕竟都不是医生。只能互相籍慰。何况这也不是医生能解决的问题。所以在很长的时间里,我们都给对方足够的自由,去了解自身的需要,去医治心灵的创痛。虽然我和小琴所受教育不同,但我们在这问题上达成了完全的默契。我们也在彼此的风花雪月的生活中去了解自己。我们会彼此交换和异性交往的感受和经历,甚至床上的心得。小琴在这方面比我情况好象更严重一些,她喜欢看我和不同的女人上床。有时还会一起加入进来。我觉得她好像还有点双性恋的倾向。我和别的小姐做的时候,她会摸女人的奶和阴部。让我一边做一边看。她和萍姐也有点暧昧的关系,她告诉我萍姐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她也给她吃过奶。但是这个倾向还不算太严重,最多只是摸一摸,亲一亲。

所以当我给她看了我在网上勾搭到的很多良家之后,变得非常兴奋。做过小姐的女生都会有点自卑感。有时我给小琴介绍那些我在网上勾搭上的文化程度高的良家时,她会说我应该娶这样的女生,说她配不上我。我就说我玩了小姐,自己也高尚不到哪里去,还是喜欢做过小姐的女生,她很高兴,说她没有看错人。她跟我说她很想知道那些良家和做小姐的在床上有什么区别,极力鼓动我去见这些网友,我给她鼓动得也有点心动。要知道我那时聊天的名单里有20多个都同意和我上床的。分布在各省市,于是就这样我就开始了我的全国范围内的巡回考察活动。


良家按照婚姻状况分为已婚和未婚两种。未婚的女人中是处女和想找人谈恋爱结婚的我是不搞的。因为这种情况,一旦上手就会粘住。上海人叫湿面粉。而且如果到时分手的话,对女方伤害较大。这类女人年纪小,经验少,对失恋承受力非常小。经常会做出非常极端的行为来。所以这类女人我只会在网上无聊的时候逗逗她,或者见个面吃个饭最多了。绝对不会上床。我有个朋友就是搞过这样的女人,结果那个女人老是打电话骂她,换了好几次电话,后来他连上网也不敢上了。如果你只想体验性快乐,最好不要去招惹这种女人。

未婚的女人中有一类是对恋爱婚姻很失望很恐惧的,但又有性需要非常寂寞的,是比较好的短期性伴侣。但这种女人有时会失控,你搞得她舒服的时候,会很投入,甚至投入感情,成为湿面粉。所以这种女人只能做短暂的性伴侣。当你觉得她对你的关系出现波折时,就要想办法全身而退。绝对不可以贪一时之快。否则也是害人害己。我在上海的时候就搞过2个本地的良家。都是单身很多年,有很多经验的。有一个我之前的连载中已经提到过了。是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我搞过一次就放手了。另外一个是个外资公司的白领,老想着要嫁人出国。给人骗了好多次。后来年龄也大了。连嫁当地的人都困难了。对婚姻恋爱很失望。但是一个人毕竟很寂寞。我和她在网上认识后,她就让我去找她。我明确告诉她我是有未婚妻的。她就说她不在乎,就想找男人陪她。我去搞了她几次,刚开始她在床上不是很放得开,高潮来得很慢,要慢慢地做才能做出来,后来有几次就好一些了。她开始有点舍不得我走。后来有一次她说要我长期陪她。我发觉她对我有点动心了,就找理由推掉了。后来再也不去了。我和小琴说了这事,她也很同情她。也不赞成我再去找她。

后来我还去了北京,重庆,成都,深圳这些地方去找我聊天名单上的网友。她们都给了我电话和照片,基本上都视频过。但没有裸聊过。我自己也不怎么喜欢裸聊,只和小琴裸聊过。这些网友大多数都是已婚的。有的夫妻感情还特别好,就是性生活质量不好。这种类型的是比较好的性伴侣,甚至可以长期保持关系。但很多都是婚姻出现问题的。有的是老公成了工作狂,经常出差不回家。有一个我之前提到过,是在北京的一所不错的大学里的。是个女博士。比我小3岁。和老公年龄差距很大,老公是个系主任。常参加什么学术研讨会之类的,经常不在家。夫妻关系变得很差。一年里都没几次性交。我在网上和她聊了很久。她什么都告诉我。甚至她什么时候来月经,有没有手淫,有过多少男朋友,和老公怎么做爱的方式都和我说。性格也很可爱,直爽。但一般的网友都不一定能够泡得到她。是个非常有文化很有情调的女生。我去北京的时候,她带我去香山玩。我们走到一个假山洞里的时候,就和她接吻。像初恋的感觉。后来她邀请我去她家里住了3天。她老公出差一个月。她有个5岁的儿子,还请了个保姆。她父母住在别的区,我去的时候她就让保姆带着孩子去了她父母那里住。她在床上是个很主动的女生。和我玩了很多她梦寐以求的花样,像吹箫,69式她都没玩过。她老公从来不让她口交的,也不亲她下面。所以她和我在一起玩得很放松很过瘾。而且她也以前从来没和老公高潮过。其实她高潮只要搞10分钟就能达到,但是她老公只能搞几分钟就完事了。她在床上喜欢玩性幻想,特别喜欢扮妓女,让我骂她是个婊子。我觉得她在性事上压抑得太久,非常恨自己的老公。她给我干得爽的时候,会说“老公你快过来看,你老婆做婊子,给人操得爽死了!”简直和她平时端庄贤淑的样子判若两人。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6

在剩下的2天时间里我们去了铜锣湾的电器店,我帮小琴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我那时快走了,很想让她和我在网上视频,她一直看我玩电脑,我也教会她怎么聊天,拍照。她很聪明,一学就会。后来我去了美国,两个人经常在QQ那里玩裸聊。她经常在电脑那端手淫给我看,一起达到高潮。有时她也会给我唱歌或跳脱衣舞。在网上陪我在美国度过很多不眠之夜。

离开香港的那天,我给她买了个戒指,向她求了婚。但是她没答应。说等一段时间再说。我能理解她的想法。那时候我跟小春的事情跟家里人闹得沸沸扬扬,还没退烧。的确不是太好的时机。这事情一直拖到4年以后,我先留到后面再说。后来我说就算是订婚,她才同意收下戒指的。小琴自己在香港的周生生金店里买了几个首饰,说是送给萍姐和兰姐做礼物的。后来我也买了一些给小美小芹和几个平时很要好的小姐。

我和小琴订婚的事情回去之后只跟萍姐一个人说了。其余的都没说。主要是怕影响店里的生意。那时候很多小姐都跟我挺好的。我也挺喜欢和她们一起玩。但是最让我动心的还是小琴。这些话都不能随便说,所以就一直瞒着。

我回去大家都很高兴。每个小姐我都给她们带些礼物。很多小姐都提出要我带她们也出去玩一次。可惜我没太多时间,那时候,911刚发生不久。人心惶惶,我父母都催着我赶快赴美,怕迟则生变,但是我还是很多事务放心不下,尤其是小春这丫头。她闹过自杀,又搞人间蒸发。幸好她后来和萍姐打了电话。我一直也喜欢小春,可是她这次闹得太凶。害得所有人为她担心。但是我心里还是对她很愧疚,我和小琴萍姐商量了一下,让她过来上海,暂时住在总店里,做店长。我和小琴的事情一直瞒着她。免得又刺激她。她回来的那天气氛也挺尴尬。但她后来想通了,我回美国之后,她也经常给我来电话。希望重归于好。可是我心中只有小琴,这个话又不能明说,后来她自己也看出一些端倪,就不再提这个事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私底下给了小琴一笔钱,让她转给小春,算是对她付出的一点补偿。


为了小春的事,我在上海多留了2个月。我把家里的所有事情全都托付给小琴。包括3个老房子和一辆汽车。我从17岁起,我的父母就离开我去了美国。留下我和祖父母在上海。后来我上大学的时候,他们相继过世。我就一直一个人过。直到我33岁才离开中国。走的时候没有太多的现金,我大多数挣来的钱都基本上花在女人身上了。我原来打算卖掉那辆开了4年的桑塔纳3千。但是小琴说留着她学车用,我就给了她。我临走她想给我1万美元。但我不肯拿。她就帮我买了一块玉,算是订情之物。我就一直带在身上。

店里的小姐们要为我饯行,我们就在店里摆了一桌酒。萍姐那时怀了孕,也撑着个大肚子过来了。那天大约有20多名小姐在一起陪我。真的称得上我出娘胎记忆最深刻的一个派对。让我充分领略了什么叫女人的好色,一点都不比男人差。

那天她们关了店门,买了一大桌酒菜。大家在那里边吃边说笑。她们问我这些小姐中我最喜欢哪一个。我说我都喜欢。她们就说把她们全带到美国去。去美国开个大妓院。酒足饭饱之后,她们又问我我最想上哪个小姐。我说我都要上,她们说不行,只能选一个。我就开玩笑指着萍姐说我要上孕妇。萍姐也不含糊,马上脱光衣服,往里屋的床上一躺,张开大腿,说快过来操我。众姐妹把我一起把我身上衣服马上剥光了,把我推进里屋。

萍姐那时有大约5个月的身孕。她原来就生过孩子,两个奶头的奶晕因为怀孕的关系变得很大。她阴毛也比较茂盛。而且阴部因为怀孕的关系白带很多,把周围的阴毛都沾湿了一大片。看得我的JJ很快就硬起来了。淫性大发。我仔细拨弄她的阴部,还细细地闻了闻,众小姐就问我是什么味道,我说很香,像奶油的味道。她们就叫我亲萍姐的逼,我照办了。亲得萍姐淫叫连连,说好舒服。萍姐那天的样子的确很淫荡,看得旁边好几个小姐都过来摸她的奶,还吃她的奶头。

萍姐让我们折腾得实在受不了,就教我快插进她的逼里面来。我问她要不要带套,她说不用。我插入的时候真得觉得滑爽无比。孕妇的白带多,阴部很湿润。有的小姐还在旁边随着节奏推我的屁股。萍姐的一双大奶和隆起的大肚子,在推送中来回晃荡。我和萍姐的香艳的场面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小姐。有个上海的小姐实在受不了了,就退下裤子在那里手淫。有的小姐就跟着她一起手淫,还有的互相摸来摸去的,有的脱了衣服过来和我亲,让我摸她们。也有的小姐在萍姐的身上用嘴亲。无数个舌头在我和萍姐的身上游走。我和萍姐大约忍了10分钟就不行了。随着萍姐的一声声尖叫,我一泻如注。还有好几个手淫的小姐也陆续达到了高潮。瘫软在一边。


和我在一起的小姐,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并经过千锤白炼的.个个都有做妓女的良好素质.个个都是骚女淫娃.做妓女绝对可以上瘾.妓女对良家的一个最大优势就是不需要顾太多的伦常,轻松上阵.体验到男欢女爱的快乐.中国历史上有一些皇后,可以放弃皇后的位子,去做妓女.我绝对相信故事的真实性.

在我和萍姐已经达到高潮的情况下,还有很多小姐还不肯放过我们.她们让我扮演萍姐的小孩,让她用大腿和阴部夹住我的头部,说小孩的头生出来了.我还学了几声婴儿的哭声,把众小姐们逗得哈哈大笑.她们让我管萍姐叫妈咪,我也照办了.有几个小姐还觉得不过瘾,过来仔细观察萍姐的阴部和大肚子.听里面的胎声,研究她的阴道.好像妇科检查的大夫.不过我怕她们乱搞萍姐,把她弄流产了.就没继续让她们玩萍姐.

后来她们就把我按倒,让我张开腿,玩弄我的命根子,又舔又摸,让我忍不住又射了一次.有的还要我表演小便给她们看.还有个小姐拿了把剪子过来,开玩笑说要我把JJ留下作纪念品,后来她们剪下我很多阴毛放在一个盒子里面.后来我也剪了她们每个人的阴毛用纸包起来,上面写了她们每个人的名字.有的小姐还留下内裤给我带回美国.我有些恋物的倾向,有时想她们的时候,常会拿出来看一看,闻一闻,感受一下她们曾经带给我的许多温情.

那天我和萍姐就象给众小姐轮奸的感觉一样.说不出是谁在玩谁.只是觉得很愉悦,很融洽,也有点伤感.

那天我们一直嬉闹到深夜,虽然看上去很开心,其实大家都挺伤感的. 我毕竟和她们相处多年,出了店门之后,我再也不是她们的老板,她们也再也不是我的小姐.或许当我再回来的时候,其中很多人都已经不在店中.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它年不知伊人会漂泊何方,也许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次欢聚.


当一个喜欢你的女人在你面前除去衣衫持身露体地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她的一部分灵魂从那一刻起就附在你身上了。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感受到她的存在。她们的喜怒哀乐,你会永远记得。何况我和她们长久相处。而这最后一次的欢聚,明显就是要把这部分灵魂从她们那里拿走。都说妓女是没有灵魂的女人,可我不这么看。她们那天的聚会让我尽量地出丑,是一种快意地报复,报复我从她们身上带走她们的灵魂。从那时起我就被她们叫做没良心的男人。甚至我后来回去她们都这么叫我。

当我和她们共同生活的城市在白云间消失的那一刻,我和小姐们的往事都成了回忆。我知道我必须去面对新的挑战。

我临走的那天,兰姐,萍姐,还有小琴三个人来机场送我。兰姐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她和我生意上的情分比男女事情上的情分要多一些。我承认自己没在床上搞定她。但是我的离开她还是有点难过。在机场流了眼泪。萍姐和小琴是和我关系最亲密的。萍姐喜欢帅哥,人也很温柔。我和她在一起,她事事都顺着我。小琴是我最不放心的。虽然我们订了婚。如果是小春和萍姐和我订婚,我不用担心,因为她们是能成为贤妻良母的。但是小琴是和我同类的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我自己在她心中有多少份量,她也没对我说过。最多只是说会等我回去。

我到美国的最初日子里不是很顺利,那时911刚过,到处都在裁员。生意也不太好做。我从国内进了一批纺织品卖了一年才卖完。我最初住在父母那里有六个月,并在附近找了一份工作,报酬不是很高,只有2,3千块。虽然不多,但是我和父母同住,就没有住房的开销。我也去学校上点电脑的课程。在学校认识不少朋友。有一个朋友特别喜欢嫖。我们一拍即和。他来美国的时间比我长,周围的妓院她都去过。我们那个区,很多中国人开妓院。但是规模都很小,都已居家型的为主。我一圈看下来,觉得不如中国那么容易经营。小姐来源少,警察每过一段时间会扫荡一次。很多都是居家型的女人在做生意。我的那点工资,也只能每个星期玩一次。人地都不熟,根本吃不开。

所以从那时起我都是在网上找女人。我父母也为这事操心。他们给我介绍了一些单身女孩。都是高学历的。但是我见过面都没什么想法。主要是她们自命不凡。自视过高。这种女人我们这里一大把。虽然有些想和我继续来往,但我都推掉了。后来我父母也没辙了,就随我去了。她们有时也去教堂领来一些女留学生给我看。但是我没多大兴趣,这些女人都是自命清高的,为了绿卡不择手段。有个是中戏的毕业生,在美国学传媒。长得倒是很好看。但是老想着嫁人要留下来。而且目空一切。我见了3次面就黄了。连上床的兴趣都没有。

我最想念的还是小琴。天天和她上网聊天。店里的事情都是她告诉我的。有时周末我和她能聊好几个小时。但是她也是不甘寂寞的女人,常出去接客。不过我不是很在意,就怕她变心。她不在的时候我就上聊天室找女人。各种女人都有。一般都很容易上手。各地的都有。我的聊天名单里后来都累积到200多名女生。


网上泡妞,和开妓院一样是一门大学问。有些人喜欢老往什么一夜情,激情聊天室里钻。其实你去看,那里总是僧多粥少。而且在那里的MM素质基本偏低。甚至就是做小姐的。其实要去找好一点的MM,就要去女性化,情感化一点的聊天室。有文化的MM一般都喜欢什么文学了,散文,家常伦理和一些小资情调的聊天室。只要你有足够的文字功底,很快就会找到聊得来的MM.

而这只是第一步。当你有MM和你聊上之后,你就要去弄明白一件事。就是她为什么老上网聊天。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那里说网络是虚幻的。其实我告诉你,网络是实在的。虚幻的不是网络,而是电脑那头坐着的人。如果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真诚而坦率的人,和你分享她所有的秘密。甚至让你进入她的生活。那你还会觉得网络是虚幻的吗?事实上我碰到过不少网恋成功的人士,在美国还特别多。所以如果你要想成功地网恋,就必须让对方觉得你是真诚的。你也要用心去判断对方的真诚度。上网聊天的人,有各种各样的,有的是无聊,有的是发泄,有的是真的寂寞想找人说话。这些人我都碰到过。在我的聊天名单中,有一个等级制度。是按照MM的真诚度和上网目的来划分的。等级越高的就越重视,而且最后的成功率也越高。

而在我这个长达200多人的名单里,最后能出来见面的大约有50%,而能最后能发生性关系的也在10%。大家可能以为这个成功率太低。实际上,我是以我的标准来筛取这些MM的。而让我派除的对象中依然是有大量的同意见面甚至可以上床的。主要是我认为那些是没有太多吸引力。比如有一个重庆的大学女生,是个漂亮的女孩,还是个处女,和我也是无话不说,她对性有非常大的兴趣。经常问我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甚至晚上和我视频聊到早上4点钟也不想睡觉。但是她是个处女,大家如果读过我以前的连载,应该知道我找良家是不找处女的。所以后来我就找了个理由,不和她聊了。尽管我后来也去过重庆几次,甚至离她的家很近,但始终都没有有要去联系她的想法。

在见面的女生中,也有一部分是我不是很感兴趣的。但是作为普通朋友还是见了面,其中有大量的新移民。其中大多数是是个广东人,有一个24岁的,略有姿色,但是我对她并没想法,发现她防御心很强。所以见了一次面就没兴趣了。尽管她离我住的地方才几条街。这样的新移民还有好几个,住得冶近,但我不是很感兴趣。

还有一些女生,住得比较远。虽然愿意和我上床。但是考虑来回路费时间就作罢了。但有个加拿大的女生,趁来美国开会期间,飞过来和我睡了一个星期。她是个刚离婚的女生,人很好。她前夫家里对她很坏,老公也不向着她,后来她就离婚一个人出国了。一直是单身,很寂寞。但是她没有结婚的意思。她长得不是很好看,身材还可以。但为人真诚,对我很客气。是个淑女一样的女生。我对她很尊重。后来她回去之后,我在网上也很少看到她。有一年我圣诞节我一个人过,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她陪我聊天度过那个节日。我至今还是很想念她。

我在网上还找过一些洋妞。大多数是出来聊聊天,吃个饭什么的。有一个菲律宾女孩,开了一家礼品店,送给我不少小礼物,还特地为我制作了一个手工艺品,我请她吃了饭。她好像很喜欢上海男生。还表示要和我深交。那天她表示要到我的住处去玩。但我对她兴趣不太大,就借故退掉了。

还有个ABC的女生,是个很骚的女孩。长得很俏丽,大眼睛像李嘉欣。但个子是小巧玲胧的那种。我很喜欢,还上了床。很有魅力。但是体力不是很好,做到高潮就自顾自睡了。我和她一起过过2次情人节。但是她的性伴侣实在太多,老找不到她人,一会儿说要结婚了,一会儿说又分手了,一会儿又订婚了。直到现在还是单身。最后我就放弃了。现在只是偶尔在网上碰倒她。对她我也没动结婚的想法,她脾气不是很好,老和家里人吵架。我和她主要是共同语言不多。她从来没有去过中国。只是口头上说很想去中国玩。我有一年要回去,问她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她就没答应。她文化程度不高,工作也不稳定,我想她主要怕花钱。美国的女生约会喜欢AA制。我和她一起基本上是我请她。她就回请过我一次。

还有个白洋妞,年纪很小。长得很小巧。从外州一个人来加州找工作。请我帮忙。她住得离我们城市很远,那天我开车送她去应聘,还请她吃饭。原来只是想交个朋友,但是她说要留下来,因为天色很晚了,她如果搭公车要很多路。。我就让她和我一起住,她很大方地答应了。晚上我们就发生关系了。她父母离婚了,没人管她,就一个人出来混。边打工边上学。但是美国女孩都比较独立,我让她过来住,她也没答应。回去之后我和她打过一次电话,她和另外一个女孩一起住。和我聊了一会儿。后来就没联系了。

在网上我基本上找的都是良家。以中国女生为多。大多数在国内。我每次回去总能联系到几个。有一个是在上海的,但不是上海人。是个大公司里的总经理助理。很能干。但是一直想找国外的男人。找过不少老外。大多数只是玩她,她后来也很失望。就和人随便做。像妓女一样。但是不收钱。她原来有个男朋友很爱她,但是她嫌他家穷就甩了。后来有点后悔。我感觉她人还是不错,做爱的时候很投入。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就上了一次,就不去了。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5

招了那么多小姐之后,我就把自己的一个住处滕出来,给下班的小姐做休息的地方。地方不大,但可以睡下6,7个人。很多店里的小姐都有长包的客人,也不是天天在店里。其余的小姐都临时在店里凑合。那时我经营了已有2年多,小姐数量也达到了40多名。有几个上海本地的小姐,兼差过来做,都不需要帮她们安排住处。而我在本地找的外地小姐,有些原来也有住处。有些熟客要找小姐,我就打电话过去叫她们直接去客人那里。等赚到钱再过来和店长结账。2个店长都很尽责。绝大多数事情都有她们去料理。

兰姐自从和徐老板有过一腿之后,老盼着他来。搬去店里睡。对此我稍微有点吃醋,但也没办法。好在兰姐也没有冷落我。经常会过来陪陪我。而我就把小春叫过来睡。2个店长换个班,小春管早上,晚上的交给兰姐。

这段日子我还继续上班。但已经开始想辞职。我店里的收入已经远远超过我的上班工资。好在经理对我比较宽松。常让我2点左右就下班。我下了班,就去小姐的住处跑,我会帮她们买点吃的用的。她们也特别喜欢我去。我和她们同吃同睡。那对福建的姐妹小美和小芹就住在那里。她们是我最早招进来的小姐之一。我这人恋旧,对她们特别好。她们就一直给我玩姐妹花。基本不收费。一般都是我自愿给她们一些钱。三个人挤在一个小床上的滋味非常美。像娶了2个老婆的感觉。她们过年都不舍得回去见男朋友。就和我厮守在一起。晚上我陪她们去上班,到12点,我收完钱有时就带小春回去睡觉。有时会在店里搞小姐。

小春一直把我当成男朋友,她除非特别需要,一般不会去接客。她和我在床上基本旗鼓相当。我睡着的时候,老过来帮我吹箫。经常给她搞得通宵不眠。我那时体力好经常一个星期只睡4天。有3天时间都是在那里和她不停地做爱。感情也非常好。而且她体贴人,能做不少家务事,对我搞其他小姐也不吃醋,我渐渐有了娶她的想法。


我想娶小春并不是一时的冲动。她比我小4岁。任何人如果在街头看到我们,都会觉得我们非常的般配。其实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她家庭经济虽然不太好,但家庭很和睦。父母都很疼爱她。她和小琴很不同,小琴14岁就在外面混,一直以做小姐为职业。甚至以此为荣。小春心中一直想找个好人家从良。她骨子里是很保守的女人。自从和我谈开恋爱后,就不接客了。即使是我经常和别的小姐睡。如果她没有那些不幸的遭遇,绝对可以做个贤妻良母。她很少去逛街,就喜欢整天陪着我。有一次我让她怀了孕,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说即使我将来不要她,她也要自己把孩子拉扯大。可是由于她以前做过人流,那次怀孕还是流产了。

小春在床上也非常善解人意。她对我的阳具有一种近乎极度疯狂的崇拜。她很喜欢帮我吹箫,甚至含着我的话儿睡觉。有时我在沙发上看报或看电视,她会过来蹲在我双腿之间,玩弄我的话儿达很长时间。好几次我都射在她嘴里。做爱的节奏也控制地非常好。总是能一起达到高潮。当我射完之后,她会用她的阴道深深吸住我的阴茎,让我久久都不愿拔出来。

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她的文化程度。她只念到初中毕业。其实我自己倒不在乎,对于我来说,一个女人能伺候好我吃饭和做爱,就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但是我父母都希望我能娶一个知书达理有门第的太太。可是我生性顽劣。如果给这样的女人捆住手脚,比杀了我还难受。我在外面寻花问柳,我父母不是不知道,自从那个武汉的小姐来过我家之后,他们就一直反对我和这样的女孩来往,好在他们常住美国,鞭长莫及。根本不知道我开妓院玩小姐。

为了娶到小春,我就告诉我父母我的女朋友是个图书管理员。小春为了弥补和我在文化上的差距,还去外面进修英文和电脑。我也经常带她出席一些高档的酒会,还带她去听交响音乐会。她一直表现得很得体。

可是当我带她去见我妈的时候,她很紧张,大失水准。以致于我妈怀疑她的来路。后来我妈在我手机上找到了她在深圳的电话,叫她在深圳的一个朋友,查到了她曾经住在东莞的二奶村里。逼着我们分手。其实我那时并没有答应,只是想唬弄一下,想蒙混过关。但小春太心急,让我左右为难。她还以为我要甩掉她,和我大吵大闹,甚至要闹自杀。我这人最怕女人大闹,她一闹,我就没心思和她好好同房了。原来我和她一天平均都要做3次,她闹过后,我们只有一天一次,甚至有一天完全没有房事。我给她闹得烦心,就去和别的小姐睡。她以为我变了心,一气之下就不辞而别回了深圳。好几个月让我都找不到她。尽管后来,她醒悟过来向我道歉,但是为时已晚,一切难以挽回。我也深感对她没有尽心,追悔莫及。我临出国之前,给了她一大笔钱,她又回来接管我的一家店。但是激情已逝,空留情伤和嗟叹。


我和小春前后同居了有3年多的时间,感情一直非常好。这次事件之后对我打击非常大。幸好有萍姐和小琴和众位姐妹们好意相劝。萍姐特别善解人意,她一直看好我和小春的关系。尽管她也喜欢我。萍姐喜欢帅哥,甚至倒贴都愿意。她有着所有成熟女人的所有优点。这和她所经历的沧桑有很大关系。小春走了之后,是她挑起了担子,做了店长。长期在店里住。我兄弟们都对她很喜欢。可惜她年龄大了,生意不是很好。只有一些喜欢熟女的顾客,和一些老年顾客。

其中有个老顾客,大约60岁上下。是个老嫖客。离过婚。但孩子都长大了。他家底还不错。住在我们店的附近。他以前是做生意的。他退休之后一直在外面玩,大江南北,玩过的女人也是不计其数。甚至我都要向他讨教一些问题。他常来我们店里玩小姐,每个小姐都陪他玩过。但是他不带小姐回家,基本就是在店里,一玩就是好几个小时。玩好之后就坐在那里和小姐们聊天。自从他玩过萍姐之后,爱不释手。夸她手法好,待客温柔。三天两头来找萍姐。对萍姐特别好,经常给她买些衣物食品之类的讨好她。有一年,萍姐的小孩在家乡生病,急需一笔大钱,他想都不想给了她。也没让她还。萍姐慢慢喜欢上他。经常去他那里过夜陪他。萍姐上班的时候,他也经常过来陪萍姐。小姐们也喜欢他,常和他说笑。

后来他正式要萍姐从良,萍姐就过来问我的意见,其实萍姐是个不错的居家女人,心里也想有个归宿。我虽然喜欢她,但她和我年龄不合。只要对她好的男人,我也为她高兴。后来就和小姐们请了她们2个一顿酒,真心祝福他们。不过萍姐没有正式和他结婚,只是和他同居。因为怕男方的孩子反对。外地女人和上海人再婚在上海这种情况比较多,家里人怕外人继承遗产。但是萍姐只是想有个归宿,也不太在意财产的事情。好在那个客人对她非常体贴。把萍姐的孩子也接到上海居住,后来还让萍姐怀了孕,生了个儿子。

萍姐走了之后,因为住得很近,还经常过来。生意忙的时候她也会帮我一下。她也贴补一下家用。我和她感情很深,她还在虎狼之年,老公在床上满足不了她的时候,还会过来让我搞。重温当年的旖旎之情。对此她老公也知道,但不太在意。毕竟都是常年在外面玩的人,想得开。


萍姐和小春前后离开之后,我就提拔小美和小芹这对福建姐妹做我的店长。她们一直留恋大上海,不舍得离开。尽管小美的男朋友多次要她回去结婚。她和男朋友从小一起青梅竹马。感情还是不错。但是小美缺钱。想东山再起,继续做生意。因为我开的店生意好,关系牢靠,所以她带着她店里的姐妹投到我店里来,半推半就就做了小姐。但她们也一直有做店长的打算,店里忙的时候,她们也自告奋勇做店长。店里的小姐喜欢拉帮结派,小美姐妹们都是福建帮的,小琴,小春她们是四川湖南的,兰姐她们是江浙帮的,上海的小姐和兰姐她们走得比较近。但比较喜欢独来独往。主要是语言和生活习惯的问题。但总体还是很团结的,非常遵守店规。没有互相拆台。没有惹什么麻烦。

我这个人恋旧,都喜欢提拔和我相处过很长时间的小姐。店长位子比较轻松,不用做太多生意就能收钱,年底还有分红。找时间做长的小姐做店长,经验丰富,也很忠心。

小春和萍姐走了之后,我也觉得空落了不少。但是店里生意还是非常好。在大家的扶持之下,我又开了另一家分店。那时候我已经辞了工作,而且收到美国的移民通知书。开始陆续办些手续。小琴对我一直不离不弃。虽然开始没有做店长,但是她的付出是最大的。她也是店里的一姐。很多事务我都要听她的。所以当开办第3家的分店时,她已是众望所归的店长。

我和小琴一直是比较默契的合作关系。她手里有一大批顾客,只要是她的客人,我都不会向她提成。她在钱上也不太计较。每年年底我都会按照店长的标准给她一些红利。小琴是我见过最出色的小姐。18般武艺样样精通。她热爱这份职业,她把每个客人都当自己心爱的老公来看待,耐心揣摩他们的心思,知冷知热。有时候一大批生客进来店里,气氛很尴尬,很多小姐们也不知道怎么去调节气氛。只有小琴能把气氛调得红红火火。她能歌善舞,婀娜多姿,最拿手的就是唱《蔷薇蔷薇处处开》和杨玉莹的《月亮船》,坐在男人腿上撒娇,秋波频传。嗲得你骨头发酥,但又不做作。任是铁打的男儿都会动心。再难伺候的客人都会给她逗得开怀大笑。最难能可贵的是她不吃独食,会把别的小姐介绍给客人。让大家都有钱赚。所以众姐妹都服她。

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开始出国定居,加上小春和萍姐的离开,我有了退出江湖的打算。我做了一个决定,让小琴,兰姐和小美小芹接管3家店。她们都很乐意。总店我移交给了小琴,第二家分店交给兰姐,第三家给了小美和小芹姐妹。她们各自都成了名符其实的老板娘。这三家店直到现在还在运行。


自从众小姐们知道我要离开之后,都很难过。有的嘴上不说,但心里都难过。有些小姐甚至私底下跟我说要嫁给我,让我带她们出去。而我也相信她们是真心的。其实我也舍不得她们,毕竟我这几年和她们同吃,同睡,同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其实这些小姐中我最喜欢最不舍得的还是小琴。

小琴自从和那歌手分手之后,一直和我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那时候加上我有和兰姐还有小春同居,她就尽量成全我们。店里的客人一大半都是她在应酬。没有她的帮助,我的店也不可能那么红火。小琴是个真正的职业妓女。不象小春,萍姐她们内心深处渴望从良,想做个贤妻良母。小琴从小无父无母,14岁从家里跑出来之后,把整个社会当成自己的家。她对每个客人都很亲切,让他们开心,让他们满足。她把客人对她的赞同放在第一位。她深深理解做小姐应该要做到的职责。她把每个细节都做得很周到,在实践中学习,在学习中实践。男人在她身上得到的只有快乐。也心甘情愿给她钱。但是她始终把客人的快乐放在第一位。可以说她和小姐这个职业是相生相息的。

一般人都很难理解这一点。甚至包括我。但是我和她有共同点,就是互相都需要通过异性的赞美来肯定自身。我隐隐约约觉得她身后的那个秘密就是关键。她对所有男人都这样。大家都觉得她好,但是都抓不住她的心,她好像属于全部男人,但又好像不是。她在床上的做爱的时候,每一个姿态都能深深发掘男人的潜能,让他们尽情发挥。自己则喜欢“亲哥哥,亲哥哥”地淫叫连连。让男人为她射出体内残存的最后一股精液。让男人享尽男女的欢爱之情。

自从小春走了之后,我就让她搬过来住。她为此推掉了所有晚上的生意。她那时已经赚了很多钱,甚至在南市区买了一套房子。她虽然精通业务,但不会打理财务,她的财务都是我帮她打理的。我有朋友做房地产和金融的。我们把赚来的钱投到股市里,也赚了很多钱。有些小姐也凑钱出来做。小琴也是其中出钱最多的之一。我走了之后,我们还有很多钱在一起买股票。今年年初的时候最高的时候抛掉了所有的股票。翻了好几倍。说真的,小琴那时根本不需要再去接客,但是她喜欢这个职业。我也尊重她的选择。她的独立性相当高。虽然她从男人身上赚钱,但那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她从来不依靠男人养她。有很多客人要长包她,她都没同意。只有当我苦苦请求她过来陪我的时候,她才答应。

我和她在一起同居的那段日子,无疑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那时我拿到了美国的移民通知,辞了工作,要办的事情也不是很多。就带着小琴游山逛水。玩了很多地方。甚至我去广州美领馆签证的时候都带着她。当我拿到移民签证后,我带她去了一次香港和澳门。我们住在香港的半岛酒店,疯狂地做爱。也是在那时,我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迷底。



01年的秋天,我和小琴去了广州美领馆,拿到了盼望已久的美国定居签证。为此我整整等了有7年。心情很舒畅。顺道就去了一趟香港。小琴还是第一次去玩。我那天带他去天星码头坐船去太平山,傍晚时分在山顶欣赏了香港的夜景。小琴玩得很尽心。我们在半岛酒店订了3天房间。可以看到风景的那种套房。回到酒店之后,小琴和我洗了一次鸳鸯浴,她在床上穿着我最喜欢的睡衣欣赏着窗外的风景。我点了一些牛排和红酒,让服务生送过来。当我打发服务生走后,我看见小琴默默地坐在床上,脸上淌了两行泪。当我奇怪地问她怎么了,她突然激动地过来吻我。

这是我有始以来第一次和她接吻。之前她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她的热吻让我不知所措。当我问她为什么会改变想法的时候。她说我让她想起她的哥哥。

小琴从小无父无母,和哥哥奶奶一起长大。奶奶平时只照顾他们吃饭,别的都不管。只有哥哥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小的时候给人欺负总是哥哥帮她出头。她小时候能歌善舞,哥哥也喜欢看她表演。我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一大群表演的孩子中就她最显眼。非常好看。她哥哥还经常带她去看演出。

小琴从小和哥哥亲,连睡觉也在一个床上。他们兄妹俩常在床上玩耍。还经常看对方的身体。我问她有没有摸来摸去的,她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开始也没觉得什么,一直到了小琴14岁的那年,那时她哥哥也已经很大。但小琴还是很依赖她哥哥。那天小琴一个人在房间里,身上穿得很少,她哥哥突然走进来,情不自禁地和她发生了关系。小琴的处女就是这样破的。但是小琴并没觉得不好,也没怪哥哥。但是她哥哥好像从此变了一个人。对小琴非常凶,还打骂她,后来小琴实在受不了了,就从家里跑出来了。最早去的是歌厅,后来又去陪酒,K房,后来就做了小姐。完全自己靠自己了。

对于这段经历,她从来没跟人说过。也羞于启齿。而我对此并没有感到震惊。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每当小琴在床上淫叫“亲哥哥“之类话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我去她家她哥哥冰冷的脸。

当小琴说完这段经历的时候,她已经泣不成声。我搂着她的肩膀,感慨万千。我告诉她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伦亲情的秘事。只是不为人知。其实我自己也经历过不少。我小时候父亲和母亲长期分居,母亲总是带着我睡觉。有时也让我摸她的身体。虽然我和母亲没有发生过关系,但造成我一定程度的恋母情结。对女性身体有一种莫名的迷恋。

我还告诉她,我以前小学有个男生,在学校留级了5年。他爸爸坐牢去了。他妈妈一个人带着他。经常在他面前洗澡,换衣服,甚至让他摸她的身体。他也经常跟我们说这些事。她妈妈后来有在外面找人同居,做这事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那时候我们也没觉得什么,后来那个男生已经很大了,还在念4年级。在学校里面强奸女生。进了少教所了。

小琴听了我这些话后,感觉很欣慰,至少我是懂这些事情的。我大学的时候看过不少心理书籍,对乱伦的心理分析有所知晓。其实这种事情在日常生活中一直存在的,只是没人会说出来。闹得大家都神神秘秘的,结果耽误了很多事情,造成很多人伦惨剧。



在酒店里的那个迷人的夜晚,我和小琴彻夜未眠。说了很多平时都不敢说的话,做了很多平时不敢做的事。那是一个让人的心情彻底放松的夜晚。那是一个幸福和泪水交织的夜晚。那个夜晚感觉就像我新婚之夜,小琴那时已经是一个31岁有着16年妓龄的小姐,可是我感觉她在床上就像一个处女。为我敞开心门,把全部身心都交给了我。

我深深地被小琴的兄妹之情所感动。像他们这个年龄正处于似懂非懂的状态,根本无法去承受社会人伦的压力。我告诉小琴,其实他哥哥还是爱她的,只是他内心很痛苦,做了不该做的事。不知道怎么去排解。不过好在他们现在已经年龄大了,也没在一起继续生活。事情自然就随着时间慢慢消退了。我有时一个人静静地想小琴的时候,会想到,如果她出生良好,父母和睦,必然不会生出这些变故。她天性冰雪聪明,甚至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演员,或者明星。只是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偏偏她生在这么个家庭。小琴后来听了我的话,真的回去和哥哥言归于好了。我后来也和他通过几次电话,也没提这档子事儿。感觉他心里还是很疼自己的妹妹的。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4

至少小琴是深知这个原理的。所有碰到她的男人都会说她懂男人。自从小琴和那个歌手分手之后,她对我一直很愧疚。我让小春和兰姐她们做店长,她也没反对。她有一种常人没有的应变能力。这得利于那么多年在这个行业的闯荡。有人一辈子都不能从失恋中解脱出来,而有人难过几天就好了。小琴和我都是这样的人。小琴和我有很多共同点,这是我喜欢她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我们都是那种一条路走不通,就很快能想到另外一条路的人。人有时对失败的原因很清楚,就是不愿意承认。因为没有勇气。没有勇气承认失败就不会向前突破。小琴就是个有勇气的。在回到我身边后,积极开展工作。为我店的筹划工作出谋划策,并且培养了一大批优秀业务人才。小琴对待客人,从客人进店招待,到里面办事,一直到完事,收钱,送客。都有一套细则。并且有很多应变措施。事先我们也在一起讨论。可是小琴总有办法。客人办事总是觉得态度好,业务好,安全系数好,卫生条件好。来了还想来。

可是我始终觉得小琴是个谜,在这一点上她和小春完全不一样。小春是个外表内向,内心却很单纯的女孩子。你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什么都告诉你。而小琴虽然外向,但让人始终觉得是个谜。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千柔百媚,但从不和男人亲嘴。仿佛她的小嘴里藏着一个秘密。而我对我喜欢的女人,就是喜欢亲。为此我想尽所有甜言蜜语,用尽所有手段都无法突破。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像这种情况我在一些小姐身上都碰到过,很多小姐只和男朋友亲嘴。可是小琴和我真的亲密无间,而且店里的小姐都和我亲嘴。所以我觉得她身上肯定有个秘密。


小琴的这个秘密,决定了她一辈子的人生。在若干年后她向我坦白了真相,我这里暂时先为她保密一下,在后续的连载中我会告诉大家。我的店在大家的支持和帮助下终于开起来了。我带了一帮兄弟过来玩,大家都赞不绝口。大家还一起玩了一次群交。无论男女在这种环境下,都会褪去任何伪装,从坡所有束缚,成为性爱动物。在这之后我和小琴她们讨论了开设多P服务的可能性。

后来我们决定在店附近另租一个房子,店里的多数多P业务都是在那里进行的。多P也有多种玩法。有一皇多后,这种玩法最受小姐和顾客的欢迎。顾客喜欢是因为感觉就像做皇帝一样,三宫六院都在一个房间里。小姐喜欢是因为大家都可以挣到钱。如果你点5个小姐,都按人头算,1千块就够了。每个小姐都可以拿到2百块。玩足一个小时。一个客人在这个时间里最多出2次精。而小姐也不怎么吃力。有的客人玩得快活的时候经常会加钟。甚至包夜。大上海一掷千金的男人还是很多的。何况这是平时享受不到的。甚至一些经济不太宽裕的男人都会来寻求一下体验。有的人去高级的夜总会和私人俱乐部玩,普通打一炮都要1千多块。无非找个模特,身材高一些。我个人喜欢小巧玲珑的女人。尽管我比较高大。小巧的女人我一般都可以抱起来站着玩。很多小姐都喜欢这个姿势。我也不觉得很吃力。但是模特身材高,这样抱着就很吃力。

也有一些客人是好几个人来的,喜欢轮奸一个小姐。这种活,对客人来说不是很累,但对小姐来说是最累的。不是所有小姐肯干的。所以我们在这个服务的收费上是很高的。比如3个客人玩一个小姐,一个钟每人是5百块,小姐能拿到1千5。但是这个服务是有时间限制的,最多玩3个小时。小琴和小春还有萍姐在这方面都比较在行,她们都比较有经验。但是她们毕竟要管理很多事。不累的时候才肯做。所以我们这方面的人才比较紧缺。后来我又去外面招募了一些小姐。主要是上海和四川湖南这些地方的。那时上海很多纺织厂倒闭,不少女工出来做。还有一些知青子女。出来赚生活费。体力都不错。而且她们在床上都比较放得开。点她们的客人很多。一般做一两次轮奸的活,一个月的生活费就有了。

还有一种多P,就是多对多。人数基本对等。大家在一起做。时间限制不超过12个小时。如果客人比小姐多,就收400块一个小时,如果小姐比客人多或是一样,收3百块一个小时。这种都是大型活动。常常一搞就是好4,5个小时。一个客人花费也就在1千5百块,往往能尽兴。小姐也能得一千多。也比较受客人和小姐的欢迎。我玩过的最大多P场面是57个人。是給人包场的。但不是我们店里举办的,总共花费也就4万块。包括吃东西场地费。30个小姐27个客人。是在我开店以前玩过的。有时有几个兄弟会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过来玩,但一般都不下场,就在旁边好奇地观战,有时就在旁边打牌。

