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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夫妻性事】(7---9)

(七)
  思前想后,我决定暂时控制一下姐弟俩的发展进程。
  静和小锋平时六点三刻就能到家,我决定下班等一刻钟走,这样大概七点
到。如此一来他们可能来不及做什么,也可能刚开始就被我打断——当然,后
一种可能性比较好玩。
  六点五十五(等了十分钟就等不及了),我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故意弄
出很响的声音,以免撞见什么大家都尴尬,甚至会破坏我的全盘计划。
  推开门,正见小锋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我表情有点不自然,打了声招呼
就急急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心下暗笑,想我算得真准,忽然又觉得自己真
够变态的,怂恿着老婆让她亲表弟占了便宜,还觉得很得意。从小锋的角度想
来,一定觉得他很对不起我,觉得我很可怜吧?
  胡思乱想着换了拖鞋进了厨房,静正站在水池前洗菜,故作镇定地说了声
你回来啦,却不敢回头,话刚出口就看见她耳根红了。我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嫩,
一把从背后搂住了她,下身紧紧地贴着她的臀蹭动着,在她耳边轻声道,“小
骚货,背着老公干嘛啦”
  静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一边努力地洗着菜,一边呢喃道,“还能干嘛,
他……他刚抱住我,你就……回来了”
  我心想那刚好,计划改变了,两手从静的胳膊下穿过,就想握她的乳房,
静咯咯笑了一声,双手一夹,就夹住了我的手,让我不能前进,我的手指乱抓,
也只能蹭到乳房边缘的弧线。
  “我靠,让野男人摸了就不让老公摸拉”我心下知道没有发生,却故意这
么说道。
  “别瞎说,没让他摸”静嘴上这么说,胳膊终于松开了,我趁机把她的丰
润抓了个满手。
  “昨天不是说好了么”虽然我的计划改变了,但现在没发生,我倒正好继
续挑逗一下静。
  “骗你的”静笑了。
  “我靠,说话不算数”我的手指隔着衬衣和乳罩摸到了下面的两粒突起,
对着那里揉捏起来。
  “谁让你昨晚逗我,说什么……什么不那样就不那个……我只好先答应你
……别……你这样我没法洗菜了……”
  “为什么不让他摸”我丝毫不放松,更顺着静的脖项吻上去,含住了她的
耳垂轻轻啮咬着。
  静嘤咛了一声,手上完全放弃了洗菜,勉力撑着水池边,“我是你的女人
……只让你摸”她半闭着眼,叹息般地吐出这几个字。
  “乖老婆”我心中一阵爱意涌动,把静用力抱在怀里,一时间再也不想别
的,只想好好爱护这个女人,我的女人。
  “你呢?你不是说要晚点回来吗”静满足地问道。
  “嘿嘿,我想来想去,又有点舍不得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老婆送给人家摸”
  静噗嗤笑了,“原来你也会吃醋啊,我还以为你就想让人家占我便宜呢”
  “我是想,不过要慢慢来才好玩”我嘻笑道,“我老板今天叫我出差,要
去一个星期”
  “啊?去哪里”
  “西安,后天就走”
  “噢……”静撅起了嘴,不乐意了。
  “很快就回来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还可以聊视频”
  “每天都要打”静命令道。
  “那你在视频上脱衣服给我看”
  静想了想,“好吧”,又补充了句“你好色噢”
  “谁让你那么漂亮呢”
  “就会说好听的,你会不会想我啊”
  “那当然,你呢”
  “嗯”
  “她呢”我一手摸向她的小妹妹。
  “不想”静板着脸道,然后自己忍不住笑了。她转过来抱住我掂起脚在我
耳边道,“老公,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好像特别想,有时候上班的时候都会想”
  我心道难道最近的调教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奇效?
  “多想”
  “好想,有时候上班的时候内裤就湿了,就想着晚上回来你要对我说什么,
做什么……”静悄声诉说着。
  “今天湿了么?”
  “嗯……湿了……”
  “让我检查一下”我撩起她的裙子,伸手就摸她的两腿间,果然。
  “今天回家以后又湿了一次吧”我坏笑道。
  静的脸又红了,捶了我一下,作势要把我推开。我趁势蹲了下去,顺便把
她的内裤扯到了膝盖。静一声低呼,伸手拉住内裤急道“不要!”我单腿跪地,
把脸埋进了静大腿间,舌头往中间奋力钻着“别……会被看见的”
  “他不会出来的……晤晤……”我的舌头感到了静的阴毛下的层叠,对着
那个开口就钻了下去。
  “啊……”静发出压抑的叹息,大腿夹得不那么紧了,手上也松了。
  我灵巧的舌从上到下,感觉到静阴道口的酸甜,又从下往上,从层叠中挑
出了那颗花蕊,一阵快速的撩拨,让静完全放弃了抵抗。静微微下蹲,在挂在
腿上的内裤的约束下,依然努力地张开大腿……
  自来水哗哗地流淌着,掩盖了静一阵阵的娇吟……
  夜晚,我和静照常相拥着看小锋的回信:“大哥大姐,姐的照片太美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乳房,看得我好兴奋,忍不住就用了手,请看附件照
片为证。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跟你们见个面?真想知道姐在现实生活中长什么
样。如果大哥允许,我可以帮姐按摩,亲吻姐的脚趾和全身,或者观摩你们的
做爱过程。你们觉得怎么样好玩,想让我怎么配合都可以。
  丹尼“
  我点开附件,笔记本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一根怒挺的生殖器,估计是用我们
家的那个罗技的摄像头拍的,不是很清楚,也看不太出尺寸,估计和我差不多,
但硬度惊人,几乎要顶到肚子。颜色比较白净,包皮完全褪了下来,露出蘑菇
状的龟头,直径似乎比肉棒还宽些。马眼处有一点闪光,好像是一滴液体。阴
囊鼓鼓的,显然处于兴奋状态,清楚地显出两颗睾丸的椭圆形。
  虽然已经在我面前和小锋网交过数次,也远远地瞅见过他用手,但当着自
己男人的面如此清楚地看到表弟的鸡巴,还是让静羞得转过了头,脸更是刷的
红了。
  “跟我的有什么区别”我贼笑着在静耳边吹了口气。
  “都一样!”静嘴上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好奇慢慢把头转了回来仔细观察
起来。
  “好像白一点,龟头比鸡巴还粗一点”我自言自语道,偷偷看着静的反应。
  “好像是噢……”静凝视着图片轻声道。
  “不知道这么粗的龟头捅进去是什么感觉”
  “你想知道你去试试好了”静没好气地说,完了自己也笑了。
  “反正我也不让你试,你就得听我的”我故意说。
  “切,有人马上要出差了,还妄想控制我”静果然上当了。
  “那你想干嘛”
  “看我心情”静半真半假地道,“哪天我高兴了,说不定我就……”忽然
她意识到上了我的当,半张着嘴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我把静拉进怀里,两个人滚倒在床上。
  温存了好一阵子,我开始写回信,静在边上睁大了眼看着我写什么:“你
的提议让我们很兴奋,最近我们做爱的时候经常幻想压在你姐身上的不是我而
是你,作为丈夫的我躺在边上看着你们做。这么想着我就特别硬,特别持久,
你姐也会特别浪。我经常鼓励你姐接受你,她也挺喜欢你的。但现实生活中我
们都是正派人,很怕如果见了面会弄得无法收场。请让我们考虑一段时间。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对了,你姐看了你的照片,说她喜欢你的鸡巴,
很想让它插进去。”
  静捶了我一下,作势要抢过笔记本,被我淫笑着拦住了:“鼓励一下年轻
人嘛”
  静哼了一声,就没坚持了。
  “我出差那几天你可以自己回邮件,不过留个底哦,我想看你写的”我说
着发出了邮件。
  “嗯,老公我会想你的”
  “那我们不浪费时间了”我的眼里冒出了光,猛地把静按在了床上……
  两天后,西安。
  新香格里拉的环境很不错,比从前那个金花强多了,十足五星级的标准,
可惜前台小姐长得很一般。我查了公司的email ,躺在大床上无聊地把电视从
一个台转到另一个台。五分钟里第二次看表,十点五十,离我和静约好的每晚
报告时间还差十分钟。
  虽然已经看了无数遍,但我还是打开了hotmail ,看着小锋的最近一封回
信。
  “我也经常幻想姐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虽然已经在照片上看到过姐的很多
部位,但现场看整体的感觉肯定完全不一样。最想看的其实还是姐究竟长什么
样,我想身体这么美的女人,脸蛋一定漂亮。大哥我说得对吗?大哥你想如果
我在你面前把姐扒光了搂在怀里亲热,那该多刺激。姐,等你们将来想好了,
让我压在你身上痛痛快快地日你的屄,和大哥俩轮奸你一整晚,你说做女人还
有比这更爽的吗?丹尼”
  小锋已经完全了解我的癖好,知道他说得越不堪,我越兴奋,当然,前提
是静也享受。
  点了一下sent文件夹,静还没有回信。
  正想着等下跟静说怎么回,笃笃一声静终于上线了,十一点零四分,晚了
四分钟。我点了视频聊,好一会儿才通了。
  小窗口里出现了静,有点卡,但能看得见。静是那种特别上镜的女人,我
们讨论过这个问题,认定是因为她的五官长得特别好,大眼睛,挺鼻梁,翘下
巴,好看的嘴唇不涂口红也很红润。
  很快出现一行字样“老公,我们打字聊噢”屏幕上的静甜甜地笑着,作了
个鬼脸,悄悄指了指背后。
  “小锋在看电视是巴”我写道,顺手把语音关了。
  “嗯”
  “今天有什么新闻”我挑逗地扬了扬眉毛,问出期待已久的问题。
  “新疆发大水啦”静故意逗着我。
  “说嘛”
  “没什么啦,就老样子”可能是因为小锋就在身后三米处的沙发上,静好
像有点心虚,脸渐渐红了。
  “老样子是什么样子”我紧追不舍。
  “就抱抱嘛”
  “他有没有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问了,我说一个星期”
  “那他有没有提什么别的要求”
  “他亲了一下我的脸”静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
  “噢?”我似笑非笑地写道。
  “他突然袭击,我来不及逃……”静吐了吐舌头,“你不会生气吧”
  “就这么多?”
  “你还想怎么样”静看我没什么反应,也放松了。
  “罚你写封回信给他,说你想舔他的鸡巴,也想让他捅你的屄,越肉麻越
好”
  “好难为情哦”
  “你越骚我越爽,满足一下我嘛”
  “好吧,就你要求多”
  “让我看看你奶子”
  “他还在!”静夸张地作了个很凶的表情。
  “偷偷的,就这样才刺激啊”
  静好像想回头看看小锋有没有在看她。
  “不要回头反而会引起注意”我忙提醒她,吓得她不敢动了。
  “把前面悄悄扯下来一点”
  静用非常缓慢的动作把手移到胸口,然后一点点把本来就有点低的睡衣领
口往下拉了拉,一道深深的乳沟出现在我面前。
  “把奶子拿出来”想到小锋正坐在静背后不远,静就做出这么淫荡的动作,
这异样的刺激让我色胆包天起来。
  “不行!”静一打字就把衣领放了,这下什么也看不见了。
  “露个奶头就好”只好讨价还价……
  “不行,看到我就完了”
  “……”我有点不甘心。
  “明天如果他不在我就让你看”静安慰我道。
  “好吧……那你写回信吧,我会从sent folder 里看的,要写得刺激一点
哦”
  “知道了”
  “晚安宝贝儿,明天老时间”
  “嗯88”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我想像着小锋搂着静亲吻的样子,忍不住把鸡巴掏了
出来,一边幻想一边嘴里喃喃地道我想让你摸我老婆,很快就高潮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直冲办公室,安排了一上午的会议,中午当地领导接风…
…好不容易到下午才有时间上网。我迫不及待地上了hotmail ,看看左右无人,
点开了sent folder 里静的回信:“坏弟弟,这两天姐特别想,可能是看了你
的照片,上班的时候老走神,你那个的样子总在脑海里晃来晃去,害得我整天
都湿湿的。你哥说他想看我亲你那里,还想让你插我,逗得我心都乱了,可是
又好期待。你知道吗,姐现在正脱得一丝不挂一个人在家,我想你如果现在突
然出现在我身边,我就让你要了我。你喜欢姐吗,姐的身体好不好看?姐也好
想给你,但我又怕。告诉我你多想抚摸我的肌肤,进入我的身体……”
  我读着静的独白,明明是发自内心的倾诉,这无声的呻吟让我恍惚而亢奋。
心里的魔鬼呐喊着,逐渐压过了天使……
  我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静:“老婆你的email 让我好兴奋,晚上穿个性
感的挑逗他,想的话可以让他摸”
  我想象着静看到指示后的反应,焦急地等待着。
  但回复却迟迟没有来。
  我压抑住追问的冲动,揣摩着静的心情。就像她自己说的,静应该是处于
纷乱中吧。一方面是数十年被灌输的贞操观念,另一方面在丈夫鼓励下越来越
切身体会到的的偷情和乱伦的异样刺激,两种观念的斗争制造出煎熬的快感和
彷徨。被亲脸蛋和被抚摸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而且我不在身边,谁知道局面
会不会失控呢?