实际上国外有玩的东西,国内都有玩。我在美国,日本,香港看到的和中国差不多。只是中国做得隐蔽一些。都是熟人之间介绍的。


大家也许会有疑问,说大场面的群交到底是什么一种感觉。如果你经常去看现场演唱会,你就会说出在家里或电视里看演唱会的区别来。女人的呻吟声,淫叫甚至尖叫嘶喊声和男人的吭哧吭哧象纤夫拉纤的呼吸声交织与耳。白花花的肢体互相交织在一起。而你自己会恨不得马上左右开弓,杀进重围,杀他个人仰马翻。一切都那么真实,唾手可得。也有不少人喜欢面带笑容,在旁观战,互相嬉闹。东摸西闻闻。有的男人喜欢拿女人的内衣裤,那些被拿了内衣女人光着身子互相追逐,在你面前奔跑嬉乐。一场大战下来,很多男女都找不到自己的内衣裤。轮奸场面随处可见,模样俊俏的女人往往一个个赤条条横七竖八地瘫软在那里,被搞得半天起不了身。而你自己也会觉得天旋地转。强烈建议心脏病高血压病患人士不可参加此类大型活动。

我们店里的多P活动,因为场地的关系一般都在30名以内。以10多人最为普遍。不过最普遍的还是单挑。因为时间长,而且收费少。单挑其实有很多玩法,其实一对一对决,让人能更关注性爱之美。每个小姐都是不一样的。身高,相貌,三围,毛发各不相同。一定要细细把玩才能体会其中乐趣。单挑我一般喜欢玩上2,3个钟。细细抚爱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和她们一起讨论性爱的经验。

一般的店,大多数是飞机,口活和做爱。客人进去就像流水作业。毫无乐趣可言。而我们的花样很多。我们招了几个能踩背的姑娘,经过小琴的训练,都成为好手。踩背其实花样很多。踩得好的不用打炮都能让客人射精。小琴光踩背就在海南做了5年。深谙其道。当然我们还会尽量满足客人的其他合理的需求。比如足交。很多客人都喜欢女人的脚。一双双美丽的玉足,在这些客人面前比其他部位更有诱惑力。有些客人会叫很多小姐进来,脱了鞋子让他闻。有的喜欢让小姐把脚踩满他的身上。象这种特殊的客人,小姐都特别喜欢,因为活不累。还照样收钱。


也有客人喜欢小姐脱光衣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随着音乐摇摆。有的客人有恋物癖,要求留下小姐的内衣裤。我们也满足。但是要收一些成本费。我们店里小姐的凉出去的内衣裤经常给偷掉。后来就买了带烘干的洗衣机,没有再凉出去。甚至还有客人喜欢看小姐大小便。但是不是每个小姐都在那个状态里面。要看大便的一般都是带出去后,吃点东西再表演给客人看。我们都按过夜600块算。这些癖好我自己都有一点,但不是很过分。

反正什么花样都有玩。除了SM.主要是害怕小姐给打坏身子。但是会满足客人的口虐狂。有的客人失了恋,出来找小姐,就喜欢骂小姐,没有经验的小姐会给骂哭的。后来我们针对这种客人推出失恋服务。由经验丰富的小姐来服务。但是不允许打小姐。小姐会忍受你的污言秽语,并耐心开导你。只要客户不打小姐,什么样的要求都可以满足。


自从兰姐来了店里,她做白天12点到晚上12点的班。而小春则做其余的时间。其实晚上的班过了2点以后,一直到早上9点,客人都比较少,只剩下在店里留宿包小姐过夜的客人。这个时间大家都可以睡觉。我在附近租的那个房子有4个卧室一个厅,每个房间都有很大的床。方便小姐和客人共宿。那时生意好,包夜的客人很多。晚上经常睡得满满的。而小春和萍姐那时候忙着挣钱,晚上基本都在店里睡。我每天早上去公司办事,下午5点以后就可以出来去店里。和小姐们一起吃饭玩耍。一直等兰姐下班,就和她去我的家里睡觉。除了我偶尔出差有工作,几乎天天如此。

兰姐从不和客人过夜。但她喜欢一个人和很多男人玩多P.店里要有这样的活,她有时会去揽下来。她玩的时候,很多男人都受不了她。非常主动。感觉是她在轮奸男人,而不是客人在轮奸她。我的兄弟们看见她都有点怕。但是她不喜欢和其他的小姐一起玩多P.兰姐的老公在她怀孕的时候去找了小姐,被她发现了,就离了婚。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和别人共享男人。即使是我,在她面前我也不太敢和其他的小姐太放肆。她老是对我说,你要搞女人我不管,但是别在我面前搞。她对我只是有点喜欢,更多的是利益关系。在钱上我还是挺厚待她的。除了店长费,我还会给她一些红利。她很少乱花钱,都存起来寄回去给孩子用,送很贵的学校。但是她不是贪财的女人,钱上面的事情都一清二楚。是我的得力助手。

我想她是对男人伤了心,再也不相信婚姻了。我总是想劝劝她,但是在她面前,我都说不出这些话。我心里非常喜欢她,她在床上完全掌握主动,我承认我在床上不及她。在她面前我很难守住精关。甚至只要看到她脱了衣服,我就有马上要射的感觉。我很喜欢闻她的阴部,她从不用香水,隔着衣服都能闻到她阴部的骚味。还有就是她叫床很响,被搞爽的时候会尖叫。不顾一切的嘶喊。有时我们在店里做的时候,小姐们听到了。会模仿她的叫床声。特别是小琴,学得很像。

在她面前,我总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抓不住她的心。我能感觉她对所有男人有一种怨恨。即使是做爱很快活的时候。我俩好的时候,我曾经向她求过婚,她拒绝了。她只是说她比我大,希望我找个年龄相配的。我知道她一直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但我没办法改变她的想法。觉得自己很没用。


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开始因为人手少,每个月也能挣到3,4万块。后来小姐越来越多,晚的花样也越来越多。特别是多P节目推出之后。每个月挣个7,8很平常的,后来最多的时候我能收到1O多万。而且我说的数目可都是纯利润。我把当初筹来的4万块钱加100%的红利还给了我的经理和另外一个同事。但还保留他们名誉股东的位子。可以随时过来免费玩。

有了钱,小姐的福利待遇也升高了。像那批福建的姐妹们,我都给她们配了手机。都是新款的。其他小姐的手机用旧了,也给她们换成新的。工作勤恳的都会私低下发一些红利。像小琴这样出色的小姐,在钱上面也不太计较。因为她们总能挣到钱,喜欢她们的客人多得去了。像小春,兰姐和萍姐我也会多给一些红利。让她们有做老板娘的感觉。

我还盘下了隔壁的一家店,留下了里面两个长得不错的小姐。把店面扩大了一倍。店面扩大了就需要再招小姐。我长期在这个圈子里玩,认识了很多同行的朋友。有一个是做得特别好的。这个人姓徐,大家都叫他徐老板。他是个真正的白相人,大流氓。他的总店在虹口。我经常去。里面的小姐不是很骚,就是很好看。他控制着周围大大小小数十个店。黑白两道都有人。他喜欢玩女人,而且是个高手。长得精精瘦瘦,但床上功夫了得。我有几次进去他店里,总是能看到他躺在里屋的床上,2,3个美女脱光了陪他玩。其中有一个特别美,我也上过手,是个杭州的小姐。她生意特别好,我去的时候,经常要排队才等得到她。钱赚得不少,但给她老板搞过了之后,就不愿走。一直留在他身边。她在家乡还有男朋友,但是舍不得徐老板。我去年回去都还看到她在。

徐老板不光能玩小姐,很多良家也给他玩的团团转。有一个是上海外语学院的。毕业之后在机关外事部门做翻译。很好看很正统的一个女人。迷恋上了徐老板。有一次我看见她在店门口和徐老板说话,双手捂着脸,哭得很伤心。后来小姐告诉我她的肚子给徐老板搞大了。她家里是很正统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会这个样子。我去她上班的地方办过事,在电梯里碰到过她几次。和她说过话,气质很文雅。绝对看不出给流氓搞过的样子。而徐老板只是玩玩,一直想甩掉她。但是她缠得他很紧。

徐老板虽然家业很大,但是为人比较抠门。他手底下的小姐流动性很大。除了总店里面的小姐。正是这个原因我才能从他的分店里招到小姐。在他那里找小姐,都不是白给的。他会来我们的店里玩小姐。没人敢收他的钱。实在是他流氓做的太大。做这行,都是要找点靠山的。找个大流氓做靠山,可以免去很多麻烦事。他来的时候,我总是让小琴躲开。小琴是我们的镇店法宝,如果给他挖过去,可是我们店的重大损失。其他的小姐都基本上给他玩过。但他看女人的眼光很毒,看上了兰姐。搞过她好几次。兰姐对他很中意。常夸他的床上功夫,说他是玩得她最舒服的男人。徐老板因为兰姐的关系,对我们的店很照顾。我们碰到小流氓的时候,总是由他来摆平。但是后来兰姐给他玩厌了,就不常来了。兰姐对此也很气恼。老说男人一个都不能相信。


除了在本地招募小姐,另外一个源头就是各地的红灯区。那时浙江地区最有名的就是南浔湖州这一带。小姐来自五湖四海。但以浙江,安徽这一带为主。都是那里2,3线城市出来的小姐。只要有心总能挑到样貌不错的小姐。那时我也常去那里寻芳。和那里的鸡头很熟。而且在那里挑小姐,效率真的很高。

那里的小姐价格非常便宜。普通打一炮,才1百块。小姐只能拿7,8十块。我在那里挑了好几次。其中有个老板娘,一直帮我介绍。她手里有近8百个小姐。我去她那里挑小姐都是成批过来的。她有租一间很大的楼房。里面有很多房间,什么都没有,就一个大床垫和卫生纸。小姐就在不同的房间里面做生意。我和她一联络说要找些小姐去上海,让她找些小姐过来让我选。她跟我报了一个价,3千块,算介绍费。

晚上我和小琴从宾馆去她那里,然后她就领我们去他们的地方。进去的时候让我吓一挑,尽是花枝招展的年轻小姐,有40名。老板娘先让我每个人过一遍目,看不上眼的就出去。留下的也有30多名。然后,老板娘让她们全部脱衣服。每个小姐都脱的赤条条的。感觉就像在挑牲口一样。连我都不好意思。然后我再过一遍目,身材不好,三点长得不好的也让她们走。大约还剩20多个小姐。老板娘就让她们5个一组排好。让我随便摸。随便亲。还让她们坐下来,张开腿让我摸,让我闻。最后挑剩下大约10几名。老板娘就说这些留下帮你做。每个人钱不用给了。已经算在介绍费里了。

剩下的小姐就过来伺候我。当然是轮着的。每个人都拿出绝活来。先吹箫,我比较喜欢观音坐莲,她们就一个个在我身上坐上坐下。每个人都做大约5分钟。这样我也不用太累。最后我就挑了8名感觉不错的。全部让她们过夜陪我。过夜费是另外给的。也只要200百块一个人。第二天,我就帮她们买上2天后的车票。带她们回上海。

这批女孩子,都很年轻,基本都是出来做不久。最长的也就1年多。她们也不愿意待在小地方做,都愿意出来。经过小琴她们的培训,很快就掌握待客之道了。这样的小姐,在我的店里比较多。但是她们心比较野,哪都敢闯。但是我店里的生意和待遇都比别家的好。跳槽的不是很多。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3

我最喜欢的还是实实在在的娼妓。她们如果业务好,总是能满足你。这让我想到小琴。我认为她是真正的婊子。她是我南下深圳的时候碰到的第一个小姐,也是最让我神魂颠倒的。她是从四川出来的,但是在湖南出生。集中川湘两地美女的所有优点。皮肤润滑,身材娇小但很丰满。天然的风骚样。那时我在宾馆刚安顿下来,那是一个部队开的宾馆,后台硬,不怕查房。8层搂的房子有两层都是小姐。里面全是各地来的炮友。夜总会,歌厅,桑拿都有。如果不想玩这些,躺在床上都会有小姐找你。小琴是第三个打进电话来得。前面2个是东北的,也还不错。但是自从有了小琴,我就离不开她了。她很早出来做小姐,在云南,广西,江西,海南岛都做过很多年。最长的是海南岛。那里有很多玩法。可惜我一直没有机会去过海南。很多玩法都是她告诉我的。她14岁就开苞。我想原因就是她的长相。天然的婊子相。她任何时候都有男人。我后来把她收归旗下。她找男人,男人都要排队等候。最多的时候一天能接23个客人。但她碰到了我。居然3个月都没去找男人。在床上我的体力比她好,但是她花样多。总是能刺激我。我后来回上海交差,就把她带回去了。那时她已经27岁了。但是还有很多客人。每月都有2万块的进帐,但是舍不得我,就和我一起去了上海。

她还介绍了很多四川的姐妹给我。其中有两个年龄大的。一个34岁,一个36岁。我偏爱那个36岁的。她很风骚,但是人很好,很温柔。说话轻轻的。她老公坐牢了。离了婚。有一个小孩,交给婆婆带。自己出来赚钱养家。在四川的时候给公安抓住,审问的科长有性虐倾向。狠狠打她,用香烟头在她光滑丰满的乳房上烫出手指长的疤。所以她对公安有莫名的恐惧。但她人善良乐观,从来不怨天尤人,尽管命运很差,但是很少抱怨,对我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她年龄大了,生意很差,连50块钱都肯干。这个价格都是她们宾馆里的一半价格。口活非常好。尽管年龄大,眼角还略有皱纹,但是皮肤白皙光滑。阴毛也使十分茂盛。我后来长期养着她,每月总保证她的收入在2千块以上。不管她有没有生意。那个34岁的有点胖,但皮肤很好,但她有点贪钱,我后来没要她去上海。三个骚女人在一起和客人经常玩4P.在她们身上能深深体会到四川女人的风骚劲。



大家都说和小姐做完之后会很空虚。可是我告诉你这不一定。小姐和小姐完全不一样。至少在小琴和她的姐妹身上绝对不会发生。小琴从14岁开苞之后,就在各种场合做过。刚开始做歌厅。后来做了夜总会。然后去海南做桑那,按摩,宾馆。只要是和“黄”字沾边的,她都干过。她去深圳做宾馆,并不是身价掉了,而是她赚钱太多,回了家乡,好多同乡姐妹求她带她们出道。未婚已婚的都有。她做的那家宾馆,经理和鸡头都会敬她三分。客人找她都要预约,她做的时候总有客人打电话进来。我对这点不太介意。喜欢看她边做边和客人谈生意。我有时打她电话都能听到淫声浪语的。我觉得她就是为做爱而生的尤物。她和这个行业是息息相存的关系。反正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她的淫贱了。如果你提早射了,你精疲力尽的时候,她会帮你按摩,她有很好的踩背功夫。让你重振雄威,狂射不已。她会莺歌燕舞,又会和你调情。让你乐不思蜀,魂萦梦牵。绝对不会让你有丝毫空虚。小琴以此为业,客人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而且她职业道德极好,不会讨小费。让你乖乖交钱。来了还向再来。绝对是超值享受。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给我看她的银行存款,有三十多万之多。其实她远不止这些。她有一阵子被人骗了去赌钱,结果亏了50万。

小琴带出来的姐妹,也各得她的真传。就拿那两个年龄大的来说。36岁的叫阿萍。我叫她萍姐。拿手绝活就是口活和观音坐莲。如果你的雀儿无精打采,她用嘴绝对让他能活奔乱跳。她的观音坐莲,是杀手级别的。是我迄今为止玩过最好的。完全不用你用力。你躺着就能进入极乐世界。我在美国玩过一个日本妞,据老板娘说是在日本就是职业的。一付淫贱的俏样。她的观音坐莲也是一流,但我觉得不如萍姐的。那个34岁的小姐叫阿凤。舌功不错。在你身上游走的时候,会让你全身的细胞活过来。但是她人有点胖,又喜欢跟客人讲价钱。再加上我那时预算不够3人在上海的开销,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在后来的3个月里,她们2个一直陪着我。我还陪小琴回过一次家。她有个奶奶,还有个哥哥。她哥哥喜欢赌。她回去没办法给她哥哥太多的钱。怕他赌光了。所以家里比较简陋。她哥哥对她很凶,对我也不理不睬。不过小琴很听她哥哥的话。除了钱,什么都答应他。小琴的爸爸,小琴还没生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她的妈妈后来也改嫁了。反正小琴从来没见过她父母。就是跟哥哥和奶奶长大。小琴对我很真诚,银行存款,身份证她都给我看。还让我看她小时候的照片。是个小美人。长相很出众。她还有很多艺术照,比明星还好看。

其余的日子里我都陪着她们两个玩上海滩。让她们领略这所东方不夜城的魅力,拍了很多照片。我要让上海这座不夜城和川女的美丽完全融合在一起。她们以前都没来过上海。她们也完全留恋忘返。以后的日子里就一直定居在那里,到现在还在。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拥着这2位多情的美女溶化在这温柔乡里。


自从有了小琴和萍姐,我的开销增加了很多。我和她一合计,决定要开一家发廊,维持自己在上海的生计。其实我早有这个意思。我的哥们几个也蠢蠢欲动。因为各自都有自己的相好。我经理早跟我说过这个意思。他是想让自己有一个固定又便宜的场所享受小姐的乐趣。他常常晚回家,他的老婆盯得他很紧,有时来公司查岗。他又一次宾馆开房给抓住过,但公司下面的几个附属服务公司的经理把事情处理了。没有案底。他急切需要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我和他一说,他就掏出3万块。让我去办这件事。还有一个兄弟也出了1万块。我自己出了10万。小琴也要出,但是我不喜欢用女人的钱。她就没坚持。但是就当我们红红火火快开始筹办的时候,出了漏子。

我有一家常去的夜总会,里面有个男歌手,长得很像周华建。歌路也是一模一样。组织了一批演员和模特在那里表演。比较熟。我就带着小琴姐妹俩去玩。里面有个模特很妩媚,我玩过2次。后来她给别人包了。但我和她还是好朋友。我进去之后,就和那个模特聊天。也介绍小琴和萍姐给那个男歌手。让他给她们唱歌。那个男歌手,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很多富婆玩他的。在上海滩也有点名气。他完全是吃软饭红出来的。很多女人成为他的牺牲品。我很讨厌吃软饭的人。但是场面上都是朋友。何况他有时给我介绍新的模特儿。小琴以前也做过歌厅和夜总会,和那个歌手谈得很投缘。那个歌手给她唱好几首歌。她很开心。后来我们就走了。

后面几天我去公司上班,萍姐突然打电话来。说小琴不见了。手机都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后来终于找到她了。原来她又去了那家夜总会,和那个歌手好上了。小琴说她想在他那里住一阵子。说那个歌手很喜欢她。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她认为我吃醋。我无话可说。萍姐让我找兄弟揍他。我说不用了,是她自己的选择。就告诉她两句话,看好她自己的钱包,如果过不好,随时回来找我。

结果过了2个月,她果然回来了。说后悔没听我的话。那个男歌手骗她要灌唱片,问她要了25万。她相信了。后来那个男歌手又和另外一个富婆好上了。这件事我一点都没责备她。只要她回心转意就好。她后来说演艺圈的人都不能信。戏子无情,这是古训。他们在乎的是舞台和掌声还有场面。这些都是用无数的钱堆起来的。后来只要是演员和模特,我都不碰了。


小琴是个柔弱的女子,吃了亏,钱也不敢去要。整天傻傻地想心事。这次我听了萍姐的话,带上兄弟。就找到了那个歌手。他倒也识趣,把钱退回来了。因为都在道上混,就没揍他。毕竟是小琴先铁了心要跟他的。不过那个歌手后来真的出了唱片,成为一个知名的歌星了。在各大活动里都有他的身影。后来我在淮海路逛街的时候碰到他,看见和一个小女生在一起。可能他红了,就不需要去泡富婆了,应该有不少小女生受骗上当。他有个姐姐,也是在夜总会里唱歌的,但红不起来。就和客人乱搞,几乎人人可以上她。在演艺圈里口碑很差。

小琴去那歌手住的日子里,我很郁闷。身边只有萍姐可以安慰我。萍姐的观音坐莲做得好,得益于她有个硕大无比的阴道。任何时候都是水汪汪的。散发出成熟妇人的骚味。外阴翻在外面,很大一片。密密麻麻的阴毛。内阴却很紧密,夹住我话儿的时候,能感觉到阴道里的皱褶蠕动。她的外阴大,可能和她生过孩子有关系。而她的内阴却紧密性很好,而且有四川女人特有的水蛇腰,和丰乳肥臀。她在上面的时候,姿势也掌握地很好。她的腰能很自然地摇摆,而你只需要看她两个硕大的奶子在你面前摇晃起伏。让我想起我10几岁首次梦遗时候的梦境。两个巨大的乳房在我面前剧烈摇晃,精水如泉涌倾巢而出。没想到我成年后,这个梦境会变成现实。

萍姐虽然有绝活,但是却应付不了我的体力。小琴在的时候,两个人能轮替着做。现在她有些体力不支。毕竟观音坐莲对女人体力消耗很大的。常常给我操得说我快给给你操干了。而且原来我们还打算筹办发廊的事。原指望小琴做老板娘压阵的。所以萍姐给我介绍了一个重庆的姑娘,叫小春。她那时不在萍姐原来做小姐的那个宾馆,和她的表姐住在东莞有名的二奶村。她表姐包给了一个香港的生意人。一个月来一次,小春和他们住在一起,但去一个四川的发廊做小姐。那个香港人来的时候,小春偶尔也会去和他一起睡。东莞的二奶村真的不是瞎吹的,真的是温柔乡。小春那时也25岁了。已经做过7年小姐。虽然没小琴阅历丰富,但萍姐说她有开发廊的经验。她从来没来过上海,萍姐和她一说开发廊能做老板娘,她就答应了。她怕受骗上当,就让我们先汇1千块钱过去,辞了那里的活,买了机票就过来了。

那天她来的时候,我和萍姐去接她。小春张得像吴倩莲,我很欣赏的一个香港女明星。但比她高。身材却像小琴,典型的四川水蛇腰。一摆一摆的。穿戴得像个学生,牛仔裤和露肚皮的体恤衫。一点不像个做小姐得,挺清新的感觉。她对我冷冷的,一路上就和萍姐说话。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可是她后来跟我说,其实当时她心里很喜欢我。那都是装出来得,典型的闷骚型的女人。


女人天生都比较害羞,即使做过多年小姐的女人,有时也会如此。特别是碰到自己中意的男生。做男生的如果不知道这个道理,就不要出去玩了,好好在家琢磨一下其中的道理。其实男生也一样,如果碰到特别中意的,也会觉得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其结果往往就是故作镇静,装腔作势,其实心里特别着急。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如果你决定要上的话,就要细心观察。如果一个女生不特别讨厌你,比如说让你滚开的话,那事情就很有希望了。但是也不能着急。对付闷骚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慢工。慢慢挑逗她。这其中分寸很难掌握。特别对急性子的人来说,可以说是Mission Impossible。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她吃饭,出去玩。然后相机行事。自己身段要放得低一点。不能再冒充坐怀不乱的君子了。如果你用了这个方法,请了客,却没办成事,那那个女生一定是在骗你吃喝。你最好离她远一点。这样的女生就是上手,也没多大意思。

对付小春,就是要用这样的方法。大家说她是个小姐,只要给钱就行了。其实很多小姐都不喜欢这样。如果你要得到她的芳心,要她全身心托付给你,那最好不要这样。她刚到上海的第一天,我就请她吃饭,逛街,买东西吃。晚上还逛了外滩。刚开始她还有点扭扭捏捏,后来就不怎么拒绝我的攻势了。萍姐晚上帮我们布置了一下洞房,她去隔壁房间暂时将就一个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和小春就已经说说笑笑的,如胶似漆了。小春其实是个单纯的姑娘。只要她喜欢你,什么都跟你说。你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会对你很好。她为此吃了很多亏。她17岁的时候被人灌醉轮奸了。她也不敢声张。后来找过一个男朋友,一直同居,那个男生对她挺好的,要娶她,但是家里就反对。后来又怀孕了,她想把孩子生下来,可是那个男生就溜掉了。只能去打胎,都有4个月了。所以她身上有点妊娠纹,仔细看就能看出来。没有了生活着落,就跟着萍姐她们一起漂泊,后来她表姐在东莞做了二奶,有了安身之处,就去那里做小姐。她其实很老实,又不太会和客人讲价钱。那时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1万多块的存款。

小春是真心喜欢我,这从床上就能看出来.和她做爱感觉完全是在和女朋友做爱.而且她体力非常好,几乎能和我打个平手.我那时的频率是大约一天3到4次.可是和她第一天竟然做了8次.这也是我一生中的最高纪录.她在床上很能粘人.要下她的床,非常舍不得.她和萍姐非常好,和小琴小凤她们也不错.都在一起外出漂泊过.第二天,我体力恢复得比较快,可她睡了一整天.我要下床,都被她拖着.萍姐很体贴,帮我们买来吃的.还帮我们收拾房间.她被我们的淫声浪语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也熬不住了.小春自己还起不来.就让萍姐和我睡.第二天晚上也是很热闹,萍姐和我做的香艳场面刺激了她.她就过来亲萍姐的大奶子.萍姐晃奶子的时候是十分淫荡的,不管男女都受不了.她们两个还摸来摸去的.小春在床上的叫床功夫非常好.能说很多淫荡的话,两个人都喜欢叫我老公.小春还说让萍姐做我的大老婆,她自己愿意做我的二奶.说得我和萍姐都很快活.

当然除了在一起玩3P,还要办很多正事.比如筹办发廊的事情.资金都有了.现在还缺个门面.这个也不太难. 关于选场地的事情我2年前的文章里已经提到过了.这里再简再说一下.如果要知道详细的,就去温习我开店的心得(五).那个地方我早已看中的,位置房型都不错.周围也有10几家发廊.每一家都玩过.走过路过的客人很多.小春和萍姐后来也去看了都说好.就盘下了那家店.然后就找人按照我们的设计重新装修了一下.这些琐事也操办了有2个月.后来小琴回来了.就再好不过.因为小春虽然做过发廊,但是她比较内向,不善于交际.很难留住客人.这个本事只有小琴有.她哪里都做过,对外的事情她完全能应付.小春较适合管内务.内部的杂物都有他们管理.还有一个温州的小姐,是我以前的老相好.叫兰姐.我以前的心得里有提到过.不过当时说得很简单.这次我说详细一点.


兰姐是我在一家大型的桑那城外碰到的,那时她在对面开了一个按摩店。她在外面送客。一般温州人开的按摩店,我不太愿意光顾。因为很多都没有大活,最多只有吹箫和飞机。温州人做生意精明,在上海混得很小心。一般我没看到极品女人是不会进去的。我在对面马路看到她,她疏了一个少妇头,身材很高挑,杨柳腰,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我在她店门口装模做样来回走了3趟,她看到我来回走,就又从里面站起来,招手让我进去.她店里原来有2个小姐,那天只有一个.我看到那个小姐长相一般.就说要兰姐.那个小姐很不高兴,那也没有办法.兰姐很热情主动.倒水送茶.把我引入里屋.她的店很简单,只有内外两间房.一看就知道没大活的.但我兴趣不在这上面,关键是这个女人能不能上手.我找女人很重面相,并不是好看的都要.兰姐生就一付淫妇相。让我想起水浒里的潘金莲。正是我喜欢的.这样的女人多花点功夫也愿意的.不过兰姐说虽然没有大活,但可以打飞机,还可以摸奶.她帮我褪下裤子,双手撩起衣襟,扯开胸罩给我摸.然后双手把弄我的话儿.撩得我淫心大发.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玲珑,一看就知道奶过孩子. 我摸得她也很舒服,开始呻吟起来.我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摸她的下身.她原来说好是不可以摸下身的,这是她这时自己也顾不了了.把裙子翻起,隔着薄薄的红色内裤就让我摸.那条短裤虽然不透明,但是能立刻呈现出她里面茂密的阴毛.而且湿了一大片.散发出少妇特有的骚味.那时正是下午2点左右,她的店门口人来人往也很多,而我们就在里面,门也没锁.风险非常高,但是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急忙把内裤褪到膝盖处.用她的骚阴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她的阴部是我一生中玩到过最喜欢的.一大蓬黑黑的杂乱的阴毛布满她的下身.她的阴毛是我见过最多的.我还没摸进去,里面就已经泛滥成灾了.骚水一直流到她的腿上.期间她还趴在我身上给我吹箫,这都是她店里的服务都没有的.我们就这样摸来摸去,又搞了半个小时,我终于忍不住了, 一泻千里. 她还帮我按摩了有一个小时.

我弄得她很舒服,她说她很喜欢我.要我常去.给我打折.这店是她开的.小姐都是同乡.她的店有点贵.一般飞机都是50.但她要150. 说有按摩.她的按摩稍微比别家时间长一些.只是用点按摩油按摩一下.还比较舒服,但比不上专业的,时间大约15分钟.温州人就是这样,喜欢讲价钱,只是我意不在按摩,而是这个淫妇.所以也就没还价.她说今天这样做,她心里也很担心.但是真的很喜欢我.她已经离婚了,平时没什么时间找男朋友,就一直在店里.来上海有3年了.她的店里我家不远,我一直去找她.她生意不忙的时候,就和我聊天.我也给她买点东西吃.后来就发展到性关系了.晚上我在她关门之前去接她回家住.只要有时间,我常去她店里,是她的大主顾.她的店其实生意不太好,因为价钱太贵.但因另外还有个小姐也不错,就勉强维持下来.她找的小姐都比较小.20岁左右.一般客人喜欢年纪小的.她比我大2岁.有个孩子在老家.

兰姐的性格很独立,也喜欢孩子,所以她不想再嫁.就想靠自己挣钱,养大孩子.所以就没找男朋友.但是一个人总是很寂寞.想要的时候有时只能靠自己解决.她从来没有和其他客人做过,主要是害怕.那时我开店的时候,我去找她帮忙,她生意不太好,就把店卖了.把另外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姐带过来,做了我的店长.我在上海关系牢靠,店面也很安全.所以她们也在里面做大活.她带来的那个小姐一直在我店里做,是个吹箫的好手.能很快把男人的精液吸出来.是个小妖精一样的女孩.


就这样我这家迎春阁的基本核心人物都到位了。两位店长,小春和兰姐。店长是看店的。比较辛苦。要记账,收钱。管理客人和小姐。两个人轮替。小琴是公关部主任。原来我是要让她做店长的,但她外向,知道的花样多。又能歌善舞,技术全面,对客人特别耐心。对姐妹也照顾很周到。没有人不喜欢她的。但她不怎么喜欢家务事。理财管家都是她的弱项。而小春和兰姐这方面正好互补。店长的活,都是有报酬的。每月2千基本工资。不需要接客。不过兰姐和小春有性需要的话就会接客,主要满足个人的生理要求。还可以赚点钱。她们两个从客人那里拿的钱是不需要交到店里的。她们对自己的位子也很满意。

萍姐是替补的店长。她们两个要出远门回家的时候,她就坐镇。她晚上没活就住我家。平时早上她会去店里看看有没有客人点她。一般客人进店门都看年轻漂亮的小姐,比如小琴,小春之类的。萍姐年龄偏大,点她的人比较少,老年客人偏多。其他普通的客人都要年轻漂亮一些的,他们不知道萍姐有观音坐莲的绝活,只有和我近的朋友才知道她有这一手。试过的都说好。

这就是我店里的雏形。也都是些骨干分子。剩下的就是招小姐。我立刻想到了那群福建的小姐妹。我已经有一阵子没去看她们了。我抽了一天时间,去了她们店里,她们的店几乎都要倒闭了。老半天都没个客人。我一进去,她们就把我给围起来了。老公长,老公短。里面的女孩我都上过。都过来给我这亲亲,那摸摸。都说想死我了。她们的店因为没有大活,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那两姐妹都快愁死了。如果我晚过去一个星期,她们就要解散了。那个姐姐叫小美,妹妹叫小芹。我那时没开店的时候曾经和她们在出租屋里同居了有3个星期。还有她们的嫂子。但是她们的嫂子后来去别的店里做了。她和小美姐妹俩有一些小矛盾。我和她们同居的时候还带她们去逛上海滩。7,8个小姐由我带领着去老城隍庙,东方明珠,金茂大厦好好玩了一天。外地过来的洗头妹其实很节约,像这些地方平时都不会去的。她们那天过得很开心,像大过年一样。一路上老公老公地叫,感觉就像妻妾成群的老爷。

她们都非常想留在上海。上海是个浮华无比的城市。每一盏霓虹灯都能挑动女人虚荣的神经。所以当我说了我开了店,想招小姐的意愿后,她们都没犹豫。一致同意从此步入红尘。但是她们毕竟是良家出身,性经验不足。中国的良家妇女在自己丈夫面前,永远都会有伪装,有一种压抑自身性需求的表现。有时甚至会表现在情人之间。那是一种传统伦理的压抑。让女人害怕别人知道自己淫荡的本性。所以多数良家的性技巧很少,很少能满足得了丈夫的。所以很多家庭感觉婚后象进入坟墓一样,能长时间都没很好的性生活。所以十分有必要对此进行业务培训。而这个本事只有小琴有。小琴长时间里为我培训所有的小姐。象让她们重新获得新生一样。小琴在这一行做了10多年。对中国男人的需要最有洞察力,再说她本身条件也很好。所以很快成为技术总监。而所有的小姐经过她的培训,就像脱胎换骨一样。悟性好的,很快能掌握一两门绝活.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2

=====良家篇=====

在很多回帖里,有些网友对我上过多少女人很有兴趣。对我来说这是很困难的事情。就像我以前说过的。阅女无数是最适合形容我的。真的很难统计。因为我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心理和生理特点还有环境因素。有的会找一两个同居好几个月。有时会玩多P,象搞轮奸派队一样。都是一拨一拨的。完全要看我的状态。有的网友拍砖说我完全不尊重女性,没有伦理道德。也有的说性和金钱不能联系在一起,这些说法我都同意,也不生气。大家要知道不管中国还是外国这都是个商品社会,人和人的关系主要建立在金钱之上的。园子里的朋友,也许很多都是留学生个过来的,有的还未必走出校园。你可以说,我有一些女朋友,从来不跟我谈钱。人清纯地跟白纸一样。这样的女生我也上过。其实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有两面性。有阳光的一面,也有阴暗的一面。在小姐身上我们更多看到的是她们阴暗面,而良家我们更多看到的是她们的阳光面。其实我也找过很多良家的。


自从我来美国定居以后,找小姐相对来说比较少了。一来,美国的生活费比较贵,二来身边有父母在,三来小姐质量和数量都不如中国。我只是偶尔为之,有很多时间我都通过网络认识很多良家。各种层面的都有。有在世界各国的,也有本地的,也有在中国的。我不经常上那些色情聊天的网站。尽管我有不少朋友在上。好像还不亦乐乎。但我觉得那太意淫了。我更喜欢实在一些的。找那些能出来做的良家。而这些良家我都是在普通的聊天室认识的。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有学生,人民教师,博士,公司职员,律师,做小生意的,家庭主妇,新移民,还有富家婆。我上这些女人喜欢站在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角度去玩。只要你能拿住她的心理,你就能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这几次回国去,每次回去不光玩小姐,也找了不少良家。比如,我02年回去就上了4个良家。有一个是工程师。博士学位。老公经常在外面出差。是个名校的系主任。和老公闹矛盾。好几个月都没房事。我在网上和她聊了有1年多。这个女人是个才女,长得也很不错。开始都是聊些文学,工作上的事。后来聊到深入,就聊到私房事。她后来主动邀请我去她家玩。一个校园里的新建小区,4个卧室的房子。我去她把孩子交给父母之后,和我睡了3个晚上。我觉得她做爱的时候就像在报复她老公,让我在她家的客厅里和她做,叫床的时候完全像个娼妓,叫得很响。喜欢装婊子的样子。还帮我吹箫。她说她从来就没给老公吹过。我那时在美国没有稳定工作,她说要给我钱,我说我在从不拿女人钱,不过让我很感动。我后来回美国之后她还经常来电话问候我。又一次我在downtown地铁站门口等车,她突然打电话来,哭着说要和老公离婚,想和我在一起过。我当时也很喜欢她,也有一点这样的想法。但是我总觉得拆散别人家庭很不道德。何况她有个很可爱的孩子。就劝她和老公和好。后来还真的和好了。和我分了手,就把电话全改掉了。这个女人和我在性格上很和得来,失去她我也很懊恼。但是我也不愿拆散她的家庭。


还有一个良家,是在深圳的。是个硕士。学英语的。英语非常好。还很会做生意理财。和她在一起说话,真的觉得生活很阳光。但是她的性生活质量不好。她对性有很浓厚的兴趣。可惜老公不解风情,是个开工厂的。经常在外面工作。她有一阵子和老公不和,老公有出去找小姐。她忍不住就去找情人。据她说从来没给干得那么爽过。可惜那个情人喜欢问她要钱。她前后给了好几万块钱给那个男的。后来我告诉她,这样你还不如出去找鸭子。但她怕给人抓住。和那个男的就断了,就和我好上了。她不介意我的性史。有时还很愿意听我讲那些我和女人之间的事。听得津津有味。她在床上有点象个小动物,敏感度非常高。是我见到过骚水最多的女人之一。她那时候很害羞,说她做爱的时候会忍不住尿尿,让我不要看不起她。我笑着告诉她那是好事,很多女人都这样,兴奋的时候会有潮水涌出。她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后来她和老公和好了,连个人还是很恩爱,她说他老公很有正义感。是个仗义的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她心里还是很爱她老公。惟一不足之处,就是性生活太平淡。3,5分钟就了事。所以我每次去深圳都能去干她。传授她很多性知识。


良家虽然不要钱,但风险很大。搞不好,会有麻烦。有几种情况的良家,我是不上手的。第一种,朋友的马子。我有一个哥们。出国留学去了。留下女朋友。那个女生是个护士。在华山医院外宾病房工作。和我关系很好。一直对我有意思。其实我也挺喜欢她的。她人聪明又大方,很有几分姿色。我朋友走了之后,她很伤心。老找我出来吃饭。吃完饭还要拖我去宾馆。开了房间,就不肯让我走。说热,把裙子都脱了。要在别人,我早就上了。可是我硬是忍住了。然后她就哭,说想男朋友。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古训。得罪朋友,社会上也没法混了。

第二种,处女。中国男人喜欢开苞。觉得很有成就感。其实这很危险。开苞风险很大的,关键是要担责任。如果开了苞,后来处得不好,就很麻烦。我那时在贵都玩,有几个客房服务员跟我很好。我有空就合她们聊天,请她们吃东西。有时后她们也请我吃东西。有一个特别纯情。才17岁。但是外表看上很成熟。宾馆里有个经理很喜欢她,但是她不喜欢他。老躲到我房间里来。和我聊天。聊得开心的时候,她就睡到我床上来。把脚翘到我的JJ上,我开玩笑说,我不喜欢这种姿势。我说喜欢女人分开腿的样子。结果她真在我面前张开腿,露出里面淡黄色的内裤,那天她有月经,内裤都染红了一大片。阴毛也看得很清楚。而且很认真地说,我还是处女,你信不信。当时我很紧张。一个玩笑,没想到她认真了。我就说当然信。所以你是重点保护对象了。然后就带她出去吃饭了。后来她又约我出来旅游,那天下雨。她和我挤一个伞,搂着我,用丰满的胸部蹭我。我硬是把她推开了。从此后来她就不理我了。她家里很有钱。说她爸爸开了3家贸易公司。自己在旅游专科学校出来,来贵都做服务员。其实是来玩的。我想要是搞了人家宝贝闺女,倒时又不要她,不是害了她。我对她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点邪念都没有。

第三种,就是你周围所有了解你的人。包括同事,同学。我崇尚自由。很多个人隐私并不喜欢给人知道。而你身边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一旦关系破裂,张扬你的隐私,损失很惨重。我公司里有个财务主任,双科硕士,英文很好,很能干,又漂亮。奶大屁股也大,但很匀称。比我小2岁。连老板都想上她。看她的样子都色色的,有几次吃她豆腐,她说老板性骚扰她,要求辞职。但她喜欢我。和我聊她过去的情事。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甚至告诉我她已经给以前公司的经理干过了。有一次夏天下班下了雨,叫不到车。就在宾馆吃饭。我们的公司所在的大楼,是个综合大楼。办公室,宾馆,夜总会都有。但是吃完饭还没下好,她就去开了房间。让我进去。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当时脸都红了。就说没有。我说跟着经理他们都学坏了。已经碰了不少小姐了。然后她就说她不在意,她喜欢坏男人。然后就来摸我。我当时没有退路,就骗她说,我看上一个小姐。已经恋爱了。她很失望。但是也没死心,又一次去南京出差,干完正事,她说要去玄武湖玩。在船上她靠着我,搂我的腰。说很累,让我抱抱她。我怕她生气,就勉强答应了。结果她搂住我就要亲嘴。我只能挣开了。那天气氛很尴尬,后来她就不和我说话。说要去国外留学。离开这里。忘记所有的事情。其实,我不是不想上她,但是因为是同事,老板又喜欢她,如果给我占了先,我工作就不保了。这层意思都不能明说的。我对她一直有种朦胧的欲望。但还是忍住了。但是那天晚上我有找小姐过夜消火,做的时候我就幻想是在搞她。后来我辞职,她还在那里,但她过了一年也辞职了。去了另一家公司。待遇更好一些。后来找了一个很一般的男人结婚了。结婚之前,她约我出来喝茶。说还是喜欢我。我说已经不可能了,希望她幸福。后来再也没联系了。

我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希望大家如果要出去玩,想玩得开心的话就要谨记这几条。


写了这么多篇了,园子里有一些朋友对我个人的感情问题很关注。有的认为我玩了那么多,一定没有什么真感情。有的对我的实际年龄也很关注。这里我先一一作答。


第一,我对小姐们有没有真感情。其实这个问题就像问小姐对客人有没有真感情一样。小姐是人,客人也是人。是人都有感情。但是感情因素是和整个环境有关的。一个客人,如果进了妓院,二话不说,就拉小姐上,出了火交钱就走人。这样的情况彼此之间就不太可能有感情。就像你进商店买东西,关心的是商品,而不是人。但是如果你和营业员说说生意经,问问行情,开开玩笑。初步的关系就建立起来了。客人和小姐的关系也是一样的。对我来说,每个女人都是一个谜。她那么美,笑得那么甜。和邻家女孩笑起来没什么两样,为什么要出来漂泊给很多人做。难道真的是缺钱吗?就像我我最近回国去一家老朋友开的店。店里20几个小姐。我一进门,眼睛就花了。当我眼神扫到其中一个的时候,马上就定格了。连呼吸都成困难了。一个身材娇弱大眼睛的女孩。打扮得性感但不俗气。连忙招手,和她进里屋说话。先不忙着做。我夸她美,她很害羞。也很高兴。她告诉我她是云南人,家境不好,弟弟上学,她父母重男轻女,让她出来赚钱养家。可是她的文化程度也不高,就在上海的歌厅做陪酒。和一个上海的小男生很要好。他并不嫌弃她做小姐,两人同居了有三年,都要准备结婚了。男方的母亲嫌她是个外地人,以死相逼。无奈分了手,又出来做。原来的歌厅,也回不去了,就在发廊做小姐,给人做一次才150元人民币。给老板50元,自己只能拿1百。我安慰她说,困难的时期会过去,因为我也有过没收入的日子。她笑了,笑得很阳光。那一次她很投入,全身心地奉献我。浑身香汗淋漓。她告诉我很久都没这么疯狂做爱了,后来我出门的时候给了她100美元。说第二天还找她。第二天,我有点事,去了有点晚。她们店生意不好,很多小姐都出去购物吃饭了。没有碰到她。我当时忘了问她的手机号,其他小姐为了抢生意,也不肯告诉我她的手机。我在店里等了她足足2个小时,实在等不下去了。第三天我就离开上海了。这样一个可人的女孩就这样错过了。每次想到她那娇弱的身子会让别的男人骑上,任意蹂躏,我就心痛。这样的故事其实还有很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小姐和客人的关系就是如此。如果你不用心,就不会有真感情。能和我保持联系的小姐挺多的,但时间长了,老不在一起,就没戏了。很多最后回家乡结婚生孩子。


其实,不光是小姐,和良家的关系也是如此。完全要看有没有缘份。前几年,我在成都认识一个律师。漂亮并且很有才干,很成功,开了2家事务所。收入都在几百万以上。很义气。我有一次身上钱不够,她二话不说就给我2万块。还说不要还了。我这个人再穷,也不会用女人的钱。但是她执意不肯收。为这个事情我和她有点不开心。她就不再和我联系,后来她嫁了一个做生意的,长年再外,又不肯和她在一起住,就离婚了。她虽然事业很成功,却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我们同居的时候,她还经常做饭给我吃,味道很不错。上床很投入。喜欢说很淫荡的下流话。比小姐还下流。性欲非常强。能流很多水,有手淫的习惯。我们搞完后床单总是一大片都湿透了。我一度很想和她结婚。她是一个比较好强的女人,事业心比较重。争强好胜。我和她没有成功,主要是我俩都好胜。为了还钱的事,把一段姻缘给错过了。现在我们有时还联系,但都很客气。


其实在感情问题上,小姐和良家的没什么区别。小姐要做生意赚钱,做几分钟就走的客人,是不会留情的。如果你常常伴着一个女人,和她说话,逗她乐。她是很在意你的。即使很爱钱的女人也是如此。我在武汉碰到一个小姐,长得很风骚。个子不高,但是三围都很大。但是就是很爱钱。到了财迷的地步。还把妹妹也拉进来做。两姐妹看上去妹妹还成熟一些。她妹妹是个大学生,有男朋友,就是不太有钱。她硬是让妹妹和男朋友分手让她出来一起做小姐。她妹妹看上去成熟,但是很清纯,象邻家小妹一样。看上她的客人很多。有时客人钱多,她就拉着妹妹给客人玩姊妹花。她自己也非常风骚,从14岁就出来混,都打过6次胎了。已经不能生育了。但她因为长相美,一直有男人供她。她比较贪玩,所以不太愿意包给人做二奶。所以一直在外面混。家里父母也爱钱,怂恿她们出来卖淫。现在他们家里都买了新房和车子了。我是通过另外一个小姐认识她们的。她们的姊妹花在当地小姐圈里是出了名气的。但我玩过2次,就觉得一般。姐姐很骚,我很喜欢,妹妹心里放不开。很害羞。但许多客人喜欢这种的。后来我就不上她妹妹了。就玩姐姐。她花样很多。毒龙钻做得很好。姐姐年龄大了,行情下来了,后来只能贱卖了。400块就可以搞定了。我有一阵子在武汉上班,就包了姐姐。也请她妹妹过来吃饭。和她们两个耳鬓厮磨了很久。后来我不太去武汉了,她姐姐过来上海找我。问我能不能带她去美国。她愿意嫁给我。我那时嫌她太贪玩,怕她在家里待不住。就没答应。她就赖着不肯走。还说如果我娶她妹妹也可以,她给我做二奶。天天给我玩姊妹花。后来让她磨得快答应了。但是不小心给我家里人碰见了她,看她那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姐。就没戏了。后来我送她回武汉,哭得很伤心。我到美国后她也不死心。一直打我电话,电话都快打爆了。老在那里哭。有时也破口大骂我没良心。我想她可能真的动感情了。但是我家里人坚决反对我找小姐结婚。我也没办法。婚姻是涉及家庭和社会的关系。我也无能为力。其实她也真的不太坏。很率直,就是贪玩,爱钱。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是真心实意的。我们分手的那一天,我送她去机场,都收拾好了。我和她吻别,她在房间里提起裙子,把内裤脱下来送给我做留念,双手扶墙,让我干了一次后庭花。精液也不擦掉,内裤不穿就上飞机了。那天差点误了点。


现在谈谈我的实际年龄。我不能透露太多,只能说40岁上下。我的处男就是给那个贵都的华亭的领班小姐给破的。那时候我出校门不久,之前我是很纯洁的。虽然我在学校有不少女生喜欢我。但我一直很害羞。最多和女生逛街吃饭。那时的女生和现在不同,学校里是不允许谈恋爱的。都是很老实的,就是很喜欢,也只能偷偷地约会。我的学生时期性意识很朦胧。但是我是那种女生一看就觉得很亲切的男生。而且我功课很好,老师常把我安排在功课差的女生旁边。有个女生功课特别差,我帮了她很多。但是她总是心不在焉。夏天的时候喜欢挨我坐得很近。用手臂有意无意的碰我。我总是给她弄得心跳不已。有一次自习她尽然大胆摸我JJ。我那时不谙性事,就站起来斥责她说,你再摸我我就告诉老师了。弄得她无地自容,小脸涨红了有一个小时。和老同学聚会的时候,他们都拿这个开玩笑。那还是小学里面的事情。中学里也有女生给我穿纸条,但我家父母管束很严,我基本不懂男女性事。大学里也是学习用功的好学生。我主要精力都在学习上,拒绝过不少不错的女生。让她们很伤心。真正让我动心的还是那个贵都的领班小姐,她从不做作。仪态自然。面容姣好。但又不失性感。第一次做的时候,我JJ从哪个洞口进去都不会。好在她比我有经验。引导我进入。但第一次我感觉不是很爽。我和她在一起感情因素是最主要的。那时对性事只是好奇。没有太多花花肠子。后来几次就不一样。越来越觉得好玩。但她是我的启蒙老师。我想我在床上有点让她看不起。但她没说出来。很给我面子。我和她只有3次。后来她找了有钱人,我就赌气不理她了。不过现在都想通了。


男女的事情都是有阶段性的。每个时期都随着生理和心理的变化而不同。人类的性活动是和环境密切相关的。你会碰到不同的人。如果你固执地坚持一种看法,会很吃亏。也享受不到性趣。最重要是有宽容之心。男女情爱性事都是双方互动的关系。大家不可以以自我为中心,以一种专制的态度来面对。如果你和你的相好出现了问题,不要都怪在别人身上。先想想为什么会出错。如果你想不通,也没关系。千万不要绝望。三步之内必有芳草。这些心得是告诫园子里的闷骚的魔蝎女的。世上有很多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男女情事是其中最难的一种,要达到你心中的完美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就不要去强求别人什么。要换一种姿态来面对。没有过不去的坎。如果因噎废食,由此又生出一个同性恋来,对这个世界很不好的。要善待别人也要善待自己。在国外的朋友都知道民主的好处,其实民主也要体现在男女关系上,民主的核心就是要宽容。宗教的核心理念也是如此。如果碰到不宽容的人最好离得远一点。否则你一定吃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让别人好过一些,你也会好过一些。换一种姿态,就能进步。人生于天地,是来享受的。不要钻牛角尖。性爱情事都是美事。不要浪费青春年华。


很多男生都对良家和小姐很在意。觉得小姐是人可尽夫的,而良家是守身如玉的。可我可以告诉你,这两者没有本质区别。有很多良家都是想出来做小姐的。而小姐也想再做回良家。这个就是围城的理念。在发廊业里有很多店是不做大活的。有飞机有吹箫,但就是没有大活。任你说破嘴皮子小姐也不会跟你做。为什么,这些小姐都认为自己是良家。我在上海的时候,有几家按摩店,经常去的。其中有一家是福建人开的。都是福建的小姐。大约有8个。里面只有按摩,最多帮你打飞机,连摸都不让摸。客人出再多钱,说破嘴皮子都没用。难道她们不想多挣钱吗?这显然不是钱的问题。里面的小姐,在家乡都有老公孩子,或者有男朋友。她们瞒着他们来做按摩小姐。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了。卖淫她们是绝对不做的。可是,我去了!全都上过了!而且花费非常少。前后只花了2千块。而且不是给老板的钱,都是一起吃吃喝喝买点小东西的花销。大家都会说我吹牛。这里我无法证明给你看。但是这是真事。那家店的店长是个福安的小姐,拉了一群老乡过来做。其中有她的嫂子和她的表妹。长得都不错。挺水灵的。我第一天去的时候,她们就告诉我店里没有大活,要大活去别的店里。最多帮我洗头按摩。但是那个店长很爽快,和她说了很多话。她告诉我她们一家以前做过茶叶的大生意,在广州北京都有很多分店和批发市场。都是上百万的买卖。后来亏了钱。才瞒着家里人出来做这个。她悄悄告诉我,不是不肯做。主要是安全问题。她们都不想出事。其实她们漂泊在外,身边没有男人,是很寂寞的。我说我愿意过来陪你们。请她们玩。她们很高兴。我说我现在就很急,很想要她们做。结果她真的同意了。拉了她表妹过来一起去附近她们的出租屋做。这个出租屋睡三个人,另外一个是她的嫂子。其余的小姐都睡在店里。姐姐先躺下做,妹妹在旁边看。做完之后我有点累就让妹妹做女上位。姐姐在旁边帮忙。做了有1个多小时。然后说要去做生意。两个恩稍微收拾一下就去店里了。让我一个人在她们屋里休息。过了一会儿吃中饭了,她们过来问我吃不吃,我说去买点外卖去店里吃。我出钱。她们很高兴。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吃。帮我一个个介绍里面的小姐。她们都知道我和她们两姐妹的事情了。都笑眯眯地看着我,和我开玩笑。然后我和她们说了一些茶叶的事情,她们说浦东还有她们亲戚的茶叶市场。要不要去看看。我说行,还要请她们玩。正好下午有点事,我先告辞了。她们让我经常过去玩。留了手机号码。晚上我打电话过去,问能不能过去。她们说没问题。我到了她们店里,买晚饭给她们吃,和她们说笑话。她们告诉我晚上客人稍微多一点。到后半夜就不多了。可以轮流过来陪我。后来下半夜就和姐妹俩睡一个大床,她嫂子在旁边一个小床睡。晚上我和两姐妹又做了一回。她嫂子考虑了一下,也过来了。在一个房间里,大家都脱得赤条条的,玩得很开心。搂在一起睡。同吃同住,连尿尿也在一个尿盆里。没有一点避讳。那时候我很喜欢看她们在我面前小便的样子。她们也很配合,做各种尿尿的姿势给我看。后面几天其余的小姐也都过来做。有一个特别害羞,不希望别人在旁边看,几个女孩也很知趣,就让出屋子去吃饭了。这些女孩都是真正的良家,没有太多的性经验。但是都和我做了。我教了她们很多招数。很多招数她们都没有和老公和男朋友做过的。这两姐妹后来被我拉入旗下做了我第三家连锁发廊的店长。

这些良家小姐,她们在自己的家乡都不会那么做。可是到了外面,时间长了都会变的。有的良家知道我碰过不少小姐,喜欢在床上问,我和小姐哪个好玩。我就会说你和小姐一样骚。她们对此都很兴奋。其中不乏是学历很高的。

很多男生都喜欢玩素质高的,有文化的,色艺俱佳的。最好是演员模特之类的。其实这都是外表, 女人脱光之后,赤条条的,那个骚样没太多区别。都是心理作用。我后来不是很喜欢找搞文艺的,因为她们都是场面上的人物,需要太多的金钱去支持。而且她们很多都是想做明星,心不太会固定在男人身上,很快会变心。娼优,娼在我的心目中要高于优。

说说我和小姐们的事 1

两年前曾连载过关于我对开妓院的一些心得。总的反响还不错。让我很有把过去的经历统统呈现给网友的冲动。2年以来,一直忙于琐事。多数时间都在潜水中渡过。其间又回国数次,碰到过去的小姐,又平添很多乐趣。让我也有想和大家分享的冲动。所有新欢旧爱都让我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这次就让我顺着以前的话题把我过去和最近的一些经历和大家分做更细致的回顾。

开妓院,要开得好,长盛不衰。真的是一门很大的学问。最近道上有香港14k的同行经营了20多年,被一网打尽。其中很多经验教训,实在令人反思。我在国内连开了3家,连续经营4年,总体来讲风平浪静。到现在我当时旗下的小姐还能继续我的事业,办得有声有色。相比之下,真的很感欣慰。这其中有很多奥秘和经营诀窍,已经在我2年前连载的心得里有详细的阐述。相信很多园子里很多老的网友一定还记得。这里我也不想再重复了。我这里主要谈我和小姐之间的事情。我想这也是广大网友最为关注的话题。

开妓院对我来说并不是赚钱的手段,我一直有正职。在国内的一家外资公司里做业务。这起头是我们这个公司里的人都是喜欢嫖的。从总经理到部门经理一直到小职员都是身经百战的。而且我们这一行的交际谈业务一般也在这花街柳巷中进行。每个月公司还拨很多用于交际的经费。当然是招待客户用的。人在这种环境下是根本无法免疫的。我当时每个月也有一笔费用。用于招待客户。大概1万多块。对于一般客户,最多摆个饭局,每个月最多2,3千块的开支。如果把节余还回去,公司也并不在乎这点小钱,要知道我们这行在当时利润是很大的。每个月几万块的交际费对公司来讲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把节余太多,反而让老板觉得你办事不力。所以每个月我都要找朋友很多饭馆的发票,把节余报掉。除了交际费,个人收入也很不错。一直到我出国,每个月都在2万以上。 而我的工作很大一部分就是要出差,找客户。那时生意都很好做,只要一报公司的名字,都会肃然起敬。有些客户也不用招待,他反而来招待你。我每个月只要写个报告,做个账目汇总,就算万事了结。吃这口饭要不变坏是很难的。我说这些就是要让大家知道,这嫖字一定要有强大的经济基础的。不但要自己的收入到位,还要你的上司和环境都支持你。所以大家一定要量力而行。有大钱就大嫖,有小钱就小嫖。不要闹得收支不平衡,引起很多麻烦。《待续》


我平时比较忙碌,而我的回忆录基本都是意识流,全靠有心的朋友支持帮忙收集整理。今天周末休息特别为大家腾出时间,继续上次的话题。

说到和小姐的故事,真的让我写几本长篇小说都未必能尽言。我觉得每个小姐都是一部小说,都要细细品味。我所接触的小姐都来自社会不同的层面,每个人都是一个谜。要解开每一个谜,都要花很长的人力和物力。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能力的。所幸的是这些条件我都基本满足了。一份稳定高薪的工作,天天纸醉金迷的工作环境。人的欲望真的是无限的。而我的欲望在这种环境的滋润下无限膨胀!阅女无数,真的很适合形容我。先说说我碰到的第一个小姐。她是我在上海的贵都饭店认识的。那时候贵都是我们招待客户的重要据点之一。老上海都知道90年代初的贵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那里艳歌莺舞,什么样的美丽女人都玩得到。我那时刚出校门不久,还有些免疫力。每次去都不怎么碰女人,最多和小姐们说说话,吃吃饭。直到我碰到了她。

她是上海华亭宾馆早期的大堂领班。那时的华亭的领班都是从上海美女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比挑空姐的要求还高。英文很好,说话得体,但是收入在当时不是很高,后来辞了职自费留学去了一趟新加坡。回来就在贵都做了小姐。虽然做了小姐但是还是很得体。至于她为何会从新加坡回来,她一直没详细告诉我。我也不方便去深究,据我观察一定是给人骗了。她一直对我很好。我每次去她都陪我。还带我去她家里玩。她总是落落大方。又不失亲切。那时贵都陪酒的价格一个晚上也就3百块。有的小姐要走好几个台。而我去了,她就不换台。我们在一起能聊很多事情。她很少跟客人出台,但如果价格特别高,才会出台。她出台的底价都是3千块以上的。但是和我在一起,却出了3次台。每次都很尽心。而且每次都是象征性收一点。有一次是在她家里,我去接她上班。她还没起床。那时天气很热,她穿得很少,她身材很匀称,没有一点缀肉,阴毛很茂盛。我马上上了她,那次是最尽兴的。她在床上很温柔的,娇喘连连。隔壁睡者她的外婆也顾不上了。我和她的关系有点象进入恋爱的角色。但也不全是。有一次我去找她,她找了另外一个男的。可能比我更有钱,陪了很久才过来。虽然她还是陪了我,但是我很不爽。从此就没再找她玩了。后来听说她去了日本了,我还是联系上了她。我在美国的时候和她打过一次电话。但是她已经结婚了。是个日本老头,很有钱。这件事我有点后悔,毕竟当初她是做小姐的,她需要赚钱的。我那时条件好,很有优越感。对女人不忠看得很重。这件事之后我对女人要宽容很多。


在贵都的日子里,我真正下了海。偷尝了禁果。享受到了真正的鱼水之乐。但是和这位领班小姐的关系是我的心头之痛。这么多年了,我也是第一次说出来。但是人在痛苦中成长成熟。好在贵都里一直不缺乏丽人。我们公司在贵都有一个长包房。主要用来招待来自香港的代理商。那时我刚出道,主要跟着我的部门经理走南闯北。但也有不少时候我要独挡一面。那时贵都的小姐主要有上海本地的女人构成的。很多都是在各名校的女大学生。都是在那里吊老外,想出国的。成功率应该说还算高的。最坏的也能挣到很多钱的。那时的贵都就像后来北京的天上人间。集中了上海所有的美丽的小姐。有很多从贵都出去的小姐,很多继续在淫业施展才华。很多都晋级成各地方上的妈咪桑。也有不少小姐在这里成功地淘到金子,转变自己的人生。这里有复旦的,也有音乐学院的。我的部门经理就有一个相好的音乐学院的女生,在贵都做小姐,泡到了香港的演艺界的人物。后来做了歌星。老在电视台演出。还有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也有从贵都出来的。我认识的一个小姐,是音乐学院钢琴系的。能谈一手好琴,歌声和长相也很美。身材修长。是典型的男人的梦中情人。她在贵都大堂又弹琴,又陪酒。但是很少出台。因为我经常去,总能看到她弹琴唱歌。渐渐就熟了起来。她的出台费没有5千石下不来的。虽然我也消费得起。但毕竟成本太大。后来我经理上了她。我经理每个月有近4万块的交际费。那次他花了2万多块才得手。一般演艺圈的女人都要求很高。她们是最贵的。因为她们有很多场面上的应酬。化妆品,服装首饰,都是顶级的。但是我认为如果让我花那么多钱去玩,真的不值得。虽然我经理操过那个小姐之后一直喊值,但我知道他也很心疼那2万块钱的。对我来说男人花那么多钱在女人身上,真的是很丢面子的一件事。我更喜欢能倒贴的女人。说明自己有魅力。很有成就感。而我找小姐都是本着这个原则来做的。

贵都的小姐虽好,但是一般出台的都很贵。而且在里面也就是陪陪酒,唱唱歌。没什么实际内容。而我和我们公司里的人都喜欢这实际的内容。对我来说,我并不喜欢喝酒唱歌。就是喜欢上床。有什么话先到床上再说。这样的环境往往折腾老半天都成不了事儿。所以我们开始慢慢从贵都这个主战场撤下来。后来转到了扬子江大酒店。那里的小姐也很多。而且很杂,不全都是上海小姐。要知道当时上海人对外地人是很排斥的。我想所有中国其他的地方的人都有这种感觉。那时候我基本都不会找非上海的。但是到了扬子江,我这个观念,开始慢慢有了改变。最早让我改变看法的是一次在餐厅吃饭碰到了几个四川的小姐。那时候我们已经把长包房转移到了那里。那时候我和经理中午在餐厅吃中饭。几个小姐突然也进来吃饭。我顿时觉得眼镜一亮。那顿饭下半截愣是没吃进去。和我以前见过的上海小姐完全不同的气质。自然,有丰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透着一股水灵的劲儿。最好看的是她们的肤色是乳白色的。一点瑕疵都没有。就是水乳交融的一种尤物。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四川的。出来做了不久。一共5个四川小姐,那时扬子江的小姐出台费在800块。我们在扬子江有长包房,开销并不太大。一下子把5个小姐全包了。四川小姐比上海的小姐更放得开,而且非常主动。这和她们异地求生,钱来之不易有关。愣是在那里玩了整整一宿。那时我们就真正开始多P混战了。后来我经理和另外一个同事带了2个小姐下班夜走了。我那时正值全盛时期,剩下3个小姐哪里困得住我。左拥右抱。颠鸾倒凤。最妙的是四川小姐的花招真的很多,我的床上基本功,就是从那个时期培养出来的。四川小姐的威名真的不是吹出来的,的确是中国第一。而且她们非常团结,不吃独食,常常带来新的姐妹过来玩。互相介绍生意。做这行如果不团结,没有互相介绍更本很难发展的。这和上海小姐的生意经完全不一样。上海小姐更喜欢单兵作战。吃独食。喜欢霸着客人。我家里附近有个发廊,里面有10几个小姐,就1个小姐是上海的。我上了她2次。然后她就不让我上其他小姐了。非得每次上了她,才可以上别人。弄得别的小姐也不高兴。虽然这个小姐挺骚的,但是我玩了5次之后,就不去了。那家店开了大约2年就关了。


那次邂遇那5个四川美女之后,我就对外地小姐产生浓厚的兴趣。可以这么说,从那以后,我基本都不找上海的小姐了。除非她人好相处。当然那5个四川小姐也成了我的好朋友。她们都是艺术学校的学生,都是来上海学跳舞的。家境都还可以。都是成都,重庆这些一线的四川城市出来的。来扬子江也只是客串一下,赚点外快。没想到全让我们给上了。
这次的经历,让我彻底爱上了别的地方的小姐,也给我人生最美好的初次多P体验。还大大丰富了我的做爱技巧,在我的性福生涯里是个光辉的里程碑。


贵都,扬子江在90年代初,中期是中国高素质小姐最集中的地区。也是中国高端淫业的发源地。后来也有一些更高端的小姐走入私人俱乐部。基本上都是模特,日本留学生,和高素质的大学生。其中有不少都是从这2个地方出来的。但是在私人俱乐部出现之后,贵都和扬子江的生意就受到很大的影响。留下来的小姐也都是级别略次的。但是价格却一直没下来过。直到90年代末期。这一行竞争十分激烈的。那时候贵都都成了价高质次的代名词。生意也一落千丈。而扬子江,成了真正的鸡窝。虽然价格下来不少,但是价格也不菲。由于我们和鸡头很熟,往往能拿到500元的价格。一般都是外地一,二线城市小姐为主。质量也有所下降。对客人不是很耐心。所以渐渐地我们也去少了。

在这一阶段,我们主要和公司签约的服务公司联系密切。因为他们常常给我们很多回扣,也介绍我们很多小姐。这里面有几家特别密切的运输公司,都是做长途货运的。长年在外奔波,哪个城市的小姐好,他们是最清楚的。他们手里有很多鸡头的关系。工作不忙的时候,他们会帮我们安排一些节目。他们自己在一些宾馆里也有长包房。不是很高档,但是还可以,都有2,3星级的。里面的鸡头,经理和服务员都是互相有照应的。我们只要一到宾馆,就会过来一大队小姐。通常一些大型的招待我方有7,8个人到10多个不等。而小姐一来就是20几个。一起喝酒一起赌钱,也有直接开炮。场面十分香艳壮观。而我是不喜欢喝酒和赌钱的。直接奔主题。玩得开心的时候,就会给小姐一些小费。但最多每人也就100元。因为她们的报酬都是那几家服务公司全包的。那里的小姐多数是下岗女工,和文化差一些的小姐。但是人都不错。都是常在外面做的。很放得开。玩多P非常配合。我往往能一口气轮着操10几个。在这种场合玩女人,感觉就像畜牲一样。非常刺激好玩。而且互相看来看去的。就是光看看都能解馋。从他们那里,我开始喜欢上玩熟女。就是30,40岁的已婚女人。很多都是下岗女工,或者老公进监狱,或者长期在国外打工的。家里都有孩子。30如狼,40似虎。这些女人经验丰富,性欲又极强,很多出来做,并不是全为了钱,只是身边没有男人也是来排泄寂寞的女人。她们一般给人包夜只要300到500元就够了。像我经理这样40多岁的中年男子,往往几个回合就会败下阵来。而像我这样正值鼎盛时期的轻狂少年,是她们的最爱。正好棋逢对手。在这些大型节目结束之后,我往往会留下几个中意的女人,一起宵夜,一起睡觉。后来有几个特别相好的,还约我去家里玩。

有一个住在浦东,家里经济情况不是很好。是个下岗女工。老公做了牢,要关9年。带着一个5岁的孩子。我去她家里看她,她很感动。把孩子叫出去后,我们拉上窗帘就在房里做。我每次都给她800元。后来她实在过意不去,好几次免费给我做。还给我做饭吃。刚开始她在床上完全能拿住我,有一阵子我不怎么出去找小姐。就在她那里睡。同居了有3个多月。后来她在床上应付不了我了。就叫来另外一个姐妹,3个人一起做。我和她姐妹做的时候,她还在旁边帮我们拍照留念。她那个姐妹也是40多岁,老公去了新加坡劳务输出做工人。每个月给她寄点钱。也是空虚得很。她们都喜欢手淫。长期没男人在身边的原因。有时我们在一起就手淫,不做,就互相看来看去的。默契的时候能一起达到高潮。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看女人手淫。我在美国找小姐的时候会要求她们手淫给我看。这个源头就是从她们那里来的。这段关系让我很有家的感觉。但是保持得不算长,从我开始搞妓院开始,就没有发展下去了。后来我出国之前和她联系,她说老公已经放出来了,不能和我再保持关系了。看来她们夫妻的感情还是比我们的露水夫妻的感情要好。我对此有点懊恼。


我觉得上海象这个下岗女工的这个年龄段的小姐都是很不错的。她们温柔体贴,观念还是很传统。如果不是太寂寞太贫穷不会愿意出来给人乱做。她们就是出来做,往往喜欢找一个固定的男人。只要给足她们的基本生活费,是很专一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和这个小姐能厮守好几个月。而她在很长一段日子里都没有出去再做生意。不象现在的80,90后的女生非常开放。能和各种男人乱做。完全没有伦理道德。这个小姐年龄比我大14岁。但是我们相处的非常好。这就是我从此以后开始喜欢找熟女上床的原因。她们虽然观念保守,但在床上还是能够充分表现出女性对性的渴求。这个小姐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男人在床上骂她。边骂她,边手淫。她经常要我骂她不要脸,出来做婊子这类的话。而她就会说:“老公,我实在没办法,我逼痒死了。”一付十分淫贱的样子。可见她对出来做小姐,是很在意的。也是迫不得已的。但我不太喜欢这样骂她,觉得很作贱她。她的老公据她说人很老实,但很傻。对她确实很好。上了人家的当,触犯了法律。所以她愿意等他出来。她出来做小姐,真的不得已。家里要用钱,亲戚也不帮忙。都看不起她。我在她家里待了整整3,4个月。因为后来要出差,就去不成了。临走的时候她哭得很伤心。我就又给了她3千多块钱。


我从那之后,公司的业务都比较熟悉。公司开始让我独立去建立客户关系。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南方沿海地区。可我老忘不了那2个小姐,经常打电话给她们。也常说我很快会回去找她们玩的话。其实我公司要我经常出差,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去看她们。我去得最多的是广州,深圳这一带。在那里我接触到五湖四海的姐妹们。那里的小姐比上海的还要开放!由于我经常去那些地方。认识很多小姐。那时我出差,公司给我600元一天的住宿费。照这个价格,我可以住4星级的酒店。但是我想出一个省钱又可以天天玩到小姐的好主意。那时候南方的发廊蓬勃发展。如雨后春笋。竞争激烈。我有一些相好的小姐都在里面做。有的跟我关系特别好。我每次去,都偷偷带我到她们的居住的地方玩。我干脆和她们挤在一起。那时的发廊小姐过夜费也就3,4百元。我这6百元本来就是要付出去的。我就给她们5百元,在她们那里留宿。一般我都是这样玩到中意的小姐。小姐都喜欢长期稳定的客源。正好互利。