  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我表现得太热衷,太催促,可能反而会降低静的兴趣。
我要让静在不知所措中不知不觉地自己减弱抵抗,渐渐融化在小锋的攻势里,
最终在精神和肉体上完全奉献自己。

  (八)
  晚上十一点,静准时上线了。今天又有什么样的进展报告呢?
  窗口里的静眉目如画,身穿一件湖蓝色真丝睡衣,两根细细的吊带脆弱地
拉住蕾丝边的低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薄薄的质料遮掩不住乳房的浑圆,
连两点隆起都清晰可见,看得我一下就硬了。
  “宝贝儿你好漂亮好风骚噢”我笑着写道,心里惊讶于她今晚的穿着。
  “是吗”静的表情有点得意又有点害羞。
  “晚上你一直都这么穿的?”
  “刚才我把胸罩脱了”
  我心想这件睡衣穿着胸罩杀伤力也惊人啊。
  “收到我的短信啦?”
  “嗯”,静笑了笑,好像有点紧张。
  “小锋看你穿这么诱惑有没有扑上来”我也有点紧张,迫切想知道晚上发
生了些什么。我知道今晚一定不只是抱抱那么简单。
  “有啊”
  我等待着下文,却迟迟没有。
  “然后呢”我催促着。
  “你不是说让他摸吗”静躲躲闪闪的。
  “摸哪儿了”我的心提了起来。
  “就后面和上面”
  虽然有心理准备,我还是有要流鼻血的感觉“说清楚点”
  “不就背,屁股和胸嘛”静的脸红了,看上去有点忸怩,却故作镇定。
  “隔着衣服摸的还是伸进去摸的”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静的报告让我
有点酸,有点苦,但又刺激得要命。
  “隔着,我没让他伸进去”静好像在向我表白。
  “他现在人呢”
  “房里呢”
  “仔仔细细地告诉我怎么发生的”
  “你不会生气吧”可能我的表情有点奇怪,让静有点担心。
  “当然不会”我故意把表情放松了,“快告诉我,我想听他怎么调戏你的”
  静看上去松了一口气“嗯”,她接着写道:“下午看了你的短信,我就想
了半天,也没个主意”
  “后来我就想穿个性感的,也不主动勾引他,任其自然好了”
  “回家我还在做饭他就缠住了我,我跟他说晚上我穿漂亮的让他看他才放
开我”
  “吃完了饭我就回房选衣服,好久也选不出合适的”
  “有些好像不够漂亮,有些好像又太露”
  “后来就选了这件,洗了澡就换上了,是不是很暴露啊”静试探着。
  “没有啊,”我虽然不这么想,但我还是鼓励着静,“很漂亮”
  “噢他也这么说”静的嘴角翘了翘。
  我心想换了我我肯定说穿太多了呢。
  “他一看见我这么穿就眼里冒光,冲过来抱住了我”静的眼睛好像半闭了
起来。
  “说我好漂亮,好性感”
  “他把我顶在墙上,下面硬硬的在我肚子上蹭来蹭去”
  “你有没有湿”我读着静的描述,嘴唇发干,毕竟是发生在自己的女人身
上,比看精彩的色文还要刺激,忍不住插了一句。
  “嗯,就觉得身子发软,头发晕”
  “然后他就一下吻住了我的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没推开他”
  “我们吻了很久,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到我胸上了”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就没反抗了”
  “被他摸奶子舒服吗”我幻想着静的胸脯给小锋带来的手感和精神上的刺
激,那本来只有我享受过……
  “嗯……还好吧”
  我想肯定不止是还好。
  “让我看看你的乳房”
  静望了望小锋的房门,可能因为今天完全进入了状态,没说什么就把睡衣
一边的肩带拉了下来,把雪白粉嫩的右乳捧了出来。浑圆高耸的玉峰上一点粉
色挺得高高的。
  我不由自主地握了一下快要破裤而出的下体,“你的奶子真漂亮”,虽然
已经看过无数次,我还是发出由衷的赞美,让静笑了笑。
  “这只奶子晚上让他摸了是吧”
  “隔着衣服”
  “没关系,我喜欢你被别的男人摸奶子”我享受着这异样的刺激,继续对
静的调教。
  “想不想看着我被人家摸”静媚眼如丝,嘴唇半张半合,配合地说着淫话
挑逗我。
  “想极了”
  “刚才他就把我按在那边墙上,把你老婆浑身都摸遍了”静的舌头在唇边
舔了舔,伸手在镜头前轻柔地抚摸起自己的乳尖。
  这淫靡的画面和对白让我觉得兴奋得要受不了,“骚老婆你被摸得爽吗”
  “嗯,好舒服”静半闭着眼,仿佛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他摸了你的屄吗”
  “没有,我只让他摸了屁股”
  “为什么”
  “我怕他摸得我太舒服”
  “会怎么样”我明知故问道。
  “那我今晚就给你戴绿帽子了”静骚骚地笑了。
  “老婆给我戴绿帽子好不好”我已经亢奋得精虫灌脑,完全受下半身控制
了。
  “你想戴我就给你”
  “给我,让我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日,听你浪叫”
  “那我明天就让小锋在沙发上日我,你就看着吧”沉浸在幻想中的静毫无
顾忌地刺激着我。
  “嗯,让我看着他的鸡巴一下下地捅在你屄里”
  “你知道他有多想上你老婆吗,我要给了他他肯定要折腾我一夜”静微微
皱着眉头闭上了眼,嘴角却好像还有一丝笑意,表情不知道是担忧还是期待。
  “他肯定会把你操肿了”我半躺在椅子上,盯着屏幕上静的乳房,掏出了
肉棒撸动着。
  “他会把我干坏的,到时候你就不能用了”静嗲嗲地说着,看见我的动作,
就把另一边乳房也露了出来,双手抚摸着自己。
  “想不想让你弟弟把他的种射在你子宫里”
  屏幕上裸着上身的静张嘴喘了口气,一只手从乳房上移了下去,虽然镜头
上看不见,我知道它去了那里“老婆让我看你的屄”
  静听话地站了起来,没等我进一步指示就见有点卡的屏幕上一阵混乱,一
会儿睡衣一会儿大腿,突然一团黑黑的阴毛出现在眼前,然后是一只小手翻起
了阴毛,露出了我朝思暮想的静的阴户。
  “把阴唇扒开了”一边用手一边打字真的有点麻烦,可现在真的不敢用语
音。
  静的食指和中指一分,就见她的两片大阴唇被扯得开开的,连带小阴唇一
起张开了,露出里面淫靡的粉红色。
  “还是粉红色的哦”
  静忙着在镜头前摆弄自己,没有回话。
  “我用了那么多次还这么嫩”我接着说道。
  “转过去把屁股对着我,骚屄贴着镜头越近越好”
  屏幕上显示出静白嫩的屁股,可能因为镜头近距离失真的缘故,显得比平
时更圆更大。中间两片颜色略深的阴唇,不能完全遮盖里面的春光。静扭动着
臀尽量往摄像头那里蹭,好让我看得更清楚,那样子淫荡极了。
  “真骚,想不想挨日”
  屏幕远端出现静的半张脸,她娇媚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说你是个骚货”
  静满脸红晕地摇了摇头。
  “说”
  静坐了回来,“我是个骚货”
  “骚货是干嘛的”
  “让男人操的”静看着镜头慢慢做了个“操我”的口型,还夸张地舔了舔
嘴唇……
  “受不了……”
  “想我了吧”
  “嗯”
  “那快点回来干我”
  “还有几天,很快就回来了”
  “我等不及了怎么办……”
  “忍着”我故意说,想引起静的逆反心态。
  “好难受哦”我心想让你也尝尝让性欲煎熬的滋味。
  “就得守着”
  “要不我让小锋帮帮我”静居然主动发起浪来。
  “不行,不许让他操”我继续吊着静的胃口。
  “你不是说你喜欢让我被人家搞吗”看得出静也享受着这特别的调情方式。
  “得我看着,允许才行”
  “你好霸道哦老公”静嗲嗲地微笑着,眼睛眯成了两个妩媚的半圆。
  “实在想了就让他帮你用嘴”我继续用言语和想象刺激着静。
  “哦”静如饮醇酒,歪倒在椅子上。左手的拇指和中指旋转着自己的乳头,
右手消失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但肩头的颤动清晰可见。
  “让他吻遍你的全身”
  “舌尖从你的屁眼儿撩上来,往你屄里顶”
  “然后蘸了屄水舔你的阴蒂”
  “一会儿又含住你的阴蒂轻轻地吸”
  “他一边舔你,他那条肉棒一边在你面前晃啊晃的”
  静看到这里忽然把头一仰,把两条腿搁上了电脑桌,显示屏上看得到她身
体一阵阵颤抖着,伴随着脖项的律动,我知道她快到了,大胆地打开了语音,
贴着话筒轻声继续道“他说你也得让他爽爽,就把他的肉棒塞进了你的嘴!”
静显然听到了,左手忽然从乳房上移开,把中指塞进了嘴用力吮吸着。我知道
她一定在幻想自己正在帮小锋口交!
  “好好吃小锋的鸡巴,让他把精射你满嘴!”随着我的命令,静终于达到
了顶峰,她张大了嘴,纤腰弓起,两只饱满的乳房高高地往上耸动着,身体紧
绷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是星期五,在公司我读到了小锋的来信:“姐,看了你的信我好激
动,真想马上就见到你,摸遍亲遍你全身细嫩的肌肤,然后把你压在身下,分
开你的大腿,让你好好享受我的激情。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最近我姐夫不在,
表姐就让我抚摸了她,我常把表姐想象成你,我想姐你一定更丰满,摸起来更
舒服。什么时候你们可以下定决心见面呢?”
  虽然知道不妥,我看四周好像没人注意,还是忍不住开始回信:“背着姐
夫偷表姐啊,真有你的。说说你表姐的情况,你怎么成功地勾引她的,下一步
计划是什么?”