【女儿娇】--女儿红的姊妹篇

【女儿娇】(一)
  女儿如今已经十六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女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我女人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女人蜕变的过程,她不但给 与我这做父亲的女儿深深的爱,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爱,她甚至在该住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死缠硬磨, 最终让女儿走读,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女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能给与我的。
   妻子所作的这一切,我始终没说话,有时看看妻子跑了学校几趟,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也曾经对妻子说,算了吧。妻子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还是要她回来睡吧, 也不远,这些老师也真是,说什么学生要统一住校,我再试试。和女儿有了那层关系,我心里也惦记着,看看妻子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倒换成我不忍违了她的意 思。
  又过了几天,妻子终于笑着对我说,行了,行了。她满意地擦了把脸,老师同意了。我不知道她对老师怎么说,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体会出妻子的心。
   走了几天的女儿,又回来了,她的同学捎信来要我去带铺盖,我骑自行车去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宿舍里女生们看着我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天的时间, 我的女儿就和她们的同学混熟了。那是你爸爸?有几个比较大的女生凑在一起问着女儿,女儿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贼似地被她们看破了心 理,搬车子的时候,被车把碰了一下,有几个女生小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天真,听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儿真的应该在这 个环境里,可我还是放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 等我,帮我扶车子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女儿说回来住吗?我到了忘了,自己仓促间没问女儿这个问题,我抱着被子迟疑地看着妻子。放床上吧。我知道她说的那 床是我们家里惟一的一张大床。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万一女儿不愿意。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妻子的理由说的很中肯,倒 给了我一些面子。
  看着女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大被,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难道从此以后,女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可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女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荡着体内的血液,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后,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临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后代,它已经在村子里是 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吧。 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后倒,但却始终离不开交媾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脚往村 里走去。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 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后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头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儿此时是否有着思春的情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女生身上,不期然过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女。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问。
  嗯。女儿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朝我笑。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女儿把我想到坏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女儿会怎么看我?再说她妈也会不自在,尽管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女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子。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欲试的心。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不知什么时候妻子从外面进来了,我赶紧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饭,回头招呼女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看看女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儿扭捏着坐下,也许她知道她娘要她回来住的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饭。
  “就让她坐那里吧,女儿都是亲爸爸的。”妻子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下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妻子,难道今夜就真的要我上自己的女儿?看妻子这种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条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个劲地鼓励女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女儿也夹一筷子。
  吃完饭,女儿照旧坐在桌前做作业,妻子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抛给我一个眉眼,我笑着没说什么。
  院子里很静,鸡在棚里发出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鸡用羽翼呵护雏鸡的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进出,这一切都兆示着家的温馨。
  抬头看看女儿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是她安静地亮丽的身影,我不知道今晚和女儿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事情,难道就是这样清纯的女儿会被自己压在身下做着邪恶的事情?
  风从断墙的一角刮过,让我烦躁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女儿正好这时抬起头翻着书页,她俊美的脸流露出天真地笑,让我的心苦苦挣扎在道德的边缘。
  “站在那里干什么?”妻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进去吧。”刚才还挣扎的心忽然就被妻子的笑化解了。
  “还没做完吗?”“还没有。”女儿头也没抬,在书上认真地勾勾画画。
  “来,吃点东西吧。”妻子变戏法似地从后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递过来。
  “我不吃。”在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
  “吃点吧。”妻子再次央求,递过来,我没接。
  “婷婷,给爸爸送去。”婷婷听话地放下笔,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尴尬地向后仰起身,“你吃吧。”妻子看我这样,怂恿着女儿往前靠,并把女儿往我身上推了一把。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怀里。
  “看女儿多亲你。去,给爸爸送到口里。”这时的女儿已经夹到我腿间了。可由于我坐在床上,女儿个子矮,够不到我的嘴。妻子就说,“傻闺女,你就不会骑到爸爸的腿上。”我听了刺激地一下子起来了。
  女儿拘束地想迈腿上来,又不好意思。正好妻子走过来,扶了她一把。
  妻低低的声音贴在女儿耳边,“给爸爸喂喂,用嘴。”婷婷这时真的扭捏了一下,害羞地低下头。没想到妻子拐了她一把。“怕什么,又不是外人。”说着,又丢给我一个眉眼,抓住我的手,“来,抱抱闺女。”这样我就搂住了女儿的腰,坐在了腿上。
  “爸爸养你不容易,来喂喂爸爸。”女儿这时再没说什么,含着西瓜的小嘴送过来,我不由自主地迎上去,接住了,心还扑扑地跳,却又有股颤动在心尖上的酥麻,这多像新婚洞房里的新娘新郎游戏。
  “你们吃着,我再给你们割去。”妻子低下头走出去,我真的很感谢她,每到这时,她都适时地离开,以免我尴尬。
  看着女儿再次送过来的嘴,我再也掩藏不住了,一手搂过女儿的脖颈,女儿嘻嘻地笑着,躲闪着我,我却强横地再次搂住了,嘴对嘴地接过之后,连咀嚼都没有,就直接探进女儿的口腔。
  “爸──”女儿娇呼一声,眉眼里含着无限的娇羞。
  我呼吸急促地和女儿亲嘴,两手顺着女儿的腰部滑了下去。
  “爸──”女儿扭腰似要挣脱,却被我解开了腰带。“婷婷,给爸爸吧。”女儿没说话,我趁着这机会抓住了女儿的内裤。
  “让爸爸摸摸。”我嚼了一口嘴里的西瓜,咽下去,笑嘻嘻地看着女儿贴近的脸,手慢慢地滑进去。“喜欢爸爸吗?”女儿的小嘴撅得高高的,黑黑的小眼睛逼视着我。
  “喜欢不喜欢?”摸到女儿毛茸茸的软毛处,手故意地在那里拨弄了一下。
  婷婷抱住了我的脖子,骑在我腿上的身体往前挪了挪,小嘴翘了一下送过来,
  “喜欢──!”她发出的重音告诉我,女儿真的喜欢我。
  “坏爸爸!人家上学你也不放过。”我刺激地一下子扣进去,感觉到女儿柔软的长长的阴唇和硕大的阴部。
   嘴对嘴地吸过去,女儿气紧地任我狂吻。手从菊花的微起处渐渐感觉着肉感和丰隆,浅浅的阴床上一片濡湿,我来回地触摸着女儿的吸盘。女儿的腿渐渐有了活 力,大腿根明显地绷紧,不时地夹起来,嘴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我知道女人到这时候肯定是无法抑制了。我寻吻的嘴突然挣脱了女儿的束缚,婷婷似乎不习惯,张 大了的嘴失去了依托,只好仰起脸,大口地喘气。我的意识里已经想往更深处探索,女儿的秘密虽说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但开发起来还是令我神魂颠倒,下意识 里忍不住地撕开了她的前胸,一对雪白晃眼的椒乳吸引着我,本能地含住了,拼命地咂裹,在女儿胸前撕咬。
  “爸-爸-”女儿彻底垮了,她的秀发散乱着,双手像要抓住我的头,却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
  在亲生女儿的胸前含着她的乳头,我抑制不住狂野,舔弄丶咂吮变成了撕咬,牙齿紧紧地啮咬着她鲜红的颗粒,手粗暴地扣进她的洞里。
  “啊──爸,疼!”女儿咬唇捧住我的脸。
  我松开了口,却被女儿堵住了口唇,她在我的嘴上探索,我却在她的下面探索。
  父女两人一时忘记了时空丶忘记了身份丶忘记了个体的存在。
  就在我摸索着一步一步脱掉女儿的内裤,腾出手又脱下我的内裤时,我的脑海里一下子蹦出晚上狗交配的情景。
  翻身把骑在我腿上的女儿按倒,让她跪趴着学着狗的姿势,内心里忍不住地想看一看这时的女儿是怎样一幅画面?天哪!雪白滚圆的屁股夹着饱满的肉户,从屁眼一直延伸到肚脐下,几根阴毛乍煞着更增添了些许淫猥。
  我感觉到血直冲头顶,喉结快速地动着,手不自觉地插入女儿的肚脐下掏摸隐藏起来的另一端,迅速地站起来,就在我跨上女儿的丰臀,学着狗的姿势想插入时。
  “嘭”一声很大的声响,让我头脑一阵发麻,女儿和我都是一惊,惊鸿般地改变了姿势。
  “怎么了?怎么了?”妻子慌忙从外面进来,“喵”的一声,一只花猫从窗台跳下床,飞快地逃走了。
  尴尬和羞愧让我们父女抬不起头,赤裸的身体上留有彼此的爱痕,妻子极力想挽回刚才的情景,却时光不再,她气急败坏地恶狠狠地骂着,“死猫,不吃饭崭饭的东西。”随手抓起一根笤帚追了出去。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女儿穿上衣服,眼前老是晃动着女儿跪趴着的那东西。
【女儿娇】(二)
  那一晚,尽管妻子几次怂恿我,看着女儿坐在那里学习的样子,我还是保留了一丝做父亲的良知,高一了,女儿的课业越来越重,我的情欲的放纵,已经耽误了她很多时间,难道让我的荒淫荒废了女儿的学业?
  可从心理上讲,作为男人,我真的希望年幼的女儿和她母亲一样成为我的性伴侣,但我也真的希望女儿将来有个出息,望望已经被妻子展开的女儿的被子,我压下了一时的情欲。
  第二天,天未明,女儿就上学去了。
  妻子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你呀,真能忍。”
  看着妻子故意讨好的样子,我没说话。
  “你不想呀?嘻嘻。”
  妻子趴下的姿势,乳沟明显,我忍不住地握住了。
  “女儿的不比这好?”
  我长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呀。”
  “那你怎么不弄她?”
  “我是不想糟蹋了她。”手加重了力气。
  妻子被我玩的扭了扭身子,“还算有良心。不过女儿以后总得有男人的,已经这样了,你也别总忍着。”
  “知道。”说着就两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奶子。
  “我给你用口吧。”妻子滑了下去。
  下午日头落入西墙的时候,能看得见红红的大如圆盘的轮廓。
  院子里的鸡聚集在窝棚前,咕咕地叫着。
  我在邻居家打牌回来,听到女儿小声地跟她妈说话。
  站在堂屋里,故意没有出声。
  “怎么非得住校不行吗?”妻子显然不乐意。
  “老师说了,所有的学生都得住校,就连走读生也得住,实行封闭训练。”女儿无可奈何地。
  “什么训练这么严格?”
  “军训呀,就是像军人那样,也就二个周吧。”这次女儿带点俏皮口音了,但听起来更见亲切。
  “哦,军训完了就可以回来了?”妻子的语气里好像有了一丝希望。
  “嗯。老师说了,军训完成后还得填写个人鉴定。”女儿还蛮认真的,小孩子自然对任何事都抱着好奇负责的态度。
  “那也得给你爸爸说说。”妻子知道这时间很长,退而求次之。
  女儿半晌没说话,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时间不知道女儿对我什么态度。
  “妈……你看看,爸爸他……”女儿声音变得很小,似乎听不见了,向妻子告起我的状来。
  “来,让妈妈看看。”妻子哄着说。
  悉悉索索的声音。
  “真作孽,你爸爸弄得?”妻子明知故问。
  “他……”女儿还是不好说出口,我一时间不知道娘儿俩说的什么。
  “傻闺女,那是爸爸疼你!”沉默了半晌,妻子终于说道。还带着嘻嘻的笑声,我知道虽然与我有关,但事情肯定不严重。
  “待会跟爸爸道个别。”妻子的口气明显软了。
  “奥。”女儿也没有明显的反对,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毕竟妻子和女儿在我心里都占了很重的位置,我瞅个空子,转身走了出去,以免被她们发现我偷听。
  “他爸,待会你把女儿送学校去。”妻子在屋里大声说道。
  “这就走?”明知道女儿要军训,但听妻子说出还是有一丝遗憾。
  “她要半个月不回来的,说是学校要军训,嗨!学习就学习?还搞什么军训呢。”
  女儿已经开始吃饭了,看到我进来,头也没抬,像是怕见我。和女儿弄得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我觉得有一些隔阂了。
  “没收拾收拾?”我没话找话。
  “收拾什么呀,你前天背回来的被子给她又弄好了,再带点吃的就行了。”
  想想也没有别的什么了,但因为有了那层关系,总是多一层惦记,因此上还是为女儿着实想了一会。“多给她点钱,军训比不得别的。”
  “我不要!”女儿放下饭碗,看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屋。
  “过去给女儿整理一下。”妻子推着我进了里间。当我买着生硬的步子进去时,妻子突然又把我拽出来,“这次轻点。”
  弄得我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她,“女儿说你了。”
  “说我什么?”
  “看你,真没把人放在心上,”然后她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你昨晚是不是咬她的乳头了?”话从口妻子口里说出,令我一下子红到耳根,仿佛所有的隐私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了,进去吧,这次可记得要轻点,她那里都有点红了。”
  我这才想起她们娘俩刚才的对话,局促地看着妻子对着我笑。
  临关门的时候,妻子又回头嘱咐女儿,“和爸爸说说话。”
  “要半个月才回来吗?”关上门的屋子里气氛一下子升温了。
  “嗯。”女儿僵硬地站在那里,理着头发。
  “这么长时间不想家吗?”和女儿在一起有那种想法总觉得自己太过肮脏。
  “想!”没想到女儿果断地说出口,抬头看着我,就是她这一看,让我大起胆子。我冲动地走过搂抱着她。“也想爸爸吗?”
  “嗯。”女儿偎在我怀里,双手抱住了我。我们父女就那样抱着亲了好一会儿。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终于忍不住低下头,用手扳开女儿下垂的头,女儿清新的气息让我有点眩晕。我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爸爸,爸爸……”女儿呜噜着呻吟,寻吻着我的嘴,对上了,原来的轻吻变成了啃噬。
  突然我粗鲁地扯开女儿的胸怀,一对雪白的尖挺的乳房露出来,明显的牙痕红红地映现在乳晕周围。
  “疼吗?”
  “不疼了。”女儿的腮上飞起一朵红霞,看起来更加娇艳。
  “对不起,对不起。”像是情人之间的表白,我用手轻抚着那一对乳房。
  “我走了,妈妈说你要自己多照顾。”她没说照顾谁,又拿出妻子做挡箭,就知悉了女儿的心思,她还是惦记着我的。
  “爸爸知道,小傻瓜,”我一手捏着她的乳头,抵住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亲昵地说,“放心,就半个月,爸爸忍得住。”说完又捏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
  看着女儿开心地笑,看着她笑靥如花,又适时地加了一句,“实在忍不住,还有你妈。”女儿听后突然不笑了,两只小手垂下去,一副不高兴。
  没想到我的女儿也学会吃醋了,还是她妈妈的醋,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心里挺甜蜜的,明白女儿心里是有我了,不觉又说,“别生气了,爸爸说着玩的,爸爸要是想了,回去找你的。”拽着她的鼻子又晃了晃。
  女儿噗嗤一声笑了。
  我一下子把她紧搂在怀里,低头在她的乳房上亲吻,女儿动情地喘着粗气,就在那样狭小的房间里。
   我和自己的女儿做着短暂的离别,没有誓言,没有承诺,有的只是父女之间的亲密无间和互相依赖。两个结实的奶房,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像,我极力地挑逗着亲 生女儿,用硬挺的下身摩擦着她的鼓鼓的阴部,就在女儿变得越来越气紧地时候,我的手终于越过了防线,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腰带。
  “爸……”女儿的气息喷到我的颈上。
  由于受不了挑逗,两腿不断地变换着,我含着她的乳头,肆意地咂吮。听到女儿那一声轻轻的呢喃,我全身酥了,手不自觉地从女儿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毛茸茸的柔软的感觉再次让我留恋着,濡湿的肥厚的阴唇抓在手里,只一会儿就徜徉在女儿浅浅的阴床上。
  “婷婷,婷婷。”
  “爸……爸……”彼此轻轻呼唤着,追情逗欲,一波一波攀向高潮。
  就在我准备扒下女儿的内裤时,女儿娇俏着昵声说,“爸……我来红了。”
  “什么?”
  “我来那个了。”她扭捏着,害羞地说。
  真的不是时候,那个胀硬了多时的东西再一次找不到亲密的空间。
  “婷婷,真的吗?”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却得到女儿更肯定的回答。只好隔着内裤顶在女儿那里,往里顶。
  “咚咚。”
  “还没说完呀?”妻子在外面轻轻叩着门。
  “都快七点了。”她大概等了好久,和女儿有点得意忘形,就忘记了学校规定晚上七点入校。
  恋恋不舍地做着最后的动作,妻子推开了门。
  “嘻嘻,”看到我们的情景,妻子不免尴尬,“真想两口子似的。”妻子打着趣,女儿赶紧分开,害羞地躲到一边,两只乳房露在外面,裤子掉在脚踝上,内裤褪到屁股以下,散乱的秀发遮在半边脸上,她慌忙地掩着怀。
  看着妻子进来,我一时也觉得羞愧,勉强地把撑起的帐篷往下面压了压,和女儿这种情况,任谁也无地自容,好在妻子自始至终都热心地撮合。
  她溜了一眼我的裤裆,几乎是捂着嘴地笑。
  转头看着两个尴尬的人说,“让爸爸送你吧。”
【女儿娇】(三)
   初夏的天气已是空气中微见流萤,风带来一些甜美的气息,隐约地听见远处蛙鼓的鸣叫。车子骑的并不快,两边的树也看得见往后退,骑了一会儿,就走了上坡, 尽管累得有点气喘,因为心里有着希望和爱意,骑的也就格外有精神,女儿坐在后面,起初不说话,看见我后来有点吃力,就说:“爸,歇歇吧。”她心疼地把手搭 在我的脸上为我擦汗。
  弄得我心猿意马,就一手扶把,一手抓住了她的手。两人一时都无语,只是默默地握着。
  路越来越窄,可注意力却越来越分散。坑凹不平的路增加了骑乘难度,我不得不放开手,两手扶住把,心里只有一个念想,我不能在女儿面前出丑。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也许出于感激,也许是女儿一时冲动,她用手环住了我的腰,弄得我很是紧张,不知不觉已出了汗。
  “婷婷,把手拿开。”我轻轻地说,哄着她。
  “不!”谁知女儿这时却很坚决。当时的天气已经全黑下来,隐隐约约地可见对面,女儿又是这种亲密的姿势,弄得我心里跃跃欲试,可一想到女儿今天不干净,就像一盆凉水浇下来。
  “听话!”我不想让自己的欲望升起来,而没有地方解决,只得哄着她,车子很快上了公路。女儿的小手始终没拿开,如果今天不是这种情况,我看了看路两边,青青的麦田一望无际,有半人高,确实是好地方。要不下来,和女儿在麦田里?
  我四处望了望,虽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但马路上也偶人走过,我一时暂放下那颗不安的心。谁知就在这时,女儿的小手往下滑了一下,稍作犹疑,便搭在我勃起的上面。
  真要命!刚想制止女儿的动作,谁知她却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命根。
  “婷,”一个字还没完全蹦出口,车子猛然蹦了一下,两手掯不住,车头一歪,直接冲下路边的麦田。
  “哎-哎-”我一连串的呼喊着,车子歪倒的一刹那,回身抱住了女儿。
  “磕疼了吗?”心有余悸,抱着女儿站在地畦上,女儿的小脸已吓的骄黄。
  “没,没。”女儿这时才是真正的气喘。
  看着车子窜进麦田里,突然我笑了。女儿一下子搂住我的腰,惊悸的心刚刚复苏过来。
  “不怕了,小傻瓜!”我紧紧地拥着她,在这黑暗的夜里,欲望蠢蠢欲动。
  “都是你惹的祸!”没有赶紧扶车子的意思,倒是抱紧女儿享受那份温存。父女两人就在这无边的黑夜里,让关心和欲望膨胀。
  “婷婷,想爸爸了吗?”我摩擦着她的腮,温柔地问。
  婷婷抬起头,仰脸看着我,“半个月,爸……我会想你的。”说着,一脸的无助,轻轻地蹭着我。
  “半个月,够长的。”我满把抱着她,“爸想每天都这样。”
  “嗯。爸……”她站立的姿势比我矮,脚向前移了移。
  我一下子又想起她奶子的瓷实,很自然地捉住了,把玩。
   婷婷这次不再扭捏,勇敢地抬起头,追逐着我的亲吻。我们父女就在这泛着麦香的一望无际的麦田里开始了彼此的探索之路。她的奶子自然不象生过孩子的妇女, 翘挺而结实,比起她母亲的柔软来,自然更有手感,我一时着迷般地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又恶作剧般地揿着她的乳头。女儿的嘴就像等待采摘的花蜜一样,频繁地 送上来,和我吸在一起。
  “往后,别跟你妈说。”借助分开的一瞬间,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当然是指上次我咬了她的乳头那事。接着就是又一轮地深度亲吻。
  “嗯,我不!”女儿摇晃着身体,对我说。手却从我的下体隔着裤子摸在那里。
  “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舒服地让她抓住。女儿的手在我的茎体上来回掳动,我刺激地挺向她的腿间,可我知道她来红了,是女儿的潮红。
  “婷婷,”我实在忍不住了,又不好意思对女儿说。
  “爸……”她纤手膜层着我的龟头,笨拙地抓住茎体。
  “你来红了?是吗?”
  “嗯。”女儿的口气里显然觉得过意不去。
  “爸爸……哎。”我咽了一口唾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女儿的小手生硬地摸索着我的拉链,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已经到这地步了,我也想和女儿做进一步的接触。手抓过她的小手,配合着她,女儿这次喘着粗气,黑暗中有了一丝不好意思地笑意。
  “拿出来吧,拿出来给爸弄。”我鼓励着她。
  小手终于找到了拉链,拉开了,低下了头,又再次摸索我的内裤,摆弄了几次,才伸进我的内裤里。
  “嘻嘻。”女儿浅浅地一笑,弄得我销魂之极。
  迟迟疑疑地摸过去,生涩地握着,好凉,女儿的小手好凉,可又有股温暖柔和的感觉。
  女儿好奇地拿出来,在我的腿间摆弄着。
  难道她不知道套掳?
  忍不住地往前耸动了一下屁股,在女儿握着的掌心里穿过去,难抑的一声痛快的呻吟,“唏……”。女儿马上心领神会地翻起我的包皮,到底已经和我有了一腿,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用点力!”我教导着她,握住她奶子的手,不觉加大了力气。
  女儿快速地掳动我的包皮,麻酥和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我一手揽过她,捏着她乳房的手迅速地下滑。
  “爸……那里有血。”咳!我的小妖精女儿!我急地躲了一下脚。嘴一下子堵住了她的,下面不行,只能上面补了。直接探进口腔,扯出舌头缠裹。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扣,摸向她的胸怀。
  “好闺女,爸爸真想干了你。”我蹲下身,和她齐腰高,麦田畦上的泥土软和着,弄得我脚跐不住,不由地换了一个位置,女儿跟着扯住我的阴茎往前走。头抵在女儿的胸前,趴在那里吞裹。
   小手越来越熟练,蹲着的姿势,加长了两人的距离,由于我的贪婪,女儿的两个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似地在我的唇边乱蹦,我再也不管女儿的感受,含住她的奶粒又 扯又拽。女儿跟着我的动作不得不挪移着脚步,小手紧紧地抓着,有时抓得我很疼,抓住了再一下掳到底。真的是我的闺女,懂得父亲的心思。
  就在我感觉到要射了时,一束强烈的灯光射过来。
  潜意识里知道有车驶过来,眼角的余光看着,那车还是很远。
  回过来时,更加让我清晰地看着女儿露出的两只跃动的白兔和被我弄乱的秀发。猛地站起来,抓住女儿的头发跟她说:“给爸爸用口。”
  随即将女儿的头按在裤裆里,灯光下挺起那里送过去,女儿听话地用手握住了,含进去,看着女儿鲜艳的小嘴,我用力地一插到底。
  “嗡……”显然是呛了一口。
  就在她想趁我抽出来缓口气时,又是一记深深地喉交。灯光越来越近,我按住女儿的后脑穴,快速地动作着,那种快感从头顶直麻酥到脚后跟。灯光在转弯的一瞬间,直射过来,隐隐地汽车的马达声越来越近。快感一下子直逼脑门,低低地吼叫了一声,瞬间喷射到女儿地喉腔里。
  抽出来的一霎那,看见女儿有点绦紫的脸和一根细丝似的粘液从唇间垂了下
  来。咳,这情景如果从女儿的下体里,该是多么的畅意和淫猥。
  “快穿上。”顾不得欣赏女儿半裸的肉体,马路上连车体都看见了。我背过身慌乱地往里掖着。回头看看女儿,她正扣着被我扯掉的纽扣,好在裤子没有脱下。心里刚想松一口气,谁知却是一声喊叫,让我吓的几乎灵魂出窍。
  “干什么的?”一束灯光直逼过来。几个上了点年纪的人站在路边上。
  惊魂未定的我突然有了藉口,“车子掉进来了,帮帮忙,抬上去吧。”
  马上听见同情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快下去帮一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扶起车子。“没摔着吧?”关心也就来了。
  “没有,好在下面地湿。”
  这时远处的汽车也驶过来,驾驶员看见路边杂乱的人们,放慢了速度,伸出头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几个年龄比较大的招呼着。
  “喝酒了吗?闺女没磕着吧?”
  “没。”女儿一直站在一边,吓得浑身发抖,这时听见有人问她,便小声地
  说。
  “没磕着就好。快上路吧,耽误上课了。”
  “可不是。”我应付着,一时也感到羞愧。
  因为自己的淫欲,让女儿迟到了。可想像刚才的情景,心里又有一股甜美的舒畅的感觉,我竟然、竟然在麦田里干了自己的女儿。
  一个较大的老头用手电筒直射着女儿的脸,羡慕地说:“闺女真俊。”
  “好好地学吧,看爸爸多疼你。”
  坐在车上的女儿重新搂住了我的腰,喷射了的欲望让我更加有了动力,临近学校的时候,女儿小声地说,“爸-你回去的时候慢一点。”
  真的知道疼我了,可这疼又不是父女之间的。
  “知道,傻闺女。”跳下车,便是学校门口的一颗大大的杨树。正好是一节课的时间,影影绰绰地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校园里走动。
  “跟老师说,身体不舒服。”
  女儿听了羞红了脸,“知道。”然后恋恋不舍地柔情地看着我。
  “快去吧,别耽误了第二节课。”我催促着她。完全没有了父亲的口气。
  女儿转回身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跑回来,“爸爸,我爱你。”
  “小傻瓜,爸爸也爱你。”我张开手臂迎着扑进来的女儿。轻轻地摸索着她的秀发。
  “嗯,疼!”我的搂抱让女儿感觉出一丝不适,紧张地望着女儿。
  “坏爸爸!”女儿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猛然想起在麦田里自己的冲动,“是不是爸爸咬坏了你?”
  “不理你了。”女儿娇俏地挣脱了我。心里一阵甜蜜,回想自己的行为,真的有一点内疚,但想想女儿的乳头上有自己的牙痕,又是一种幸福。
  “婷婷,回来了。”她最要好的同学文文这时高兴地跑过来,牵着她的手。
  我一丝怅惘,来不及跟女儿道别。就听见两声清脆的女音。
  “爸爸再见!”
  “叔叔再见!”
  两个娇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令我一阵阵怀想。
【女儿娇】(四)
  “爸,姐姐军训快结束了吧?”一米多的儿子看起来长得很精神,自和女儿有了那事就很少注意到他。
  “大概还有四五天吧。”说得不肯定,其实记得很清楚。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态,我抚摸着他的头,疼爱地说。说真的,论喜欢程度当然是自己的儿子,在农村里,传统观念是相当强的,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还指望他传 宗接代呢。女儿呢,早晚是人家的人,这也就是嫁女的时候都拼命地要彩礼的主要原因,其实就是为了补偿多年的养育和心血。要不是妻子的怂恿出现了那一节,我 对女儿的感情还不知会怎样。
  “妈这几天身体还好吧?”他有点依赖地望着我,不知什么原因,儿子竟也亲近起我来,让我感觉到儿子长大了。
  “好点了,别想得太多,好好学习就行了。”看着儿子稚嫩的脸,想起女儿这个年龄已经被我开苞了,心里一阵心酸,一股歉意涌上心头。
  妻子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她羸弱的身子像是经不了多少风霜,骄黄的脸上永远显着憔悴的病容,也许这就是没有了子宫的女人的特征吧。
  “想姐姐了吗?”忽然脱口而出,心里一惊,不知是说给儿子听,还是自己的心里话。
  “嗯。”儿子的乖顺让我酸溜溜的。
  十一天了,这些夜晚总是在思念中度过的,尽管妻子很体贴,但感情上总觉得很空虚、很无聊。妻子也意外地在我面前从来不提女儿,怕是我伤心。我知道这个女人对我从来都是谦让的。
  没有了女儿的夜晚,似乎家里特别空虚,人也感觉到特别寂寞,尽管妻子的体贴很到位,但我还是感觉出一丝烦躁。
  明天就要端午节了,妻子在屋里包着粽子,儿子放学后就给他妈妈在一边帮忙,这些事情妻子从来都不要求我。
  “妈,端午节,姐姐不回来吗?”儿子一边拿着粽叶,一边看着妻子一抄一抄地往另一捆上填米。
  “怎么?你也想姐姐了?”妻子笑眯眯地抬起头,拿过儿子手里的那捆,将两捆用线缠在一起。
  儿子扑闪着大眼睛,“妈,我给你缠吧。”
  “还是妈来吧,缠坏了,待会米就漏了。”
  儿子就蹲在一边,等着妻子缠好这一捆。
  “那姐不回来,粽子可吃不上了。”儿子看来对女儿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姐弟情深,比起我这做父亲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我虽说也想念女儿,某种意义上只是性欲的煎熬。
  “明天让你爸去送吧。”她抬头看了看门外,意味深长地。
  “已经十几天了。”
  第二天天未明,妻子就忙碌起来,家家插着艾子与柳叶,村子里流荡着粽叶的清香,我骑上自行车,带着妻子备好的几捆粽子,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赶去。
  一路上幻想着和女儿见面的种种场合,下面一阵阵激动。
  学校坐落在小镇的外面,很大,青砖红瓦的校舍掩映在茂密的绿树中间,看起来让人感觉一丝安定,可此时的我却安定不下来。
  门卫的老头询问了几句,就指了指后面的学生宿舍,然后说,“她们班可能上操呢。”
   我应了一声,就来到女生宿舍边,插好车,在门卫的指点下,去了操场。操场是我没见过的,长方形,地面上好像铺了层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并不光亮。从门卫 那里知道这一节课刚刚开始,心理虽然急于想见女儿,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趴在操场边的墙上往里看,我看见一长长的队伍在伸胳膊,弯腰,一名老师在一边喊着什 么,然后解散。
  四处搜寻着,终于看到了女儿的影子。
  宽大的衣服穿在女儿身上,显得很单薄,清一色的服装几乎埋没了女性的所有体征,但女儿短短的秀发还是让我感到亲切。
  “每人做二十个俯卧撑。”这一次我听到了那教师的喊声。
  于是所有的男女生都趴在地上。
  我看到女儿先是半跪着,然后伸直了腿,一下一下吃力地做着,她做的并不好,总是胸脯先着地,然后是上半身先起身。果然那老师走到她面前。
  “婷婷,把身子挺起来,哎,这样。”他先是麻利地趴下,做了几个,一边做一边看着女儿,又站起来要女儿做。
  女儿第一个做得还可以,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动作,那老师便走过,用脚踏在女儿的肩膀。
  “好,做。”由于前面受到了压力,这时她的身体比较一致了。
  “就这样,再做。”女儿有点吃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
  老师伸手扶起了她,手似乎无意间蹭了一下她的胸脯。一阵醋意涌上心头,心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老流氓!”
  “你没过去找啊?”正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时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让我吃了一惊,回头看时,那热心的门卫对我友好地笑着。
  “她们下课还早呢,我帮你叫吧。”
  心里还不知道怎么说,他人已走了出去。
  看着他跟老师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我,那老师顺着指的方向望我这边看了一下,就回头叫了女儿一声,“你爸爸来了,你去吧。”
  女儿在众同学的目光中小步跑过来。
  “你来了,爸。”她的脸有点晒黑了,看到我有点腼腆。
  “你妈让我给你送粽子。”我也不知怎么说好,隔了几天,就好像陌生了。
  “奥,你先过去吧。我要钥匙去。”见了面的女儿又蹦蹦跳跳地走回去。也许她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也许心里有了什么隔阂,哎,女儿变了。我想。
  站在女生宿舍门口,往屋内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虽说简陋,看起来比较顺眼,不知道女儿睡在哪里。
  “爸,你吃了吗?”女儿边开门边问。
  “哦,吃了。给你带的不多,还有几个蛋。”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但又带点香气,女孩子住的地方总会搽各种各样的雪花膏。
  “坐吧,爸。”和我单独在一起,女儿看起来有点害羞。
  “这是你的铺?”我一边往外拿粽子,一边斜眼看着那熟悉的铺盖。就是在这床被子地下,我和女儿经过了无数个销魂的夜晚。
  “嗯。”女儿说这话一下子脸红了,看来她也想到了那些事。
  “先吃个蛋吧。”我放在床的边缘上磕了磕,给她扒净了,递过去。
  女儿不敢看我,接过来,掰了一半,“你吃这一半。”
  我推过去,“我在家里吃了,还是你吃吧,这些天军训,有点累,补补身子吧。”
  “你不吃,我也不吃。”女儿这次眼睛大胆地盯着我,水汪汪的。
  我一时心理把持不住,女人真的让人心动不已。
  “好。”我知道拗不过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过来,谁知这时女儿却直接递过来,送到我嘴边,下意识地张开嘴。
  一边嚼着,一边伸手又拿出一个。“把这个蛋也吃了吧。”
  婷婷听了不知怎么的,红到了耳根。
  “坏爸爸,净说些下流话。”
  我一下子悟过来,对女儿说这样的话,我真混蛋!可想想又真的没什么,要不是我和女儿有了这种暧昧,谁家父女能想到这些事?可说归说,还是得向女儿陪不是。
  “对不起!爸爸没有那意思。”
  女儿扭捏了一下,乜眼斜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悟解出女儿的心思,一时间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
  女儿和我都轻轻地嚼动着,不说话。看着女儿咽下去,殷勤地递过去,女儿张嘴的时候,毫不迟疑地让她含住了。含住了鸡蛋的女儿用手拿出来,“你想憋死我呀。”说着抛了一个媚眼。
  “爸,老师说这次军训结束都要求家长签字的,幸好您来了。”
  “签字?签什么字?”
  “就是这张表。”女儿从她的铺底下摸出来。
  “哦。”看了一眼,想起自己手里什么也没带,就问女儿。
  “把你的笔给我。”
  女儿低下头不说话。
  “傻丫头,没带吗?把你的笔给爸爸用一下。”我示意女儿去拿,女儿却端坐着不动。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她,却发现女儿似乎有点动情,心里像是被什么拨动了心弦,我忐忑地看着女儿。
  “爸……”她忽然羞涩地歪身倒在我怀里。
  “女儿给你!”
  “给我什么?”懵懂中一下子顿悟过来,几天不见,我的这女儿已经对我有了心思。期望中的情景,让我搂住了女儿,可这是在女儿的宿舍,能那样做吗?
  “好闺女,爸爸知道你疼我,可她们……”
  “还有一节课,我请了假。”女儿嘤嘤地说,声若蚊蚋。
  心理上害怕,欲望上期待,在这寂静的宿舍里心里天人交战,一旦被人发现了,自己和女儿做那肮脏的事,岂不毁了女儿的一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也为了调整一下心理,我温柔地对她说:“先把笔给我吧,爸爸给你签上。”
  “嗯。在我兜里,你自己拿吧。”女儿撒娇地对我说,偎在我怀里不动。
  我小心地摸出留有女儿体热的钢笔,在上面签上我的大名。
  “好了。”笑盈盈地看着女儿,搂在了怀里。
  默默地搂抱了,父女两人互相依偎着,坐在床沿上,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长久,女儿动了一下,轻声说:“爸爸,把那个蛋也吃了吧。”她头微微地抬起来,看着我。摸着她的嘴唇,我掰了一半递过去。
  女儿笑嘻嘻地含住了,突然挣脱我的搂抱,骑在我腿上。
  “给你一半。”
  就在我不经意间,她把嘴送过来。
  再也不能装糊涂了,我的女儿直接地想用嘴把另一半送到我嘴里。
  心里再甜蜜不过了,我受宠若惊地含住了,猛然搂抱了她的头,狂吻。
  “爸……”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对嘴地寻找着最合适的姿势,从两唇最密切的对触到交叉着,再到深深地探进去,从轻轻地呢喃到呜噜着彼此叫著名字。
  挣开了,彼此热切地对视,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
  “把那个蛋给我。”女儿戏谑地看着我说。
  “好闺女。”梦中一样的呓语,体味出女儿的言外之意。想像着女儿用那里含住的淫荡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女儿的动作。
  “爸……”女儿用嘴在我的唇边窃语。
  “那你先把笔给我。”我说着手动作起来。
  “你不是用完了吗?”女儿嘿嘿地笑起来。
  “傻闺女,你的笔还能用完吗?就像爸爸的蛋一样,你永远吃不完。”
  闺女娇羞地倒在我怀里,小锤雨点般地落下来,“坏爸爸。”
  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手悄悄地摸过去,从女儿的大腿间触摸着那高高的地方,“爸爸坏吗?”
  女儿窝在我怀里,腿轻轻地抽搐了几下。
  “坏。”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坏,你还爱?”小缝缝明显地凹进去,手指肚温柔弹压,试图扣进去。
  “你越坏女儿越爱。”女儿低垂着眼帘说,长长的眉毛扑闪着。
  “那爸爸以后就永远对你坏。”我俯下身,一手解开女儿的纽扣,用嘴含住亲生女儿的乳头,那只放在女儿腿间的大手来回在女儿那里锯过。女儿的小手搭在我的颈上,攀住我,热烈地回应我,渐渐地我们都有点气喘。
  明知故问地,“那个还有吗?”
  女儿腾不出嘴来,但还是应了我一句,“什么?”
  “你月经呀。”我粘答答的口气。
  “早没了。”她的气息越来越重。
  “妈妈说女人的那个就那几天的,你那天,刚来。”
  “那爸爸今天可以肏你了。”我欲望极重地说。
  女儿大概出于害羞,不习惯这个字眼,只是主动地和我接吻。
  我的手越来越粗鲁,触摸变成撕扯,女儿也渐渐地扭动起来,我的嘴从女儿雪白的胸脯上拱着,慢慢地爬向乳峰,尖翘翘的,瓷实而又弹力,终于占据了乳蕾,含在嘴里,学着婴儿的动作,让乳头在口腔里挺动。
  女儿的那里诱惑着我,她的呻吟刺激着我,让我再也不管是不是在女儿的宿舍里,手变得更加不老实,因为在这隐秘的世界里,我可以不管别人的存在,不顾及别人的言论,随心所欲地在我自己的女儿身上爬行。
  轻车熟路地解开女人的腰带,那青春的肉体结实而润泽,在我的手底下散发着活力和媚力。一缕杂乱的阴毛稀稀拉拉地布满隆起的阴阜上,阴阜丰隆而有骨感,手指轻柔地爬行着,突然感觉到断崖和裂缝,潮湿而多汁,隐隐有潺潺的溪流在流动。
  “爸……”女儿的一声轻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让我爬行的欲望一下子明晰起来。
  理着女儿的乳头,手直接扣了进去。
  “婷婷,想我了吗?想爸爸了吗?”我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女儿的感情。
  “想。”闷哼着,女儿夹了夹腿。
  “怎么想的?”玩弄着女儿轮廓,揉搓长长的肉舌。
  “人家,人家都做梦。”
  “梦见和爸爸……”
  “嗯,醒来就用手……呜……”直接刺激阴蒂带来女儿的呜咽。
  “你是说你自己用手……”
  “啊!爸爸。”听到女儿晚上想着我手淫,一下子捏住了女儿阴蒂。
  “铃……铃……”下课铃声猛然晌起,我紧张的心聚然回收,荒唐!竟然在女儿的宿舍玩弄了自己的亲闺女。一缕惊吓伴随着甜蜜从内心扩散。
【女儿娇】(五)
  回想着女儿慵懒地被我扶起和那软绵绵的身子,一缕散发遮在脸上,两腮潮红,听着门外过道里杂乱的脚步声,我和女儿彼此望了一眼,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虽心有眷恋,又留有顾忌。
  “爸,你就走吗?”女儿整理秀发的时候,倒有一丝成熟女人的风韵。
  “爸还是走吧。”口气有点勉强。
  “不走吧,还有一节课,你陪我去吃饭。”女儿娇柔地说,我怦然心动。
  “这样好吗?你妈还在家里等我。”
  听了我的话,女儿有点哀怨的目光,令我心软下来。
  “那爸就先不走。”看着女儿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么了?”
  走了几步的女儿,回头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说着掘着嘴往外走,手不住地从腿裆里往外拉裤子,我知道肯定是女儿那里全湿了。哎――这该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我要上自己的女儿时,却响了。
  “婷婷!”
  “嗯――”女儿停下来。
  “是不是都湿了?”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
  “不是!”谁知女儿撂下这一句。
  “那你过来,我试试。”
  “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我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女儿小小年纪也一样。看了看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爸――”
  “没有?这是什么,都湿漉漉的了。”隔着裤子抚摸女儿的底部,一层湿渍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女儿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
  轻偎着女儿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婷婷,”
  “嗯――?”
  “是不是浪了?”
  “爸――”女儿羞愤地抗议。
  “还嘴硬,不浪怎么都湿成这样?”面对女儿,我有点恬不知耻。
  “爸――你怎么这样说你的女儿。”女儿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爱惜地在她的脸上流览,“好,不是浪,是想爸爸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女儿嘴硬地说。
  “不想爸,那想谁?”我贪婪地抚摸着她潮湿的沟沟。
  “不告诉你!”女儿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人心动。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婷婷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女儿轻轻地推开我,逃也似地离开了宿舍。
  一遍遍回味着女儿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幸福,我竟然一次一次地跟亲生女儿调情逗欲。
  站在学校门口,看看日头已上正午,在农村里仍然保存着乙太阳观察时间的习惯,估计女儿也快下课了,遛了几圈的我,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站在柜台边,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女儿坐的位置都设计好了。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像着和女儿怎么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人多眼杂的,弄不好会被人发现。
  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再插门,然后看着女儿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女儿顺溜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这时候也许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
  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老头,看我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等闺女呀。”
  “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老头,慌忙答应着,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
  “闺女吃上了?”老头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这句话让我心里又紧张了一回,女儿在宿舍里吃了我的蛋,我却吃了女儿的肉粽子。
  “那你还――”老头寻根问底地。
  “奥,她妈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我敷衍着他。
  “那是。”老头知道我说的也是实情,哪有那老祖给闺女买衣服的。
  看着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心里忽然就有点羞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两个女孩,大的去南方打工了,小的读研。”
  “她们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我和我女儿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爸――”看到和我说话的老头,她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中午要清除卫生的。”
  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女儿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女儿的背影,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女儿长得真漂亮!”老头的眼始终跟着女儿的背影,看到我回过头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我不自然地跟着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
  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我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骑上车走了。
【女儿娇】(六)
  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撂在一边,妻子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我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闺女没见着?”
  “见着了。”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闺女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妻子嘻嘻地一笑,见我仍不说话,拽了我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妻子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我和女儿,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我在饭馆里,就和女儿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妻子说。
  “也是。”妻子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妻子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我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妻子的肩膀,还以为妻子一直为了我的原因。
  “她,她姑父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妻子。
  妻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小姑子捎信来,说她姑父昨天被车撞到了,在卫生院里。”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急火燎地下床,妻子赶紧拿过鞋。
  “上午。”
  “你,怎么才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妻子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婆娘。再怎么那也是我妹丈,女儿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怎么样?”看着妹妹一脸倦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病床上躺着妹夫,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妹妹脸上的泪痕。
  站在妹妹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忙。“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现在刚刚睡了。”妹妹想站起来给我倒水,却被我按住了肩膀。“让你嫂子来吧。”妻子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我急着见妹妹,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妻子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好点了吧?”
  “好多了。”妹妹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今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什么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捎个信。”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
  妹丈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我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姑嫂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掴着其他的吧。”妻子看着妹妹问。
  “现在谁知道。”妹妹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妻子显然有所指。
  两人沉默了半晌,妹妹忽然小声地问,“你和哥哥还有那事吗?”
  妻子不语,过了一会才说,“我那个没有了,也没了那个愿望,你哥哥――”妹子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哥了。”
  “那他――”妹子欲言又止,和嫂子谈哥哥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妻子低下头,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那里又干燥,就――”妻子说到这里不说了,我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妻子把和女儿的事说出去。
  妹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口。”我的脸腾地红了。
  “你说――?”妹妹吃惊地望着嫂子,从妹妹的表情里,我断定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嫂子来了。”妹夫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奥,还疼吗?”姑嫂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嫂子惦着。”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哥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妻子四处搜寻着我。
  听到妹夫醒了,赶紧走进去。
  “感觉怎么样?”我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头,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性格。
  “别动。”看着妹夫想坐起来,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嫂子。”我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妹夫对我一直很客气。
  “大妹夫,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妻子站起来,“她哥先在这里陪妹夫妹妹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鸡。”
  “好,那你去吧。”这次妹妹倒没客气,妹夫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随她去了。
【女儿娇】(七)
  晚上妻子煲好了鸡汤送过来,妹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姑嫂俩人亲密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妹子催促着,“哥,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侄子。”
  妻子收拾了一下说,“你哥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妹夫这样,没个人陪不行。你侄子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我说,“正好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医院是一家小医院,虽没多少床位,但住院的也不多,妹夫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妹妹也不再拒绝。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好在晚上有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点滴的妹夫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没事你也休息吧。”我心疼地劝着妹妹。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哥。”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妹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起身拿起壶走出去。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理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妹夫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打完水回来,妹子正趴在床沿上。“去吧。”我推了推她。
  妹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妹妹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望着妹夫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妹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我回过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妹妹清瘦的面庞。
  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妹妹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妹妹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我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我。
  第一次和自己的妹妹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妹妹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妹妹坐在床头上,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嫂子说――”妹妹这时忽然说,想起姑嫂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你别苦了自己。”妹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我知道。”看着妹子关心的样子,很感动,“你和他――?”心里想的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妹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妹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想保护她的冲动。“妹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妹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哥。”妹子偎在我怀里,哭了。
  我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哥知道你心里苦。”我安慰着她。
  妹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妹子再苦也没有哥哥苦,嫂子那样了,你还一样照顾这个家。”
  “说什么呢,傻丫头。”体味出妹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她的嫂子已经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推向我的怀抱,可这些我能告诉妹妹吗?她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一个父亲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占有了,我还算是人吗?
  “哥,妹子知道你心里苦,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在我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找一个,哪那么容易,哥哥习惯了。”我摸着她瘦削的肩。“哥哥就是担心你。”很自然地妹妹仰头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哥,妹妹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们男人。”听到妹妹说这话,体谅出妹妹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妹妹,知道你疼哥哥,可你嫂子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在床头上兄妹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哥――”妹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再也忍不住对妹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胸前,一缕柔情仿佛扩散到她的胸腔。
  “妹子。”
  “哥――”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的身体。头抵着头,胸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妹子两手攀住我的颈项,我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哥哥。”妹妹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我。
  我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我知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系带。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妹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我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我抱着,我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哥――哥――”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我的亲妹子,我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妹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我的脖子。胸脯挺向我,越来越近,我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 头,“好妹子,哥哥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我,这样的情景膨胀着我的欲望,我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我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妹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我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我的亲妹妹会对我这样。
  含住她嘴的当口,我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妹子,哥哥――”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我战战兢兢地从妹妹胸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乳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妹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哥哥。”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我探进去。亲妹子,亲亲妹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乳头,没想到妹子的奶粒比妻子女儿的都要大。
  “啊――”妹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妹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妹夫,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女儿的经历 让我没有了乱伦的顾忌,连女儿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自己的亲妹子?况且妹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妹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 着全身。
  手麻利地解开了妹妹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亲妹妹的屄。”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肉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妹妹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奸了女儿,又淫辱着妹妹,我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妹妹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妹妹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我那地方揉搓着。我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我是她哥哥。
  “妹妹,”我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我的拉链,“摸摸哥哥。”妹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我的鸡巴。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我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阴唇。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兄妹俩人的无限爱意。
  “你的屄,”话还没说完,妹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屄门,就在我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妻子的瘦削,女儿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秀兰,秀兰。”正探索着地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妹妹秀兰慌忙推开我,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哥――,打开灯吧。”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鸡巴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秀兰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妹夫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
【女儿娇】(八)
  “想小解吗?”秀兰柔声问。
  “哥哥没回去?”妹夫看到我在有点不好意思。
  “哥不是惦记着你嘛。”秀兰用力地将他扶起。
  我赶紧走过去抓住了妹夫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妹夫后肩的妹妹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秀兰大概感觉出我手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妹妹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哥,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秀兰说得很自然。
  妹夫却很不自然,当着舅子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妹夫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秀兰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妹夫的两腿间。
  看着妹妹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阴茎,不知怎么的下面腾起玻起了。
  妹夫的阴茎短而很黑,阴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妹妹身体。“秀兰。”心里默念着,看了妹妹一眼,妹妹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妹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妹妹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妹夫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妹夫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我的,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妹妹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人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女儿情欲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
  尽管妹妹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亲妹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哥哥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
  不!只要妹妹愿意,今夜我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他的鼾声又渐渐地晌起,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秀兰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我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肥大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望又勃勃燃烧起来。
  “哥,咱也睡吧。”
  轻轻地拽过妹子,揽在怀里。秀兰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你嫂子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口。”
  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妹妹,妹妹的温顺,让我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接撮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脸看着我,妹妹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和妹妹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我才低下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哥,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妹夫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妹妹的怀里时,秀兰轻轻地哼了一声。
  乳头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揉搓,妹妹的嘴主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头,亲嘴。
  “秀兰。”一手揽住了两个乳头,“你的奶子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指探进深深的乳沟。
  “嗯,哥──”妹妹一边冲动地吻着,一边往怀里拱。
  “我看看。”离开妹妹的嘴,低头把目光探进她的衣襟,扯出她的雪白的奶子,透过微弱的灯光,贪婪地玩弄着。乳房肉感颇丰,乳头又大又饱满。
  秀兰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我。
  “舒服吗?”
  “嗡──”秀兰扭捏着,“哥,嫂子真的给你用嘴?”
  没听明白,意识里以为妹妹想要我用嘴,嗨!真是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像孩子一样裹住乳头,扯出一只,含住了,像婴儿一样咂进去,硕大的乳头在口腔里一进一出,舌尖不住地圈住乳头的各个方位。
  “啊──啊──”秀兰的大腿已经压在我的腿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手胆怯又是急切地摸索着我。牙齿理住她的乳头往上拽,妹子突然双手抱住我的头,咬唇看着我,“哥──疼。”
  “疼吗?”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妹子,心底里一片顾惜之情,“躺下吧。”
  抱着妹妹移到床上,并排着在一头,想夫妻一样搂抱了,把腿插进妹妹的大腿内,轻轻地摩擦那地方。
  妹妹像小时候那样,窝在我怀里,这是两手放到我胸前,突然又环抱了我。
  “哥,我喜欢你!”
  “傻妹妹,哥也喜欢你。”我咂了她的两片唇,意犹未尽地补充,“哪有各个不喜欢妹妹的。”
  “不是。”
  “什么不是,一母同胞,还有彼此不喜欢的?”
  “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爱。”她说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向亲哥哥表白自己的不伦之恋。
  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是有女人缘,刚刚和女儿进入不伦之旅,又倾听了妹妹对自己的爱慕,看来妹夫的意外事故到成就了我一生中又一段艳遇。
  “什么时候?”惊喜地搂着亲妹子,大手摸向她的屁股。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一次捉迷藏吗?”
  记忆中真的没有,但手却沿着股沟穿过妹妹宽松的衣裤滑下去,在她的两瓣肉臀上抓捏。
  “我们玩家家游戏,臭蛋和平平,我却争着要和你……”秀兰说到这里脸红了,“其实那时我内心里就特别喜欢你,我们彼此扮着新郎新娘,折盖头,入洞房,可你入了洞房之后,就只顾得自己玩,平平和臭蛋两人嘁嘁喳喳地转过了草垛那边,我心里很生气,发誓不和你玩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秀兰的屁眼皱巴巴的,办开了,轻轻地揉搓。
  “痒!”妹妹轻哼了一声,屁股拽了一下。
  “还痒吗?”我挑逗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妹妹主动迎上来,接了一会,她又说。
  “眼泪汪汪地很伤心的时候,听到平平嘻嘻的笑声,我偷偷地转过去躲在一边看,哥,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亲嘴?”
  心不在焉地往下,紧夹的臀瓣里掩藏着起伏连绵的阴户。秀兰分了分腿,使得大手进入的更深。
  “嗯。臭蛋搂住平平说,入了洞房要亲嘴的,平平眨巴着眼没说什么,两人亲的巴达巴达的。”
  “嘻嘻,那不都是小孩子游戏,还当真了?”我扒拉一下秀兰的腚,示意她靠近点,妹妹贴身爬过来,我感觉她湿漉漉的阴床,
  “可你却──”妹妹有点抱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兄妹吗?”抠扯着妹妹的阴户,和两条长长的肉舌,秀兰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兄妹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我到抱怨起妹妹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蛋骑在平平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我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红红的往里插,可平平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人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平平问,任臭蛋往里蹭,“当然要男孩了,男孩可以当家。”
  “不,要女孩。”平平不乐意了,“女孩可以做家务,可以疼妈妈。”
  我听到这里就忽然特别想你,你还记得那天很晚了,我一直蹭着你不愿离开吗?后来还是爹娘吆喝了,然后你挨了打。
  “奥,这倒记得。”记忆中母亲第一次打了我一巴掌,我哭着跑进里屋。
  “那时我就特别想要你和臭蛋那样。”秀兰说到这里把头偎进我怀里。
  我摸着她的秀发,第一次听着女人说着从前的故事。
  “傻妹妹,为啥当时不告诉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阴毛,“告诉了我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我怕。”妹妹委屈地说。
  “怕什么?”扣进去,感觉到妹妹的紧缩。
  “怕你告诉妈妈。”
  “现在不怕我告诉妈妈了?”刺激地玩弄妹妹的阴蒂。
  “啊──哥──”秀兰这时攀上来,“你想告诉也告诉不到了。”她一时间露出调皮的神情,看在眼里越发显得娇俏。
  “呵呵,那你就勾引哥哥了。”妹妹已经再一次水漫金山了。
  “嗯,就勾引你,勾引你就上?”
  “傻子。”我快速地抚弄她的阴蒂,秀兰两腿蜷曲着又伸直,鼻子里不觉又哼出声音。
  “你结婚的那天,哥哥心里很不是滋味,还记得你出嫁的那天,我没有送你吗?”
  “嗯,那天我很委屈,发誓不再见你。”妹妹说。
  “我就是见不得你被人接走了。”想起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有那种想法。
  “坏哥哥!”秀兰一下子伸进我的腿裆攥住了我,“你知道那夜我睡不着,半夜起来在你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我多想你出来,然后和我进入房间,哥,要是那晚你出来,我就给了你。”
  紧紧地抱着妹妹,倾听着她的述说,内心里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妹妹,傻妹妹,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告诉了我,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会是什么样子?”
  “会是──”我猜测着最可能的程度。
  “我会留下你,不让你嫁出去。”
  “那可能吗?哥──我是你妹妹。”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我妹妹?”我深深地扣进去,告诉她我不是正在玩弄你。
  “现在不一样。”妹妹幽幽地说,“父母不在了,我又结了婚。”
  “傻瓜,父母在不在,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可惜!”我恨恨地说。
  “可惜什么?”
  “可惜你洞房的时候,不是我。”
  “你在乎?”
  我长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妹妹的头,“哪个男人不在乎,那时你只要轻轻地叩一下我的门,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哥──别说了,你要是嫌我脏,就──”妹妹欲言又止。
  “哥不是嫌你脏,哥是想一个人占有你,秀兰,今晚给哥吧。”
  “哥,你想就拿去吧,我早等着这一天了。”
  “亲妹妹。”我抱着她一下子压在身下。
【女儿娇】(九)
  秀兰的一对大奶子柔软的抵住我的胸脯,我的双手抠扯着她的衣裤,就在她配合着我将裤子脱到屁股以下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有人。”
  两个人屏住了呼吸细听,又是一阵轻微的叩门。
  秀兰慌忙推开我,她提上裤子下床,神态中显出一丝慌乱。
  我稍作整理后了无情趣地躺下,妈的,两次刚要入港,都被打破了好事,和妹妹就真的那么难吗?
  “怎么,都睡了吗?”秀兰敞开门的时候,随手开了灯。
  “刚睡下。”努力装出睡眼惺松的样子。
  “哦,累了一天了,不过病人还在危险期,量量体温。”护士要妹妹帮忙的时候,看了躺在床的我一眼。
  “五分钟后,拿给我看看。”她说完就走了,秀兰又坐在了床沿上,她惊吓的心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灯光下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更美丽动人。
  “给他夹上了吗?”我暧昧地问。
  “嗯。”妹妹声音很小,每低一下头,都能看见雪白的乳房轮廓。
  时钟滴滴答答响着,很清晰,可那难熬的五分钟着实令人心急,眼睛一遍遍地看着时钟,期待着快点结束。
  “可以了吧?”我问。
  “快了……”妹妹看了看表,低下头,透过她的前襟,两只乳房挤得非常饱满,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得我一时又勃起起来。
  “好了吧。”她大概也有点心急,俯下身,从妹夫的腋下拿出来。滚圆的大屁股对着我,想伸手又不敢,怕妹妹一时生气,就那样只是一瞬间的事,妹妹起身要走。
  “我看看。”秀兰送过来时,依旧俯下身,刚才的情景让我不得不仰起上半身,再一次看到了亲妹妹掩藏在衣服里的乳房。一手拿过递上来的体温表,一手直接插入了妹妹衣襟里。
  “哥~~”妹妹娇嗔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妹夫,这个情景太刺激了,那个耷拉下的乳袋握在手里,让我再一次体会出什么是偷情。
  “别怕,”攥住她的奶帮子往前扯了扯,从深深的乳沟里摸过去。
  “我先送过去吧,省得她们等急了。”妹妹其实也不想走。
  “让她们等会吧。”我色迷迷地看着她。
  “坏哥哥,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秀兰俯着身子任我玩弄。
  “哥哥现在不是正人君子了?”拿着体温表的手放下来,从妹妹岔开的两腿间摸了过去。
  “这样还是……”她娇羞地抬起手,想羞我一下,却被我抓住了软和的毛蓬蓬的地方。
  “嘘……”一股浪意迅速地漫溢着她的腿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你的屁股真大!”我往前探了探身,满把拢住了她的奶子。
  “你怎么知道?”妹妹的手抬起来搭在我腿上,想摸又不敢表示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挑逗的神情。
  “刚才你趴在床下的时候,屁股掘得老高。”我咽着唾沫,心里极想再一次看着妹妹光裸着屁股保持那个姿势。
  “流氓,光看女人的下三路。”秀兰突然说出这种话,令我一时震撼,一向清纯的妹妹其实在男女感情上并不那么纯洁。秀兰说着,趴着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伸出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哥……你想妹妹了吗?”她攥住了,嘻嘻地笑着,看在我眼里就像我在嫖娼。
  “想。”心里不自然,可还是脱口而出。
  秀兰生硬地从我的裤子里掏出来,表情极不自然地却是很贪婪地摆弄着,然后捏着马口翻弄我的包皮。我却掠过她的高高鼓鼓的阴阜,穿梭在肥厚的阴唇。
  “那天嫂子说给你用嘴,”她看着我,想得到证实,手狠狠地用了一下力,似要掐下来,我一下子明白了前次妹妹说的,原来她对妻子给我口交一直念念不忘。
  “嗯。”我答应着,看着她的嘴,“她那里很干,每次用嘴给我……”说着捅了一下妹妹的屄门。秀兰拿着在手里摆弄着,头低得很低。
  我整个地掏进她的腿裆,来回地锯开她的宽大的阴唇,手不时地蹭着她的阴蒂。
  秀兰拿着我鸡巴的手轻轻地套掳着,头低的更低,就在她几乎贴近我的那里时,我恶作剧般地挺了一下屁股。
  嘴唇摩擦着鸡巴,秀兰并没有躲闪的意思,相反却握着那里频频地接触。
  “你喜欢吗?”她张开口,饱满的唇在鸡巴上遛了一圈。
  “喜欢,你嫂子很卖力。”看着妹妹鲜红的嘴唇,一用力顶开来,龟头撑开妹妹嘴唇的一刹那,像极了插入阴唇的景象。
  “坏。”妹妹娇嗔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要我也这样吗?”她捏着阴茎的手变作了满把握着。
  “喜欢给哥哥吗?”我挑逗地挤进她的牙缝。
  双手摸着我的卵子,张开口,我再一用力,直捣她的喉咙。
  “啊……”秀兰出其不意地感受着,也许从来没有这样过,她本来红红的脸憋得铁青,两只腮撑得鼓鼓的,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
  感触着亲妹妹的口交,心里的欲望一波一波地涌来,两人都慢慢地适应着对方,秀兰象啃一只芋头一样,在龟棱上打着圈,时而舔一下马口。我则频繁地撑开妹妹硕大的阴唇,手指难抑地插入深深的阴道。
  两条大腿象剪刀似的开合着,盛纳着我的挑弄。
  “咚咚。”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在外面敲着门,“好了吗?”
  再也没有过的慌乱和惊吓,一时间真的后悔刚才的举动。从妹妹腿间抽出手的那一刻,看到秀兰的脸色都变的铁青。
  “干什么呢?不好好照顾病人。”护士不满地说,“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五分钟后。”妹妹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护士就走进来。“看看你们,一点都不在乎病人。”她说着做了一个要体温表的手势,秀兰红着脸递过去,没敢吱声。
  她拿着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然后转过身掖了掖妹夫的巾被,“好了,没事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起来,“不要睡得太死,两人轮流着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从护士的语气里,听出来她并没有发现我们的龌龊,心才一下子放下来。不过经过这几阵折腾,心里的欲望似乎平静了许多。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看看天也有点亮了,就揽过她的身子,妹妹没说什么,只是坐着没动,刚才的惊吓大概让她清醒了。
  “秀兰,上来吧。”
  秀兰望了我一眼,“天快亮了,哥……你睡会吧。”
  “你也过来睡吧。”我温柔地想抱住她。
  “不了。”她挣开身子,理了理散乱的秀发。
  “哥哥想……”撩起来的欲望已经让我变得有点失去理智。
  秀兰坐在那里想了一会,拿开我的手,“待会我去家里拿饭,你先睡会。”她说着离开床。
  “好妹妹,还早着呢。”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箍住她的腰。
  “听话,一宿都没睡了。”态度坚决地下了床。
  一时间的失落和愤懑充溢着我,生气地背过身去。
【女儿娇】(十)
   妹夫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我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妹妹,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我和妹妹成就了那事,但看看 妹妹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那些天看到妹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乱草一样,堵得难受。
  妻子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偶尔我也轮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人,让我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断绝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妻子突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头不说话。
  我和妹妹都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妹妹机灵,走过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了?嫂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妹夫的拖累让嫂子发火,却不知妻子对着我说:“看看你养得好儿子。”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人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
  妹夫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
  “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
  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
  我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怎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
  “丢死了。”妻子扭头坐在一边,从没见妻子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可都是顺着我的。
  秀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看我,我心里虽有气,听的妻子如此说,也不敢过分地追问。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临床的病人都看着我们,也不好过来劝,过了一会,秀兰觉得妻子可能觉着有外人在场不好说,就把秀兰劝到一边,两个女人才嘁嘁喳喳地说开了。
  原来十三岁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人风言风语地说和女生搞对象,弄得那女生回家哭着不去上学,班主任老师找到儿子,可儿子一句话也不说,被老师留住了。
  那女生的父母闹到家里,骂妻子不要脸,教儿子那么小就搞物件,说我们不要脸他家还要脸呢,妻子怎么劝都劝不走,弄得三邻四舍围着看热闹,妻子一气之下,含着泪锁上门出来了。
  心想多大的事,用的着这么生气,可嘴上又不能说,就跟妻子说,我回去看看吧。
  秀兰走过来对我说:“哥……回去千万别和人闹。”
  “我知道。”赌气不理她,妹妹大概感觉出来,顿了一下脚步,又跟上来。
  “还生气?”看看四周无人,小声地说。
  “生什么气?”我故作不知,脚步依然如故。
  “我知道你生那天的气,可我……”我停下来细听。
  秀兰轻声地哭了,一时间我慌了神,想安慰又不能够,就轻声地说:“你哭什么?哥又没欺负你。”
  她听了这话却哭得更厉害。我只好扶住她的肩劝说:“好了,别哭了,哥以后不要求你了。”看着妹妹抽动着肩头,心疼地哄着她,秀兰却摇动着肩膀不接受我。
  再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一旁,我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情地说:“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吗?”
  “你欺负了人家想罢手。”秀兰忽然止住哭,冒出这一句,让冷却了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喜滋滋地搂紧了,就差亲嘴了。
  “傻丫头,哥还没欺负够呢。”
  “噗嗤”一声秀兰笑了,挣开我转身跑了,望着她俏丽的身影,一时间甜蜜和柔情包围了我,一路上想像着亲妹妹的娇态俏语和两人的亲密动作,儿子的事早已丢到九霄云外了。迈着轻轻的步子回家,院门开着。
  还没来得及喊出儿子,就听一个久违了的令我神魂颠倒的声音响起。
  “爸,你回来了。”女儿婷婷娇羞地从屋里跑出来。
  惊喜、愕然、彷徨交加着。
  惊喜……是日思夜想的女儿回家了;
  愕然……计算着还有一天才回来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突然来到了面前;
  彷徨……刚刚和妹妹有了约定,女儿又如约而至。
  我该怎么面对她们俩?
  回头看了看院门,半掩的柴扉只留下一条缝儿,根本挡不住人。
  但依然还是张开了手臂,迎着扑过来的女儿。
  满把抱住了,怀抱着整个的青春。
  “怎么提前回来了?”思念、纠缠一下子凝聚在眼前这个小人儿身上。
  “怎么不欢迎?”女儿俏皮地说。
  “傻丫头,想都来不及呢。”手爱惜地摸弄着女儿的小嘴。
  “真的吗?”没想到离开半个月的女儿知道俏皮了。
  “要不,你摸摸这里,每晚都想着你。”我怀坏地示意了一下。
  婷婷不乐意了,嘟气说:“坏爸爸,人家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回来就……”
  “就什么?”我担心地看了一眼院门。
  “就耍流氓。嘻嘻。”她说着,居然放肆地笑了。
  “爸爸是流氓,爸爸要是流氓,在宿舍里就奸了你。”我恶狠狠地拦腰抱起她,“快告诉爸爸,怎么提前回来了?”
  婷婷被勒得有点气喘,“学校里老师要开会,就缩短了一天。”
  “奥,原来不是想爸爸呀。”我放下她,“弟弟回来了吗?”
  “没有。”她说完忽然摆了摆手,“我是说弟弟没回来。唉,你一下给人两个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呀?”俏皮的大眼眨呀眨的。
  “那就是说想爸爸了?”我追着不放。
  我的女儿郑重地点了点头,窝在我怀里,“人家,人家每夜都想你。”说着竟有点哭腔。
  将头紧紧地压在我的怀里,摩挲着。
  “告诉爸爸,都怎么想。”
  “就是……就是……”婷婷描述着,可支吾了半天没说明白,就生气,“不告诉你了。”
  “嘻嘻。”我从搂抱着她变成摸她的屁股。
  夏日里的风从半敞的院门外吹进来,连墙角的草儿都发出沙沙的声音,心虚地又看了看四周,便轻轻地告诉女儿,“进屋吧。”婷婷大概明白了我的要求,脸红红的不说话。
  “你不是想爸爸了吗?那就好好地告诉爸爸怎么想的。”
  这时的婷婷脸像红布一样,白了我一眼,低声咕哝一句,“坏爸爸。”
  “爸爸坏?到屋里爸爸坏给你看。”几乎想亲吻自己的女儿了,碍于在露天的院子里被人看见。
  “妈妈呢?”婷婷大概有点担心。说实话,我倒不怕她妈妈,妻子的撮合让我和女儿有了今天。可儿子呢,一会儿儿子回来怎么办?
  “妈妈在医院里。”
  婷婷一下子挣开我,“妈住院了?”看着女儿那么紧张妻子,心里的疼爱又多了一分。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那一份关爱是令人感动的。
  “不是,你姑父住院了。”
  “奥,他怎么了?”
  女儿紧张的心放下来,两手不住地理着腮边的头发。
  “出了点车祸,没什么大碍的。”我一字一顿地跟她说,可心里还是急于进入二人世界。
  “那……那不去看看吗?”婷婷真的有点懂事了。
  “不用了,爸爸刚从那里回来,再说你妈妈今晚还要在那里陪宿。”
  说到陪宿,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毕竟和自己的两个亲人有了暧昧关系。那些天,对女儿的思念一下子有了依托,整日整夜地和妹妹在情与欲里挣扎,似乎冲淡了我对女儿的思念。可再一次见到女儿,心里又觉得别扭。
  男人真的这样,见一个爱一个?
  “婷婷,你喜欢姑姑吗?”
  和女儿面对面地站着,一时间就想问这个问题,我不想以后女儿知道了我和妹妹的关系伤心。
  “喜欢!”女儿毫不思索地说,她自小就对姑姑有感情。
  “那要是姑姑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怎么办?”
  “呵呵,爸爸真小气,给她呗。”我愕然。“那如果那东西你很喜欢,你也会给她?”女儿这会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傻丫头!“那要是爸爸呢?”心里一急也就脱口而出。
  女儿一惊,但随即开心地笑了,“爸爸真会开玩笑,爸爸能拿走吗?”
  “爸爸不能拿走,可……”我走近她,很困难地对着她说:“可姑姑如果也喜欢爸爸……”
  “你是说和我一样喜欢?”她扭着胸前的纽扣问。
  “嗯。”我扶着女儿的肩,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我就和姑姑一起喜欢。”
  “真的?”我惊喜地看着女儿,心里一阵高兴,美滋滋地望着女儿俊美的脸庞。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吃醋,还是一副懵懂无知?
  “好闺女!”站在门前,喜欢地搂住闺女,把头低在她的胸前,第一次象个孩子似地在她怀里显示着男人的柔弱,有人说男人只有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才会表露出柔弱的一面。
  “婷婷,你真的喜欢爸爸吗?”面对着亲生女儿,我追问着只有情人间才问的问题。
  “喜欢呀!”
  “可你知道这喜欢是和妈妈一样。”我不能表述我们之间的那层关系,只好用她母亲来代替。
  “我知道,可我喜欢这样。”女儿毫不迟疑地说。
  望着女儿天真清纯的面容,心里一阵阵的欢喜。“你可想好了,爸爸也喜欢你,可这样子的喜欢就和你妈妈一样成为会爸爸的女人。”我捏着她的下巴,想让她明确地知道今后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是说象妻子那样?”女儿到底还是明白了,一时间我等待着她的宣判,也许是功亏一篑,也许是成就今生的约定。
  “嗯。”
  “为什么是妻子?我做女儿。”婷婷不加思索地说。
  “不一样的,傻闺女,父女是不能……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我只好使用这种解释,以使女儿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们……不是……发生了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能低头,只好垂下眼睑。
  “就因为发生了,我才让你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不!我就做你女儿,只做你女儿。”婷婷眨巴着眼倔强地说。
  “那你不想和爸爸睡觉了?”
  听到这里,婷婷一下子又羞红了脸,想低下头,却被我蛮横地撮起下巴看着我。她微微有点晒黑的脸更显得俊秀,一张厚薄均匀的嘴微微上翘着,似乎永远带着微笑。
  “那妈妈今晚不来了?”婷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问。
  “她,陪你姑姑。”婷婷的小口鲜红的,惹人爱怜。一字一顿地告诉女儿,喉咙里明显地发出咕噜声。
  “那让弟弟自己睡吧。”我一下子明白了女儿的心思,嘴上不答应,其实内心里已经安排好了。
  小人精!明知道这些,但还是问问女儿。
  “你睡哪里?”
  婷婷一愣,我看到她嘴角动了动,扭过头,转身要走,“我陪爸爸。”
  一阵狂喜后,猛地清醒了许多,真的没白养女儿,妻子的话让我再次领略了父亲的幸福,知道养闺女好了吧。
  趋前一步,抓住女儿的胳膊,用力一带,紧紧地搂在怀里,父女两人成汤匙的形状重合着,忍不住地扳过女儿的头,回转来对着我的脸,低低地说:“好闺女,知道你疼爸爸。”
  意犹未尽地,“疼爸爸吗?”
  “嗯。”
  小奶子尖翘翘地握在手里,有半个月了,爱惜地捏了一会,两人都明显有了气息。父女的对望渐渐有了那层意思,眼神的交流之间互动着性的资讯。
  先亲了她吧,凑近了,捧住了头,轻触了一下,就撬开了舌头,女儿这时已转过身,看来这个姿势她也不能适应,两人搂抱了站在屋门口,哪管天地人伦,父女大义,尽情地含着彼此的舌头,缠裹、撕磨。
  “爸……”一声欲言又止的轻呼惊醒了沉沦的父女,两只手已插入女儿内裤的我尴尬地看着站在院门口的儿子,明明一只手捂在嘴上,显然看到这种场面让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觉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个姿势。
  婷婷在我转身的时候就挣开来跑进屋里,想拦住又不能,想安慰又无言,我不知道儿子到底看了多少?难道他早已进来了,把我们父女之间的情与欲看了个遍?
【女儿娇】(十一)
  就那样站在那里一会,我不知道和儿子怎么说。明明似乎有点害怕见我,躲闪着不敢看。
  我像做贼一样心里七上八下,毕竟和自己的女儿偷情,被儿子撞见,但内心里又隐隐地希望他没看见,那个姿势,儿子又是那个角度,只能看见我们两人的背,至于亲嘴要是刚刚进来就不可能发现,再说我的两手又是从叠着的身子插入女儿的内裤,不在侧面根本看不见的。
  “明明。”我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
  “爸──爸──”儿子抬头看我时,用的是余光,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心存侥幸还是问了一句。
  “刚刚。”
  “奥,那你知道姐姐回来了?”问这句话时,心虚地不敢看儿子。
  “姐姐不是进屋里了吗?”明明开始往院内移着步子。
  “嗯,刚才爸爸──”一点点想引出儿子到底看到多少。
  “姐姐怎么哭了?”明明这时是一幅关切的神情。
  “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刚才姐姐不是扶在你肩头哭的吗?”
  心花怒放地,这小子全没看见,白担心一场,还不知道女儿在屋里怎么害怕呢,傻小子!吓死你爸爸了。
  明明见我有点微笑,脸色也见了晴,但还是不自然,躲着我往屋里走,莫名其妙地看着儿子那鬼鬼祟祟的神态觉得好笑,我和你姐姐做了亏心事,你来的哪门子劲!
  摸了摸走近身边的儿子的头,明明皮笑肉不笑地对着我,心里忽然就像有了心事。儿子转身快步走进屋里时,忽然就想起来了,怪不得这小子鬼鬼祟祟地不自然,也难怪他没有发现我和女儿的秘密,原来他自己心里有鬼,见了我打怵。
  “明明。”做父亲的责任让我丢掉了一时贪欢的想法。
  明明一下子停住了。
  “过来。”
  乖乖地丶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是不是有什么是瞒着爸爸?”
  儿子低着头不说话。
  原本想回来对着儿子发火,可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这火从哪里发起,做父亲的和女儿有了暧昧关系,还差点被儿子撞见,这本身就说明为人父的不齿。
  口气变温和了,“今天人家找上门来是怎么回事?”
  儿子小心地看了我一眼,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事。”
  “你小子学会撒谎了是不是?”看儿子不想说,口气严厉了一些。
  明明的腿有点哆嗦起来。
  “他──他们胡说。”他忽然口气也变得硬起来,还愤愤不平地,然后就流着泪。
  心里一软,就抚摸了一下他的头,“他们胡说什么了?”
  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哽咽着一句一句地说,“根本没那回事,都是他们嚼舌头,老师还把他们也批评了呢。”
  “你没做什么事?”
  “没,没做。呜呜-”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没做,你哭什么?没出息。”
  “他们冤枉人。”我一时听了觉得好笑,看儿子这种神态也知道这本是青春期的正常事,只是那家大惊小怪巴了。
  “那你说,你喜欢不喜欢人家?说实话。”对儿子的表现我还是满意的。
  儿子诚实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嗨!这小人儿到底还是有那种想法,青春期的孩子对异性有好感本是情理之中,无可厚非,连我这样的大男人不也突破了伦理的束缚,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可孩子还是得教育,这是做父亲的责任。
  “明明,你年龄还小,有这种感情说明你在长大,只是现在还是长身体和学习的阶段,不应在这方面发展。”
  “嗯。”儿子乖顺地点了点头。
  “回去写个检讨,明天交给老师。”心里掂着女儿,自然不愿在这方面多纠缠,还不知道女儿躲在房间里是不是哭泣,我这做父亲的得赶紧过去安慰。知道儿子的行为了,以后多注意丶多教训就行。
  明明听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提着书包走回房间,我知道这次你不叫他他是不会出来的,我的儿子我了解。
  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想给女儿一个安慰,房间里却空空如也,心里不觉后怕,难道女儿想不开?
  都是这个傻儿子,搅散了我的好事,还弄得女儿虚惊一场。
  “婷婷。”小声地叫了一声,没听到回答,却听到厨房里传来洗刷声。
  惦着脚过去,看见一直担心的人儿站在洗手盆边。
  一缕薄发遮在眼前,胸前尖尖挺挺的,显露出女性的柔美,朦胧中更引逗得我想急于一见。
  从背后搂过去,抱住了,就挑逗地捏住了乳房。
  “爸──弟弟。”女儿放下手里的盘碗。
  “你弟弟没看见,嘻嘻。”我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膀子。
  “害怕了?小傻瓜。”
  放下手里的活计,女儿任我搂抱着。
  “羞人答答的,弟弟要是看见了,怎么好?”
  “他能看见什么?”握在手里感觉少女的瓷实和那种兔子似地乱跳。
  “刚才,刚才看见弟弟回来,真的好怕,爸──你说,要是弟弟看见我们俩──”女儿说到这里脸红了。
  “他没看见,就是看见了。有爸爸,你怕什么?”我摸索着,伸入到她的乳罩里。女儿仰起脸,一脸的依赖。
  “大了。”从隆起的乳坟往上,贪婪地撕揉她的奶子,我知道今夜这奶子将是我的。
  “哪能?”女儿随口答道。
  “爸爸感觉得出来,你走那天,和现在不一样,人家都说女人的奶子男人越摸越大。婷婷,快赶上你妈了。”
  “真的吗?”她回过头来。
  “真的。”像征性地咂了一下她的唇,“是不是下面也大了?”
  婷婷没说话,眼睛扑闪扑闪着,两手反过来抱住了我的脖子。
  “待会爸爸看看。”
  “爸──弟弟怎么了?”
  “没怎么呀。”我一时不明白女儿的问话,也许心不在那里。
  “那怎么你还让他写检讨?”
  “你听见了?”这个小人精,原来躲在后面偷听。
  “人家不是害怕嘛,可后来知道弟弟没发现,就赶紧过来做饭了。”
  “呵呵,那么害怕呀。哎──你弟弟谈恋爱了。”
  “什么?真的?”女儿好奇地问。
  “真的,只是两人没亲热,不像我们。”我说话的时候,牵连上她,为的是寻求一点和女儿的刺激。
  “你说什么呢?”女儿听了这话显然不乐意。“我做饭去了。”
  女儿不由分说挡开我的手,我看见她背过身去,在整理胸前的乳罩。看看天还未黑,自己就要和女儿寻欢,真的很不像话,想到这里,内心里也就释然,好肉等着慢慢嚼,想到晚上和女儿独处,只好暂时忍受着内心的煎熬,由着她去。
【女儿娇】(十二)
  晚饭做的很丰盛,女儿的手艺越来越好,完全可以成为家庭主妇,令我这做父亲的得到格外地享受。
  “明明,吃饭了。”做姐姐的叫起弟弟来格外亲切,可听在我的耳朵里,仿佛就是另一番韵味。
  “叫儿子吃饭了。”我坐在一边打趣地说。
  婷婷白了我一眼,用力地拧着我的耳朵。我则从桌子底下伸进她的腿裆,抚摸她那鼓鼓的腿间。
  “要死,待会弟弟来了。”她气得跺着脚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谁的弟弟?傻丫头,爸爸不是说了吗?是儿子。”
  婷婷听了,不再理我。我的手就顺着她的大腿根直接上去,隔着裤子扣进她的缝缝。
  “姐――我把这门写完了,待会再吃,你和爸爸先吃吧。”隔着屋子儿子回答。
  扣进去从大腿底部顶进女儿阴道,婷婷疼得皱了一下眉,“爸――”娇嗲嗲的一声,叫的人销魂蚀骨。
  我一下子把她拽到,坐在我的大腿上。
  “喂喂爸爸。”凸着嘴要求女儿。
  “怪难为情的。”女儿羞得低下头。
  这个姿势,让女儿高出我半头,正好她的乳房抵在我嘴边。“要不,爸爸就吃你的奶。”我忽然变得无耻起来,说着掀起女儿的下摆,一把抓住了,把头凑上去。
  “坏爸爸,没人形。”婷婷极力想摆脱,她是怕万一弟弟从屋里出来。
  我抓住了,撑起女儿的衣襟,伸进头,含住了一个乳头,学着婴儿的样子吞裹。多少年了,第一次又尝受了吃奶的滋味,还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奶子,我抓摸着另一个,努力地咂吮。
  “爸――亲爸――”婷婷显然受不了我的折腾,坐在腿上扭动着身子。“先吃饭吧。”她乞求的目光抛向我,让我忍不住紧紧抱在怀里。
  “爸想你,半个月了,你知道不知道?”那奶子握在手里,推上去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在手里跳跃着,我没命地在她怀里乱拱,交替着撕咬两个鲜嫩的奶子。
  “知,知道。啊――”不知为什么,咂吮变成了用牙齿含住了往上理,女儿娇嫩的乳头当然受不了。
  “知道了还不补偿我?今晚你娘不在,你和我睡,做我的小妻子。”我不可理喻地要求她。
  “爸,你怎么都行,就别叫我做妻子好吗?”女儿还局限于名分,不肯答应我。
  “傻丫头,都这样了,还不是吗?”我感觉女儿气紧起来。
  女儿在上面仰头享受着我的捏摸。
  “不做妻子我怎么操你?”我充分地暴露出我的欲望,对着亲生女儿表白。“性爱是夫妻两个人的事,你娘让你和我,就是因为她不能和我行房,才让你代替她。”
  “爸――爸――我不行了。”婷婷在我强烈的刺激下,身子一阵哆嗦,浑身瘫软的像一摊泥,几乎摊在我身上。
  怎么这么快?心里念头一闪,更加快了节奏,我要让我的女儿充分享受到父爱,一手转移了阵地,摸到女儿的底裤,那里已水淹金门,看来这小妮子真的高潮了,没想到我只用手指和嘴就让我的女儿高潮迭起了。
  “爸――”脸如桃花般地潮红,一朵红晕飞上来,身子绵软无力。
  “看你,都发大水了。”我拧着她的腮,逗她。好长时间没这样和女儿亲昵了,“是不是下面又象那天?”
  “嗡――”女儿身子一歪,倒在我的怀里。
  “呵呵。”我侧着身子找到她的嘴,抱着她的头接吻。
  “爸,还没动真格的。”亲了一口看看她,女儿躲闪着不看我。
  “你就浪成这样了,晚上到床上爸爸可要化进去。”
  女儿听了也觉得不好意思,眉眼里都含着笑,一颦一笑都显露出风情。
  “弟弟该出来了,我去叫他吧。”婷婷这时征求我的意见。
  “可爸爸还没有――”两人又温存了一回。
  “先吃饭吧。虽说有小儿女的心态,但口气完全是妻子的关心。
  知道这时间有儿子在不能畅意,也就顺着她说,“那好吧,就先饶了你,晚上可要伺候好我。”从腿上滑下来时,我恋恋不舍地又抱了一会,两人不免又说了一回情话。父女还在缠绵的时候,明明轻轻地推开门。
  “爸爸,姐姐,你们还没吃呀。”明明小心翼翼地出来,看到婷婷还腻在我怀里说。
  听到儿子的话,意识里老是出现“爸爸妈妈”的幻觉,就让这小子做婷婷的儿子吧,毕竟我和她有了一腿,她母亲若有个好歹,婷婷还会承担起家庭的事务,顺便照顾我和明明,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真是长姐如母。
  “等着你呢,作业做完了?来,先洗洗手。”大了几岁,就已经象成熟的女人,这其间也许归于妻子的教导,也许是我的薰陶。麻利地领着明明进了洗手间,刚才的羞怯早已没了踪影。
   坐在桌前思想着儿子和女儿回来,一边慢慢地品尝女儿做的饭菜,真的好手艺,这种口味是在哪里也吃不到的,大概得自她母亲的言传身教。明明回来的时候,挨 着他姐姐坐下,两人互相劝着菜,言语间还有一些亲昵的口角发生,看着自己一双懂事的儿女,心里忽然就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也许再有三两年,两个孩子就长 成大人了。
  一想到成人,心里就有点酸涩,女儿不管以后能不能上大学,都会嫁人,那时候她还会想起我这个做父亲的吗?也许成家后的女儿会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我这个岳父不再成为女儿心中的主角。想到这里,心里不免黯然神伤。
  婷婷牵着儿子的手回来的时候,心里泛起一丝不舒服,看着小儿小女亲热的样子,便低下头吃起饭来。“明明,快吃饭,吃完了去做作业。”
  “嗯。”儿子乖顺地答应着,三口两口扒完了饭,仍回里间学习,看着女儿收拾碗筷的样子,心里的欲望又勃发起来,可饭后一时内急,也只好空望着面前的美物。
  “婷婷,爸爸去趟洗手间。”临站起的时候,抱住了她,手里还拿着碗筷的女儿,脸又红起来,“先亲一个。”
  婷婷送过来,轻轻地咂了一下,“快点收拾,爸爸等不及了。”放开女儿时,便急急地出了门。
  月亮挂在院子西头的大槐树上,一地的月光象撒满了玻璃碴子,就连半人高地玉米秸围成的厕所里也象铺了一层奶油,心里怀满了喜悦,听着不同的角落里发出蛐蛐地叫声,心象宽亮了许多。
   把弄着自己那硕大的鸡巴,用手套掳了几下,就稀哩哗啦地尿起来,尿罐里发出夏夜里特有的浓烈的骚味,熏得我有点恶心,可一想起那宽大的床上躺着女儿的身 体,就自然地笑了起来,虽然和女儿有过多次的接触,但那都是有她母亲在旁边,做起来也不畅意,今晚可就不同了,我可以把这鸡巴塞进女儿的口里然后再操进 去。
  “嘿嘿――”不自觉地又傻笑了笑,抖了抖鸡巴上的尿滴,匆忙地掖进裤子。
  房间里只有灯光晃动着,勃动的淫心在整个房间里漫溢,逡巡了好久没见女儿,我便悄悄地推开儿子的门,“你姐呢?”明明听到我的声音,回头望了我一眼。
  “刚才还在呢。”
  轻轻地哢紧了,又用了点力,为的是不让儿子听到声音。
  女儿哪里去了?院子里寂静的月光倾泻下来,铺满了整个,偶尔母鸡在鸡窝里发出嘎嘎的声音。忽然院西头哗啦哗啦发出撩水的声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女儿在洗身子,这小东西知道如何增加情调了。
  农村里用半人高的玉米秸在背静的旮旯围成半圆,遮挡别人的目光,以备妻女傍晚在里面洗澡,这还是妻子催着我做的。
  掂起脚尖走过去,知道那小人儿正在里面洗奶澡屄,心里一阵激动,扒开玉米秸露出一条缝,偷偷地望过去,果然女儿光裸着站在那里,面前一大盆水,她正拿着毛巾往身上擦拭,月光下洁白的身体泛着白净柔和的光。
  目光艳羡地望过去,怕惊动了她,女儿站立的姿势正对着我,小巧但不失丰满的乳房挺立着,一颗不大不小的乳头就像一棵葡萄粒,引逗着别人想含住,跃跃欲试的心情让我几乎站不住。
   平坦的小腹下,白净的肌肤闪耀着一缕柔和,肚脐小而圆阔,微微隆起的是布满着粘湿了水紧贴在阴阜上的阴毛,整齐而好看,再下面忽然象一壁悬崖,饱满突起 而又令人遐想地隐藏起来,我的欲望顺着那里延伸过去,我知道那是我今夜快乐的源泉,我培育了十几年的风流地就会回报与我。
  月光并不很明,好在女儿在里面又点燃了一支蜡烛,使得本不清晰的身体灼然动人,我的欲望在喉咙里存储了一阵,又强烈地咽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着,为的是更清楚地看着,看着女儿那形成嘴角似的白净奇怪形状。
  “哗啦。”玉米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惊动了洗浴的女儿。
  “谁?”女儿惊慌的眼神像一只惊吓的兔子,两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块地方。
  再也不能偷窥女儿的身体了,干脆扒开玉米秸进去。
  惊慌的看清了我,女儿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吓什么?”我故作情态地问。
  “人家正在洗澡,你――”女儿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我一眼,不满地说,“像个小流氓似的。”
  “呵,爸爸就是个流氓,偷看人家闺女。”我站在她面前,淫邪地看着她的裸体。
  “不理你了。”女儿看我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
  侧过的身子更显露出女性的特征,高耸的乳房,那隐藏的一缕阴毛,渐隐入大腿间,引人遐思。
  手不自觉地伸过去,捂住了。
  “爸――让人家洗完好不好?”女儿小声地央求。
  “不好!”在女儿的大腿间捏摸着,揉搓她软软的稀稀阴毛。“爸爸想同你一起洗。”
  “你先出去吧。”女儿开始往外推我了,“待会弟弟光来。”
  她光滑的身体让我抓不住,湿湿的地面让我站不住脚,趔趄着一步一步走向外面。
  “婷婷,婷婷。”我回转身一下子抱住了她。“怎么?你约了你弟弟?”贴住她的裸体,感触着她的一对奶子的柔和。
  “爸――你胡说什么呢?”女儿气得直跺脚,月光下,她的眼帘下一滴泪珠,不知是气得哭了,还是残留的水滴。
  心疼地寻吻她的小嘴,“好了,没约,你气什么。”
  女儿生气的移开,“你怎么那么说人家?”
  “真生气了?知道你对爸爸好,行了吧?”我摸着她光滑的屁股,紧夹的股缝里往里扣。
  婷婷哭了,趴在我肩头,也许伤心于心有所属的男人的误解,也许是因了爸爸的放肆。
  “弟弟他还小,你就――”抽抽答答的。
  “傻丫头,他不小了,你没看他毛都长起了,还谈恋爱?”
  “那也不能跟弟弟――”她摸了把眼泪抬起头,这小人儿还当真了。嘿嘿,不能和弟弟,难道就可以和爸爸?
  “傻妞,你就是想,爸也不允许,你是爸的。”那粘粘滑滑的腿间混合着肥皂和淫液流满了大腿根,一双肥大的肉唇显得格外柔软。
  “不理你了,就知道逗人家。”女儿终于体味出我的心意,言语动作间露出喜悦。
  不得不轻声地哄着女儿,款款抚摸女儿的宝贝。“让爸爸陪你一起洗吧。”我手插进她的屁股下,硬是抱起来。
【女儿娇】(十三)
  “别,爸――”女儿的娇呼听在耳里,几乎就是邀请。
  她水滑的身子抱起来有点费力,不得已两手托住了她的两条大腿,胯间正好合着我的胯间,这个姿势使得女儿和我一样高,女儿怕掉下来,两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父女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陪爸爸洗个鸳鸯浴。”平常听的那些在洗浴城里洗过的人渲染着鸳鸯浴的好处,羡慕得要死,终于逮到机会了,不失时机地央求女儿。
  低下头想含女儿的乳头,女儿却错开身子躲开去,试了几次,都是这样。
  仰头看她时,她却正低头笑着看我,这小东西知道调情了,她是在挑逗我的情欲。
  “婷婷!”我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放我下来吧。”
  “不行!”
  趁着她攀住我脖子的当口,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脖子。“唔――”女儿措手不及,被我亲了个结实。
  另只手就撮在她的裆部,一指直接插进去。
  “爸爸――你坏!”两腿没有了依托,她的身体开始下滑。
  气喘吁吁地放下,抱到了浴盆里。
  浴盆有半米高,很大,这是我在集市上转了好半天才买到的,为的是妻子女儿能有个盆浴的好去处,没想到今天和女儿用上了,这也是我好心得到好报吧。
  站在浴盆里的女儿娇俏地看着我,故作生气的模样,哎――怪不得古人对乱伦做了禁忌,原来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就再也没有父女、母子和兄妹的情分了。
  不管女儿怎么撒娇,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捏摸,女儿究竟还是太小,对于男女之事把握不住,只一会儿就有点气紧。
  手更加紧了用力,身子渐渐地低下去,头几乎触到女儿的肚脐时,屁股已经侵入到水里了。
  “坏爸爸,你想干什么?”
  婷婷这时不用弯腰就抱住了我的头,我没有迟疑,心底的欲望就是想舔女儿的一切。
  她的手摸到我的下巴的时候,我已经在她的圆弧似的肚脐上打着圈。
  婷婷的手来回地摸着,发出轻轻地呻吟,两腿不住地挪动着,让我感受到她的情欲。小腹平坦光滑,划了一条直线,就感觉到毛蓬蓬的阴毛。
  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从女儿的大腿往上,爬摸着。
  “爸-爸-,饶了我吧。”
  女儿忽然改变了一贯的温柔,用力地捧起我的头,抬头看到的是欲望爬满了女儿的脸。婷婷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就在她低下身子时,她的两个青春的奶子耷拉着,形成下坠的形状,看在眼里更加性感。
  “亲爸,你要了我吧。”说出这话,不容我答应,就拼命地含着了我的嘴,第一次,我的女儿主动地要求我上她。
  被动地享受着女儿的爱恋,手爬过软玉温香的透着骨感的大腿根部,被挤夹的几乎成一条缝的阴部更见突出。从上倒下,渐渐没入大腿根部,穿插在肥厚的阴户。
  女儿湿漉漉的头发遮在我的背部,令我感觉一丝不舒服。
  “想爸爸了?”
   脱离开女儿的亲吻,和她对视着摸她,看着她的表情往里扣,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挑弄,女儿轻轻地发出“呀”的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那完全是一幅上春的模 样,作为父亲我玩弄着亲生女儿的性器,欣赏着她被我玩弄时各种姿态,真的很刺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洗鸳鸯浴,其实那就是随心所欲地玩弄女性的私密场所。
  女儿被摸得淫水长流,两腿几乎站立不住,她的阴毛齐着我的脸部,几乎扫弄着我的口唇,再也忍不住了,我想看清楚女儿那里的一切,把女儿的两腿往外分了分,两手扒开她的阴唇,蜡烛被风吹得摇曳了起来,晃得人眼看不清楚。
  我不得不搂抱住女儿臀部,挪移到靠近蜡烛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长长的外阴,白白净净,连阴毛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红的嫩肉,长长的肉舌,怪得不人们把女人的性器比作蚌肉,女儿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屄洞嫩肉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肛门。
  “羞死了。”婷婷被我细致观赏再也挂不住了,夹了夹腿。还有比这更淫猥的吗?尽管她妈努力撮合我和女儿的好事,但如果她知道了我这样和女儿,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容忍我和女儿的关系吗?
  容不得多想了,喉咙里接连咕噜了几下,就把嘴堵在了女儿的阴户上。
  “爸――”女儿浑身一抖,发出娇呼。
   “亲女儿。”我回了一句,尽量扒开女儿的肉唇,舌尖挑弄了几下,就用力搜刮长长的肉舌,阴毛和胡须交错着,刺痒着我的口唇和女儿鲜嫩的阴唇,男人横着的 嘴和女人竖起的阴户交叉成十字,包裹了撮起,深深地刺进屄腔,再从连接肛门处舔起,旋转着逗留在那突起的阴蒂上,左右撩拨、啃噬,将几乎软瘫的女儿一波一 波推上高潮。
  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夜空里掘动着宁静的月光,在小院里荡漾,如果祖宗的阴魂不散,一定也会色迷迷地看着我们父女的交合、淫荡。
  突然,女儿那里一股急流喷薄而出,灌满了我张开的口腔,跟着臀部往前一停,紧紧地堵在我的嘴上,来不及细想,就知道女儿来了,赶忙将略微有点异味的淫液吞下,婷婷已经溃不成军了。
  “爸,我站不住了。”她带点哭音地说。
  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让她坐在浴盆里,“是不是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忍不住。”少女的娇羞淋漓尽致地体现。
  “别忍,来,给爸爸弄弄。”我脱下几乎全湿的衣服,握住女儿的小手,引导着女儿握住了我翘得高高的阴茎。
  “看,爸爸多想你。”
  “死爸爸,坏爸爸。”婷婷用另一只手擂着我的臀部。
  “就知道那样折磨人。”
  “呵呵,”我的女儿看来也是焦渴了,“那是爸爸喜欢你。”
  “我不要!”她生气地使劲套掳着我的鸡巴,以发泄对我的不满,弄到尽根时,感觉快感掺合着一丝疼痛。
  “轻点,我的宝贝。”我爱恋地捧起她的头,亲了一口。“是不是想爸爸的鸡巴了?”我赤裸裸地说。
  “爸爸,我要你!”放弃了套掳,两手箍住我的臀部,紧紧地贴在那里。鸡巴有力地弹了一下,打在女儿的腮上,女人在动情的时候会感到身体的空洞,极想有个东西填充,可我不想和女儿过早地进入那个阶段,我想趁她妈不在的时候尽情地玩弄她。
  看着女儿趴在我的大腿间,我扳开她的头,女儿乖顺地看着我,小嘴丰满、厚薄分明,拿过鸡巴,在女儿嘴唇上蹭了一下,慢慢地撬开她的嘴。
  “给爸爸弄弄。”
  婷婷呜噜着含进去,小手握着一点一点地往里吞我感受着亲生女儿的口交,嘴唇的紧夹让我体验到阴道的包裹,牙齿轻理着茎体,有一股微疼且麻酥的快感涌来,真的好舒服!临近尽根处,我用力一挺,直捣女儿的喉咙。
  “呜――”婷婷意识不到的情况让她措手不及,卵子几乎堵在了她的口唇上。
  快速地抽插着,感受着浓浓的一波一波的浪意,终于婷婷在我的狠抽猛捣中坐不住,身子一歪,倒在盆中。
  水“哗啦”一声四溅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地对视着,然后忍不住地轻声笑了。
  “爸――到屋里去吧。”婷婷终于说。
  野外的刺激已经让我尽情地领略了,真的该回到我和她妈妈的那张大床上去了。
  等到我的认可后,婷婷站起身擦试了一下,拿过衣服。
  我却扳转她的身子,婷婷愣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手插入她的腿裆,抱起来,让两腿攀住我的腰部,“爸爸抱你回去。”
  婷婷也是小声地,“让弟弟撞见。”
  “不怕!”我握着粗大的鸡巴在她的屄口一顶,尽根没入。
  “恣不姿?”
  “坏爸爸,尽想歪点子。”婷婷贴着我的耳朵说,也许她好奇于这种新奇的动作,没有拒绝没有反抗。
  紧紧地搂住女儿的腰,两人毛蓬蓬的阴部密切地结合着,偶尔女儿会嘟气嘴让我亲吻,就那样插入亲生女儿的屄里,趁着满院的月光,躲闪着一步一步地往屋里挨去。
【女儿娇】(十四)
  夏日里夜晚的风刮起来有点凉爽,刚洗过的身子被风一吹就感觉全裸一样。和女儿亲着嘴,每走一步就插进去,拔出来的时候,又迈出第二步。婷婷倍感新奇,娇呼着配合我的动作,两只奶子上下颤动着,抵在我的胸前。
  挨过儿子亮着灯光的视窗的时候,我弓着腰,婷婷则大气不敢出,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视窗的动静,性器的接触也只是半插在里面,临到抹过窗边时,我回头看见儿子正聚精会神地写着作业,心理一边感叹着儿子的用功,一边唏嘘着我这做父亲的淫荡。
  我听到婷婷轻松地喘了一口,她害怕的心刚刚放松的时候,我猛地插进去。
  “啊~~~坏爸爸,吓死我了!”她的小手擂着我的胸膛,我却把她抵在墙角上,两手托起她的臀部,拱起腰,往前一送,又是一记猛捣,女儿的娇躯颤抖着,合着我的动作贯穿了全身。
  “也不怕被人看见。”全身虚脱一样,抵在墙上喘口气,却被女儿埋怨了一句。
  “谁能看见?”我亲着她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吞裹着,“再说了,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女儿,被人看见又能怎样?”
  “你这乱伦狂。”女儿狠狠地骂着。
  “乱伦狂?”我一时愕然于女儿说出这样的话,“我就乱伦,就和我闺女乱伦,怎么了?”说着用手挑开女儿的阴唇,摸着我深深地插入女儿体内的鸡巴,粘粘滑滑的接合处是严丝合缝地焊接。
  “婷婷,爸爸就喜欢和你乱伦,”我咬着她的乳头,“你喜欢不喜欢?”
  墙上的凉气浸透着两人的热体,婷婷的手渐渐地伸下来,从我们的紧接处,嵌住了我的鸡巴,然后又滑上我的两个卵子,捏住卵黄托起来,挤夹。
  “爸……爸……我要你把这个也弄进去。”硕大的卵子被女儿满把攥住了。
  “不……”我小声地对她说,“把爸爸弄进去吧。”说着堵住了她的嘴,缠绕。
  “让爸爸化进去,化进你的屄里。”我再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也顾不了自己的身份,满脑子是闺女的毛蓬蓬、软乎乎的性器。
  女儿的捏弄让我感受到欲望的激增,借着女儿下坠的体重,往上顶起来,女儿的宫口钳夹着我的龟头,像小嘴一样翕动着,快感潮水般涌来,浑身就有化进去的欲望,想起妻子说的那句话,不禁脱口而出。
  “操你,操我闺女。”第一次当着闺女说出来,心底里感到无比刺激。
  女儿这次没有回应,大概我说得太露骨了,让她一时接受不下来。
  接近门口了,灯光忽然明亮起来,婷婷害怕地缩回来,羞涩的偎在我怀里,她的两只奶袋挤在我胸前形成深深的乳沟,我不知道如果能看清楚,下面的接合会是什么样子。
  “下来吧,别让弟弟看见了。”屋内的灯光确实明亮如昼,不知道儿子的房门是否叩得严实,万一留条缝,坐在桌旁的他只要微微侧头,就会发现我们父女的行迹。
  迟疑着站在门口,抵住门框,弓腰挺身往女儿的身体里钻,钻得婷婷一阵麻酥,抽身出来的时候,婷婷得以喘口气,“爸……我受不了了。”
  “怎么了?”明知道这种调情的方法是让女人得到蚀骨的滋味,还有意追问女儿。
  “你就知道在女儿身上使坏。”
  “呵,是不是浪得不行了?”淫水已经顺着大腿留下来,女儿的秀发遮挡着我的脸,只能看到大体的轮廓。
  “到床上去吧。”女儿再次乞求我,说着挪移着屁股想下来。
  本想就这样抱着女儿,一步一步走向床头,然后在她母亲躺过的地方交媾,可眼前的情势真的不敢做下去,我究竟不知道儿子会不会出来,难道真的不怕他看见?
  思想的档口,鸡巴已经滑落下来,女儿扶住门框试着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还抱在我的胳膊上,这样的姿势就像劈叉一样,新奇地伸过去摸了一把,女儿的大阴唇拉得长长的,连阴道口都有点变形。
  “爸……”她不敢大声,示意我放开她,抱在胳膊上的大腿往外挪着,手摸着她的扯腹带股阴唇,一用力把她挤夹在门框的边缘上,保持了那个姿势不动。
  “你……?”女儿不解眼光看着我。
  “别动,让爸爸这样试试。”长时间和妻子都是那种姿势,性生活上已经不存在品质,没想到和女儿有了这种关系,连观念都有点解放了。
  手从女儿的屁眼往前触摸着,渐渐地有了隆起带,分开的地方渐见丰满,由于这种姿势,使得长长的肉唇,被拉得紧贴在大腿间,几乎覆盖在阴道口。将女儿的身体面对着屋内的灯光,用力地掀起,婷婷有点站立不住,不得不抱住了我的脖子。
  阴毛稀稀拉拉地贴在大腿根处,屄的形状已经完全不存在,两条硕长的阴唇彼此挤压着,凸出的阴蒂暴露出来,透着嫩红的光亮,贪婪地用手摁住了,婷婷浑身一哆嗦。这种充分暴露的姿势让她有点难为情,可看在我眼里却是格外的新奇和诱惑。
  “爸……”气息又有点喘。豆豆从包皮里挑出来,和男人一样连接着系带,看着那样的形状,喉咙里咕噜着,左右揉搓,女儿的身体有了幅动,连小腹都明显地成波浪式的。
  气息越来越急促,喷在身上痒痒的。
  “别撩激人了,爸……我是你女儿。”婷婷大概觉得我这样做有点过分,这好像不是在性交、性爱,而是在玩弄女人,可玩弄和性交有什么区别?每个男人在女人的身上都会展示自己各种各样的欲望,变着法子地伸张自己的私欲。
  “爸爸知道,”更狂地揉搓着,女儿已经受不了,嘴张得大大的,就是不敢叫出声来,只好自己捂住了嘴。
  “知道你是我的亲闺女,这样不好吗?”扳住她的头和她对视着,“爸爸喜欢看你各种姿势、浪态。”
  “你,你这样,让人觉得……好像,好像妓女似地。”女儿喘息着说出自己的感受。
  “妓女?嘻嘻……”在覆盖着的阴部找到洞穴,无名指挑开了,插入,“爸爸就是想让你做妓女。”
  “你……”婷婷听了一时脸红气急,翻转着身子想终止,再怎么她也接受不了我这种说法,哪有爸爸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做妓女的?
  身体靠过去,挤紧了,不让她动,小声地跟她说,“让你跟妓女一样淫荡,一样浪。”婷婷的目光里蕴蓄着一股恨意,不自觉地瞪着我。
  心里自然明白女儿的感受,可说出来的毕竟让女儿受用,“做爸爸一个人的妓女,就和爸爸浪不好吗?”
  “那,那也不好听。”婷婷很在乎妓女这个词。
  “难听?难干的都干了。小东西,让爸爸这样操你吧。”我两手抱住门框,看着女儿暴露出的屄洞,硕大的的鸡巴靠过去,蹦跳了几下,对准了,恶狠狠地刺了进去。
  由于女儿的身高不够,我半弓着身子,扶着门框,另只手往上扛起女儿的大腿,斜着角度往上插,女儿受到攻击,也是紧紧地抓住门框,这样干了一回,女儿俯下身子和我接吻,气息重重地喷在脸上,我的每一下重击都让女儿脱离彼此的口唇。
  夏日里灯光的照耀引得蛾子蚊虫在屋里飞转,借着喘息的机会,我拍了一下落在额头的蛾子,婷婷的大腿微微地蜷起来,这个时间太长,保持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大腿的张力,连筋骨都觉得拉酸了,两人适当地调整了一下角度,以使性器接触的更加严实,
  “婷婷……”我轻声地叫了一声。
  “嗯……”女儿的目光是热切的,我的鸡巴在她里面脉动了几下,她回应似地用宫口钳夹着我。两人心照不宣地用性器传递着资讯。