  “Don ”背后忽然有人叫我,吓得我一哆嗦,赶紧把窗口换了。转身一看,
原来是西安当地的同事Eason.“忙什么呢”他见我面如土色,有点疑惑地问道。
  “噢没什么,就些报告”我强笑道,心想不知道他看到什么没有。
  “噢,Mark说要不要中午一起吃饭”Mark是他老板。
  “好啊……”我看他不像心里藏了什么,渐渐放下心来,心道老子再也不
在公司玩这个了。
  晚上静告诉我她还是没让小锋伸进衣服里摸,“因为不想”,但她答应星
期六带他出去玩。
  “去哪儿”我的想象力立刻开动了。
  “新天地吧”
  “不如去跳舞”我怂恿她道。
  “对噢我们都好就没去了”
  我想我都三十多了,又不泡妞,的确很少去clubbing了。怀念年轻的感觉
……
  “让小帅哥带你去吧”我调笑道。
  “好呀,我要穿好看的超短裙”静也高兴了。
  “上面呢”
  “那件绿的挂脖子的,嗯……或者你上次帮我买的那件金色的?你说呢”
  “穿金色的吧”我坏坏地笑了。
  “我也想……不过那件好低胸哦”
  “所以才买的,哈哈”
  “你又看不到”
  “你可以告诉我有多少人偷偷看你”我脑子里浮现出静衣着性感地在舞池
里扭动,小半个乳房暴露在大庭广众下,小锋说不定会把静灌得晕晕的,趁机
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嗯,那我明天不理你啦”
  “好好玩吧”
  “那你周末干嘛”
  “睡觉”
  “不许出去疯哦”
  “我靠,自己出去玩还要管我”
  “那你想干嘛”静的语气开始不善了。
  “想你”虽然肉麻得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但这招还是百试百灵……
  周六的夜晚,一个人守在酒店房里总不是办法。特别想到今晚静可能发生
的艳遇,让我心乱如麻,如坐针毡。不行,我也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西安作为旅游城市,该有的娱乐节目还是很丰富的。找了家桑拿,感受着
灵儿(自称二十,看上去像十八,有几分姿色)的舌尖在我的肛门处舔弄,心
想要是静也帮别的男人这样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等她伺候我完了,胡乱地在
她略显青涩,但青春无敌的肉体上发泄了一通,心里却老牵挂着静。说实话,
买来的野花虽然有新鲜感,毕竟不如家花真情实意,随心所欲。
  完事已经快十一点了,我略带疲惫地出了房,心想现在静喝了多少酒,回
家了没有,在做什么呢。忽然想到一句老话,淫人妻女者,妻女必为人所淫,
心里一动,又想老子这辈子玩的女人也不少了,也该回馈一下社会了。其实只
要她自己也享受,我就会比她更享受。
  在柜台等付钱,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讨好地过来道,“怎么样先生,还满
意吗?”
  “嗯挺好”我心不在焉地道。
  “该有的都有吧”
  我想到灵儿舌头扫过的每一处,不由微笑,“都有”
  “那就好,有空常来”那个男人捕捉到我的表情,皆大欢喜。
  出租车上手机嘟嘟响了两声,我心想这么晚了谁啊,一看是静发来的短信,
“老公我想你”。我就回了一个,“好玩吗”
  一直到一点上床睡觉,也没有收到静的回复。我本想再发一个问问,转念
一想还是别打搅他们,今晚就让静放纵一下自己吧……
  星期天傍晚,还没来得及拷问静昨晚的经历,小锋的回信倒来了。
  “大哥你说我表姐啊,她二十八,从前感觉挺保守的,最近才知道其实很
开放。差不多每晚都跟她男朋友搞,经常弄得很大声。我表姐很漂亮,我就经
常夸她,找机会接近她,有天晚上趁她一个人就抱住了她,她起先还反抗,后
来我那里顶住了她大腿根蹭了两下她就软了。这两天她男朋友出差,昨晚我们
就出去跳舞,我把她灌晕了,回来她就跟我睡了一夜,她全身我都看了摸了,
那浑身上下叫一个白嫩,连个乌青都没有,乳房又大又圆,跟姐的有的一拼哦。
什么时候姐的也让我体验一下,我告诉你有什么区别。”
  我的美丽的静被别的男人看了她的全裸!我心里一阵酸意瞬间化为无比激
动,掏出鸡巴一边搓动一边重新又把信来回看了几遍,想到她昨晚在床上被小
锋剥得一丝不挂,本来只有我看到过的玉体被另一个男人看了个饱。娇嫩丰隆
的乳房被他肆意揉搓吮舔,下面肯定也被玩了,但听小锋的语气好像没有插入
……数次徘徊在高潮边缘的我终于忍住了喷射的冲动,我要听静自己把她放浪
的过程完完整整地告诉我。想象着静含羞带怯地招供自己被玩弄的模样,我心
里一阵翻涌……

  (九)
  我在电脑前等着,时钟已指向十一点三十六,静还是没有上线。
  我无数次想打电话给静,每每又在最后一刻掐断了电话。其实我知道只有
两种可能,一是她被小锋缠住了分不开身,二是她不敢跟我交流。我突然觉得
有点彷徨,到底我想要得是什么呢?究竟我是不是想让静就这样献出自己?如
果是前一种可能,那我打电话给她无疑是打搅了他们的进程,可我在出差前明
显是想要控制一下他们的进度的。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那说明静需要时间,需
要我的理解和支持–我准备好了吗?
  我一直觉得我的绿帽情结是建立在一种基础上的,也就是静也能通过自己
的放纵获得享受,只不过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受到了太多相反的道德观念的灌输,
让她始终无法完全放开自己。所以我所做的一切调教,其实都是一种反洗脑的
过程。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切进展得如此突然,我真的是从静的角度考虑了吗?我
让她和她亲表弟近乎乱伦的亲密接触,真的是以她的兴趣为出发点吗?抑或其
实我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性幻想找借口?
  女人究竟想要什么?这可能是男人永远也不能完全理解的问题。我们的成
长过程不同,价值观不同,即使能理解,恐怕也不能体会。女人怎样才能达到
高潮?高潮是否就是她们追求的终极目标?她们追求的是否就是能让她们幸福
的?
  我觉得不是。
  我认为,女人认为自己想要的是安全感,比如婚姻。女人真正需要的,是
安心地被男人统治。
  女权主义者看到我这么说肯定会跳起来反驳,我也不敢说这就是普遍适用
的真理。但我觉得大部分中国女性的理想,就是找到一个男人,可以放心地让
他主导自己的人生。这种主导在最基本的层面体现在付账–上一次你请女人吃
饭她主动要求 go dutch 是什么时候?
  在深一些的层面体现在女人不喜欢拿主意,特别在让男人睡了之后就会基
本放弃决定权–点什么菜,周末做什么,假期去哪里玩,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
喜欢男人问“你想做什么”的女人,女人喜欢的是你问她,你想去这里还是那
里,她会考虑一整天说这里,然后最后一刻说去那里。
  更深的层面,女人会接受sm. 如果你从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征服了她,她会
迷失自己,只要你稍稍引导,她就会把你当作理所当然的权威,你想玩弄她,
虐待她,只要你能让她服你,她都不会有丝毫反感,因为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
的主人。你想让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她会觉得伺候你让她觉得自
己很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刺激,因为这跟她从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
全相悖,但当她本能地主动跪在你身后帮你舔屁眼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意识到
女人的幸福,其实就在于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脚下。
  大部分女人一开始都无法接受3p 这个概念,为什么?因为她们觉得如果
这样做了,甚至只要表现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做,就是淫荡的表现,而淫荡是
万万不能的,是会被自己的男人唾弃的。哪怕自己的男人这么要求了,他们也
有可能后悔。一旦男人对自己放荡的结果心生芥蒂,女人的脆弱的安全感就会
荡然无存。如果自己的稳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欢自己了,那天岂不是就要
塌下来了?女人无法在感情上接受这种处境。
  怎样让女人接受3p 的性幻想?我认为答案是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有些
女人很快就能达到这样的状态。她感觉被爱,或者被需要,她觉得有足够的安
全感,让她表现出对别的异性的兴趣–这当然其实是很正常的。其他女人 -通
常我们说她们过于保守–已经从小到大被洗脑到拒绝承认自己的性欲是正常的,
或者性欲被压抑到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地步。她们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男人,
领导她们走出这个心理围城。
  按照我的经验,十个被男人睡了的女人里,三个主动就会浪,五个只要稍
加点拨,一个要花很多力气调教,另一个可能永远无法走出画地为牢的命运。
  静应该属于花力气的那个。
  静本来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在我得到她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乳头和
阴蒂是敏感的部位。是我开发了她最基本的性感受,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
感。但另一方面,她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肛交,或者我对她进行深层凌辱。
  在这种背景下,我逐渐让她接受了和表弟的乱伦和偷情,不能不说是一个
原本难以想象的成功。但同时,我是不是忽略了她本能的对于这种违背社会公
认道德体系的抵制,以及对于我们之间关系的安全感的可能产生下降的恐慌?
  想到这里,我没有拨静的电话,但我发了一条短信给她,“老婆,无论发
生什么,我始终爱你胜过一切,我知道你做的都是为了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幸福。”
  没过一分钟,手机就响了,是静。
  我定了定神,接听了电话。
  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喂声,五秒钟的沉寂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静怯生生的
话音:“老公”
  “嗯,怎么不上网啊?”我尽量让语气温柔平和。
  “我有点怕”
  “怕什么?”看来我猜对了。
  “怕你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嗯……说了你不准生气”静小心翼翼地说着。
  “噢”我心想昨晚上的事小锋都跟我说啦。
  “嗯,昨晚我喝多了,在小锋房里过的夜”静明显还没看到小锋发给我的
email ,估计想挤牙膏似的慢慢试探我。
  “噢?”我故意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让静不知道我的想法。
  “你说了不生气的”静有点心虚。
  “还有呢?”
  “没啦”静好像得了健忘症,别的细节都略过了。哼哼,还好我有第二个
信息来源。
  “是吗?可是小锋说他把你脱光了又亲又摸,还让你帮他用了嘴”我故意
多说了一点,看看静怎么回答。
  “没有!没帮他用嘴”,静有点急了,然后期期艾艾地道,“嗯……他把
那个在我嘴唇边蹭了两下……可是我没让他塞进来”
  我听了一阵刺激,原来还有这一出。
  “你看,就是被他看光了,刚才还想赖”
  静嘤咛了一声,“是你说让他那样的”,她的语气又害怕,又有点发嗲。
  “好好……放心吧我不生气,我还想听你告诉我他怎么弄你的呢”我不忍
心继续逗静,索性放下了架子。
  “变态,没让他弄……”静明显松了口气,尾音里登时多了一分荡意。
  光是听静的嘴里冒出“弄”这个字眼,就已经让我上火了,“快告诉我你
怎么让他爽的”,我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嗯……昨晚我们不是去跳舞吗,我就穿了你说的那件金色的,和我那条
黑色的短裙。”
  “wow 好辣噢”
  “那当然,好多人盯着我看哦”静得意地说道,“起先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觉得有点太露了,后来喝了一点酒就好多了”
  我心想女人过了九点,再喝了酒,的确会变得放松很多。
  “一开始小锋还挺害羞的不跳,我就一个人跳”
  “后来有个男人好讨厌,老是在我背后占我便宜”
  我一听来劲了,“怎么了”
  “他老是故意蹭我”
  “用什么蹭你”我明知故问道。
  “还能用什么,不就你们臭男人的那个东西”静笑骂着说。
  “那你怎么办”我嘿嘿笑道。
  “一开始我想他如果收敛点就算了,后来他越来越过分了”
  “哦?”
  “他忽然一下搂住我的腰,把下面紧紧地贴着我,我都感觉到他那个硬了”
静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心想这个色狼真好福气,我漂亮的未婚妻穿得这么少主动跑到舞厅里让
他有机会猥亵,嘴上却道“这人好色哦”
  “就是”静好像还有点气鼓鼓地,“我一挣还没挣开,于是我就狠狠地踩
了他一脚”
  “哈哈,昨晚你穿的高跟鞋吧”
  “对啊,他就马上乖乖地松手了”静得意地道。
  我心想就当这是昨晚静放纵过程的前菜吧,“后来呢”
  “然后我就不敢一个人跳了,就回去跟小锋聊天玩骰子”
  “喝酒了吧”
  “嗯,一开始老是他喝,后来不知怎么的我老输,就喝得有点晕了”
  这个场景好熟悉,我平时也是这么切入的。只不过今天男主角不是我,泡
的却是我的马子……
  “小锋也有点醉了,就主动拉着我去跳舞”
  “我甩着头发觉得有点晕,就勾住了他的脖子”静可能沉浸在回忆中,连
这样的细节都没有隐瞒。
  我听得心里一阵翻涌,“那他有什么反应?”
  “他还挺规矩的,就把一个手轻轻搭着我的腰”
  “这么客气啊?”我调笑着说。
  “什么客气”,静噗哧笑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坏啊”
  “男人想要的都一样”
  静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后来我觉得好晕,站都站不稳了,就拉他回座
了”
  “那他有没有趁机吃你的豆腐”
  “嗯……他就搂着我亲我,还灌我喝酒,好坏哦”
  “你不是不行了嘛,还喝呀你”我心想女人醉了就是容易上手。
  “我当时挺high的,再说小锋又不是外人,他让我喝我就喝了”静有点委
屈地说。
  “这下喝醉了吧?”
  “嗯,不过我还发了个短信给你哦”
  “收到啦,可是我回了一个你就没理我了”
  “后来发生什么我就不太记得了,反正再有意识就已经在出租车里了”
  “他肯定趁你迷糊的时候占了你不少便宜”
  “你不是不在乎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哪有,明明是他占便宜”静被我逗急了。
  “哦,我就知道被他欺负了”
  “嗯……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嗯……他在摸我”
  我一听赶紧问,“摸哪儿?”
  “上面”
  “伸进去摸了?”
  “嗯,他好过分哦,把我的一边衣服都拉下来了”
  我听了一阵酥麻,脑海里浮现出静迷糊着半躺在出租车里的样子,一只酥
乳暴露在外,随着汽车的开动摇晃着……
  “那不是被司机都看见啦”我略带醋意地说。
  “不知道……没有吧……”静支支吾吾地说。
  “继续说,那你就让他摸啦”
  “我按住了他的手,但是他就紧紧地握着我的胸怎么也不肯放,我就只好
把衣服拉起来盖住他的手,免得让司机看见”
  我想你们这么大动静司机肯定早就看见了,我靠,一个晚上我老婆的奶子
就让两个男人看了。
  “然后呢?”
  “然后……他就伸手摸我下面……”
  “那你反抗没”
  “有啊,我用力把腿并住不让他的手动,可是他力气好大,我又晕晕的,”
静诉说道,“挣扎了一会儿他说再这样司机要看见了,我听了一犹豫,腿夹得
有点松了,他就……摸到了”
  我边听边想象着静的身体被别的男人逐渐占领的过程,似乎比自己摸还舒
服,“被你弟摸屄刺激吗”
  静乍一听到这个字眼不由娇嗔了一声,“变态”。
  “说嘛”
  “有一点”静不好意思地嘻嘻笑了一声。
  我想女人真奇怪,明明是拒绝后被强迫接受抚摸,心里却偷偷觉得很爽。
  “湿了没?”
  “不记得了,当时还是很晕,过了一会儿就到家了”
  “在外边就玩得这么疯,回家他肯定不会放过你”我虽然这么说,语气里
却流露出期待。
  “你就最好我让他那个对不对”静幽幽地道。
  “就是个性幻想而已嘛,老婆你这么美丽动人,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我赶
紧马屁如潮,免得静在关键时刻卡住。
  “就会说好听的”静的语气果然和顺了好多。
  “那轮到你说好听的了”我嬉皮笑脸地顺着竿子就往上爬。
  静轻哼了一声,“我下了车就觉得脚发软,走不动路,然后他就一下把我
抱起来了,一直把我抱进电梯才放我下来”
  “还好你还不重”
  “那当然……不过我当时好怕被邻居看见”
  “看见了你的名声就完了”我嘿嘿笑道。
  “就是……特别在家门口,还没进门,他就把我堵在墙角乱亲乱摸的……”
  “这么急?”
  “是啊我怕得要命,就怕对门的有人开门看见”
  “那你还不反抗”
  “我都晕了站都站不稳,根本没力气,就一个劲说不要”
  “那后来呢”
  “后来我求他不要在外面,他说回去让他脱光了摸,我……我就只好答应
了”
  “噢……”我一阵肉紧,“你个骚货,接着说”
  “什么嘛,我又没办法”静抗议道。
  “好好……进了屋以后呢”
  “进去了他就想拽我进他的房,我说让我洗个手,他就跟我进了洗手间,
我一边洗他一边不停地摸摸搞搞的,害得我心烦意乱的,后来我要上厕所,才
把他赶出去了”静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在洗手间躲了好久,好怕等下会发
生什么,但又没个主意,头又晕”
  “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我后来也是这么想的”
  “那他一直等着吗?”
  “嗯……我进了他房他已经脱了衣服躺床上了,我就站那儿不知道该怎么
办了,他就叫我把衣服脱了”
  “那你脱了吗”
  “嗯……我让他把灯关了,他偏不肯,说就要好好看看我”
  “那你就开着灯脱给他看了?”
  “那还能怎么样?”静反问道,话语里却难掩一股羞意。
  “那你脱光了吗”
  “没有……剩了内衣,我就躺上床了”
  (我老婆脱得只剩奶罩三角裤主动爬上床躺在自己亲表弟身边……唔……)
  “他看到你的身子有什么反应?”
  “嗯,他就猛地抱着我乱摸乱亲,还不停地说姐你好漂亮”
  我心想小锋真好福气,姐夫自己把老婆送上门给他玩。
  “剩下的都他帮你脱的?”
  “……嗯……”静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怎么脱的”
  “他先亲我,亲着亲着手就移到我胸上了,摸了一阵他就把我的胸罩往上
推”
  “那你反抗没”
  “我说不要,可他根本不理我,我挣扎了一阵子,可是完全没力气,他把
我的两个手握住了举过头顶按在床上,然后就解了我的胸罩,还亲我……我当
时真的好紧张”
  我似乎回到了昨夜,目光穿透无边的黑夜,看到我家床上的静摆着这个姿
势,被小锋压在身下,她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咬着下唇,感觉小锋的手在身
上到处抚摸揉搓……终于奶罩被扯了下来,丰腴的乳房瞬间跳出束缚,立刻被
男人的灼热的口腔含入,静娇呼出声,感觉湿滑的舌头在乳尖快速地舔动……
羞怯,罪恶,难堪而刺激地充斥静混沌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双腿绞缠,如
玉般白皙细嫩的胴体难耐地像水蛇般扭动着……
  “继续说,我要听每个细节”我喘着粗气,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肉棒
用近乎疼痛的力度紧握着。
  “你在干嘛?”静听出了我的异样。
  “我在用手,告诉我他怎么欺负你的,好刺激!”
  “噢……”静的声音也变得有点沙哑,“他亲我乳头的时候我都起鸡皮疙
瘩了……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很对不起你”
  “你的奶子除了我让别的男人看过吗”
  “没有……可是现在被人家看了……”静的声音有几分放浪,几分凄婉,
“老公你生气吗”
  “生气……可是又觉得好刺激……”我闭着眼,右手快速套弄着硬得像根
铁条似的下体。
  “唔……坏老公……那我告诉你,他接着又来扯我的内裤,那时我已经认
命了,就没再挣扎了”静的陈述和我手上的动作交织在一起,给下身带来一波
快感。
  “连遮都没有?”
  “唔……就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靠,遮住眼睛有什么用,这
时候男人会看你的眼睛吗?)
  “那你有没有主动抬高屁股,方便他脱你裤子?”听到自己口中说的话,
都觉得好淫乱,好有快感……
  “没有,他两只手用力一抬我的屁股,就扯下来了”
  “说你被他看了全裸”我命令道。
  “我被他看了全裸……”静叹息般吐出几个字,却像大锤一样重重敲在我
心里。
  “说他摸了你哪里”
  “他摸了我的奶子”静呢喃着,“还摸了……我的下面”
  “要说屄”
  “他摸了我的屄,他把我全身都摸了,你满意了吧……”静的声音颤抖着,
“那你湿了没”
  “一开始没有……”
  “那就是说后来湿了咯”
  “后来……后来他就从我嘴唇往下亲,一直亲到下面……”
  “他舔你屄了?”
  “嗯,我要躲被他按住了,他说他想亲我的……屄……很久了,我听了觉
得很兴奋,而且他亲到那里的时候,还是有点……舒服……”
  “说你喜欢他舔你的穴”
  “我喜欢让他舔……我的穴”静配合地呻吟着。
  “你真他妈骚”虽然是骂她,可我的语气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静嘤咛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他捅你了吗”虽然知道好像没有,但亢奋中的我现在却很想听肯定的
回答。
  “没”静的声音高了一分。
  “都湿了怎么不插”我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不告诉你”静嘻嘻一笑,居然在这个时候卖起了关子。
  “说嘛”
  “嗯……他硬不起来”静吃吃笑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小锋自己也喝多了。
  “所以他就把鸡巴凑你嘴上想让你帮他舔硬了对吧”
  “对,可是我没敢”
  “那你想吗”我注意到静的用字。
  “唔……有一点点”静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也好,要是吹硬了你肯定被他办了”
  “我也是这么想”静居然承认了。
  “你不是一直很端庄的吗,怎么现在连自己表弟都可以上了”
  “还不是你害的”静骚媚地道。
  “什么我害的”
  “就是你一直说要我骚一点,我这样还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女人就是口是
心非,明明是自己被舔得有了性欲,硬要说成都是为了我……
  “随你说……万一他当时忽然硬了你就让他干了对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
安慰还是失望。
  “是啊,他求了我好久,我就是不肯亲,后来他就放弃了”
  “乖,后来呢”
  “他又摸又搞闹了大半夜,我都困死了,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哦”原来如此。
  “大清早我想上厕所,就先醒了,然后我就回房睡了”
  “好你,趁我不在就偷男人,看我回来整你”
  “那你快回来呀,我想你”
  “好你等着”
  “出来了吗”静真善解人意。
  “没有”我笑了,“哎,只好自己解决了”
  “忍住留给我吧”静浪浪地笑了。
  “小骚货别急,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谁怕谁”
  “挂了,byebye”
  “嗯好吧,快点回来,byebye”
  我放下电话,静说的每个字都还在脑海萦绕,闭上眼,幻想中的场景如同
电影般在脑海回放,我品味着发生了的和本该发生的,右手的动作让快感迅速
累积……画面变幻着,我自虐地想象着我被绑在床边的椅子上,床上静苦苦哀
求身上的陌生男人放过她,而那个男人完全不顾她和我的感受,撕碎了她身上
的每件衣物,用力扳开静的大腿狠命捅了进去,然后一边揍她一边疯狂地搞她,
而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未婚妻被蹂躏……好刺激……
受不了了我……高潮前一刹那我大声喊出“操我老婆!”,猛地一股精喷了一
米多远……

【准夫妻性事】(4---6)

(四)
  那天小锋的房门并没有完全打开,但这更让我清楚他听到了动静,而且想
听更多,这当然是很自然的。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在大学宿舍里就听到过隔
壁的声音,那刺激真让人受不了,特别如果女朋友不在身边,没办法泻火的时
候……
  我决定在火上再浇一把油。
  平时小锋的衣服都跟我们的混着洗,烘干了静会都叠好了,小锋的就直接
放在他房里。到了洗衣服的那一天,我偷偷停了烘干机,把静的一条蕾丝小内
裤塞进小锋的一条裤子的裤筒里。静果然没有发现。我看着小锋床上叠得整整
齐齐的一堆衣服,脑海里幻想着小锋发现美丽表姐的性感小裤时的心情……他
会做什么呢?是会偷偷把它放回洗衣机,还是会……
  第二天我特地翻了洗衣机,没有。会不会小锋也没有发现呢?
  第三天我趁下班早,在小锋房里一阵翻检,一边还提心吊胆地听着房门的
动静。终于在床头柜的一堆内衣底下发现了团成一团的那条小内裤。藏得很好,
不注意去找的话绝对不会看见。
  小锋果然对静的内裤有兴趣!我心噗嗵噗嗵地跳着。他拿它来做什么呢?