  我的手不老实地摸在她的前面,捏住了阴蒂。“唏……”女儿长嘘一口气,跟着我两指顺着我的鸡巴角度扣进去,贴着她的内壁旋转,身体几乎要贴上去。
  女儿支撑不住快要倒下来。急忙用双手扶住门框保持平衡。
  我的手立刻又摸到女儿双手解放出来的阴户上,淋淋的阴毛的触感是那么的美好。
  “闺女。”
  我继续用体重压迫,一只手抚摸乳房,摸到阴毛的手继续寻找肉缝。女儿的双手扶在门框上已用尽全力,对我的淫邪举动没有办法抗拒,夹在屁股沟里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极限。
  “啊,爸爸,爸爸……”
  寻找肉缝的手指滑进女儿的阴道里。非常急躁地中指进入肉洞中,就不顾一切的食指也进入深处,女儿的身体也湿淋淋的,但那是和淋浴的水完全不同,粘粘的,热热的,那里面的肉好像快要融化样子。我把二根手指插入肉洞里搅动,用拇指揉搓硬硬的阴核。
  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也完全沉迷在阴茎的摩擦感里,闭上眼睛一手摸乳房一手玩弄阴户,享受阴茎顶入子宫的感触。女儿也开始陶醉在我手指的戏弄里。
  她努力地调整自己的站姿,不用双手也能站稳,但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我把她顶在门框上,鸡巴和着手指在她狭窄的阴道里抽拉,内心里有股想要撕破那东西的强烈欲望,女儿的柔软和骨感强烈地震撼着我,我就那样在自家的屋门口奸淫着亲生女儿。
  世界上有多少男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进进出出手淫,有成千上万的父亲眼睁睁看着女儿出嫁而酸涩涩排斥着女婿,更有成堆的男人眼望着大了肚子的女儿幻想意淫着,而我却在抚摸那些男人瞳憬的肉体,阴茎在自己闺女的身体里摩擦。
  能作到这种程度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是父亲的特权和优越,是父亲对女儿的占有和索求,天底下的父亲啊,只要你自己敢于迈步,就足够了。
  “啊……啊……”
  就在女儿发出较大的哼声,然后全身抽搐时。我一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最大程度地掀起女儿的美腿,连连耸动着屁股。由于女儿大腿的拉扯,使得屄口更加紧窄,完全像一个套子套在屌头子上,不自觉地发出“呀呀”的声音。
  当我意识到这样的声音会引起儿子注意时,头不自觉地扭向窗口,天哪!明明正停下笔,侧耳听着我和女儿发出的声音,他大概弄不清楚这是什么声音,伸头往外看了看,我赶紧闷下声,明明听了一会,又用牙齿咬住笔杆,像是思考问题。
  “爸,不……要啊,我……害怕……”这时女儿也意识到了危险,压抑着小声地说。
  “闺女,怕什么?”我抬高姿势,勇猛地把她顶上去,感受她子宫深处那块能触摸到自己鸡巴硬块。
  “这样会被弟弟听见的。”
  “傻闺女,到这程度上了,还怕他看见?”
  “坏爸,他要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爸到……床上……去吧。”
  听到女儿的告白,喜滋滋地,“那就到床上去吧。”撤出鸡巴的一瞬间,拦腰抱着女儿飞快地奔向卧室。
  “爸,把门带上吧。”
  女儿念念不忘每一个细节,回身用脚钩住门用力一带。
  “这回不怕了吧?”炫耀似地看着女儿,将她扔到了床上。
  “闺女,和爸爸这么多次,我从未看过你的玉体,让我仔细地欣赏一下,好吗?”
  “不,爸……羞……死人了。”
  我俯过身子,贴着她的耳朵,“还害羞吗?都让爸玩遍了。”贼眼逡巡着女儿高耸的乳房和毛茸茸的大腿间。
  “死人,知道还问人家。”
  “不问爸不敢上你,你没听人家说,母狗不翘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说着举起小拳要打过来,“人家又不是母狗。”声音娇羞孱弱,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极为舒服。
  说着羞涩地扭过头,将身体横躺,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部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晰晰的,被颈子和双腿的黄色衬托的更是白嫩。
   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不断起浮着。乳上俩粒黑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使我更是陶醉、迷惑。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 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另人着迷。
   贪婪地看着每一个细节,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自己的女儿虽然在床上翻滚了多少次,也看了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在模糊中欣赏了局部,从没有这样将女儿身体看 个遍,她妈在的时候,父女两人只能裹在被里,偶有外露,也只是匆忙的眼光,可今天我和女儿可以赤裸地呆在这张大床上尽情地享受父女之欢。
  想到这里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我像好久没沾过女人身子的寡男,十几天的憋屈,多少个夜晚的相思,无数次的欲罢不能,今夜都会在女儿身上一一得逞。
   婷婷像她母亲多年来一样,仰躺在床上,面泛春潮,红霞遍布,口角含笑。又白又嫩的皮肤,细细的小腰,又圆又大的臀部。尤其大腿根处,那缝隙一张一合,浪 晶晶,透出骚浪,诱人极了,足以使任何男人见了,都想先上马为快。跪爬起来坐在女儿的身边,左手搂抱着她,右手按在她的阴户上,手掌平伸,中指一勾,滑进 了肉洞扣弄起来,中指也在阴核上抚弄着。
  阴核是女人性的最敏感的地方,如今经我手指一拨弄,她不由得混身一颤斜躺在我的大腿上,让我尽情的抚弄、挖拨。
  她一躺下,我的左手也空出来,于是在她的乳房上摸抚起来。一会儿摸,一会儿捏。
  她也不甘示弱,俩手握着我的大鸡巴,轻轻套弄,偶而也用舌头去舔舔的令我毛孔俱张,酥麻极了。
  “爸!你的好大、好粗、好长喔!”
  “真的吗?有比别人怎么样,大吗?”我淫笑着说。
  “爸!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还从没和别人上过床呢。我怎么知道别人的怎么样。”原本以为她也许被别人操了,这一听我还是女儿的第一个男人,更是雄性中增加了兽性。
  “真的么?”心里的疑问一释,心情更是爽朗。
  “你坏!”女儿伸出双手搂抱我的脖子,“人家,人家就和你在家里……”婷婷说到这里娇羞地不在说下去。
  贴身搂抱了,让宽大的胸脯挤压着女儿丰满的胸,看着她迷人的脸庞,低声说,“那天在学校里做俯卧撑,我看到老师那双贼眼一直没离开你的胸口。”
  “你说什么呢?人家那是军训。”女儿不满地说。
  “傻闺女,爸知道是军训,可爸也看到你做俯卧撑的时候,那耷拉下来的小奶子。馋人答答的。”握住了捏摸。
  “就是你坏,人家才不会这样想呢。”女儿白了我一句。
  “还有不吃腥的猫?”我低头把弄着她的奶子含在嘴里,“你要是这样在他面前,他还不吃了你?”
  “我才不会呢。”女儿扭摆了一下身子,嘟起小嘴,“女儿,女儿只会在你面前这样。”说着撒娇地把头偎在我怀里,“爸……”鼻音腻人,眉眼里蕴着无限的情谊。
  心里一阵酥麻,没想到我自己的女儿真的心有专属,甜蜜蜜地伸手到她的屁股下,颤巍巍地摸下去,鼓包包、软乎乎的像极了一个肉包子,抱着往上挪移到我的腿上,“婷婷……”
  “嗯……”她声音拉长,挪动着屁股往前靠。
  “给爸爸生个儿子吧……”几次挑逗、触摸,屁股沟已经粘答答、湿漉漉的了。
  “我不……”
  “可爸爸想……”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里其实真的不敢,只不过在挑逗女儿的心、挑战父女乱伦的极限罢了。鸡巴在女儿的屁股下乱拱着,寻找洞穴。
  女儿嘻嘻地一笑,手伸到两人的屁股间,攥住了,“坏鸡巴。”
  我搁在她的洞口上往上一挑,“怎么坏了?”
  女儿摆了一下秀发,“弄得人痒痒的。”
  抱住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就是让你的心痒,让你的……”我咽了一口唾沫,“让你的屄痒。”
  女儿听了我赤裸裸的语言,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知道女儿每到这个时刻就会故作矜持。
  “就不说。”
  “不说那就是了。”掏摸着亲生女儿的裤裆,在她长长的肉舌上感触粘粘滑滑的淫液。婷婷的屁股坐在一条腿上,手只能摸着一半肉唇,心里就想让女儿骑坐在腿上,让阴户完全露出来。还没等到我有所动作,女儿已经将另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边,呈骑乘之势。
  手挤压她的奶子,揿她的乳头,和她亲嘴。我咂了一口,喘息的当口,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由衷的一笑,又抱在一起抠摸起来。
  “让爸爸肏你吧。”
  婷婷只顾寻着我的口唇接吻。
  我欲望激增地对着女儿说,“肏你个屄!肏你妈!”
  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小屄口,身子一耸,向上一顶“滋”地一声,我的大鸡巴全被她的小屄给吞了进去。
  “啊……”女儿娇呼一声笑了,笑的好得意,大鸡巴顶在她的屄心子上,顶得她全身麻麻的软软的,烧的很,真是舒畅。
  “舒服吗?”
  问询中我双腿一用力,向下一沉屁股,大鸡巴又悄悄的溜出来,屁股一耸又套了进去。
  “啊!爸……爸……”。女儿的阴道口紧紧箍住我的龟头,那滋味和她妈妈又别有一番风味。
  看她一副春意荡漾的神色,忙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时而看着小屄套着大鸡巴的样子。
  只见她的两片阴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美极了。果然,这姿势诚如黄色书刊上所说,女的阴户大开阴道提高,大鸡巴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低头下视两人性器抽插情形。小穴带着穴肉外翻,分外好看,又插入时,又将这片的穴肉纳入穴内。
  这一进一出,一翻一缩,荡漾着父女无限的情爱,看的我欲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于刚泄了一次,所以这次我抽插的更是耐久。
  “哐……哐……”肉体的撞击,夹杂着淫汁“噗嗤”声,发出寻欢作乐的美妙乐章。
  “爸,爸,爸……”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女儿的娇呼也越来越快。
  三四百次后,女儿又是娇喘频颤嗲声浪哼:”啊……啊……爸,亲爸,你弄死女儿了。”
  我感觉到她的阴户一阵阵收缩着,知道她又要出精,忙抽出阳具,伏在她身上。
  这时的女儿,正在高潮当中,欲仙欲死之际,我这么一抽出,她尤如从空中跌下,感到异常空虚。
  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的说:“爸……你……”
  “好……”
  翻身又是一记,“滋”地一声,我那火热的阳具插入她那湿淋淋的阴户中,猛抽猛送,根根到底,次次中花心。双手粗鲁的,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果然,我的龟头被火烫的淫水浇的一阵阵麻酥,这是多么美、多么销魂的时刻,世界上还有比操自己的闺女更为刺激、更为淫荡的吗?长了这么大,操过那么多女人,我第一次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乱伦滋味,也领略了人生最为禁忌的性交乐趣。
  我越抽越快,越插越勇,她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她大声浪叫着:“啊!爸……爸……我死了。”
  这时候的她,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又喷射而出,真是太美了,我的龟头被淫精一烫,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的子宫内。“爸爸,别射进去!”高潮中,她伸出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意欲抽离阴道。
  我抱住了女儿肉体,又顶进了几分,鸡巴一阵阵脉动,在女儿的阴道里抽搐着,喷射着最后的精华。
  “爸……”女儿抓住那里,往外撤着身子,明白女儿的意思,可那一刻我像着了魔似地就是有一股想化进去的感觉。
  “闺女,亲闺女。”我叫着,努力钻进去,再钻进去。
  全身一阵抖动,知道最后的一滴也喷射完毕,才全身疲软地瘫下去。婷婷抓着那里的手也无力地搭在鸡巴上。
  “好闺女,舒服吧?”高潮后的余韵让我感受到性爱的美妙。
  我俩静静的拥抱着,享受这射精后的片刻美感。慢慢的我们恢复了理智。
  “爸,下来吧,我们俩不能这样,否则等下弟弟看见了,那一切都完了。”
  爬下女儿肚皮的一刹那,隐约地看见两人粘在一起的阴毛,透过两人腿间,女儿的阴唇像一只小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只是慢慢地挪动着大腿,看着那淫猥的情景。
  “爸,你在干什么呢?”
  低下头专注地看着,看着亲闺女的阴唇吞吐着父亲的阴茎,光那情景就令人血脉喷张,更别说刚才的一番天人交战。
  “你看,看爸爸和你……”我期待着和女儿一起欣赏这个场面。
  婷婷凑过脸来,一下子羞得捂住了嘴,“羞都羞死了,你个坏爸爸,让女儿看那个。”说着不顾我的感受,硬是撤出身子,性器脱离的那一刻,婷婷的阴道发出“波”的一声,随即有空气“咕咕”地排出。
  好淫猥!父亲和女儿连在一起,好淫荡!闺女和亲爹一床翻滚。
  看着女儿蜷曲着腿,阴户变换的各种形态和由于两腿地抽离又把阴户挤夹在一起而变得丰满鼓荡,心理的欲望一下子又激荡起来。
【女儿娇】(十五)
   第一次没有别人干扰地和亲闺女一起无拘无束地同房,那种感觉比新婚之夜都要来的刺激,看着亲闺女光裸地躺在自己的身边,那种随意让她变换的各种姿势,和 在腿间凌辱过的饱满的阴户,想想就让人想入非非。明明什么时候睡的,我们都不知道,只记得和婷婷两人搂抱了亲嘴、摸奶之后,又调笑着说了一会儿淫话,就疲 倦地睡下了,朦胧中听的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下,又悄悄地离开,但意识里知道是儿子。
  鸡叫的三遍时,我听得窗外起风了,趴在床上听了一会,感觉的稍有尿意,就起身出去小解。明明光着脚丫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我。
  “爸――”他揉搓着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们父子两人就站在天井里一前一后的小解。
  抖了抖鸡巴上的尿液,回头看看儿子正将小鸡巴塞进裤头里,心想这么小就能和女人干那事吗?连毛都没长齐?如果那小东西插入婷婷里面不知会是怎样?可心底里又起了一股酸涩的感觉,男人都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分享,看着儿子一脸稚气就说,“快睡吧。”
  “嗯。”儿子答应一声就快速地跑进屋里。
  关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在儿子门前听了一会,才急匆匆地回了屋。
  “爸,起风了吗?”这一折腾,婷婷也醒了,看着我爬上床问。
  一把搂在怀里,将热身子抱着,亲了一口,“快天明了。”
  闺女很自然地偎进怀里,手顺着闺女的屁股沟摸进去,昨夜的感觉又涌上来,心里想到刚才看见的儿子的小鸡巴,就有股淫邪的想法,若是没长齐毛小鸡巴操进去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
  婷婷的腿错开的时候,手就直接插进去,扣挖着女儿的深处。
  “爸――”睡眼惺松的婷婷开始摆动起身子,“弟弟是不是刚才也起来了?”
  摸着闺女经历了一夜抽插的那有点宽松的阴道,“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他开门。”女儿往上窜了窜身子。
  “他和爸爸一起尿尿。”我别有深意地说,手使劲往里扣,“那小家伙那里还没长毛。嘻嘻,不像你这里,和爸爸一样茂盛了。”
  “爸――”闺女娇腻地说,仰起头,接住了,探进去,父女两个一阵密吻。
  “是不是想了?”我挑逗地问,就势捏住了她的小奶子,婷婷攀住我身子靠了靠。两个小奶子热热地挤夹在我的宽厚的胸膛上。
  “爸爸肏你吧。”我摆平她的身子,滑进去,“以前你娘都是和我这样。”捏住她的肉片,身子叠在一起。
  爬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的大腿夹着,直插入她的肉户里。
  婷婷意外地拱着身子迎合。
  水声啧啧地灌满了接合处,我托起女儿的两腿大起大落地和女儿交媾。
   风刮得门窗“啪哒啪哒”地响,回身将女儿拖至灯光下,紫胀的龟头发出透明的光穿插于婷婷柔软的蚌唇内,她的两叶小阴唇像一片叶子包裹于茎上,抽拉出来 时,透明的阴茎上涂满了白白的淫液。就这样听着女儿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记一记地在闺女的肉体里穿梭,那情景还有什么能比得了的?男人隐藏的欲望此时都张扬 出来,性这东西越禁忌越快乐,越暴露越能体味出其中的快感。
  婷婷一声一声悠长的哼哼刺激着我的欲望,隔壁儿子的存在让我无时无刻地不感到潜在的危险。
  猛然风刮得门窗更剧烈地摇晃起来,趴在女儿的腿间,回头看了看“咕咚咕咚”的破旧的窗扇,就那样摇曳在欲望膨胀的快感中。
  “爸――别弄进去。”婷婷感觉到我快要喷射的时候,仰身乞求我。
  按住闺女的身子快速地动作着,那种乞求反而激起我心底的暴虐。
  “婷婷――给爸爸吧。”我大吼着告诉女儿,将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逼口鲜红而娇嫩。
  “别――”女儿蜷起身子试图脱离阴道,我拽住她的腿更紧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胀着,齐集于交合点。
  “啊――啊――”一阵阵鼓胀让尿道口有点疼痛,喷射了几次的精液已经有点枯竭,可女儿那紧窄的屄门套掳着内心深处的欲望,再次到了临界点,女儿哀怨中夹杂着乞求的眼光相反让我更想射进去。
  拼命地爬下去,让鸡巴更深地插入,感觉那硬硬的子宫口,婷婷翕动着钳夹我的龟头,像小嘴一样吞裹着,我的闺女真的有一种令男人销魂的功能,那就是传说中的缩阴,吸盘似的箍在龟棱下,忍不住了,喷射,再喷射。
  再也没有这么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觉了,手无力地搭在女儿身上,连眼皮也感觉抬不起来。
   东方如鱼肚白地出现了黎明的现象,喷射得精尽力疲的我再也睡不着,看着那鱼肚白的东方想像着女儿细嫩的肚皮,心里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作为男人,一生 一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我在女人之外又占有了自己的亲闺女,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压在自己的肚皮下。我无耻吗?可在无耻之外对女儿有着无限的怜惜,我可以 当着她母亲的面,扒下她的内裤,在无人的地方,我可以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玩弄女儿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奶子和让男人销魂的洞穴,我甚至在女儿的 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将孕育生命的精华射进她的肚子里,潜意识里想让女儿怀上我的骨肉。这是做父亲的唯一不能泄露于人的秘密,可如果女儿肚子里怀上我的种, 我将怎样面对我的祖宗?我会坦诚地告诉他们,我让我的祖业在自己亲生闺女的肚子里得到延续吗?
  搂住女儿睡了个回笼觉,再次听到儿子声音的时候,回身摸了一把,女儿早已起床了。
【女儿娇】(十六)
  今天是妹夫出院的日子,医院里已经住满了人,妻子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妹妹秀兰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秀兰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妹夫今天显然精神很好,我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妹夫闲聊。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我说,“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吧。”这之前我早已跟一个同学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妻子跟在背后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婷婷军训的最后一天,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我,我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妻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像灌了铅似的,浑身像被抽空了,我这样的年龄,一晚上好几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闺女透支了自己的体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样了?”妻子问。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妻子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回头瞧瞧妻子,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我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女儿就回来了。”妻子讨好地说。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妹夫妹妹都很高兴,雇了一辆车,他们两人坐上。秀兰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我, 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可一想到自己和闺 女的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车远远地开走了时,秀兰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我,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 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妻子正坐在床头上看着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的女儿儿子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妻子抬起身子,招呼着我。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我知道这是妻子专为我做的,一是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女儿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女儿和儿子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去做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妻子洗刷,我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乱伦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伦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唾骂, 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女儿,我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妻子的纵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处的欲望跃跃欲试, 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头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最赤裸裸的邀请,我知 道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响起母牛的哞叫声,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时发出悠闲的惬意的声响,或者因了性的发泄而难以自抑的叫春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走近了,柱子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笑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屄。”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啊?”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还是闺女,傻屌。”他骂了我一句,凑近了小声地说,“你姨子东邻家没听说?”
  “听说什么?”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把闺女睡了。”他说这话咽了一口唾液,我听到他喉咙咕噜一声。
  早就听妻子说起这事,只是没得到验证,一直以为也就是风言风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为了得到进一步证实,我摆出坚决不信的姿势。
  “谁胡说不是人。”他往前靠了靠,“你弟媳妇亲眼看到的。”
  脸变得有点胀紫,下面一下子翘起来,故作轻松的,“真的?”
   “那天你弟媳妇去他家借簸箕,看到那老东西鬼鬼祟祟地东看看西望望地进了屋里,她好奇地跟了过去,还以为他家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偷偷摸摸的事,可临近 门口,就听那老东西说,别怕,你妈赶集去了。他家小风带着哭腔说,爸,你别祸害我了。老婆一听就莫名其妙,那时谁能往那方面想呢?虽说闺女早晚是人家的 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着用了。你说那老东西怎么说,我这是祸害你?小风,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乱叫吗?你娘现在想要我还不给她呢。你说这还是人话 吗?”
  “那你老婆没离开?”远处麦田里有风刮出刷刷的声音。
  “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爱打听事的料,一听这样的事,就知道他们父女肯定有事。她拐过墙角走到门边,那老东西也是大胆,连门都没关,也许是因为是知道老婆赶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说这话顿了一顿,像是用舌头舔着嘴唇。
   “她看到那老东西正在摸他闺女的腚沟。小风两腿哆嗦着,脸都吓紫了。我老婆吓得大气不敢出。老东西摸了一会,就去秦他闺女的嘴,小风躲闪着,可是被老东 西挤到床沿上没地方躲了,就呜呜着不说话了。老东西一边亲着,一边弓着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风疼得直皱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别扣了,怪疼的。”
  “那你把裤子脱了吧,老东西一脸贪婪相。小风只好解开裤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
  “快说吧。”我急不可耐地,仿佛是婷婷在眼前。
  “白虎!他闺女是白虎。屄高高鼓鼓的,一条小缝,一根毛都没有。那老东西眼都绿了,直勾勾地怪吓人。”柱子用手比画着,仿佛他自己看到了。
  “小风,你就是比你妈好看。老东西说着脱了自己的裤子。爹,小风吓得往后退,可再也没有退路了。来,把腿翘起来,他抓住他闺女的一条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别,你别!”
  “都多少次了,还这样。老家伙分开了,把满嘴胡茬凑上去,在闺女的屄上亲了亲,又用手扒开了,搓着女儿的豆豆,把舌头插进去舔弄。”
  “瞎胡说!”听得热血沸腾,不自觉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你瞎编的吧?”
  柱子赌咒发誓地,“谁瞎编谁是王八。你闺女个屄,那么不相信人。”
  “那老东西舔他闺女?”
  柱子气喘喘地,“你弟媳妇说的,当时她那个恶心,没法提了。老东西舔了一会,小风开始哼哼起来,他才抱着闺女的屁股,让她跪趴着,从背后干她。看他们父女两个的熟练程度,肯定是干过好多次了。妈的,这老东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骂着。
  “怎么?你羡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觉。
  “谁羡慕了?我是说那老东西竟然连闺女也做,还,还像狗那样?”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一下心,“他自己的闺女,他愿做,谁管得着。”其实我内心里想的一直是这个姿势。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柱子不怀好意地笑,我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站起来,手搭在柱子的头上用力地把柱子的头摆到一边,“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别人的事还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样子,柱子也站起来,“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饭啊?”我没好气地,柱子大概言犹未尽地想重温一下,乱伦这东西说起来真的让人感觉刺激。可我哪有这功夫,被撩起来的欲望膨胀着,脑子里老是 婷婷那青涩的身体,柱子说的这种经历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内心的欲望蓬蓬勃勃起来,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对女儿有这种想法,看看刚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乐 道吗?其实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想着想着鸡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 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家里走。
【女儿娇】(十七)
  妻子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玉米秸围成的断垣隐现着一股雾气,我知道妻子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
  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我,大口喘着气,骂了我一句,“该死的,这么作弄人,吓死我了。”
  “吓什么?”站在妻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的妻子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
  想想之前和闺女在这里调情,一时间又痒痒起来,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当时闺女呀。”妻子娇笑着,说的我心一动。
  “闺女哪有你会呀。”和妻子同一高度,借着水湿摸了进去。
  妻子不说话,看样子挺动情的。“没摸够呀。”
  插进深处一用力,妻子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来时,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肏一下吧。”我扶起她,想像着当时的女儿,也是在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进入了角色。
  “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妻子小声地说。
  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奶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女儿,可也别具一番风情。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妻子的屄肥大空洞,两条肉唇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塞进整个巴掌,不象闺女两根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
  坐起来,把妻子抱到腿上,扶起鸡巴往里顶,顶得妻子有点气喘,她的阴道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鸡巴进去了一半,夹的龟头有点疼。
  “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妻子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女儿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妻子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肏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着水湿不会有什么障碍,可毕竟是没了子宫的人。
  “啊――啊――”妻子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我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
  我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夫妻情份。
  “别弄出来。”妻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责任。
  “你个屄。”我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激。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我肏你,肏你个屄。”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
  “待会肏你闺女吧。”妻子的话让我脑门一阵电感。
  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妻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鸡巴。
  “别弄出来。”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妻子的理解。鸡巴在手里脉动了几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着我,“留点劲吧。”
  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妻子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闺女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妻子收拾的当口听的儿子女儿的声音。
  “你洗洗吧。”妻子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我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我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妻子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妻子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妻子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我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妻子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我不依不饶,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我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我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我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放学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妻子的话说得我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没有和闺女的今天,我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没能耐,可在闺女身上,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我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子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子的追问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见没死 到闺女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轻点。”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妻子在身边,我还敢那么放肆吗?
【女儿娇】(十八)
  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女儿。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妻子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炕上 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洞房的地方,和妻子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我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 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我的妻子可是地道的处女,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妻子十几年,但谁曾想,妻子得了那种病,那种让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子的性欲越来越差,夫妻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就在我 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妻子竟然让我在这张床上又做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
  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妻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我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肉体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性的断乳期。
  妻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欲望,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儿子买铅笔去了。你闺女给他辅导作业呢。”妻子知道我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婷婷,还没完呀。”
  “就好了。”婷婷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作业吧。”妻子说完对着我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儿子的房间。
  “妈――我也去。”儿子大概腻着妻子,娇惯惯了,儿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
  “谁不好学了?我还有问题要问嘛。”儿子也总亲着女儿。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妻子没理他,儿子噘着嘴不说话了。
  婷婷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妻子说。“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我的房间。
  “爸爸。”看到我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妻子在一边,我作为男人不好说话。婷婷见我没理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我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女儿的背影静静地想。女儿已经16岁了,16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我们父女这样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闺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女儿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脯显得 很高,我知道这是承袭了妻子的一切,妻子很小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胸脯”之称,女儿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么还不过来?”女儿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我换了个姿势,灯光下,女儿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还没等我回答,妻子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我,“怎么这么老实?”
  妻子费尽心机地为我,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婷婷,也没跟爸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女儿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妻子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妻子催促着我。我歪腚下床,站在女儿背后,婷婷显得很紧张,用笔指着告诉我,我不得不俯下身,女儿的头发触到我的脸上,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女儿的头。
  “婷婷,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妻子想说话,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妻子也缓了口气,“那让爸爸陪你做吧。”
  婷婷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我挨着她坐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这时的妻子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
  字再也不是很流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女儿根本无法写下去。我听到婷婷轻微地叹了口气。“怎么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婷婷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我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胸部,轻轻地按揉。
  女儿的气息越来越重,“爸爸――”她叫得很轻、很柔。扭头望了望床那边,嘤咛一声偎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婷婷。”我摸着她的胸脯亲昵着女儿的脸颊。
  “嗯。”
  当女儿和我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闺女的嘴。
  婷婷更紧地靠着,让我满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手不老实地从女儿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鼓胀胀的阴户。婷婷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
  闺女的嘴在自己的欲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缠绕着舌头,撕咬、纠缠,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女儿的后仰让我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得我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女儿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胸衣的纽 扣,解开了,白白的胸脯发出耀眼的肉色,两个乳房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乳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挺,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乳房完全露 出来,看着那鲜红的乳头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婷婷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不满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婷婷的哼声更大,大概我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试图摆脱我的粗鲁的抓摸。
  我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揉搓她的乳头,牙齿圈住了另一只乳头咬住饱满的颗粒。
  摇头摆出我的控制,婷婷大口喘着气,“爸――疼。”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婷婷皱眉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这个时候妻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我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婷婷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我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装的都挺像,尽管妻子对我们父女做这事并不禁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是真正当着妻子的面和自己的闺女调情做爱,自己还没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面皮。闺女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我的爱抚。
  和女儿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我有点惶恐。
  “还不睡呀。”妻子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闺女还没做完呢。”我回过头来跟她说,发现妻子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在偷偷地窥视我们父女两个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妻子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父亲的和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妻子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
  “婷婷,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婷婷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让她做吧。”我担心女儿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那我先睡了。”说着又脸朝里。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婷婷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我被冷落在一边。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女儿,抱住了她的腰。
  婷婷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我。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不!”女儿像是赌气地说。
  “怎么了?你妈睡了。”
  婷婷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我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婷婷开始还有点抗拒,在我的坚持下,却放弃了,我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裤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我的意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阴毛,那是女儿的阴阜,一点一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激让女儿再次拒绝。
  这时女儿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女儿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女儿如葱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电与电通过手指传向彼此的身体,流通着只有父女之奸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父女相亲相爱的情谊。趴伏在女儿阴阜的手感觉女儿阴毛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爸――爸――”女儿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我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爸吧。”按压着女儿裂缝直接扣进深处。早已溪水潺潺的洞穴里布满着闲情浪意。婷婷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这给我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
   弯下身,试着脱去女儿内裤,让女儿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我则在她的腿间玩弄她的私处。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阴唇薄而透 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女儿的肛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肉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插女儿的阴道, 扳开她硕长的阴唇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趴在桌上的婷婷浑身颤抖着,像是打着摆子。
  抱住女儿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阴茎挑穿着她的阴唇,手指并插入在里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肉壁。再也不管妻子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闺女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龟头磨进去,享受着钳夹龟头的那种快感,女儿的两个乳头在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阴茎的深入时,我两手插入女儿屁股下,托起来,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连根没入,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让婷婷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又突然捂住了嘴。我却捏住她的两个奶子,飞速地动起来,肉体的夯砸发出啪啪的声音。
  妻子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我们父女做爱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女儿的屁股打桩似地将阴茎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女儿的深处。
  就在我狠狠地按坐着女儿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我身上的女儿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我一起跌落在地上。肉棒高高地挺立着,乍失去肉洞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婷婷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我。
  妻子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情深,第一个抱起来的自然是婷婷。
  “呜――坏爸爸!”她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我。
  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女儿,“摔到了哪里?”两手扶着女儿的身子,急切地问。婷婷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开着,露出一只乳房,乳房上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我的粗鲁和野蛮。
  “没――”女儿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我们夫妻二人在一边架着,婷婷的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么大力气,哪能架得住?”妻子疼爱地埋怨我,慌忙地为女儿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我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婷婷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妻子继续对我生气,女人的心就是细,一时间心里很感激女儿。
  “你呢?”这时的妻子转过来问我。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但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我一连串地说,自己做下的,还是自己担当吧。
  “没事就好。”妻子说这话,眼睛始终没离开我的胯间。低下头一看,那东西还是高高地挺着,马口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抬头正碰上妻子的目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我,其实心里还是疼我。
【女儿娇】(十九)
  婷婷连书包也没收拾,就被她妈妈牵扶着上了床,妻子疼爱地看着女儿,看到女儿屁股下的一块青紫,心疼地按揉着。
  “疼。”婷婷叫了一声,却被妻子笑骂着,“活该,疯起来就不知怎么好了。”娇嗔薄骂还夹杂着一丝酸意。
  婷婷掘起屁股爬上床,我的眼前晃动着她白白的大皮股和那永远难忘的夹在其中的肉户。女儿被妻子骂的不好意思,嘟气嘴说,“都是坏爸爸,人家在那里好好地学习,他――”
  “别光埋怨爸爸,你自己就好了?”
  我站在一边看着她母女两人斗嘴,心里一阵阵甜蜜。
  “我有什么,还不是你要人家来的?”女儿不服气。
  “和,还闹到我头上来了,得了便宜卖了乖。看你刚才那疯劲,都是你爸爸弄得?”
  “妈――”女儿被揭了短,脸上挂不住了,窝在床里背过身去。
  “好了,别说了,”我在一边劝解,怕一会儿女儿放不开脸,倒坏了好事。“都是我的错,不该在那张凳子上。”
  妻子不说话了,却笨拙地往床上爬,她穿着一条短短的肥肥的内裤,往上一爬裤子夹在腚沟里,皱皱巴巴的,极具诱惑力,忍不住地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妻子快速地缩起腿,却逗起我的欲望,牵住裤脚一扯,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
  “要死。”她回头嬉笑着骂了我一句,看着妻子同样撅着屁股光裸着,夹在屁股间的却是浓密的阴毛,心里一喜,就满把抱住了。
   “闺女――”她说着怕被女儿看见,想仰身躲闪,被我抱了个满怀,屁股几乎触到了嘴上。妻子分开的那里突然露出红红的肉,透过妻子分开的腿看见婷婷正歪头 看着,一时间心里突发奇想,让女儿看看我们夫妻是怎么样交媾的,伸出舌头,含住了妻子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阴唇,妻子一惊,她没想到我会当着女儿的面这样, 一时羞得想躲开却又被我抱得紧紧的,只得求饶地对我说,“别,闺女――”
  我却把头插入她的屁股沟里,从下面扳开她嫩红的阴唇舔噬。“你――你――快放开。”由于跪趴着,她的头只能从她跪趴着的空间里往里看,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往后推我的头。死死地抱住了,舌尖撬开她的阴唇,探进去在阴道里掘动。
  “啊,你要死。”妻子被掘得两腿打颤,推我的手自然没了力气。阴毛像一撮胡须在我的眼前翘着,被夹在大腿间的视觉模糊地看见两条肥大阴唇的上端的那颗凸出的颗粒,卷起舌头舔过去。
  致命的快感袭击着她,这种屈辱的姿势和被女儿窥视着的做爱让她心理上更加紧张,我感觉到她连同大腿的肌肉都在哆嗦。
  双手紧紧地把住她的大腿肉,头有节奏地在她的胯间往上拱,舌尖做着抽插的姿势,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攫取了她,自她手术后,第一次听到妻子发出那种压抑的呻吟。
  手指代替了口舌,捏住她的豆豆,强烈地揉搓,突然感觉到一股湿润迅速地漫溢了阴道,粘粘滑滑的带有咸涩的液体进入了我的口腔,这样的情景也能让多年没有淫液的妻子动情。更紧地把住她的大腿,头不断地拱上那个地方。
  “婷――婷婷,快,快给爸爸。”妻子一连串地叫着。
  这个场面正是我所希望的,眼角的余光看着女儿蜷缩在那里,知道她肯定受不了这种场面。下面已经胀热得难受,满怀期望地希望女儿的加入。
  婷婷有点娇羞、有点拘谨地看着我们,脸上还挂着一丝嫉妒。我看到她身子动了一下又缩回去。下面已经胀得难受,只好挺起屁股贴近妻子,可这样的姿势又不能随心所愿。
  嘴里吞裹着妻子的两片肉叶,手指在阴道口滑过,又猛烈地插进去,经历多年的性爱,妻子的阴户已经显得空洞,只不过内壁光滑。她被我两面夹攻,舒服地摇晃着身体,身子剧烈地扭摆着,口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婷婷,死丫头,把爸爸拽开呀。”妻子抬头对着女儿说。
  这时,女儿光着屁股跑过来,正是我希望的,透过余光看见女儿的腿间那个和妻子一样的东西正夹在屁股沟里,呈饱满地流线型弧度,只是不同的是妻子在缝隙间会露出那条有点发黑的小肉舌,而闺女却是白白净净的一条小缝。
  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子,我像一个猎人一样,在妻子的腿间调整着角度。当女儿来到我的身边时,夹起的大腿伸过去,钳住了女儿的身体。
  “啊-坏爸爸。”一个趔趄,顾不得妻子娇嗔薄怒。
  蜷起来一用力,闺女爬到我的身体上。
  “妈,你看看爸爸呀。”就在她想爬起来时,我伸出手把她抱在了我的胯间,那个僵硬了多时的鸡巴跳头奢脑地顶在女儿的屁股下,伸手摸了一把,女儿软软的阴户早已湿淋淋的,看来小闺女看见我们夫妻的欢爱也忍不住了,她的那里早已湿了一片。
  从妻子的屁股间撤出头来,再次抱着女儿,抬高她的身体,鸡巴找着闺女的屄口,双手往下一摁,紧窄的屄口套掳着阴茎一阵麻酥,身子一挺,屁股一耸,卵袋跃动了一下击打在闺女的屁股蛋上,鸡巴深深地连根没入。
  舒服地叫了一声,看着闺女骑马的姿势,就如噢运会的冠军,连连耸动。婷婷颠簸在我的胯间,一声一声地娇呼,本想两手扶住女儿的身子,可妻子还骑跨在我的头上,不得不伸手再次抱住妻子的屁股。
   舌尖探进去,感觉妻子毛蓬蓬的,和女儿自然不是一回事,母女的性器完全在我的掌控下,刺激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婷婷经不住突然用力,身子一歪,倒在我的 肚皮上,两手支撑在我身体的两边,就这样肚皮贴着肚皮和女儿搞,在抽插之外又增加了性器的旋磨,鸡巴前后掘动着,阴阜前后抽拉牵磨女儿的阴蒂,更增加了两 人的快感。这时婷婷像是没有了依托,抱住了我的身体,由于趴下的姿势使得两个奶子耷拉着,更增加了诱惑力。
  妻子在我的舔弄下,像是浑身没了力气,原本高高抬起的屁股这时坐下来,紧贴我的嘴,几乎窒息了我的呼吸,我只好两手扒开她硕大的屄孔,三根手指并插而入。
  “婷婷,快,快。”感觉到女儿放慢了节奏,意识里觉得她已经没了力气,任凭妻子在上面晃,腾出两手抱住了女儿的身子,收缩起身子狂暴地插入婷婷的屄里。
  太刺激了!在女儿面前玩弄着妻子,太淫荡了!在妻子面前奸淫女儿。还有比这更淫乱的场面吗?
  一时间,脑门象懜了似的,猛然觉得全身虚脱起来,从脊椎处麻酥酥向四周扩散,那要命的感觉直冲向下体,紧紧地抱住女儿,鸡巴再次向里爆插,感觉女儿的最深处,那块硬硬的东西激射。
  “啊―――啊――”精液大股大股地冲击着精囊,我张大了口,感觉到鸡巴的胀疼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女儿娇】(二十)
  自从和她们母女有了共同的秘密后,闺女见了我变得扭捏起来,妻子自然不再避讳,只是每次三人在一起时她都躲开去,让我刻意地想再有那么一次都不能够。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女儿的学业也渐渐地有所下降,只是我们夫妻都没有放在心上。婷婷在我的梳拢下日渐丰满,两个乳房高高挺挺的,我总是忍不住地在她放学后和她躲在门后里抚弄。
  “爸――同学们都说我――”婷婷嘻嘻地笑着,和我接吻。
  “说你什么?”两个奶子都明显地呈现出乳沟。
  “说我大胸脯。嘿嘿,你轻点。”女儿被摸得痒痒起来。
  “还说你哪大?”接了个吻,看着她。
  “不跟你说了。”女儿白了我一眼,不满我的问话。
  “没说你这里也大?”我伸手摸着她的屁股沟。
  “坏爸爸,这里大别人也能看见?”女儿娇俏地往后撤着屁股,不让我摸。
  “怎么看不见?你穿短裤的时候,高高的、鼓鼓的,有时还露出一条小缝。”隔着裤子触摸她的中间凹进去的裂缝。
  “你最色了,你个坏爸爸。”后撤的屁股让我不得不伸出手跟着摸过去,努力地从中间扣进去。
  “爸爸色吗?”试着插进女儿的屄里。
  “不要脸。”婷婷突然说出这句话,让我愕然。
  “你说爸爸不要脸?”我停下来,吃惊地看着她。
  婷婷知道说得有点过火,不吭声。
  “为什么那样说爸爸?”
  “老师和同学们说我们这样子是乱伦。”婷婷终于说出了理由。
  “可爸爸喜欢你呀。”我强词夺理。
  婷婷迟疑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爸爸,我也喜欢你,可他们说父女再喜欢也不能做那事的。”
  看着女儿一脸不解的神情,我知道她说的对,可我们已经走到这份上,就是现在停下来,女儿不也已经跟我好过了吗?
  “那你想让爸爸跟你断了吗?”说这话其实心里很难过,就像刚刚恋上,又被甩了一样。
  “我不知道,反正他们这样说。”
  父女两个一时沉默着,没有话题。
  就在这时,门吱的响了一声,跟着就听到儿子的声音,“妈妈,姐姐回来了吗?”
  “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妻子赶紧接过去,她知道我们父女这几天做的好事,我也是一时的热乎劲,自然不会瞒着妻子。
  “我考了好成绩了。”他摇着手里的成绩单,很明显,这几天婷婷给他补课出结果了,他第一个要告诉的自然是姐姐。
  “我出去吧,爸爸。”婷婷看着我说。
  心理上怕女儿以后不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脸摩挲着她的脸,“婷婷,别离开爸爸。”
  婷婷没答,任我搂着。
  “爸爸离不开你。”我柔声地哄着她。
  “嗯。”婷婷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一时兴奋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脸上又亲又吻。婷婷默默地和我接着吻,两人咂着彼此的嘴唇,眼睛对视着眼睛,流露出爱意。
  “妈,姐姐在哪?”他说着就要拉我们的门。
  妻子赶紧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儿子,“别过去。”眼角望了一下门缝,“你姐在换衣服。”
  “噢。”被母亲拽了一把的他有点疑惑,可听了妻子的诉说,害羞地跑了。“那我先出去玩了。”
  门内的女儿刚想挣开走出去,却被我拉住了,“没听到你弟弟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婷婷担心地。
  “没那么快。”抱住女儿解她的裤子,“先让爸爸肏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撮阴毛乍煞着,裤子掉到脚踝上。
  将女儿推到墙角,扶着墙,掀起女儿的大腿,弓起腰,扒开女儿的屄,手指插进去,“恣吗?”女儿皱着眉不说话。