他会不会穿上它?还是会把它缠在年轻的肉棒上一边感受蕾丝的摩擦一边手淫?
会不会同时幻想跟静亲热?他想怎么样搞他亲表姐呢?
  那晚三个人坐在桌边吃饭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老是想像着小锋握着蕾丝包
裹的下身,闭着眼,嘴里轻轻喊着“姐你好紧”……一直都硬着,菜是什么味
都没感觉。小锋看着静的眼神好像也有点怪怪的……
  自从上次接受了让小锋插入的性幻想,加上我最近刻意的调教,静已经基
本接受了这个主题—当然,这仅限于在床上,而且我给了她充分刺激的前提下。
最好的时机通常在后半段,在已经被我操得快感连连的时候,那时候让她胡言
乱语就相当容易。今晚我打算乘胜追击。
  一阵肉紧的激情后,静的脸上满是春意,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红润的唇
寻找着我的舌头,脸颊,下巴……我低头在她耳边道,“老婆,玩一下扮演吧?”
  “嗯”静半睁着眼似笑非笑地瞟着我,“又想扮我弟弟啦?”
  “你知道我就喜欢这个,让我爽爽嘛”
  “嗯,来吧……”静完全闭上了眼。
  “想象一下我们三个人坐船出海,结果遇到了风暴,被困在了荒岛上……”
我用催眠般的语气低语道:“岛上水清沙白,吃喝不愁。我们在沙滩上造了个
小木屋,冬暖夏凉……”
  “平时反正没什么事做,我们俩就经常在野外躲开小锋,脱得赤身裸体,
躺在鸟语花香的草地上,在蓝天白云下做爱”
  “……好舒服噢老公”静的声音里充满了憧憬。
  “但是可怜的小锋没有女人,每天只能自己用手”
  “哦……”静好象有些不忍……
  “但是自己解决不彻底,小锋就越来越想要……”
  “后来他就会晚上偷偷地跑到我们的小木屋边上,偷听我们做爱”
  “啊……”
  “还从墙缝里偷偷地看我们做”
  “噢……”静的阴道收缩了一下。
  “我发现了,就在你耳边悄悄告诉了你”
  “你的脸就红了,要想停……”
  “我就说小锋挺可怜的,就让他看看,打手枪会出来的比较舒服,好不好?”
  “……嗯……”静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同意声,脸颊变得又红又烫。
  “于是我就让你坐在我身上,让小锋看着你全裸的身体……”
  静眉头微皱,挣扎着,雪白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你的乳房被我操得一晃一晃的,都被小锋看到了……刺激吗?”
  “……刺激……”静基本放开了。
  “我抱着你的屁股,把你的阴唇扒开,让小锋看我的肉棒撑开你的阴道,
一下下地捅你……”
  “噢……我自己都没看到过……”
  “小锋在外面偷偷地看挺可怜的,让他进来看吧”
  “……”静没说话。
  “反正岛上又没别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让他进来吧……”静服从了。
  “会不会不好意思?”我逗着她。
  “嗯……”
  “那我把你的眼睛蒙住好不好?”
  “……好……”我变戏法般地拿出一条领带蒙住了她的眼,在她脑后打了
个结。
  “现在你一丝不挂地躺着,我打开了门,让小锋进来了……”
  “小锋说姐你好美,说他好久没有女人了,然后他求你能不能让他摸一下
你的胸……”
  “我也说他一个年轻人性欲正旺着,憋了那么久,你做姐姐的就疼他一次
吧,好不好?”
  “……摸吧……”静微微颤栗着,双手扯紧了床单。
  我故意把身体移开,从枕头下摸出一只绒线手套带上,然后抚上了静嫩白
的乳房。沉浸在幻想里的静没有预计到那陌生的触觉,更增添了场景的真实感,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小锋丛你的左乳摸到右乳,”绒线手套的摩擦配合着我的描述,“然后
从你的耳朵往下,一直摸到你的脚趾……”
  静挣扎着,扭动着,享受着。
  “然后他含住了你的脚趾”我的舌头毫无征兆地钻进静小巧的足趾间游动,
引得她美腿一缩,终于又忍不住诱惑,怯怯地让我又噙住了,享受那妙不可言
的滋味。
  “喜不喜欢让小锋舔你?”
  “……喜欢……”
  “叫他舔另外一只脚”
  “……小锋……舔姐姐的……左脚……”静困难地吐出了淫话,我知道她
已经回不了头了。
  我的舌轻巧地沿着静娇嫩的无比的腿内侧往上游移,在即将到达她的阴唇
时停了下来。
  “想不想让他舔你的穴”
  静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求他”
  “……求求你小锋……舔姐姐的穴……”
  当我满下巴淫水地抬起头来的时候,静已经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床单
湿了一大片。
  “然后你感觉小锋趴了上来,他用手扶着,硬硬地顶着你……”
  静什么都没说,只紧紧抱住了我。
  “他要进来了,他要操你了……”
  静高悬的双腿交叉勾住了我,在我耳边压着声喊道,“来吧”
  “然后他狠狠地一下,你就被你亲弟弟插入了”我实实在在地给了静一下
深的。
  “啊……呜……”静一口咬住了我肩头的肉。
  “小锋用力地操着你,舒服吗?”
  “舒服!”
  “喜不喜欢在老公面前挨操?”
  “喜欢……啊啊……”
  “我也喜欢看别的男人操你!”
  “唔唔……我只让小锋操!”
  “那让不让我搞?”
  “不让,就让小锋搞!”
  不能干自己的老婆,只能眼睁睁看她被别的男人搞,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刺
激万分!我疯狂地干着静,用各种字句羞辱着她。她放荡地笑着,呻吟着。
  我决定放出今天晚上的杀手锏。
  “说真的,小锋真想操你”
  “那就让他来啊”静还以为我还在演戏。
  “你那条白蕾丝的内裤知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静忽然清醒了一点儿,困惑地没说话。
  “你弟弟拿了你的内裤,说不定正套在鸡巴上弄呢”我淫笑着一下下地给
与静无法抗拒的快感。
  “你怎么知道?”静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在他房里看到的,这几天他也没放回来,而且他这两天老盯着你的奶
子屁股看”
  “……”静闭着眼我知道她信了。
  “你还当他是孩子呢?他都这么大了,女朋友又不在身边,肯定想女人想
得要死,那条内裤就让他留着吧”
  “哼……”
  “要不明天我偷回来再给你穿一下”
  “想想都觉得刺激哦,你的内裤被你弟弟套在肉棒上,完了你再用它裹着
屄”
  “噢别说了……操我……”
  “要不要用力的”
  “要!”
  “那你说点儿刺激的”我知道她高潮将近,反而卖起乖来。
  “嗯……嗯……你要听什么?”
  “你还不清楚?”
  “变态……就想让……让小锋搞我……”
  “嗯对,老婆好爽,继续说!”
  “那下次,我洗了澡,不穿内衣,陪你们喝酒……”
  “然后……弯腰给你们倒酒,让你们看我的胸……”
  “嗯,你坐我们中间,裙子越撩越高,露出白白的大腿……”
  “好……那条连衣裙袖子很宽,我就故意抬起手,让小锋看我的乳房……”
  “嗯,他把你整个乳房都看了”
  “然后你就假装喝醉了,我就……我就……勾引他”
  “怎么勾引?”
  “我说我肩酸,要他帮我按按……然后我就进了他的房,躺他床上,让他
坐我身上按”
  “他肯定硬得要死,顶着你了么”
  “顶着了,顶得我的屁股,我下面好痒,好想让他插……”
  我听得实在太兴奋了。
  “那还等什么?”
  “我让他把我的衣服脱了按……他就把我的裙子从头上脱了下来,发现我
下面什么都没穿,他就……扑了上来!”
  “抬起身子让他摸你的奶子”
  “嗯让他摸了”
  “把你的屁股撅起来给他”
  “嗯,他的那个把我撑开了,好大……”
  “他怎么搞你”
  “他使劲操我,操得我好舒服”
  “比我操得还舒服吧”
  “对,他更年轻,更硬……”真受不了听自己的女人这么说……当然是爽
得受不了。
  “我在客厅里听着你们操”
  “听吧……听你老婆在自己家里让别人操”
  “我要射了!”
  “不许射,他还没射,我……我还要”
  “贱货,让人家干就这么过瘾”
  “就过瘾……就比跟你过瘾……怎么样……啊……”
  “老婆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住了!”
  “再忍忍老公,我也要来了!”
  “……”我屏住了呼吸拼命抵抗着“好舒服噢老公好舒服噢操我我让你们
俩一块儿操噢噢”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射了!”
  “射吧老公都射里边!我也让他射在我里面让他搞大我的肚子!啊啊……”
  射精的那一霎那,就像是接近了神。那快感简直不是人受得了的。静在我
身下扭动着,浪叫着,享受着属于她的高潮,我把头埋在枕头里吼叫着,用最
后的兽性冲刺着,发泄着,直到脱力,静已经不动了,只紧紧地抱着我。
  我有些失神地躺在静柔软的肉体上,想着一路对静的调教,不容易啊,把
她从淑女变成现在的样子。有所实际行动的时机似乎已经成熟了。

  (五)
  下一步该如何进行呢?那天以后,我一直沉迷在意淫里。静也愿意配合我
的幻想,但她毕竟是个传统的女人,要她在明里挑逗自己的表弟,她还做不到。
  一天在家上hotmail 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小锋留下的账号,我心里一动,
思索片刻,一个计划渐渐成形了……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幸运地找到了小锋在一些网站上留下自己email 的
post. 然后很快建了另外一个账户。五分钟以后,我看着荧屏上这样一封写给
小锋的email :“你好,看到了你在xxx 网站上的post,你是大学生吗”我想
了想,决定就写这么多,发送。
  我知道小锋差不多每天都会用这台电脑上网,不过不知道他是否经常查hotmail
的账户。只好赌一把了。
  这天晚上我偷偷地查了信箱,没有回复。电脑就在客厅,看见有人过来就
要赶快关窗口……
  第二天白天我在公司又查了一下,还是没有。
  当我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第三天,终于他回信了。
  “你好,我刚毕业,你是?”
  哈哈,接上头了。我的回复是这样的。
  “我和我美丽的太太想找一名年轻英俊的男生和我们联谊,最好是大学生,
一米七五以上,不知道你符不符合这个条件?请放心我们的诚意,我可以寄我
太太的照片给你,当然,不会露脸”。
  晚上压在静的肉体上,充满憧憬的我异常坚硬,刚插进去静就直叫爽,我
乘机把我的计划的第一部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静听完了满脸红晕:“死人!
就知道算计我……”
  “哈哈,不知道小锋有没有回”
  “他肯定觉得这个人很变态”
  “没关系,我就想知道他对别人的老婆有没有兴趣”
  “噢……他如果要我的照片怎么办?”
  “拍一个局部给他”
  “拍哪里啊”
  “你身上哪里最漂亮就拍哪里”
  静的脸更红了,“你这个坏人!”
  “你在想什么啊”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说的是你的小腿”
  “瞎说!”静急了,“你明明想的是……是别的地方……你还要赖!”
  “我想的是哪里啊?”我继续装糊涂。
  “你不是一直说我身上最漂亮的是……我的胸……”静忸怩地吐出一句。
  “那你舍得让他看么”我顺水推舟道。
  “不让”
  “你可以穿个什么,不露点好了”
  “……”
  “好不好老婆”我给了她几下爽的。
  “嗯……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同意,反正我就当她答应了。
  一个小时后我还没有射,静已经求饶了,我说那我们中场休息,翻身下马,
把静搂在了怀里。
  “老公我们去看看小锋有没有回信吧?”
  “惦记上啦?”我取笑她“就是很好奇嘛”她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可
爱极了!