  屄口被撑得很开,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屄肉外翻,薄薄的像一层粘膜。
  “说嘛。”我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说什么?”
  “姿不姿?”我坚持着。
  女儿拗不过,“姿!”
  “那以后还怕人说吗?”怕女儿以后知道羞耻,会躲避我。
  “爸――你快点吧,待会弟弟就来了。”女儿有点哭音。
  “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把女儿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到肚脐下摸着阴蒂,捏住了轻轻地拧。
  “啊――啊――”女儿有点气紧了。
  “好受吗?”看着她大开的的阴门吞裹着我的手,眼睛盯着那淫猥的形态。
  “坏爸爸,就知道折腾我。”
  盯着她的脸色,感觉屁股沟里粘答答地湿。
  妻子推门进来,看到这样,脸色一沉,“就知道穷折腾,待会儿子要来了。”
  女儿被掀起大腿暴露着,看到母亲进来,有点不自然,腿抽搐了几下,想往回缩,“妈,爸就知道糟蹋人。”我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妻子没看她,对着我说,“要弄就快点吧,别让儿子学坏了。”
  听到女儿说那句糟蹋,我扶起鸡巴对着她开张的阴户,猛力一顶。婷婷猝不及防,身子被挤压到墙上。“妈,你看看爸。”
  妻子皱一下眉带上门出去了。
  我兴奋地将女儿按在墙上,看着鸡巴在女儿的屄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慢送轻拔,女儿的屄口粘滑中带点生涩,滋味颇为好受,拔出来时一下子脱离屄口,为的是欣赏那一声“啵”的音响和红彤彤的屄肉。
  女儿紧张地等待着我再次插进去,我则慢慢地把龟头研磨着,看着屌头子挤出屄肉那瞬间的情景,然后猛地送进去。
  “啊呀,爸――你――弄死我了。”女儿不堪我的折腾,害怕地说。
  “你哪那么不禁弄,又不是纸扎的?”
  “可你这样让人家又紧张又害怕。”
  “是吗?那你要爸爸怎么弄?”
  “你快点!”她回身抓住了我的鸡巴。
  “那你跟爸爸说哪样姿?”我撅着鸡巴在她的屄口乱顶,顶在大腿间时,屌头子都有点疼,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过瘾。
  婷婷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强行拿着送到屄口往里插,挑逗着女儿的心,就势强力插入。
  “啊!”身子一震,双手按扶着墙承受住了,撅起屁股迎合着拱送。
  父女两人勇猛地朝着一处使劲,粗大的鸡巴粘着女儿白白的淫液象涂了一层润滑剂,鸡巴没入时,箍住鸡巴的阴门又将淫液翻撸到两人的阴毛处,粘满了彼此的大腿间。婷婷张大着鼻孔呼哧呼哧喘气,我双手抱住女儿的臀部借着女儿的用力使劲推拉,啪啪肉体的撞击在屋子里回荡。
  “闺女,闺女。”我气喘着一连串地叫着,将女儿送上高潮。
  满屋子淫荡的气息和淫荡的浪意。
  “妈――姐姐还没换好?”明明小心翼翼地跟妻子说,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就在我感觉到那股狂潮将要临至时,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去,去,没看见妈忙着嘛。”妻子显然有点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着儿子。
  明明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想推又没敢推,只是贴着耳朵细听。
  “明明,怎么那么没出息。”妻子骂了儿子一句,担心儿子的唐突。
  “妈,姐姐她――她怎么了?”明明显然听到了什么。
  “什么怎么了?”
  “她,她怎么那种声音。”
  “小死孩子,知道什么,到你屋里学习去。”妻子撵着儿子。
  就在女儿意识到危险,用眼神制止我时,我却看着女儿半转着身子显露的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翘翘的,饱满瓷实,两颗奶粒勃挺着显示着性的资讯。
  “明明――”女儿从唇齿间吐出危险的资讯。
   我却在危险中感觉到了疯狂,脚尖掂起来,看着女儿白白的大腿根由于展开的幅度呈现出骨感的圆弧,两条阴唇拉得又长又阔,鸡巴插在屄里,被两片肉叶含着就 像一根玉茎绽放的叶瓣,高高地靠过去,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长驱而入,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女儿的阴阜上。
  “爸――”婷婷咬唇忍住,却被我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在临近喷射的最后一刹,抱住女儿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觉到鸡巴穿透了女儿的肚子,强忍着脉动了几下。
  这时婷婷回过头来,“别,爸――别射进去。”
  这一个乞求的眼神让我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象一发强力的弹丸激射而出,直打在女儿的子宫壁上,
  “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顶,再次喷射,“啊――”舒服地吼叫了一声,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两腿绷直了,在密实的结合处感受女儿里面的翕动。
【女儿娇】(二十一)
  麦子黄了的时 候,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地里骄阳似火,但还是看见东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日挥汗如雨,闺女儿子 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时候,人们都坐在地畦上,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吃饭。
  女儿和儿子都放了假,明明只是帮忙做点零碎活,婷婷捆了一会,就热得浑身出汗,妻子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什么都不能干。我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头上抽了袋烟。今年的收成不错,麦子粒大饱满,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高兴。
  明明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妻子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白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高,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看着女儿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肉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我对着妻子女儿喊。
  妻子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婷婷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婷婷――”妻子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女儿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妻子一边嫌女儿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女儿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我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妻子看出来我对她的好。
  妻子显然理解了我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我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都是身上长的肉。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妻子吩咐着女儿。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女儿说得合情合理,妻子迟疑着没说话。
  我磕巴着烟袋锅子,用脚踩死了烟火,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我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她爸,今早上她姑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我知道今年秀兰不会好过,妹夫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
  “麦子上熟了?”我停下脚问。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么地茬还不一样。”
  妻子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妻子收收尾,我过去帮几天。
  “明天婷婷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你再跟他说说,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妻子仰头看看日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明明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妻子嘱咐着女儿。
  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婷婷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我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着我的脚看,麦茬划破了我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女儿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我安慰着女儿,硬是把脚放下。
  女儿扶着我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我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么娇惯?”我穿上那双用车外胎定做的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爸――”女儿扶住了我,想让我休息。
  被女儿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女儿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我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婷婷到底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女儿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婷婷架着我的胳膊。
  “不用了。”我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婷婷对着我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我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么远的。”
  婷婷说这话没敢看我。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妻子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婷婷虽说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女儿仰起脸看我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女儿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婷婷这时变成两手架着我,让我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我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么了?”婷婷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婷婷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我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女儿扶住,手按在婷婷的头上,站稳了。
  婷婷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女儿,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 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婷婷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我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婷婷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女儿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女儿的嘴边勃 动着,女儿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婷婷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鸡 巴。
  “爸――”女儿撒娇地看着我,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女儿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女儿的奶子玩,可女儿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我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女儿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女儿。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更有了调戏女儿的欲望。有意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女儿的手里抽拉,由于婷婷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婷婷的手掌,而是将女儿差点拽倒。
  女儿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我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女儿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我的神经,撮起女儿的下巴,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我却和亲生女儿做着性游戏。
  含住女儿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
  “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女儿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女儿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女儿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婷婷。”我急于想让闺女给我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
  “嗯――”婷婷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龟头连龟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女儿面前。
  婷婷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我的全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阴茎撩拨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往里挺,这次女儿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女儿的嘴,阴毛刺激着女儿的脸,长驱直入,直捣女儿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女儿的小嘴紧紧裹着阴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起的鸡巴根处。
  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女儿嗓子眼都堵住了,婷婷显然噎了一下,快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坏鸡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龟头,看得我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女儿的唇边用龟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婷婷含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里送一下,女儿赶紧抓住了,她怕我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女儿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
  婷婷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我一笑,看到我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我的龟头下端的龟沟里,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婷婷。”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婷婷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我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我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鸡巴的抽送让我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儿子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识回到原野上时,我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妻子和儿子的身影。
  “爸――”婷婷隐约地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闺女,快。”我催促着她。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
  “婷婷,浪不浪?”捧着女儿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女儿忍俊不住地对着我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女儿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妻子和儿子只隔一块麦田,明明蹦跳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儿子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一股激射打在女儿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儿子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鸡巴掖进了裤子里。
  婷婷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我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难受地抱住我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
  “婷婷。”心知肚明地明白女儿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妻子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女儿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么了?”明明看到婷婷坐在我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拉起女儿的小手,婷婷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妻子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女儿一起走了过去,突然女儿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么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婷婷点了点头,看着我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妻子远远地催促着我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儿子的一声呼喊让我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女儿娇】(二十二)
   道戈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有妹妹家 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秀兰见了我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妹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 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姑姑――”婷婷亲昵的抱住了妹妹的胳膊。
  “长高了。”秀兰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女儿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假了?”
  “嗯。”婷婷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么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婷婷看着我说,“不好。”说得我心里很不好受,以前女儿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秀兰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我,“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妹夫,光顾着和妹妹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妹妹提醒,还真得忘记了。
   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妹夫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妹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 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妹妹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妹夫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我,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哥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说哪里了?这还见外?”我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秀兰跟着遭罪。”妹夫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养病。”看着妹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妹夫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婷婷这时跑进来,偎在我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姑父。”
  妹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女儿一会,“婷婷长高了,有一米几了?”
  “一米五六。”女儿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妹夫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姑父,我不要。”婷婷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姑父给你拿着吧。”为了让妹夫不再让给,推了一下女儿,心里回味着刚才妹夫的话,婷婷长大了真的会离开我?可不离开我又岂能留在家里?闺女大了不中留,人之常情。即使留下了自己不说,可外人也会说三道四,到时恐怕流言蜚语接至而来。想到此心下黯然。
  婷婷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我们都感到心颤。
  婷婷转过身看着窗外,“爸,姑姑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妹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么时候是个头。”
  望望秀兰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秀兰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来看了妹夫一眼,“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
  妹夫用眼光送着我,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中午饭要在地里吃,秀兰的婆婆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人捎信去拿,秀兰回去的时候,看着女儿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妹妹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女儿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女儿不服气地说,看着女儿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婷婷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我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没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女儿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亲戚走惯了。
  “来帮忙呀。”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和他们打过招呼,扶着闺女坐在一边。
  “闺女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一位年龄较大的说,手试了试闺女的额头。
  “找个通风的地方吧,”几个青年赶紧腾出一块地方,“孩子小了,还上学吧?”
  “上初中。”被风一吹,婷婷的脸色好多了,有人递过来一瓶水,我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湿了湿,拧干了敷在女儿的额头。
  起风了,庞大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叹同情之余又恢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那个年龄较大的人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人们抬头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来,只不过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遮盖了半个天空,空气遽然变得凉爽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秀兰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准备好的叉子往上垛。
  女儿来来回回地抱着麦个子,我则负责把麦子垒成堆。
  云越来越绸,已经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锅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胶膜筘上去,庞大的雨点砸下来,落在身上都有点疼。
  三人把雨布顶在头上,听着啪哒啪哒的雨点声,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风头迅速地刮过,跑马云带动着斗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响遍了耳边,妹妹和女儿在两边裹紧了雨布,但还是从后面被掀起来,瞬间湿了个精光,就这样狼狈地走到家里时,风和雨却突然停止了。
  拧拧湿漉漉的衣服,擦干了头发,望着依然布满乌云的天空,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简单地吃了点饭,才感觉屋子里的沉闷,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着那雨后仅有的一点凉气。
  秀兰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弯腰往栏里添加着,母牛“哞”地长叫一声,低下头在栏里拱着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犊围着母牛亲昵的拱着,有时在牛栏里,有时又钻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头拱着两个奶子,母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用眼角斜视着牛犊,不时地抬起蹄子,来回转一下身子。
  “去,不吃别捣乱。”秀兰扒拉一下栏里的草,为了让母牛吃个新鲜。
  牛犊受到了干扰,跑到了母牛的后面,调皮地用嘴拱起母亲的尾巴,母牛一动不动尾巴摔起来轻轻地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头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头,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体不安地交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秀兰添完了草,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我时,却见我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我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头正舔着母牛的屄,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秀兰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使我心颤颤的。
  看看女儿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妹妹的胳膊。
  “哥――”
  “很享受的。”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头看着妹妹如水的目光。
  秀兰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我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秀兰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哥哥来。”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心动意动地说。
  “哥哥又没对你怎样。”
  秀兰紧靠着我,神情里露出无限的依恋。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妹妹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你――”秀兰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我的惊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真坏!”
  “又不是我。”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妹妹。
  “你的也――?”妹妹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妹妹想像着那里。
  “哥――越说越不像话了,妹妹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出妹妹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根粗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屌,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头来,用舌头舔着犊子 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屄间喷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哥――”
  “妹――”
  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妹妹的屁股上。秀兰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交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屌在屄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儿子的撞击。
  “秀兰。”
  “嗯。”
  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么大。”乜斜着眼看妹妹的表情。
  秀兰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妹妹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我再次追问了。
  “人为什么就――”我支吾着想往下说。
  秀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妹妹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妹妹随口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心理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秀兰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我已经为人父,心有所属了。
  “只是――”我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么?”妹妹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妹妹的身子,“只是没见过妹妹的。”
  半晌没说话,我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妹子就不理我了,毕竟我们是兄妹。
  “你稀罕见呢?”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低下头,下巴搁在妹妹的肩头上,“哥哥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有点呜咽、悲戚。
  “不,哥哥喜欢、期待。”揉着妹妹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秀兰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头,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人站在那里如恋人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交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屌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屄孔湿湿的外张着,屌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起来。
  “哥――”秀兰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妹妹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秀兰,让哥哥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么大?”
  “不!”妹妹摇了摇头。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淫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我的怀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让哥哥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娇地在我怀里乱拱着,一时间我的心里乱哄哄的,望着只一墙之隔的屋内,手猛地往下摸去。
【女儿娇】(二十三)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摊软和,却已是淫水四溢。心里就想直接插进去,摸一摸亲妹子的屄。就在我弯腰顺着秀兰的内裤往下够时,躺在床上的妹夫听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声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还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挡了视线。
  “秀兰,没看看牛怎么了?”
  惊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秀兰赶紧答应着,“两个牛在打架呢。”
  “那别管它,哥呢。”妹夫害怕秀兰这时候遭到牛的攻击,紧张地嘱咐着。
  “哥在呢,没事。”妹妹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想离开。
  看看遮挡在窗外的那块雨布,心里庆幸着刚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现在却起了作用。
  秀兰的镇定自若让我从中领略了快感,弯腰抓住了妹妹那里,感觉到两片大大的阴唇。
  “别――”秀兰到底还是害怕,往后撤着屁股。
  手追着妹妹,腰弯的程度更大。只是妹妹后撤的幅度更大,让我的手离开她那里,却薅住了她浓密的阴毛。
  “疼,哥――”秀兰停下来,不再动。
  “给哥哥摸摸。”我乞求。
  “他在那。”秀兰已经半蹲下,害怕被妹夫看见。
  我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屄门。“看不见的,妹妹。”
  “晚上吧。”秀兰作了让步。
  “亲妹妹,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母亲那硕大的屄里挺进。一把搂过秀兰,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高度遮挡不了一人高,这样两个人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
  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妹妹的屄门。看到秀兰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我的那里。
  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秀兰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
  “大吗?”甜腻腻的跟秀兰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
  “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面托着妹妹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秀兰小心翼翼地触摸我的前头,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
  “给你的,喜欢吗?”
  秀兰羞得垂下头,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阴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秀兰终于说话了。
  “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
  “牛是畜生。”秀兰没有反抗我的亲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
  “那你是说不分兄妹、父女了?”妹妹惊讶地说。
  “分,为什么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妹妹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妹妹,哥哥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秀兰,为什么彼此喜欢的亲兄妹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妹妹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我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来。
  “因为我们是一母同胞。”说了半天妹妹又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我们是一个屄里出来的,就应当再对在一起。”
  “你说得那么难听。”妹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小手捏住我的龟头,感觉我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
  没想到秀兰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父女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妹妹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婷婷推开了大门。
  “爸――姑――”
  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妹妹。秀兰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我拉掉的裤子。
  婷婷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哥――她?”秀兰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婷婷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我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还――”秀兰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
  “小傻子。”老练地骂了妹妹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裤子还开着呢。”妹妹提醒我,见我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我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我,别跟她生气。
  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妹妹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婷婷出什么事。”妹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我赶紧撂下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妹妹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女儿娇】(二十四)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里的烦躁。
  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婷婷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婷婷,悄悄地走过去。
  “生气了?”
  隐约地听到这时的婷婷抽噎起来。
  “还真哭了?傻丫头。”我企图搂住她的肩头。
  “不用你管。”婷婷倔强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脱我。
  “噢,有人管了?”我笑着说,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告诉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讨厌!你才有心上人呢。”婷婷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我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姑姑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虚的。
  “没有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她转过身来,看着我说,眼里满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我知道这时候的女儿肯定很敏感。
  “你,你们两人互相――不要脸!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瞒不了她了,婷婷已经是大孩子了,况且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见了?”我没法对着她撒谎。
  “谁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我强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婷婷还是用力往外挣。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呜――”女儿来不及挣脱,就被亲了个结实。
  婷婷开始还有点推拒,但在我的强行攻击下,只一会儿就投降了,舌头渐渐有了回应,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只小手在我背后不停地乱摸。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然后又调情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此的嘴唇。到底还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点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婷婷,还生气吗?”小嘴高高地掘着,不说话。
  贴过去,含住了,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
  “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头捶着我。
  “爸爸喜欢,喜欢你这小坏蛋。”我哄着她。
  “你才不喜欢我,你喜欢姑姑。”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结。
  “嗯,爸爸是喜欢姑姑。”我不得不承认。
  婷婷听了一下子扭过身,不理我。
  我扳过她,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婷婷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满地看了我一眼。
  “可我更喜欢你。”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她的小嘴。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爱,还要怎么理你?”我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
  “你?”女儿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毛翻了一下,“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性,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我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自己的女儿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婷婷,爸爸真的喜欢你。”我试着去扳她的肩膀,女儿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我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
  “你姑夫已经那样了,你姑姑也很可怜的。”我利用了女儿的善良,“她从小就喜欢爸爸的。”婷婷两只小手蜷在我的胸前,低下头不说话。
  “再说我和你姑姑真的还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你不是也喜欢姑姑吗?”
  “喜欢就那样?”婷婷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欢女人,还能怎样?喜欢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都占有着。婷婷,爸爸不也喜欢你嘛。”
  “我是你女儿!”她趴伏在我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亲女儿,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我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身小棉袄,知道吗?”
  “嗯。”婷婷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还嫉妒姑姑吗?”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婷婷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欢姑姑,可她是我的妹妹。”婷婷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我捏住了,就势摸着她的乳头。“爸爸喜欢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温柔的口气,为的是打开女儿的心结。
  女儿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经历了这一劫,女儿毫不掩饰地说。
  摸着女儿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
  女儿娇羞地拐了我一下。
  “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我闺女浪了,浪给爸爸了。小骚货,跟爸爸洗澡去。”
  父女至此已经再也没有隔阂,拽着婷婷的胳膊,走下河沿。
【女儿娇】(25)--女儿红的姊妹篇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浅浅的沙滩布满着鹅卵石,踩在上面脚底下痒刷刷地,
有点舒服的感觉。风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婷婷还是娇羞着不敢脱衣,我拦腰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脱下她的衣裤,
临到乳罩、内裤,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我脱,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我伸手到她的奶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我
的手势,扯住她的小奶头揿着,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让我下来吧。」
  「那先把裤子脱了。」我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女儿一手抓住我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婷婷滑下来,站
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看
着婷婷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
地阴毛在腿间一闪,跟着饱满的肉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
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
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
  我赤裸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心里并
不怎么急于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妹妹这时的到来。撩了一点水,让身子在风
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女儿的动作。
  婷婷不时的用眼光看着我,在我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我的下
身,看到我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婷婷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
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我们父女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
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我总是期盼着什么,我知道,这个
时候,秀兰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我们吧?
  婷婷又把目光扫过来,我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婷婷不好意思
地笑了,我看着她,试着走过去。女儿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奶子,像两只兔子跃动
着。
  屌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婷婷有点傻眼,又掩饰性地别过头。
  我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女儿抬起头来。
  就在我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父女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我听到了秀兰
的声音。
  「婷婷,婷婷。」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
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
妹夫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哎,在这呢。」婷婷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我,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我离
开。
  秀兰走近了时,我轻声地叫了一声,「秀兰。」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我,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么在这?」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秀兰眼光暼上婷婷。
  「好了。」我小声地告诉她,看到妹妹有点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
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来吧。」我招呼着。希望秀兰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么大的人。」妹妹听得我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扭头看向婷
婷。
  「姑。」婷婷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身体。
  「还早吗?」秀兰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婷婷期待的目光正是我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洗洗吧,秀兰,热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我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
气。秀兰的心有点动了。
  「就是,姑,又没有外人。」
  「这……」秀兰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还怕什么?」婷婷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我。
  「死丫头,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那你下来呀。」婷婷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
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粗旷、剽悍,在性的问题上,既不
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省得那些不
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只是秀兰和我有了那一节,心里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身的汗,看看侄女并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
解开衣服,慌促地从树缝里一闪,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跟着「扑腾」
  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婷婷嘻嘻地笑了一声,姑侄女二人就相互调笑着往身
上撩水。看得我心里真想掺合进去。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身边慢慢扩大,直消失
在我的身边。
  夜色渐渐地合拢了来,偶尔看到两个女人胸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潜
入到水里,看看时光已经不早,便轻轻地说,「给我搓搓背吧。」
  婷婷看了秀兰一眼,推桑了一下,秀兰起初还怕婷婷在身边,可眼前的光景
让她悟出了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说出来。
  「秀兰,你过来吧,你还有力气。」我直接点了妹妹的名。
  秀兰起先还拿捏,听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她的光景,又看看侄女的神
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迈步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看着婷婷,两人又互相攉
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
  我弓着腰背对着她,「还害羞?」感觉到手触到我的背上,尖尖的奶头不经
意地扫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婷婷的过程。
  「婷婷在。」按在我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从脖颈到脊沟。
  「哎……婷婷可能有了。」
  「你说什么?」我一怔,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软软的,从我的背脊
滑下胸肋。
  「她可能怀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谁的?」她说这话,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
一下。
  「你怎么看出来的?」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
  「刚才她呕了。」过来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怀孕的迹象。
  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几天的情形,证实了秀兰的话。半蹲起身子让秀兰
从脊柱往下搓着股沟。
  「是不是,」秀兰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我在等她的下半
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诉她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既然已经知道,就更没有
隐瞒的必要了。
  「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噢。忙过了这一阵,你带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哥……」她搓着的手慢下来,象是等着我的回答。
  「你嫂子那样,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
  「她那么小,你也忍心。」
  「我……」张口结舌地,想起自医院里互诉衷肠后再也没有什么瓜葛,心里
就有点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你找过我吗?」她有点赌气地说。
  「你那样……」我没说下去,却听到秀兰轻微地哭声,心里一直不好受,没
想到妹妹为这还一直怨恨着。秀兰的手停止了,耸动的肩膀带动着胸脯抽噎着。
  心里酸酸地,似乎也是为了报复,男女之间的情感让人不敢捉摸。可听到妹
妹的诉说,心底里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福。猛地扳住她的肩头,面对面看着她,
「别哭了,还生气吗?」擦着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地问。
  秀兰想靠又不敢靠地扭了一下肩膀,我扳住她紧紧抱在怀里。「给哥搓一搓
吧。」我双手满贯搂住她,感觉她柔软而又饱满的胸。秀兰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粘着水滴的身子温润柔滑。
  「别……」她小声地说,眼角瞥了不远处的婷婷一眼,面对侄女的存在,她
还是放不开,尽管她已经知道我和女儿的关系。
  「傻子。」我轻轻地放开她,眼里充满无限的疼爱,我知道,这其间如果不
能打开妹妹的心结,一切企图都是徒然的。
  「婷婷。」我转头看了女儿一眼。
  「嗯……」一直看着我们俩的女儿这时故意低下头泡进水里。「过来给姑姑
搓搓灰吧。」
  「噢。」婷婷先迟疑了一下,赶忙应了一声。
  看着婷婷划着一道水纹,两个奶子颤颤的上下颠动着,小手在水面上划拉着
走过来。
  「姑,我先给你挫背吧。」
  没等秀兰回答,我一把拽过她的胳膊,「你先给爸爸挫吧。」
  拥女入怀之际,和先前跟妹妹一个姿势,不过这次两手直接插入女儿的屁股