  “那现在去”
  “嗯”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客厅里已经黑了,小锋的房也没有了灯光。我和静
披着睡袍,蹑手蹑脚地坐在电脑前,登上了我新开的账户。
  小锋没有让我们失望,回信是这样的:“我一米七七,二十二岁,大学刚
毕业,长得算帅吧。你们多大?我想看看你太太,随便什么部位都行。丹尼”
  “小锋的英文名叫丹尼噢”静说。
  “我们怎么回?”我的手抚上了静浑圆饱满的乳峰,感受丝织睡袍下的柔
软,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刚捏住静的乳头,她的身子马上就软在了我身上,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随你”,她呢喃着。
  “给他看哪里”
  “听你的”
  “我们逗逗他,先给他看你的小腹”
  “……好吧……”
  “现在就拍好不好”
  “你再抱我一会儿嘛”
  “好好……”
  一阵温存后……
  “老婆把睡衣脱了”我手里拿着相机指挥道。
  “被看到怎么办?”
  “那你就快点,拍完了就好了,来”
  “……”静朝小锋的房门那儿盯了会,又凝神听了一阵,确认没有动静,
这才把睡袍从身上脱了下来。她赤裸地就那么站着,客厅里还是暗的,屋外的
灯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漏进来,笼在她几乎完美的肉体上。隐约看见静成熟曼
妙的曲线,想像她隔着薄薄的一扇门毫无保留地暴露于另一个男人咫尺之遥,
我的下身就快要破裤而出。
  “侧过来……把腿绷直……嗯对就这样,别动”咔嚓……咔嚓……闪光灯
暧昧地闪着,记录下静的每寸美丽。
  “转过来……弯下腰……老婆你这个姿势好骚”咔嚓……
  “再来一张……好啦”
  陶醉在淫靡气氛中的静清醒了些,忙拉我回房。
  “你先回去,我还要挑一张ps一下发给小锋”我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
  静拧了我一下,想说什么又没出声,媚眼一飞,飞快地逃回了卧室。
  一刻钟后,附上静温润平坦的小腹美照的email 被送出了。我关了电脑,
轻轻地走回卧室打开门———静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淫!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温柔娴淑的静一手握着乳房揉搓,另一手消失在两腿
结合处,两条大腿夹得紧紧地相互摩擦着。甚至连我进来都没有停下。
  我扑了上去……
  我痴痴地坐在办公室的笔记本前,回忆昨夜的狂风骤雨,嘴角不由露出一
丝微笑。昨晚静的小腹特别敏感……
  很想在公司就查hotmail 的账户,但我知道好东西需要等待,需要分享。
我把笔记本带回了家(家里有无线网)。
  小锋有些奇怪地发现这两天我们进房都很早。
  床头上,我把身着性感睡衣的静搂在怀里,她的腿上是我的笔记本。我亲
了一下她的耳垂,“快看看,我都等了一天了”
  “急死你,就不给你看”话虽然这么说,但静显然也跟我一样。
  小锋的来信是这样的:“哇好漂亮,一点赘肉都没有,好刺激……你们还
挺年轻吧?想怎么样联谊呢?下次可以再给我看看吗?怎么称呼呢,要不我就
叫大哥大姐好了。我喜欢白嫩的女人,最好比我大几岁,我想大姐一定就是这
样的。你们平时上msn 或是qq吗?我下午或者晚上都可以,不过晚上要晚点才
方便。丹尼”
  “小锋说他喜欢的类型好像就是你诶”我的双手在静的胴体上游移着。
  “……”静软软地躺在我身上,浑身好像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们怎么回他”
  “我怎么知道……”
  我忽然想不知道小锋有没有在客厅里上网,于是加了他,他没在。
  “你想干嘛啊……”
  “跟他聊聊”我露出一个色色的笑,“我们一起”
  “不会露馅吧”
  “当然,他怎么能知道那是我们”
  “哦……”静想到好玩的地方,也笑了。
  正在这时,屏幕上跳出了一个msn 的窗口,小锋上线了!
  我和静交换了一个不知所措的眼神,虽然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但这也太
突然了吧?还没等我们想好是否躲下线,一个消息已经来了。
  “是大哥大姐吗?”
  “怎么办”静紧张地回头看我。
  “说……你好”
  “噢”静机械地打出了这两个字。
  “是大哥吗?”
  “这是在试探”我笑了,“说不是”
  “噢是大姐啊”
  “叫姐好了,大姐土土的”这句是静自己打的。
  “好,大哥呢”
  “他还没下班”静胡诌着,毕竟是聊天爱好者,很快就不紧张了。
  “这么辛苦啊,大哥是做什么的?”
  “就是个白领”
  “噢那姐你呢”
  ……“警察”静打着字笑了“!”
  “专门抓小坏蛋”
  “哈哈,骗人的吧”
  “你是大学生?”
  “刚毕业”
  “噢……在哪儿啊”
  “在上海”
  “工作了吗”
  “现在先做个临时的,还在找”
  “噢”
  “大哥经常很晚回吗”
  “嗯”我的右手钻入了静的两腿之间,静扭了一下。
  “姐你的照片好漂亮”我笑了,“来了”我在静耳边说。
  “喜欢么”静犹豫了下“喜欢,又白又嫩,好想摸摸”静的耳根红了。我
一声轻笑,含住了她的耳垂。看她接下去写什么。
  静顿了顿,写道,“小坏蛋,有女朋友吗”“有,不过在老家”
  “老家哪儿啊”静装着蒜。
  “重庆”
  “噢,重庆出美女哦”
  “还不错吧,我表姐那才叫漂亮”
  静的表情那叫一个得意。
  “是吗”
  “跟姐一样白”
  “那你喜不喜欢你表姐”
  “喜欢。她跟她男朋友经常弄得很大声,有时候我会偷偷躲门外听”
  静和我交换了一个震惊的表情,心虚地看看门。
  “听到什么?”
  “做爱呗”
  “有什么特别的吗”静试探道“那还能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我表姐叫得很
骚,比我女朋友开放多了”
  “小坏蛋,几岁开始的”
  “嘿嘿,两年经验”
  “频繁吗”
  “上学的时候一周两三次吧,姐你呢”
  “嗯,差不多吧”静撒了个谎,朝我做了个鬼脸。
  “姐你有视频吗”
  “没有”我和静都笑了。
  “哦……好想看看姐长什么样”
  “肯定没你表姐漂亮”
  “不一定哦,姐下次寄什么照给我”
  “你想看什么”
  “看胸可以吗,我想姐的胸一定很美”
  “想得美”
  “姐我真的很想看”
  “再说吧”
  “姐你知道我在干嘛吗”
  “我怎么知道”
  “我在用手”
  “啊?”真的吗?在客厅?
  “嗯,我表姐他们睡了”
  “胆子真大,不怕被看见?”
  “应该不会,跟姐聊着就好想要,姐我正看着你的照片呢”
  “嗯……”
  “我想亲亲你”
  “哦……”
  “你穿着性感单薄的睡衣,我走过来抱住你深情地亲吻你,你的唇又软又
甜”
  “嗯”
  “不知不觉我的手攀上你丰满的胸部”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我配合地开
始抚摸她那对诱人的斜坡。
  “我的手在你娇嫩的身体上游移着往下,温柔地揉磨你的臀部”
  “舒服么”
  “舒服极了,然后我的手从下摆钻进了你的裙子,轻柔地从大腿内侧往上
……”
  “我抓住你的手不让你动”我故意也停在了内裤下一公分,用指尖挑逗着
静。
  “我移开了手,开始抚摸你光滑的背部,舌尖顶开你的红唇,找到了你的
舌头……”小子还蛮有耐心的。
  “嗯”
  “在我们舌头交缠,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一下握住了你的下身”
  静的脸刷的红了,半闭上了眼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掌立刻盖住了她的私处,
被她的大腿夹得动不了。
  “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灵巧地拨弄着你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你很快就
湿透了,抱着我喘着”
  静的呼吸变得急促,反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揉搓。
  “我把你的睡衣拉起从肩上脱下,你举高了手配合我,然后我把你转过了
身,让你面对着沙发弯下了腰”我想象着这幅场景,龟头忍不住冒出了一股分
泌,静的手好舒服……
  “我掏出已经涨到最大的肉棒,顶住了你的阴道口在那里缓缓地摩擦,舒
服吗姐”
  我朝静努努嘴,示意她给点鼓励。静神情恍惚地打了个“嗯”。
  “想要吗”我的手指钻进了内裤的侧面拨弄着那两片软肉,从中间挑出一
股淫水湿润了中指,“给他”我在静耳边说。
  “想”
  “你回头娇媚地看着我,我用力一挺,就插入了你”早有准备的我的中指
瞬间插入了静,静的嘴长大了,发出压抑的喊叫。
  “舒服吗姐”
  “舒服”
  “大么”
  “大……”
  “我伸手握住你的乳房,开始操你”
  “来吧”
  我的手指迅速进出着,感受静层层叠叠的“绕指柔”。
  “我有技巧地时浅时深,忽左忽右,姐你的阴道又紧又滑,舒服极了”
  “嗯……”静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分身,让我不由也哼了一声。
  “姐我要听你说操我”
  “操我”
  “姐你喜欢我怎么操你”
  “有力地,深深地”
  “我就这么给你,顶到你最里面”
  “噢……好深”
  “姐我想从正面抱着你操行吗”
  “行”
  “我把你抱到床上,看着你美丽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抬起你的腿插了进
来”
  “你把我的腿高高抬起,一下下给我”静双颊火烫,我的手背感觉她屁股
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肉棒一拱一拱地顶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我看
得都快受不了了”。静风情地抛了个媚眼给我,又转头去看小锋写了什么。
  “你的乳房被我操得波涛汹涌,我伸手握住了一只用力揉搓着”
  “用力捏我的乳头”静呻吟着也对我这么说。
  我看着这出姐弟相奸的幻剧,脑海里浮现着小锋压着静疯狂耸动的镜头,
实在受不了了……我猛地扯下了静的内裤,握住肉棒对准,静把屁股撅起来配
合着我,让我从侧后方插入了她。啊……我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舒服”回应他的只有卧室里传出肉体撞击的声
音。
  “说弟弟日我!”“弟,日我”
  “姐,我好喜欢日你……好舒服……我想射给你好吗”
  “好,来几下快的”静承受着我,勉力写下几个字。
  “我飞快地操着你,干得你摆动着头张大了嘴狂叫”
  “啊”静只有工夫写一个字了“我要来了!射了!”