沟,深深地扣进湿湿地夹在屁股间的阴户。
  婷婷羞涩的没敢吱声,半人身的水掩没了父女在下面的动作。
  「爸……姑,」
  没等女儿表示异议,以身高压住女儿的头,直接侵入她的口腔。婷婷一个趔
趄,刚刚吻住的的嘴又离开。在秀兰的惊讶中,我再次揽过女儿,手从前端直接
扣进她的阴户。
  「爸……」婷婷在水里跺着脚喊,好在没有被姑姑看见,又羞又愤地晃动着
身子。
  「好闺女,给爸爸搓搓。」我另手抓住女儿的小手摸到已从水里漏出头来的
龟头。婷婷触摸了一下,碍于姑姑的存在,赶忙缩回手。
  「婷婷,别怕,姑姑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那撮小胡子在水面上漂浮着,看
在眼里满是诱惑,手从女儿的隙缝里往下,渐渐没入了手指,混合着淫液和水的
阴户里充满了滑滑的感觉。婷婷的手被我强行按在鸡巴上后,握住了,只是不敢
动。
  「爸,怪羞人的。」
  「傻丫头。」耸动着屁股在女儿的小手里穿梭,包皮翻撸起青筋爆起的鸡巴
在女儿掌心里蹦跳,就这样在妹妹的面前教唆着闺女和我行淫。
  「和爸爸做给姑看。」头抵着女儿的前额,以胸磨蹭着婷婷的两个奶头,水
流冲击着脚下的流沙,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地塌陷。
  「姑……」女儿欲挣脱不出,晃动着身子向秀兰求援,却激起身边一连串的
浪花。
  秀兰不说话,「你看看爸呀。」我的手指灵活地在下面挑开她的阴唇。
  「姑改天会带你去做了。」我不得不跟她交实底。
  「做什么嘛。」闺女还是小孩子脾性,对着我和秀兰撒娇。
  「婷婷,你有了。」郑重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
  「有了?有了什么?」她歪头疑惑地看着秀兰。这时的秀兰不知道说什么好,
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呆了似的站在水里。
  我扳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住了,一字一顿地说给她,「你姑说,你有了身
孕,是爸爸的骨血。」
  「你,你说什么?」婷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姑姑,这是真的?」
  「嗯,」秀兰小声地,「你想想看,有没有和别的什么人在一起过?」她从
心底里不相信我和女儿会有这事。
  婷婷低下头小声地,「姑,就是和爸爸……」她的声音低得听不见了。
  「作孽!」
  「那……」婷婷抬起头,欲言又止,她真的是不希望自己怀孕。
  秀兰强抑着点了点头,「你吐了那么多次,就是怀上了。」
  「那怎么办呀?」婷婷急得突然哭起来。
  一直站在旁边的秀兰赶紧走过来,扶住了婷婷的肩膀,「别哭,别哭,姑姑
会带你去做的。」
  「那,那别人不会知道吧?」婷婷仰起泪眼看着秀兰,她担心的还是别人的
闲言碎语。
  「不会的,姑姑那里有熟人。」秀兰安慰着婷婷。
  「嗯。」婷婷点了点头,扣在女儿下面的手,变成了不经意地捂在那里。三
人沉默了一会,婷婷突然横了我一眼,娇俏地说,「都是你。」
  我赶紧搂着她哄她,「嗯,都怪爸爸不好。」贴身地搂在一起,父女两人一
时也是亲昵地传递着亲情爱意。秀兰扶着婷婷的手一直放在那里,她怕这时轻微
的动作都会惊醒了我们。风从三人中间刮过,带起丝丝凉意,让我更紧地将闺女
搂进怀里。
  「还恨爸爸吗?」女儿的两个肉堆软软的靠着,散发着热力。
  「嗯。」婷婷夸张地点了下头,小嘴掘了一下。
  「那恨爸爸什么?」
  「恨你……」婷婷突然意识到中了我的圈套,白了我一眼,嘟起嘴不说话。
  「告诉爸爸和姑姑,」秀兰在一边微微地笑着,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那意思
是说你就逗着女儿玩吧。
  「你坏!」湿湿地秀发遮在脸上,显得娇俏动人。
  「是不是爸爸的鸡巴坏?」看着妹妹和女儿都融洽地在一起,感觉到那个火
候到了。趋前一步,把一直翘起来的鸡巴对准闺女的屄门,蹭了几下,婷婷脸羞
红着,眼角下视着,她还是有点担心秀兰。上身紧紧地抱着,用力一挺,鸡巴撑
开闺女的屄口一下子钻进她的腿裆。
  「啊……」她不经意地叫了一声,意识到姑姑的存在,已经晚了。鸡巴在她
腿裆的底端刺穿了两片阴唇,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身子,努力想钻进去,可两人的
个子的差距及姿势使我试了几次都不能够。
  干脆抱住闺女的两腿借着水力托起来,让她的两腿攀夹在我的腰部,婷婷害
羞地把头伏在我的肩窝,掀起女儿的屁股,看看合了格式,让仰起的鸡巴在软软
的屄门口一蹭,跟着猛一用力,全根没入。
  「啊!……」三人同时叫出了声。
  婷婷是乍受到了攻击和打破了禁忌的意外之喜,我则是在龟头受到紧窄的夹
裹后,包皮大幅度翻撸而得到的畅快,秀兰呢,秀兰亲眼看到我们父女之奸的淫
猥和乱伦的刺激。不同的角度体会到了各自的快感。
【女儿娇】(26)--女儿红的姊妹篇
秀兰在一边欲看又不敢看,想制止又不敢制止,口里一边说着,「要死,要
死。」,看着婷婷要掉下来的样子,两手不自觉地扶住了婷婷摇摇欲坠的屁股。
  我挺起鸡巴,弓腰后撤,婷婷感觉到身体下滑,两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
托住女儿两腿的手变成抓住她的两臀,踩住河沙的脚一蹬,身子一挺,再次发力
直捣女儿的子宫。
  婷婷哪受过如此的刺激,一颗悬着心又提到嗓子眼上,身边的姑姑让她觉得
难堪,就这样在野外和自己的父亲交媾,是和她课本上根本违背的,就连性交这
个字眼也没听说过,更别提和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癫狂着,女儿的身子上下颠簸着,奶子擦着裸露的男人胸脯,骑
跨在我身上的肉体和我贴肉摩擦。
  「噗……噗……」婷婷每一次下落,屁股在水面上都嘭出一些水花,连同父
女俩人肉体的碰撞声。
  「羞死了,姑……」她搂着我脖子的手环绕着,头发随着我的撞击摔得老高,
她知道在这荒天野地里,我当着她姑姑的面要她,就不会再让她下来。一边被动
地让我抽插,一边回头面含羞意地看了秀兰一眼。
  秀兰的手不经意地从婷婷的屁股上滑下来,正好接触到我从女儿体内抽出的
鸡巴上,捅火棍似的粘满了粘粘的东西。贪馋似的摸了一下,正好碰到和我对视
的眼,看着妹妹眼里流露出羡慕、渴望的神情,鸡巴一下子又长了几分,内心里
有股想把两个女人一枪挑的欲望,挑开女儿的屄叶,看着妹妹的眼睛拉锯似的钻
进去,钻得女儿一惊一乍地地叫着。
  「爸……爸……」抱着我脖子的手象小猴爬树似的惊惧地躲闪,却被我连根
送入。
  「婷婷,姿不姿?」当着妹妹的面,问亲生女儿的感受。
  秀兰的手已经在抓捏我的卵子,挺起屁股有股想化进女儿身上的感觉。
  狂浪地抱着女儿的身子飞快地动起来,感觉秀兰的手由抓摸到狠狠地捏住了
我的卵黄,原先一下一下跳跃着击打女儿的阴门卵蛋变得生疼。
  「轻点。」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哥……肏我。」秀兰的檀口里咕噜一句,听得我浑身一奋,我知道她已经
在浪尖上了,再矜持的女人经历这一仗也会变成淫妇,更别说一直对我有着深深
眷恋的妹子。
  「肏你,姿不姿?」不知是回应了妹妹一句,还是被妹妹那句话激起了更大
的欲望。胀的有点生疼的鸡巴在女儿体内左冲右突,想要贯穿女儿的肉户。
  拉扯着我的卵子紧贴在自己的肉户上,眼睛殇殇儿的,「婷婷,告诉爸爸,
姿不姿?」她的舌尖卷着嘴唇,用牙齿上下咬住。
  「姑,我不要。」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被顶得娇声连连的还忘不了撒娇。
  「姿不姿?」我恶狠狠地大抽大拉,想让女儿说那句话,却由于用力过猛,
鸡巴脱离了阴道,腾不出手来,只好试着女儿的屄口,感觉对上了,猛力一顶,
鸡巴戳在屄门连着肛门的地方,一下子弯出去,弹跳了起来。
  「唏……」屌头子有点疼,却意外地弹到妹妹的腿间。秀兰的眉眼里一下子
对着我的眼睛,一股贪婪,一股柔情,下面不自觉地靠上来,原本想腾出手来握
着送入女儿的体内,却刺激地在秀兰的腿间蹭了一下。
  秀兰抓捏我卵袋的手飞快地握住了,拉扯着两人都努力地往前靠了一步,对
准了,就是一挺,小苇笠似的鸡巴头子被妹妹的屄门阻了一阻,挤夹着一下子进
入。
  「哥……」她唏嘘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身上骑跨着女儿,不得不后仰起身子往里插,由于插得不够深,只在妹妹的
前端抽拉,秀兰得不到畅意,手从我的根部摩挲着揉搓我的卵子,搓得我刺激地
想连身子化进去。
  「秀兰,秀兰。」我念着亲妹妹的名字,肆意地奸淫着她。
  已经空出下体的女儿得不到安慰,只得拼命地亲着我的嘴,嘴里呀呀地叫着。
  妹妹和女儿上下夹击,让我血脉喷张,托着女儿的手寻找着女儿的阴唇,扣
进去,尽最大量地插入四根手指,感觉女儿阴户的挤夹和被撑后的宽大。
  「爸……疼!」婷婷的屁股上移着试图脱开,嘴巴脱离了我,低下头去看我
的动作。我只想让女儿和妹妹一起和着我一起进入那种境界,哪管女儿地求饶,
四根手指把女儿粘滑的紧窄的屄门撑开,插进去。
  「爸爸……」刚才的疼感一闪而过,跟着是一股巨大的浪潮,婷婷感觉阴道
里充满了无比的张力和快感,她象抓住了救命草似的,疯狂地用舌头堵住了我的
嘴。
  「啊……好闺……」只发出一个音,就被呜噜声掩没了。
  河水被搅得波滚浪涌,在这村头小河隐秘的一角,我作为父亲和哥哥肆意地
奸女淫妹,也许在这农村粗旷、豪放的表面下,本身就上演着无数的这样的乱伦
事件,在这夏日的温情夜晚里,人们借着看护妻女的理由,在激荡的河水里喷射
了多少精液在亲人的身体里。只是嫁出和未嫁出的都不会泄露罢了。
  「哥,给我。」秀兰的耻骨摩擦着我的耻骨,身子倾斜着迎合我的进入,她
的鼻音发出腻腻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酥酥的。
  终于找到合适的姿势,仰身大幅度地插入秀兰的身体,身边的水纹左右摇晃
着,一波一波。婷婷在上面已经开始身不由主地往下坐,手指扣进去,感觉女儿
里面的空旷与宽大,在身体的最深处,那块硬硬的东西顶着手指,我知道那就是
女人的子宫,这已经在妻子的阴户里试过多次,可如今我又在亲生女儿的这里感
受到,摸着那块滑滑的地方,顶着,顶得婷婷受不了,往上缩着身体扭摆着。
  「姿不姿?」身体的爆发和语言的爆发让我脱口而出。
  「姿!」一老一少在挺起身子的瞬间回应着,但一瞬间又觉得无地自容,和
自己的亲人偷情,又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让两人一时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骚屄,肏死你个骚屄。」我粗鲁地骂着,对着亲妹妹和女儿感到无比的痛
快,奸淫着她们就已经是天下大忌,再肆意地侮辱她们,让变态的情欲和心理得
到宣泄,那种冲破了几千年的伦理道德,那种扒了自家祖坟的禁忌快感让我难以
自抑。
  「爸……」
  「哥……」
  听着她们被自己挑弄的抑制不住地叫起来,内心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操着
妹妹,指奸着女儿,两个女人都从我粗鲁的骂声中感受到尊严的挑战,但越是这
种侮辱,越能让乱伦的快感得到充分的张扬。
  「好妹妹。」我深深地插进去,让鸡巴尽情地宣泄,感觉到妹妹的阴唇几乎
夹到我的卵蛋上,第一次和亲生妹妹性交就当着亲闺女的面,那种刺激、那种淫
荡浸淫着骨头缝里:「亲闺女。」左右旋磨着扣扯女儿的子宫,让女儿在我的猥
亵中饱胀着她的欲望,婷婷象骡马一样张大着鼻孔,眼睛半闭着享受这乱伦的滋
味。
  秀兰的屄孔突然收缩起来,箍住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咬噬着人的神经,她却
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着、颤抖着。
  「啊……」突然那股欲望从大脑倾泻而下,从全身齐聚于自己的命根,来不
及细想,鸡巴在秀兰的阴户内一阵脉动,想控制却控制不了,收缩起卵子忍了几
忍,终于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射进妹妹的深处。
  一阵阵痉挛的秀兰,身子往上挺了几挺,终于软瘫下去。
  大口喘着气,大股精液挥洒着,直到精尽力疲。
  「坏了。」就在我感觉到全身无力,手和鸡巴都抽离了女人身体,婷婷滑下
我的身子的时候,秀兰急急地说,然后蹲在水里。
  「怎么了?」我和女儿同时看向她。
  她蹲下的姿势,显示着两手往下扣着。「我今天是危险期。」
  心里轻松地刚想逗她一句,谁知女儿说道,「姑,没关系,都在这呢。」她
捧起一缕一缕银鱼似的条丝状的精液在掌心里,好奇地看着,那是来不及抽离时,
从自己马口里散落的和秀兰蹲下时,从下体汩汩流出的部分精液。
  那东西在清水的映衬下,看起来晶莹透明,果冻似的慢慢扩散起来,犹如一
束束冰雕似的花朵。内心里就忽然想到,如果在秀兰的体内是否也会这般形状。
  「傻丫头,看入迷了,那都是你的弟弟妹妹呢。」戏谑着女儿,调戏性地逗
了她一句。
  婷婷抬起头扑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犹如毛毛桃似的,「我弟弟妹妹会在
姑姑的身体里?」问似好奇懵懂无知,却让我和秀兰互相对望了一眼。
  她忽然掩住嘴笑了一下,飞速地看了我俩一眼,「那秀兰姑姑不是我妈妈吗?」
  「你……?」蹲下的秀兰又羞又怒,杏眼圆睁地瞪着婷婷。
  婷婷知道说错了话,吐了一下舌头,吃吃地一笑。
  「死丫头。」我怕妹妹下不来台,撮起女儿的下巴让她看着我,「在姑姑的
身体里就是你妈妈?待会爸爸让弟弟妹妹也进入你的身体里。」
  「我不要!」婷婷娇羞着扭过身子。撮着下巴的手变成了捏住,眼睛对着眼
睛地看着,「还说不要?看你刚才浪的,恨不能连爸爸一口吞下去。」
  「你胡说!」
  看着女儿娇俏的姿态,一把搂进怀里,「还胡说?让爸爸肏你,把弟弟妹妹
肏进你的身体。」
【女儿娇】(27)--女儿红的姊妹篇
「姑……」婷婷开始向秀兰求饶,可她哪里知道,秀兰还对她刚才说的话生
气呢。刚刚弄完了身体里的东西,就站起来。
  「让弟弟妹妹进去吧。」她不怀好意地笑着。
  「姑,你真坏!」女儿的两个小奶子已经握在手里,往中间挤夹着,形成深
深的乳沟。
  看着两个女人逗着口角,玩弄着亲生女儿的乳房,可眼睛却始终盯着妹妹秀
兰那两个硕大无比的胸脯,不用挤夹那条乳沟都泾渭分明。
  「秀兰,」我用舌尖舔着婷婷尖翘的奶头,抓握着她两个坚实的奶子,到底
是没生育过孩子的身体,奶房瓷实而有质感,学着婴儿的动作咂裹,婷婷羞涩地
低下头看着我的动作,两手放在自己胸脯的两边。
  「让爸爸抱抱你的奶子。」深深地含进去,感受到母性的情怀,已为人父的
我在自己的女儿怀里贪婪地裹住她的奶头。
  秀兰听到我的吆喝,走过来,我却腾出手,抓住了她晃晃悠悠的大乳房。
「哥……」她想往后缩,却被我捏住奶子挤扁了,妹妹的奶子渲软柔和,只是沉
甸甸的,有点下垂,这更加深了乳沟的深度和诱惑力。
  「怪羞人的。」被我牵着不得不往前走了几步,由于刚才的性爱,两个女人
都已有点放开。风刮过来,水面上起了细微的波纹,在这半人深的水里已经不能
让我所有的欲望都得到满足,一手揽过女儿的腰,一手捏住妹妹的奶房,三个人
在这水际空阔的夹杂着芦苇的河面上,一步一步地往浅水里挪动。
  「哥……疼。」秀兰的步伐有点慢,抓住奶子的手丝毫不放松,她眉头皱了
皱,摇晃着身体跟上。
  浅浅的沙滩上,布着几湾飘带似的水域,就那样赤裸着在两排芦苇中间,将
两个女人揽进怀里。
  「婷婷,让爸爸肏你吧。」我故意说出来,刺激自己的感官。
  「你……」婷婷白了我一眼,又看着姑姑。
  秀兰添油加醋地,「又不是第一次了,就给爸爸吧。」
  「你们坏。」婷婷扭过身子,脸转向一边,趁着这个机会,我的手从秀兰的
胸脯上,滑下她的腚沟,摸着妹妹硕大的阴唇,扣进去。
  「啊呀!」秀兰惊叫了一声,引逗得婷婷回过头来。
  鲜红的阴唇撑开了,露出淫猥的肉舌,手指轻轻地滑过,捏住了顶端的阴蒂。
秀兰忽然气紧起来。
  「爸爸,你先肏姑姑吧。」婷婷靠过来,报复地说。
  扣进亲妹妹的屄里,对着女儿说,「爸爸已经肏过她了,现在就想肏你,肏
我的亲闺女。」婷婷扭捏的眼神里露出幸福的光。
  「来,趴下。」想象着刚才院子里母牛的姿势和牛犊的骑胯动作,又一次想
在亲生女儿身上体验。
  「不!象个狗似的。」婷婷觉出了那种姿势的不雅,嘟噜着不愿在姑姑面前
摆出那屈辱的姿势。秀兰这时夹紧了两腿,让我感受到来自阴道口的钳夹感,弯
腰两指伸进去,在里面扣着她的前腔的宽大,三指攀着她的屄门,体味着阴唇的
柔软和粘滑。
  「秀兰,用嘴给我。」知道小孩子脾性,转而乞求妹妹。
  秀兰迟钝了一下,看着我向前挺起来的黑黑的屌子,一弹一跳地从腿间爬起
来。伸手握住了,又爱又怕的放在腮上亲了一亲,我挺起来,在她的唇边磨蹭着,
看着她不愿又不忍的样子,从她的嘴角一端往里穿,撑开了,嘴唇包着鸡巴,秀
兰的脸上出现很难为情的样子,我知道也许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只是对我,不愿
违逆心爱的男人。
  婷婷的奶子被我捏得饱鼓鼓的,奶头尖立着,用嘴唇每摆弄一下,都弹跳着
打回来,捏着奶膀子的地方显得很白、很嫩,捏过的地方又显得鲜红,象开过的
桃花。
  秀兰已经从下面满把握住了我的卵蛋,在卵黄上轻轻地搓着我满是皱褶的睾
丸,小嘴只是浅层次地触摸着龟头,触得我痒痒的,再也控制不住,一用力,挤
开她的牙缝,牙齿理着我鸡巴上鲜嫩的嫩肉,直捣进她的口腔。
  「呜……」一声莺啼般的叫声,刺激着我的神经,在痛感和快感交杂中快速
地抽拉。
  秀兰捏着我卵蛋的手变成了抓住鸡巴的根部,往下套掳着我的包皮,那种快
感强烈地攫取了我,难以自抑地张大了口。手不由自主地在婷婷的奶房上加大了
力气。
  「爸……爸……」婷婷抓住我的手,乞求的语气里想让我放手,可快感已经
让我失去理智,亲妹妹的口腔含着我的鸡巴,我的意识已经迷失在欲海里。
  婷婷疼得脸有点发紫,抓住我的手无意识地掐了下去。
  「啊……」我疼得缩回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暴。
  看着婷婷疼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软,刚才设计好的场面再次在脑海里
一闪。「婷婷,快趴下。」
  「我不……」似乎还是不愿,也许是在赌气,却被我揿住奶头往下拉。
  她只好憋屈着两手撑地,将屁股撅得高高的。
  这种姿势真他妈的淫荡!从正面看起来只是鼓鼓的、白白胖胖的阴户,从女
儿掘起的腚沟里显得肉感而饱满,从屁眼下扯腹带股地两条阴唇,中间夹着那突
出的肉舌更是凸显出性器的神秘。眼睛贪婪地盯视着女儿那块神秘的地带,感觉
到下身飞速地暴胀起来,抱着秀兰的头快速地在她的口腔内抽插,鸡巴翻撸着嘴
唇就像两片阴唇一样箍在鸡巴头上,我感到她牙齿轻微的啮咬着,浓密的阴毛在
妹妹的口唇间扎煞着,刺向她的嘴和鼻孔。
  婷婷的头从撑起的胯间往后看着,散乱的头发披散着和腿间那一小撮阴毛融
合起来,小奶子由于趴下的姿势,尖挺地下垂着,眼神里露出一种期待和暧昧,
掘起的屁股像一只母狗在等待着公狗的幸临,我的意识里非常明显地知悉,女儿
的这种姿势是专为我准备的,她在等待着我这做父亲的在玩弄了妹妹之后,再把
鸡巴插入她的肉体内。
  天哪!我这做父亲的真的沦落了,我不但在自家的床上当着妻子的面玩弄了
女儿,而且还让女儿在这荒天野地里学着狗的姿势等着我上她,而我却和自己的
亲妹妹做着天下最淫乱的事情。喉咙里发出强烈地咕噜声,昭示着我的欲望,脑
子里晃动着骑跨在女儿臀部的淫荡场面。就在秀兰咕噜着拔出我的鸡巴时,我晃
动着阴茎在女儿雪白的臀上顶着,从满布着皱纹的菊花洞滑动着,渐渐挑开那硕
长的阴唇,软软的肉舌包裹着鸡巴头子,从上到下滑下来,又挺着再次移上去,
在阴床上滑动了几次,对准了那嫩肉密布的洞穴,猛地刺了进去。
  「爸……」感觉到被穿透了的女儿,刚刚喊出一声就自己捂住了嘴,那声闷
哼让人听了说不出的压抑和向往。
  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着,鸡巴穿插在阴户里将女儿的肉体灌得满满的,撑
开了满张着,像一朵娇艳怒放的花朵。
  秀兰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我们父女的性器,在她的性生活里根本没有如此的情
景,她惊讶而又羡慕地看着这一切,眼里不觉露出淫荡的光。
  手不由自主地抓摸着自己的乳房,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那缕湿漉漉的阴毛象
山羊胡子一样遮在肥胖的阴阜上。
  婷婷的阴道越来越滑溜,淫液涂抹着鸡巴带出白白的粘液,奶油似的从女儿
的屄腔里溢出,屌头子每每抽离阴道的片刻,又再次狠命地楔进去,象打桩一样
地在女儿的身体里夯砸着。
  婷婷的身子被我撞击的前后摆动,两个结实饱满的奶子象吊钟一样快速地摇
摆,口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呀呀」声,终于她忍不住了,满含春情的脸上看着我
的快速抖动的卵子,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满布皱纹的黑黑卵袋,一种更加舒服的快
感从那里蔓延起来,加剧了我的动作。手尽量扳着女儿的臀瓣,让她的淫花更加
开放。
  「爸……肏,」她已经喘息着象要窒息的样子,「肏我。」
  我用手指扣进她的肛门在里面旋转,鸡巴暴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有几次由
于幅度过大,抽出阴道的瞬间从阴门处「扑楞」一下腾空跃出,我看到那瞬间女
儿的淫花鲜红的嫩肉湿淋淋的慢慢闭合,两片大阴唇象鲍鱼似的紫胀着,期待着
我的再次插入,快速地握起来,捅火棍似的捅进去,「肏你。」长驱而入进入子
宫。
  「啊呀……肏死我了,浪爸爸。」女儿经不住我的猛力撞击,撑地的两手一
软,几乎趴在地上。
  「肏死你,浪屄!和你妈一样浪。」大鸡巴紫筋暴挺着拉出女儿薄薄的阴膜
箍在阴茎上,又推拉着送进去,形成一个窝窝。
  婷婷的手搓着我硬硬的卵子,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风情。
  「你个屄,让爸爸肏的骚屄。」看着女儿那里一哆嗦,一股白白的冻胶似的
淫液从女儿的阴道里流出,原来婷婷听了这话也格外刺激,不自觉地进入了高潮。
  「浪爸爸,浪爸爸。」婷婷晃动着屁股,反复地说着这句,在她的心里,看
来我真的是个色爸爸、浪爸爸。
  「爸爸就是浪,就在自己的闺女身上浪,婷婷,做我的小老婆吧。」我刺激
地要求着亲生女儿。
  「你个流氓,不正经。」闺女突然学着妻子的口气骂了我一句。我摸着她流
水的阴部,掐她的滑滑的肉舌。
  「给爸爸生个吧,生个儿子。好老婆。」我无耻地称呼着亲生女儿,抱着她
的屁股象锥子似的往里楔。「闺女,亲闺女,叫我一声男人,我是你男人。」
  婷婷的屄里又是一阵抖索,子宫口突然又翕动起来,夹的我麻翘翘的直酥到
心窝子里。
  含羞逗欲地,「男……男人。」屁股往后一迎,撞击到我的阴阜上,跟着又
是一声,「爸,使劲,使劲。」鸡巴头子上的快感和心理的快感融合起来,使我
几乎有飞起来的感觉。
  「肏你,肏我老婆。」这时身下的女儿已经成为我禁忌情感里的情妇,鸡巴
头子挑着女儿的屄,飞速地穿进去,意识里想要穿透她的一切。
  「哥……」秀兰听得耳热心跳,那句句淫词浪语挑逗得她浑身燥热,她没想
到我和自己的女儿已经跌倒了这种乱伦的深渊,更没想到还是少女的侄女就已经
学会引逗男人、勾引男人了。她的眼球几乎不动地看着我们疯狂的动作,看得眼
热心动,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呓语,我腾出手来,薅住了那撇在腿间遮盖着的
阴毛,感觉秀兰的腿在发抖。
  「秀兰。」歉意里更加刺激着我的欲望,本想和妹妹用着这个姿势,却和女
儿再次经历了,摸着妹妹胖胖的阴户,手指再次插进去。
  「哥……快!」妹妹已经自己在激发高潮,那声音激励着我、怂恿着我,我
狂野而粗暴地在女儿的屄内抽插着,手同时快速地扣挖着妹妹的阴道。
  猛然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来临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秀兰,趴下。」我强硬的态度不容妹妹考虑,她乖顺学着婷婷的姿势,看
着自家两个最亲的女人向自己暴露着阴户,一个红肉翻腾着任我抽插,一个高撅
着性器等我临幸,就在临近喷射的那一刻,我猛地从女儿体内抽出来,一下子贯
于妹妹的阴道,跟着一阵狂抽,「呀……呀……」随着两声吼叫,大股大股的精
液直打在秀兰的子宫壁上。
  三人狂喘着,久久才平息下来,太淫乱了,我竟然在这原始的世界里,跟自
己的亲妹妹和闺女做了人世间最丑陋也是最美好的交合。
【女儿娇】(28)--女儿红的姊妹篇
  婷婷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可秀兰的麦子还没打完,娘儿俩个站在麦场的一边
悄悄地说着,过几天,等打完场,晒好麦子后,就和婷婷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心里酸溜溜的听着这些话,遗憾着不能让女儿生下来,可世俗和人言又不能
不让我考虑。唉!这可恨的世界,为什么相爱的人就不能自由自在的在一起呢?
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爱的,说粗俗、说白一点,就是让男人操的,闺女大了,父
亲不做,别的男人也照样做。试想如果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嫁不出去?就是家庭、
邻居也会碎言碎语,更不用说闺女本身了,女人和男人同样需要性爱,哪个男人
娶妻不是操别人的闺女?轮到自己的闺女,就非得让别人操去,自己操了,就是
乱伦,就是败德,难道父亲和女儿的家什就真的不合适?真的不能做爱?可人们
一旦打破了那种观念,无论是父女还是母子还不是一样生子育女?一样追求乐趣?
所以只要两厢情愿,彼此喜欢,还管什么辈分和人伦?
  看看女儿在和妹妹告别,一丝恋恋不舍让我不得不回头看了她一眼。秀兰到
底是过来人,看到我的眼神就知晓了我的心意,赶忙推了婷婷一把,“跟爸爸道
个别吧。”
  整天在一起的父女,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话,只是最近一个阶段和女儿做
了那些事,委实有点舍不得。婷婷撇眼看着我,很自然地迎着女儿走过去。
  农村里的麦场到处是整垛的麦子和打完麦子的麦秸,将整个场地几乎围成一
圈,在这半封闭的自家麦场里,对外就是一个隐秘的场所。
  在两垛麦堆的中间,婷婷亲昵的搂着了我的脖子。“爸,我回去了。”
  “好,告诉妈妈,姑姑家的麦子拾掇好,我就回去。”
  “那可要快点。”她说着这话又回过头对着秀兰,“姑,一收拾完,就让爸
爸回来啊。”
  秀兰微笑着说,“知道了,姑姑留不下。”
  “哼!那可说不定。”婷婷娇嗔地说。
  “死丫头,姑姑哪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她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
一动。“爸爸惦记着你呢。”
  “才不呢。姑姑……”她悄悄贴着秀兰的耳边,低低地说,“人家说新婚燕
尔呢。”
  “啊呀,你个小东西,谁新婚了?你才新婚呢。”秀兰追过来作势要打,婷
婷却跑到我身后躲着,“爸……看看姑姑要打人家。”
  我一手攥住女儿的手,幸福地笑着。
  “看把你美的。”秀兰看我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圆睁着杏眼瞪了我一眼。
我能不美吗?这几天两个女人都作了我的女人,每天割完麦子,躺上床左拥右抱
的,起初两人还有点扭捏,可经不住我的缠磨和调情,灯光下我裸露着扒下女儿
的内裤,再窜掇着妹妹,当三人都赤裸着只用一床被单遮盖着时,还有什么比这
更让人满足的呢?
  “死丫头,”秀兰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说,“看看谁新婚,都让人家弄大
了肚子。”
  “哼!先别说嘴,说不定这几天早被下了种。”说完对着我挤眼,又用能让
秀兰听得到的声音说,“爸,加油!”
  “你?”秀兰这次是真的怒了,她没想到侄女说出这样的话。
  “好了,别说了,”看着她们逗嘴,不得不上前劝解着。牵着女儿的手,又
搂抱了妹妹。
  “小丫头,没大没小的。姑姑说你不对吗?瞧,小肚子都快挺起来了,小心
你姑姑不带你去做,让你生下来。”
  “坏爸爸,都是你,从来不带套。”
  “呵呵,戴套?”我学着女儿,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戴套还是肏你吗?
那干脆爸爸就肏避孕套得了。”
  “那你就去肏避孕套好了,以后别再找我。”婷婷气得扭过头不理我。
  “呵呵,恐怕到时候你要爬上床等着我。”我望着她嘟起的小嘴,真想咬一
口。
  “我才不呢。”婷婷白了我一眼。
  “还嘴硬?那刚才是谁要爸爸早回家的?”我揭着女儿的老底。
  婷婷在背后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疼得“嘘”了一声。
  “不跟你们闹了,我先走了。”闺女拿开我的手,作出要走的姿势。
  “还没跟爸爸道别呢。”我紧紧地拉着她,眼睛里溢出喜爱的光。“亲亲爸
爸。”婷婷掂起脚尖,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像情人那样,我的嘴在她的嘴上来回
亲了几下。
  然后额头又对着额头磨蹭着。
  “还有下面。”女儿松开手臂的时候,我淫荡地说。
  婷婷赶紧看了秀兰一眼。“看什么?你们两人爱怎么着怎么着,权当我没看
见。”秀兰扭过身子。
  “爸爸,”她小声地,“回家再那样吧。”她像哄小孩一样对着我说。
  “不行!爸爸喜欢那样。”我坚持着。
  “姑姑在。”她又恢复了害羞的样子,看的人心动。
  “姑姑不是不看了吗?”我逗她,为的是调剂一下父女之间的感情。
  “脏兮兮的,让人家用口。”女儿误解了我,以为我又要她给我口交。
  我疼爱地抱着她,“傻闺女,人家又不是让你用小嘴。”
  婷婷吃了一惊,“那用哪里?”
  “用下面的嘴。”
  “你是说在这里,用……”她用手指着自己的下面,摆着手势问我。我点着
头告诉她,一面指着她那里,“用那里和爸爸吻别。”
  婷婷低下头不说话,然后眼睛对着我,“你越来越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
在这里奸淫我。”
  “奸淫?我奸淫你?”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爸爸那是爱你,和你做爱。”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她突然两手一松,作出什么都无所谓
的姿势。
  “你真不管了?”看她眯眼的样子,我心里突然起了坏主意,“你不管,那
我让你姑姑给你脱裤子。”
  婷婷也许以为我只是说说,再说,秀兰也不会帮我做那样的坏事,就靠在我
怀里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我对着秀兰打手势,秀兰拽拉着大皮股走过来,“干吗?”
  我做好了搂紧女儿的准备,做了个脱裤子的手势。
  秀兰捂住嘴笑了一下,眼睛眯缝着坏笑着瞅我,“真坏!”这几天秀兰加入
后,已经让我的生活增加了不少情趣,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拒绝。
  双臂搂着闺女的胳膊,和她亲嘴,秀兰在下面解女儿的裤带。
  婷婷感觉出来时,挣开嘴低头下看,“姑……”
  “你爸让脱的,嘻嘻。”她突然加快了动作,为的是怕婷婷挣扎。果然,女
儿推扯着我,想挣出来,我却死死地箍住她的两臂。她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觉
得在这大白天的场地里。人来人往的,一旦被人发现就难以收拾了。
  秀兰抽出她的腰带,拎住裤腰往下扒。
  “坏姑姑,浪姑姑。”婷婷身子被我箍住不能动弹,跺着脚喊。
  她扒下了婷婷的裤子到脚踝,看着婷婷的一撮阴毛翘翘着,薅了一把,“姑
姑再浪也比不得你,大白天的,就知道勾引爸爸。”
  “啊呀,爸爸,你看姑姑胡说些什么?”婷婷气得跺着脚。
  “姑姑说什么了?”我装作胡涂地问,感觉到妹妹已经解开了我裤子,一丝
凉风钻进来,感到无比的舒服,鸡巴已经在腿间高高地撅着、跃动着,感觉到秀
兰的手轻轻地握着,显得很留恋,牵引着让我们父女对上。
  “和爸爸亲亲吧。”秀兰有点拘谨地捏着我的龟头拱开闺女的两唇。
  感觉到闺女的肥厚、柔软和硬硬的阴床。
  就那样站着和闺女,还是妹妹用手把着往里送,真的很刺激、很享受。
  “姑姑说什么了?”一边配合着秀兰的手,一边亲着闺女问。
  婷婷站立着,任我搂抱、亲吻,听到我的问话,气得跺着脚喊,“你又不是
没听到?她说我勾引你,乜个浪姑姑自己勾引你,还说我。”
  “你勾引爸爸不好吗?”我伸进女儿的口腔里撅动。
  “不好!说得人家就是个坏女人似的。”女儿辩白着。
  “那爸爸勾引你还不行?”我想挣脱妹妹的拿捏,在闺女的屄口上滑动。
“爸爸勾引你,然后奸淫你。”
  “你也……”婷婷摆动着屁股滑出来,让我的鸡巴斜插在她的大腿上。“也
不是好东西,和姑姑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我把手滑下去,抱住了她的屁股,和她贴近了对上去,一下子插进去,阴唇
紧紧地套在龟棱上,“那和你呢?和你是一对奸父淫女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婷婷巧笑着骂了一声,看样子并不反对,但弄得我
心里不是滋味,这种父亲不是父亲,情人不是情人的角色让我心里有了感觉。
  我故意拉锯似的往里一送,没想到闺女这时竟然挺起小屁股迎合了一下,刺
激得我狠狠地插进去,享受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站着和女儿交媾,虽然得不到畅意,但是比较新鲜、
刺激。
  “不……喜……欢……”女儿拉长了声音,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骚女,小妖精,知道逗弄爸爸了。”我狠狠地插着,表示着我被她耍弄
了的报复。由于一时狂野,幅度过大,这种姿势让高矮不等的两人合不了格式,
鸡巴拉出来,戳在女儿的鼓鼓的阴阜上,顶得好疼。
  “秀兰。”我只得求助于妹妹。
  在一旁看得眼热心跳的妹妹,手不知往哪里放,听到我的叫声,赶紧抓住我
粘粘的鸡巴,顺着婷婷粘满被弄湿了的屄毛的大腿根顶过来,手触摸到婷婷的大
腿底部,摸到阴唇,撑开了,将鸡巴顶到屄口上。就在她抽回手时,捏了一下婷
婷肥胖的粘满白白的、滑滑的淫液的屄。
  “操!”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发力挺进去,婷婷的两腿开了一下叉,我曲身
让鸡巴从下面往上顶,顶得闺女发出娇娇的呻吟。
  “爸……”她含羞着没往下说,只是绷紧着大腿合着我的节奏。
  我感觉出她想说什么,拔出来在她的屄口左右摇晃着插,插得她娇喘连连,
气息压抑着寻着我的嘴唇。
  一手摸到那里,在我和女儿的接合处,感觉我们父女的融合,鸡巴硬硬的撑
开女儿的性器连着蛋子阵阵耸动,女儿的娇喘让我感觉到进攻的动力,用手指肚
捏住她的阴蒂揉搓,搓得闺女一阵哆嗦,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
  娇呼声跟着一连串地发出,“爸……使劲,肏我。”
  “肏你,肏死你。”下面更是如雷般的撞击,闺女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父女
两个彼此交叠着口势寻吻,下面一刻也不停地迎合着夯砸。
  “爸,亲爸,你弄死我算了。”婷婷看来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掂起脚尖努
力使两人结合得更深。
  我一时间恨不能化进去,意识里有一股连卵子甚至身子都进去的欲望,世间
若有如此大的女人性器,我想不知多少男人会在此时因欲望而埋身其中。
  秀兰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女在麦场里野合、交媾,一边看着行人的踪迹,倾听
着紧邻麦场的路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她的心嘣嘣直跳,生怕被人发现。
  就在我觉得象飘在云尖上,时闻行人的说话声时,婷婷“呀呀”了两声,跟
着一阵哆嗦,嘴里喊着,“爸……爸……”,一股麻酥顺着脊梁骨扩散,身子一
紧,跟着闺女一泄如注。
  惊天动地!太惊险了!竟然在大白天里,自家的麦场里,和女儿有了一场临
别的欢爱。
  “舒服了吧?”秀兰红着脸看了我们一眼,两人犹自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
  鸡巴软软的耷拉下来,龟缩着像一个罪犯低下头,婷婷那里却是一片狼藉,
阴毛湿呼呼地贴在阴阜上、大腿间,大阴唇红红的外翻着,两腿之间到处都是白
白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液。
  “快穿上吧。”秀兰疼爱地推搡了婷婷一把,弯腰拎起女儿掉到脚踝的裤子。
  我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鸡巴萎缩着,连一向紧巴巴的包皮都皱巴
巴的翻起来,紫黑的龟头上涂了一层薄膜似的东西,马口里吐出一丝粘涎一样的
东西。
【女儿娇】(29)--女儿红的姊妹篇
  就那样和女儿作了短暂的小别,望着女儿的背影渐渐远去,秀兰和我都有一
丝说不出的异样情感。我不知道几日后和女儿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也许更
激情、更粗暴,也许女儿的肚子大起来,我这做父亲的还要照顾她,“小别胜新
婚”,这在农村里是常见的。
  麦子铺满了场,两人拉着碌碡来回地压着麦秸,快到场头的时候,翻起碌碡
到另个来回趟的时候,秀兰突然看着我说,“姿了吧?”
  一直还沉浸在和女儿的欢爱中的我,沾沾自喜地说,“嗯。”
  秀兰瞥了我一眼,心里酸酸的,眼睛里就有股潮湿的光。
  “怎么不高兴了?”我小声地安慰着她,“别那么小气。”
  “谁小气了?你和她那样,我说什么来着?”秀兰自己撇清着说。
  “秀兰,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天,我们三人在一起做了那么些事,作为男人,
我拥有了你们,已经很满足了。”我把缠到碌碡上的麦秸划拉下来说。
  “嗯,你能不高兴吗?和她那么缠绵的。”她说着,嘴角动了动,一副要哭
的样子。
  我扳住她的肩膀,低声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女儿,你的侄女,我们在一起
已经有了那事,你都容纳了,还在乎这一次?”
  “我……”秀兰哭了,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你和她那么好,我看了都难
受。”
  “傻妹子,我要不和你好,还会当着你的面和她那样,我们到哪里不行?”
晃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了,”用手臂给她抹了眼泪。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这样。”秀兰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喜欢你,爱你。”
  “那你还和她……”妹妹眼睛潮汪汪地说。
  “我心里放不下她,”我的声音低下去,我知道对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说和
另一个女人的事是一种残忍,“可我更放不下你,你知道在男人的心里可以装得
下很多女人的,尤其是我,”我看着她顿了一顿,“这些天让我太癫狂了,秀兰,
不怕你笑话,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欢乐,在她身上我找不到和你嫂子那种平淡的
感觉。和你嫂子做,就是插入拔出,做着夫妻间的机械运动,说白了,其实就是
一种发泄,可和婷婷那是一种境界,一种性的完美体验,欲仙欲死,身心融合。”
  “那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了?”看出妹妹眼里的嫉妒。
  “你听我说,你嫂子那里我只是学会了性交,闺女那里我学会了享受,”转
眼看着秀兰,脉脉含情地,“从你这里,学会了品味和欣赏。”
  秀兰不说话,静静地倾听着。
  “秀兰,虽说你不是我的唯一,但你是我的爱。这些天来,我在你们中间,
也沉思过,也痛苦过,可要我作出选择,真的不能,婷婷和你都是我的挚爱,我
爱我的女儿,也爱我的妹妹,不好吗?”
  秀兰一脸的迷茫,“可我更喜欢你做出唯一的选择。”妹妹期待的眼神,我
知道女人内心的嫉妒。
  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秀兰一汪深情地眼神。艰难地,“你们两人缺了谁,
我都不会快乐。你嫂子,我是从陌生到熟悉,习惯了她的动作和姿势;你和婷婷,
我是从熟悉到熟悉,习惯了你们的气味,习惯了你们的爱。每每夜晚醒来,看着
你们两人躺在我身边,我的那里就挺起来,我知道我是为你和她而挺;可和你嫂
子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她除了亲情就是彼此照顾,而和你们,我有的是激情,
我愿意一辈子拥有你们俩,不行吗?”
  秀兰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可婷婷,你
为她想过吗?她还要上学、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吧?”
  “我是她父亲,不会那么自私。我拥有了她的身子,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可
我也知道她会长大,有自己的家庭,会生儿育女,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的心在
我身上,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秀兰,她走到天边,也离不开父母,她还会回来看
我,看作我这做父亲的,那时,我们三人在一起,彼此寻欢觅爱,就行了。”
  “那你心里还会有我?”秀兰证实性地看着我。
  “有。”看着秀兰俊美的脸庞,咽下一口唾液。
  “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在和你嫂子新婚的时候,当我爬上她的
身子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你的影子,心里虽然有罪恶感,但还
是想像着你达到了高潮。秀兰,其实哥哥不管跟谁做那事,都把那地方想象成你
的,这些年我是一直在这种幻想中度过的。”
  我喃喃地跟妹妹诉说,这些话说出来实在是大逆不道,既然妹妹已经挑明了,
我也是一吐为快,“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每次我跟你嫂子性交的时候,都默念着
你的名字,想象着你躺在我身下的姿势,把鸡巴插入你的屄里。我知道这是肮脏
的想法,是沾污了祖宗,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我甚至喊出你的名字,事后你
嫂子还笑话我,说我不要脸,干那事还想着自己的妹妹。”
  “和婷婷也这样?”秀兰的脸放开了,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和婷婷起初并不是我接受的,你嫂子那样了,不能和我有性生活,她就表
现出让我和闺女,并时常暗示我。可那是自己的亲闺女呐,我能和她做那夫妻应
该做的事吗?开始我不接受,但经不住她的挑弄,后来看看婷婷也不反对,在你
嫂子的默许下就上了她。这也是后来我和你水到渠成的原因。”
  两人说着话,拉起碌碡绕着麦场走。
  “怪不得……”秀兰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你是说我和你显得很自然了,是吧?”
  “嗯。”妹妹低下头,拉着绊绳,只顾往前走。
  “和闺女第一次后,我想了很多,起初那种罪恶感、愧疚感在心里存了好久,
和女儿也不敢见面,生怕女儿恨我,在外面见了人,就好像做了贼似地,生怕事
情败露。但我又忍不住,每当晚上上床后,就隐隐地期待着,期待女儿出现,期
待你嫂子提起那个话题,后来次数多了,看看女儿好象也乐意的样子,就不觉得
怎么了。既然男人和女人都想那事,都喜欢对方那地方,那还有什么?女儿大了,
就会嫁人,就会找男人,我这做父亲的也是个男人,闺女喜欢,你嫂子又赞成,
不说出去,谁知道。”
  “你让她怀上了,嫂子知道?”秀兰一直念念不忘这事。
  “恐怕不知道,我也没在意。”
  “哼,你们男人只顾了舒服。”
  “嘿嘿,办那事还不是图舒服?”说得我有点架不住。
  “那你就不会采取点措施?”
  “你是说避孕?你嫂子没提。”
  “奥,这事还得嫂子说呀,你又不是没长脑子,孩子不知道,你做父亲的也
该爱惜她。”
  “爱惜是爱惜,只是做那事不想两人中间隔着一层。”
  “好,那你就让她怀。”
  “嘻嘻,”我嬉皮笑脸地,“以后和你我也不想……”
  “谁和你?想得美。”妹妹白了我一眼,羞涩地转过身。
  “秀兰,”我轻声地、小心地叫着。
  “干什么?做贼似地。”秀兰的大眼睛闪出一股媚意。
  “我想和你生个。”
  “生个什么?”一下子转移话题,秀兰猝然没有想到。
  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你是说要我和你生个?”她指着自己,“煞!胡说
八道!生个怎么办?叫你什么?”
  我理屈地不敢说话,“你给闺女折腾上了,还不够呀?还要作腾我。”
  “那是作腾?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是兄妹,一母同胞。”
  “可妹夫他……不是没有生嘛,再说,你怀上了,别人也不会怀疑。”
  “呵,你真会想,你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为你怀上?”秀兰撇了撇嘴角,
“混世魔王!”
  两人说不到一块儿,就默默地拉着碌碡满场转。我真的是混世魔王吗?真的
是搅得全家女人不得安生的浪荡人物?可眼前自己所爱的就还没有……更不用说
其他的,一想到其他的,脑海里就出现那个不敢亵渎的人,心理的罪恶感让我变
得更加沉重,我这个奸了女儿淫了亲妹的人,真是这个家庭的罪人,也许有一天,
上天会惩罚我,甚至到了那一边,连父母都会骂我是畜生。
  烈日下的场地如火烤一般,刚刚经历一场欢爱的我身子有点疲乏,汗水顺着
脸颊淌下来,秀兰心疼地递过来搭在肩上的毛巾。
  “虚了吧?让你逞能,逮住了没有够,象个驴似的折腾。”
  我拿着毛巾擦了把脸,递给她,“你也擦擦吧。”秀兰本来清秀的面孔被汗
水流下来混合着尘土划出一道一道的泥土痕迹。
  “还是凉快一下吧。”妹妹看我精神有点萎靡,心下不忍。
  “我什么时候象个驴了?”被妹妹说的心里有点不快,低声嘟哝了一句。
  “还没象驴呀?没象驴那今晚你拿出能耐。”说这话忽然就腮上起了红晕。
  心里一亮,原来妹妹是担心今晚的主战场不能开战呀。看着那朵红晕就想入
非非。
  “能耐是有,只是没有驴的那个。”
  “谁要驴的那个,除非你是驴。”收拾起毛巾,就往麦场的阴凉地里走。
  心里颤颤的,连心尖子都麻酥了,没想到妹妹一下午的怨恨只为了一个欢爱。
  心里念想着妹妹骂我为驴,下意识地就出现了那天下午和妹妹一起看到的牛
交配的场面。
【女儿娇】(30)--女儿红的姊妹篇
  夏夜的星空里,天显得深邃、辽远,无数的星星在高高的天际里窥视着人间,
偶尔有流星滑过,人们便抬头望着,小孩子们欢呼着,听大人诉说那个永远流传
着的故事。这样的夜晚,在没有娱乐的农村里就是大人孩子的天堂,人们撂下手
里的活,早早地吃了饭,便拎着把蒲扇,夹着蓑衣,聚在一起,畅谈着家常里短
和听到见到的奇情怪事。
  婷婷走了的时候,我和秀兰一桌,很有点家庭气氛,给隔壁的妹夫送过去饭,
两个人就眉来眼去的,只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敢出声,偶尔有几次秀兰盛饭的时
候,看到她领口里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地摸进去掏一把,也是很快地就拿出来。
  秀兰默不作声,眼睛始终看着敞开门的里面,我知道她是担心妹夫的警觉,
可越是这样,越逗起我的性趣。
  秀兰怕出事,快速地扒拉完几口,又迅速地给我盛上,“你慢慢吃,我先去
凉快了。”说着对着屋里喊,“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妹夫答应着,“给性口添点料。”
  “知道了。”
  秀兰从门后里拿出凉席,回头找了把蒲扇,“你床上还有一把,过会你拿着
就行。”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着眼皮看她。“嗯,知道。”这些日子,因为有了女
儿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
住的欲望,和闺女妹妹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闺女总是先洗一把,然后
掩上门,我们嬉笑着上床,我摸她的,她也摸我的,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
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
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秀兰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我捏着闺女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妹夫都是很早就睡下,我们三人回来时,也
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闺女屁股上的我,忍不住掀开妹妹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阴
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秀兰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
已经从里面脱出来,我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
鼓的屄玩。
  秀兰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我身边,让我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淫笑着,故意夸张地在婷婷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妹妹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扣进深处,感觉亲妹妹子宫的奥妙。自
从河沿上回来后,秀兰已经认可了我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
不习惯和我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
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闺女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妹妹
的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我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我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秀兰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我和女儿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我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我么俩听到。
  “不行,哥哥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妹妹
的手抓到我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妹妹的内裤,摸她的屄。“过去
吧。”
  妹妹不答,却用手掐我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秀兰在我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婷婷的好事。”
  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
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秀兰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我的包皮,一阵阵快感
让我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秀兰为了照顾妹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
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鸡巴上往下掳,鸡巴硬挺
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秀兰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
“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妹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
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我,“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秀兰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
  我挺着鸡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秀兰的身体下。
  “干什么?你。”秀兰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秀兰说这话,我从中听出了惊喜。
  “妹妹,哥哥等不及了。”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妹妹掂起
脚尖推开了门。
  “秀兰,秀兰。”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妹夫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秀兰在我怀里划拉着我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秀兰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
里。
  婷婷趴在床沿上看着我俩,忽然她顺着妹夫的声音说,“姑父,可能是老鼠
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婷婷还没睡呀。”
  “睡下了,姑父。”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老一少的对话。婷婷的小眼看着我们,做了
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妹妹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
妹妹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你侄女。”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秀兰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姑,上来吧。嘻嘻。”
  “你姑父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姑父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女儿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
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我知道面对自己的侄女,秀兰是不会表现出主动。看
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我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妹妹,别撑着了。”我拿着她的手摸到我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
  秀兰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婷婷噗嗤一笑,
“不害臊,妹妹攥哥哥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我,那肥庾鼓
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秀兰终于说话了,看看侄女没看见,狠狠地握
住了鸡巴。紫胀的龟头一卜楞,在妹妹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
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妹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我的眼光在婷婷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秀兰!”我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
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妹妹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哥哥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妹妹赤裸裸地表白,“哥哥就不要脸,哥哥就
想肏你们两个。秀兰,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妹妹不再坚持,小手伸到我的下部握着我的卵子,试着
捏弄我的卵黄。
  一时间我站在那里享受着亲妹妹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搂过妹妹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屄,
比婷婷还大的屄。”猥亵着自己的亲妹妹,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秀兰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和亲妹妹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你的屄真的
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女儿夹在屁股之间的阴唇,刺激地想让妹妹躺在那里
比一比。
  “她年轻呗。”秀兰也斜睨着婷婷饱满的阴户,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侄女
的分量。
  “不是年轻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屄成熟而
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婷婷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
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哥哥,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肏女人,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老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秀兰说这话完
全是欣喜的口气。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
欢我操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
要是……”秀兰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我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摸摸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子宫口,
秀兰的阴道浅,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我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秀兰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突
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肏我吧。”
  我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哥,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
她感到了痉挛。
  “和你嫂子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婷婷的一边,仰躺着,摸着她的丰熟的阴阜,秀兰
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屄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叶上面,一颗豆粒
大的阴蒂。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翻下去,捏住了揉搓。秀兰受不了地又张开口,
“啊”了一声,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我快速地揉弄着。
  妹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我的脖子,含住了彼此的口唇亲嘴。
  “哥,要是妈妈也在,你会要了她吗?”
  一时间,空气静寂着,没想到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彼此盯视着,都在
探知对方的心思,然后猛地又对上嘴,狂吻。
  “啊……哥,哥。”
  “妹妹,亲妹妹。”
  身子纠缠着,压上去,一手揉搓着妹妹的奶子,把僵硬的鸡巴狠狠地顶在妹
妹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妹妹再一次盯视,“她老人家要是在,我会一样肏她。”
  “啊呀,你这个乱伦狂!”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摸奶,鸡巴寻找着那
个潮湿了的洞穴,一下子挤进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妹妹和我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鸡巴始终插
在妹妹的下体里。“哥……哥……”秀兰的鼻孔翕动着,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
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挤。
  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骑跨在身上的鸡巴始终追着
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
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直操的妹妹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
  “秀兰,我就要乱伦,我肏你,肏婷婷,你不是说妈妈在吗,她要在,我连
她一块肏了。我肏你们的屄,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乱地摸在傍边女儿的身
上,扣进那夹在女儿腿缝里的阴户内,婷婷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轻轻地挪开,
留出一条缝隙。
  “哥,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搂着我的屁股往下按,想要我埋进去,埋进
她的屄内。
  “我肏你,肏我妹妹。秀兰,哥哥给你下种、给你交配。”
  “呜……呜……”秀兰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我交欢。小
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肏婷婷吧,肏你闺女吧。”
  “肏你,肏你妈。”我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
  “啊……啊……哥,”秀兰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
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
上渐渐伸直了。一股淫液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我的马口上。
  看着妹妹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插入婷婷的大腿,扛起来,屁股坐到
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根部,看着婷婷错开的屄缝,龟头在那里一挑,狠
命地掘了进去,婷婷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
住我的鸡巴,在根部翻掳着。
  妹妹那里高潮刚过,我这里又和女儿开战,鸡巴在闺女鲜红的阴道里长驱直
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精液。婷婷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
软体蛤肉一样,在我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我这做父亲的虽说已年近四十,可不知为什么,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有浑身
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妻子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奸女淫妹,又在家
里淫妹奸女。我真的就如妹妹所说,是个乱伦狂吗?
  闺女的头发散乱着,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
杂乱无章,鸡巴穿梭在两片阴唇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淫靡
的气氛。
  “闺女,闺女。”我叫着婷婷,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婷
婷的两个奶子撕扯。
  闺女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我的裆下,搓捏我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鸡巴每每出入带出
嫩嫩的红肉,又爆裂地插进去,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
声,婷婷捏着我卵子的手就掐着我的根部,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我,突然
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抱住闺女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婷婷的颤栗中猛
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妹妹,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哥,我危险期!”秀兰恐惧地两手托着我的腰部,阻止我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妹妹的危险期,分开妹妹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
是一泄如注。秀兰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我压在身下。
  “哥,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妹妹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哥哥的种。”
  秀兰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你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婷婷是姑娘,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哥哥的种?”
  “亲哥哥的种怎么啦?亲哥哥不是你爱的?”我反问着妹妹,知道妹妹害怕
那世俗的观念。
  秀兰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妹妹,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妹妹羞红了脸。
  “呵呵……”我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女儿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