  ……许久没有动静。我已经忘了客厅里的小锋,只管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未
婚妻紧凑湿滑的阴道。
  “姐我刚才真的射了,你爽了吗”
  “嗯,他回来了,我下了”静也已无心恋战。
  “噢,88”静被我干得一晃一晃地下了线,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操我”她颤声道。
  “你让你弟操了”“对……”
  “刺激吧”
  “刺激……”
  “刚才你好投入哦”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嘴上说着,活可没拉下,搞得静扭得像条水蛇。
  “什么……便宜……明明便宜了你们……”
  “他刚才大概在客厅里射了精”
  “嗯”
  “想想你弟弟的鸡巴,又年轻又嫩,要是插你屄里不知道多舒服”
  “别说了,好变态我受不了……哦……哦……”
  “说不定他现在正躲在门外偷听呢”
  “听就听吧”静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变得很勇敢。
  “让他在你身上快活一次吧”
  静皱着眉头闭着眼。
  “想不想要让你弟弟射你子宫里”
  “嗯……”静受刺激了,抱住了我。
  “让他给你下种”
  “啊……”
  我兴奋极了“我操死你个骚货”
  “来啊你”静仍然闭着眼,表情淫荡极了。
  “我想揍你老婆”
  静片刻没说话,然后点了点头。脸上有点紧张。
  “啪”我轻轻甩了她一个耳光,边操着美女边揍她的感觉真好……
  她痛苦地嘤咛了一声。
  “贱货”啪,我下手重了些,试探着。
  “不要……”静摆着头乞求着,更激发了我的兽欲。
  “老子揍你你还得给老子操你个贱女人”啪,我一巴掌打得静的眼角泛出
了泪花,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她下身夹得我更紧了。
  “你个浪婊子,当着你男人的面跟你亲表弟调情操屄”啪,啪,夹杂着静
带着哭腔的哀求,我尽情地发泄着,“你说你是不是个骚屄!”我沉浸在狂乱
的亢奋中边揍边干着静,静闪避着,哀号着,扭动着,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老公用力我要来了”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像濒死的人。
  我欣慰于开发了静的受虐欲,有种站在世界顶峰的感觉。
  “快快”静按着我的屁股把我往她下身一下下地干进去。
  “你是我的婊子!”我在她耳边喊道,然后高潮淹没了我们,我们疯狂地
喊叫着,抓咬着对方,沉迷在肉欲的天堂……

  (六)
  这两个星期以来,我们频繁地和小锋通信,而且每次都会让他一瞥静的美
色。从第一次给他看了静光滑白皙的小腹和美丽的肚脐,第二次紧并的美腿,
第三次S 形的裸背加上诱惑已极的一点圆翘的臀沟,一直到昨晚静终于经不住
我的诱惑,咬咬牙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双玉峰。想必今晚小锋上网的时候就会看
到。
  我坐在办公室里,恍恍惚惚地幻想着小锋坐在电脑前,把脸凑的很近很近,
尽情欣赏我未婚妻浑圆高耸的美乳,下身就硬得不行……
  手机忽然响了,是静。
  “老公”静听上去怯怯的。
  “嗯宝贝儿我正想你呢”
  “是吗”静听上去高兴了些。
  “对阿”
  “想我什么”
  “想我们昨晚发出去的照片”
  “讨厌!就会想这些,就不能想想我吗”
  “都想”我嬉皮笑脸地道。
  “我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发那些照片给小锋”
  “怎么了”
  “万一他发现是我怎么办,我还怎么做人”
  “不会,看局部怎么认得出是你”
  “……但愿吧……可是……我觉得我变得好淫荡”嘿嘿,我得意地笑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你知道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是什么标准吗”
  “什么”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床上是荡妇”
  “我不要做荡妇”
  “只是在床上,做我的荡妇”
  “你要我那样吗”
  “嗯,我喜欢”
  “你不会觉得我……贱么”女人总是缺乏安全感。
  “当然不会,你所做的不都是我让你做的吗”
  “嗯……你将来不会后悔吧”
  “一定不会,只要你听我的”
  “……嗯……”
  “我爱你老婆”我知道静现在需要安抚。
  “我也爱你,我同事来了不说了”
  “bye bye ”
  挂了电话,我心道女人在白天还是比较清醒的,可是一到了晚上,一躺在
男人怀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夜晚,十点半。
  经过我近一个小时的甜言蜜语和亲吻爱抚,静又陷入了浓情的包围,我想
可能现在我要求她从未开禁的后庭,她也会顺从我。
  正在考虑要不要提出的当儿,似乎听到门外客厅里椅子拖动的声音,小锋
上网了!
  我在静耳边低语了一句,顺手就把灯关了。蹑手蹑脚地起了床,我用能做
到的最轻最慢的动作把门开了一条细缝,然后把眼凑在门缝上往外瞧……
  就跟白天想象的场景一模一样,小锋几乎要把脸贴上屏幕,那白花花的一
片,分明是静雪白细嫩的胸脯,像水蜜桃似的,以最自然的角度微垂成两道完
美的弧线。虽然瞧不见,我能想象出小锋现在有多兴奋。只觉得脸上一阵热血
上涌,下身腾地硬了。
  不知何时,静已经站在我背后抱住了我。我转身悄声道,你弟弟在看你呢。
静没有说话,只掐了一下我的手臂。
  “你自己过来看”我移开位置把静拉了过来。
  “我才不要看”静挣扎了两下,还是把眼睛凑了过去。
  “你看小锋,都快把脸贴上去了”我在静的耳边轻声道。
  静没说话,却突然颤抖了一下。
  我不以为意,开始隔着丝织睡袍抚摸静的乳房和臀部,好滑。我的右手从
下摆钻入,触手处一团温软的臀肉,忍不住捏了一把。静轻轻扭动着,就着我
的手。两指隔着内裤滑过静鼓鼓的私处,感觉到下面潮潮的,顺势就把内裤挑
起,一手把静的湿滑抄了一手。
  静的腿软了一软,勉强站住了,头已经无力地靠在了门框上。可眼睛还是
盯着门外。我不禁好奇了起来:“看什么呢”
  “他……他在用手……”静的声音颤颤的几不可闻,下身忽然一阵收缩,
冒出一股水儿。我知道她此时动了欲念,索性把中指插了进去,马上被静裹了
个严严实实。静轻微地哼了一声,我就开始在里面轻插慢旋抹复挑起来。
  “舒服么”
  “舒服……”
  “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你出去喝个水,假装没看见,吓吓他,看他来不来得及把东西放回去”
  “不要嘛……”
  “想不想挨操”
  “想……”
  “去一下回来我就操你”
  “……”静恋恋不舍地又往后耸动了几下,我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去吧”
  静朝我吐了吐舌头。我一闪身躲到了门后。
  静故意把把手转得很大声,开门却慢吞吞的,就听客厅里一阵急促的窸索,
我想着小锋的狼狈样,简直要笑出来。静有在门口磨蹭了一下,这才迈了出去。
  “小锋,还没睡啊”静的声音懒懒的,好像还半梦半醒,演戏一百分。
  “啊……还没……”小锋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噢”
  “大哥呢”
  “他睡了”就听静走进了厨房。
  我悄悄把眼凑上了静留下的门缝,朝外瞧着。
  屏幕上所有的窗口都被关小了,仔细一想就知道临时还来不及开别的窗口,
有点搞笑。只见小锋却没有开新窗口,却愣愣地瞧着厨房的方向。
  这时我忽然想起静穿的是一条薄薄的丝睡裙,下摆短的刚够遮住屁股,里
面除了一条小内裤身无寸缕,现在肯定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小锋可从来没
见过他表姐这么性感的穿着。
  只见小锋愣在那里,好像心里正在做剧烈的斗争,只见他朝我们房间看了
一眼,见没什么动静,好像终于下了决定,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他想干嘛?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把耳朵贴着门缝聚精会神地听着。
  厨房里传来模糊的说话声,有小锋的,也有静的,然后……突然听到锅响
了一声,然后变得很安静!
  静和小锋都没有回到客厅,那……他们在做什么呢?诡异的安静迟迟没有
被打破,但似乎隐隐约约有些窸索声,我心里的好奇,不安,和期待越来越浓,
神经仿佛都变得非常敏感。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响起了脚步声,我一闪身躲回门背后,静推门刚走进
来,我就把门关了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她推到墙边上。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的吻雨点般地落在静的脸上,脖子,肩
窝。我心里隐隐知道答案,但我想听静完完整整地告诉我,心里期待地要命…

  “……”静气喘吁吁地承受着,却没有说话。
  “快说啊,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一手探进静的裙子,握住了她的下身。
  “啊……对……”静喊了一声,终于承认了。
  “他把你怎么了”我的身体陡然收紧……
  “我去喝水……他就过来跟我说话……然后他说要拿冰箱里的水,从我身
边过去,就……就蹭着我了……”
  “他的什么蹭着你了”我明知故问。
  “他的那个……”
  “蹭着你哪儿”我的手掌包裹着静的私处,虽然隔着内裤,感觉下面都湿
透了。
  “大腿……”
  “他硬着么”
  “好硬……挺在那儿……”
  “然后呢”
  “我就愣了……然后……他突然抱住了我……”
  一阵奇异的感觉从腹部冲到喉头,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兴奋。这不是我们
热衷的性幻想,这是实实在在的淫乱,女主角是我的未婚妻,而我,她的男人,
躲在一边偷听着,变态地希望另一个男人占她的便宜……
  “你就让他抱了?”
  “我……我挣扎了……说不要……可他力气好大,抱着一点儿也不松手…
…还不停地在我耳边喘,说他喜欢我,说他每天都想我想得要命……”静紧紧
地抱着我,喘着气诉说着,好像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他摸你了么”我希望的回答是什么呢……
  “……没有……”我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是他没想还是你没让”
  “……我没让”
  “他想摸你哪儿”
  “胸……”静才吐出个字就羞得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小锋一手紧紧抱住静,一手在静的胸前乱摸的场景,静
闪避着,用手臂紧紧地遮挡着,大腿间被小锋一下下顶着,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感觉刺激得头有点晕……
  “后来呢”
  “后来我说快放手,你姐夫要怀疑了”
  “他就放你回来了?”
  “嗯……不过……”静犹豫着……
  “什么?”我直觉这里是个关键。
  “他说以后你不在的时候,他还想抱我……”
  “就只想抱抱?”嘿,怎么可能……
  “……他就这么说”
  我心想我也会这么说,等让抱了就要亲,让亲了就要摸,让摸了就要……
女人不都是这么弄上手的……
  “那你答应了?”
  “不答应他不松手……”
  “你个骚婊子”我骂着把静转了过去,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让她撅起了臀,
在湿得一塌糊涂的洞口捣腾了几下就捅了进去。静用力地把屁股一下下迎向我,
我索性停了一会儿,看着静疯狂地耸动着。
  “操我啊”
  “你答应下次让他摸我就操你”
  “你变态你……”虽然静嘴上这么说,却伸手从两腿间握住了我的睾丸揉
搓着。这一招是我的死穴,我抱住静的美臀狠命抽插起来。
  “说你让他摸”
  “我让他摸……”
  “什么时候”
  “随便……明天……”
  “那明天我晚点回来”
  “好”
  “不能让他操”老子要慢慢玩。
  “不会的……”
  “老婆你要为我守住你的屄,知道吗”
  “你要求好高哦……嗯嗯……又要我让他摸,又不能让他搞……”静回头
浪笑着瞟了我一眼。
  “吊吊他胃口,让他想得要死,又吃不饱……”
  “你好坏”
  “想玩我的女人,哪有这么容易”
  “那我尽量守住……”
  “不行,一定得守住”
  “知道了老公,我的屄是你的,只让你操”
  “对……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生来就是我的性工具”
  “啊……对……用吧老公……用你的工具”静的浪劲儿完全上来了。
  “受不了了!”
  “操我呀……射给我!……”
  我狠狠地给了她几下,突然退了出来,把静转过来按跪了下去,啊……啊
……啊啊啊……
  过了许久……
  “你射得我脸上都是”静埋怨道,“人家都洗过脸了”
  “不许洗,让它自己干了”
  “那怎么行!”
  “美容的”
  “是吗?”
  “高蛋白”
  “……”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我摸了摸静的脸蛋,平日里光滑细嫩的脸蛋今
天有点硬硬的,好像被干了的浆糊绷住了……
  起床,洗漱,混混沌沌地到了公司,一上午光想着晚上奸夫淫妇会干嘛了,
留多少时间给他们呢?太短怕他们来不及,太长又怕小锋太冲动……
  十一点开会,老板说,小董,我们不是想建个西部分公司吗,西安那边你
这两天过去看看吧?
  出差?现在?小锋和静正干柴烈火,我这一走,静能抵挡得住吗?

【准夫妻性事】(1---3)

(一)
  大家都知道重庆出美女,我的未婚妻就是个证明。不谦虚地说,静是我见
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之一:大眼睛,笔直的鼻梁,翘翘的下巴,脸型非常上照,
要想做个平面模特绝对没问题。她全身肌肤白嫩细腻,乳房浑圆高耸,每次边
在她身后耸动、边握着她两团软肉肆意揉搓那感觉,只有试过的男人才能体会。
  静的性爱曾经是生涩的,不会用嘴,不淫声浪语,甚至没有性幻想。经过
两年的调教(第二次和她上床,我就跨坐在她身上把鸡巴塞进她嘴里了),口
交基本过关,兴奋时也说些肉麻话儿,但始终对性幻想有障碍,特别是我喜欢
的角色扮演和3P 类幻想完全拒绝配合。做爱的时候她喜欢看着我,说她需要
知道是我在上她。这让我既感动又有点无奈。
  今年夏天,她一个亲戚的孩子毕业来上海找工作,问能不能在我们家暂住
一阵?静跟我商量了一下,虽然觉得有点麻烦,但总还得帮这个忙。我们住一
套两房一厅,正好有一间可以腾出地方摆个钢丝床。
  那男孩子周末到的,我和静就把他从火车站接回来了。他叫锋,22岁的
一个帅小伙,言行举止还稚嫩。我说:「你们家基因不错,男女都俊。」他不
好意思地笑了笑。静说:「呦!长这么大了,小时候穿开裆裤的样子还在眼前
呢!」
  小锋这下更不好意思了,说:「姐,你别作弄我了。」三个人打了个车说
说笑笑回了家。
  吃了饭把他安顿完了,静就洗了个澡,我和小锋坐客厅边看电视边聊天,
就听浴室的门开了,静穿了件白色的睡衣,头发湿湿的,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波
味走了出来。静总是喜欢洗很热的水,所以脸红红的;估计没有戴胸罩,走路
的时候胸前有点晃,那一刻静好美、好性感。
  想到身边还有个男人,我不由朝小锋瞥了一眼,只见他也瞧着他姐,然后
他也意识到了我的视线,飞快地就把头转了回去。我心里窃笑,回忆自己22
岁时旺盛的性欲,想他应该也动了念,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他按住静奸淫的画面,
不由得硬了。
  静当然完全不知道我的淫念,嚷着好热,说:「老公你帮我拿个扇子。」
我穿了个短裤,下面还是硬的,哪里能站起来?含糊地应了一声说:「我也不
知道在哪里。」静就自己在客厅里找开了。
  我说:「电视机柜里有没?」她就蹲下身去开柜子,圆圆的屁股把睡裙绷
紧了,看得出里面红色内裤隐约的影子和轮廓。
  扇子没找到,倒找到一个以为丢了的充电器,那线缠住了,于是静又面朝
我们低着头整理那个线。她穿的睡衣领口有点宽大,从我和小锋的角度能看到
半个雪白的乳房。我嘴里一阵发干,想到一个性欲正处在巅峰期的年轻男子正
盯着我未婚妻的肉体,鸡巴不由收缩了一下,感觉尿道口有一股分泌冒了出来。
  这阵我和小锋都没顾得上说话,静可能觉得忽然没有声音了,就抬头朝我
们看了一眼,忽然意识到了我们在瞅什么,唰的一下脸就红了,忙站起来说:
「我去里面弄。」匆匆地就进去了。
  这时客厅里就剩下我和小锋,气氛有点尴尬,我说:「我也去洗个澡。」
就跟进了卧室,也没敲门,一进门就看见静赤身裸体正在换衣服,听到门响,
她很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还用手遮住了胸,我忍不住一步上前就抱住她狂吻
乱摸起来。
  静很紧张地压着声音说:「你干吗?别让小锋听见了。」我说:「刚才你
奶子都让他看了,现在隔了个门,哪里听得到什么?」静一听急了,说:「哪
有?
  你别瞎说!」我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边吸吮边含含糊糊地说:「我都瞧
见他死盯着你领口了。」
  静哆嗦了一下,伸手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往她乳房上按,她每次动情
了都这样。我伸手一摸她下面,已经一片湿滑,中指在阴蒂上一拨,静又一哆
嗦,腿就软了。
  我伸手扯自己的裤子,静忙说:「你干嘛?」我说:「你说干嘛?」她好
像忽然清醒了。说:「不行,小锋还在客厅里,会听见的。」我欲火焚身说:
「管不了了,听见就听见!」但静很坚决地说不行,我拉着她的手放到我鸡巴
那儿,说:「你看看,你把我弄成这样就不管了吗?」
  静就有点心软了,说:「那我帮你用嘴巴弄一会,不过要快点。」我想那
也好,就三两下把裤子脱了坐在床边,静跪在床前一口就含住了我的睾丸,因
为有了刚才的刺激,我觉得特别爽,不由轻哼了一声,伸出右手握住了静的乳
房,并挑逗起她的乳头,静也很兴奋,明显舔得比平时卖力。
  我轻声说:「你弟弟就在门外五米,肯定想不到他姐正脱光了跪在男人面
前帮男人舔鸡巴。」静从喉咙里闷声哼了一下,一只小拳头捶了我一下,但嘴
上丝毫没有放松地吮吸舔弄。
  然后静做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她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开始手淫。静从
来没有在我面前手淫过,她说小时候基本上不手淫,但她现在明显被欲望淹没
了,刺激得我用力扯着她的头发按向我的下体,享受她的服务和淫荡的表演。
  就在我感觉快要射精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静和我吓得身子都僵硬了一
秒钟。然后就听隔着门小锋怯生生地问说:「姐夫你要不洗澡?我先去洗。」
我朝静作出一个苦笑,然后大声说:「好,好,你先去。」然后就听见他进了
浴室。
  被他这么一折腾,我的老二都给吓软了。我朝静说:「继续。」但静也被
吓醒了,说:「收拾一下,晚上再说吧!你看刚才多危险。」无奈之下我只好
穿上了裤子,心想:晚上可绝对要把你办了。

  (二)
  压下满腔欲望,好不容易熬过了下午和傍晚,终于躺在了床上。静把小锋
安顿了,也进了房。一进来她就瞧见了我放光的两眼和色迷迷的笑容,噗哧她
也笑了,走过来坐在床上抱住了我,把头靠在我的胸口呢声道,“想我了吗?”
  静的身上淡淡地散发出熟悉的体香,脸颊微红,动人极了。我一使劲把她
从身上翻到了侧面,她一声轻笑刚出了半声,柔软的双唇已经被我占据。我的
右手抚上静胸前的丰盈处,感觉到她双臂环住了我。深情的湿吻间,我的手已
探入她的衣衫,从柔软的小腹,游移到两座山峰间,感受蕾丝下面的滑腻。我
把静略略扳向我,伸手到她背后,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那个曾困扰我的搭扣,接
着便把静骄人的丰满握了一手。静轻轻地咬了我一口,我知道她需要什么。夹
住了静娇小如豆的乳头,我的食指和拇指开始快速而轻盈的旋转揉动,她嗯了
一声,吻得更用力了,双腿也开始互相摩擦。我的舌头移开她恋恋不舍的唇,
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了”
  “嗯…还不是你…”“舒服么?”
  “舒服…我的乳头好看么…”
  “好看,还是粉红的…”
  “会不会太小?”
  “我喜欢你的小乳头大奶子”
  “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
  “要不要我亲亲你”
  我一阵惊喜,静虽然已经习惯了帮我用嘴,但主动要求还是第一次。
  “嗯”
  “坏人”,她说,起身拢了拢头发,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便钻到了我
的胯下。
  感觉睾丸下方一阵湿滑,她的舌轻盈地扫过,第二下比第一下更低,我把
腿略略抬起,第三下她终于舔到了我的肛门。我舒服地哼了一声,静的舌头便
钻在那里不放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她专注的样子,一股自豪和征服感油然而生。
想起第一次遇见静,自己还是一个惊艳于她的美貌和甜甜的笑容的陌生人,到
现在她心甘情愿为我做最难以启齿的羞事,老天待我不薄啊。心里正乐开花,
静已经转攻我的睾丸,舌尖快速地扫动,挑起一阵快感。
  “老婆你舔得越来越好了”
  静淡淡的眉毛弯了弯没作声,眼里全是笑意。
  没等她含住我的肉棒,我已经把她拽了上来一下压在了身下。
  “我要你”
  “来吧”
  我一手握住怒挺的肉棒在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搅动,用龟头刺激她
的阴蒂和阴道口。静的阴蒂也很敏感,平时喜欢我给她摸,但今天我等不及继
续挑逗她了。
  “我进来了”
  “嗯…轻点儿”
  其实我每次都让她有充足的润滑,动作也不重,但静实在太紧了。我的龟
头刚突破阴道口,她的眉头便皱了一皱。
  “疼吗?”我停下动作,温柔地问。
  “有点儿…”
  “宝贝儿你好紧”
  “真的吗”
  “嗯”
  “进来吧,好点儿了”
  这次我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把我的整个长度插入了她。感觉撑开了原本闭
合的腔壁,龟头尖端更像是顶到了尽头,麻了一麻。
  静张大了嘴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我,忘我的神
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开始缓慢的抽插,慢到足以让我腾出右手抚摸她柔嫩的乳房。我们双舌
绞缠,两个身体由我的下体联系到了一起。我把臀部抬起,只剩龟头在她体内,
仿佛要离她而去,静半睁开眼不放心地看着我,我捉弄地把龟头轻轻左右耸动,
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滑出去。静的不安全感越来越强,终于她忍不住抱住了我的
臀部把我按向她,换来了狠狠地一下。她一时忘我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她忽然
满脸惊惶地道,“刚才我叫得很响吗?”
  “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
  “还好就是这栋楼里只有一半人听见了”
  “讨厌!”
  “没关系,让他们听好了,憋死他们”
  “可是还有小锋…”
  “隔了两扇房门,听不见的”
  “噢…”
  我一阵快速的抽插,基本瓦解了静的思考能力。
  “好舒服啊老公…”
  “你男人的鸡巴大么”
  “大…”
  “喜欢让大鸡巴操么”
  “喜欢…我喜欢让你操…”
  我继续对她语言上进行凌辱:“老子从来没操过重庆的女人,重庆妞真不
错,奶子又大,又贱”
  “我不贱”
  “不贱你还舔我屁眼”
  “嗯…嗯…”
  “你就是个贱货,就喜欢让上海男人操”
  “不是,我从前都看不起上海男人的”,她边呻吟边抗议道。
  “那你怎么让我睡了”
  “人家喜欢你嘛”她嗲嗲地哼着。
  “要不要我告诉你的那些同事同学我把你办了”
  她嘤咛了一声。
  “要不要我告诉他们我怎么日你的,告诉他们你的奶子多大,屄多紧…”
  “不要…”
  “那你得听我的”
  “嗯”
  我忽然从她身上起身把灯关了,然后刷地一声拉开了窗帘。对面楼房的灯
光远远地透过玻璃窗撒了进来,在黑暗中隐约地照在静的身上。我摸索着上了
床,触手处一个温软的肉体抱住了我。我的分身迅速找回了温暖的家。
  “讨厌”
  “你看对面的人家”
  “会不会被看见啊”
  “不会,就算看见也看不清脸”
  “看见身体也很郁闷啊”
  “你奶子这么大正好秀一秀”
  “你好变态哦,你舍得我给别人看么”
  “不舍得,幻想一下嘛”
  “为什么你觉得我给别人看很刺激呢”
  “因为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本来应该只有我可以看,但我也可以恩赐给别
的男人看…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很爽”
  我改成丛侧面,把她的脸朝向窗外。
  “闭上眼睛”
  静乖乖地照办了。
  我两手拿住了她两个丰满得几乎握不住的乳房揉搓着。
  “你的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最近,嗯,我有吃木瓜”
  “怪不得”
  “喜欢吗”
  “嗯喜欢,平时是不是有很多男人盯着你那里看”
  她又嘤咛了一声。
  “幻想一下,现在窗外有一个陌生人看着我们作爱”
  “不要,我不要给别人看”
  “他看不见我们的脸,就只能看见轮廓,看见我们在做爱”
  “…”
  “我握着你的奶子,这样他看不见你的胸…有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在你
身上游移?”
  静低低地出了一口气,把腿夹紧了,仿佛怕被看见私处。
  我吻着她光洁的背和颈项,在她耳边道:“现在我要把右手移开”
  “不要…”
  但我没听她的,右手改摸她的臀。静下意识地用手臂遮住了乳房。
  我略略用了点力,把她的手移开“让他看你的胸”
  这次她沉默着顺从了。
  “感觉到他盯着你的乳房了吗”
  “…”
  我轻揉她的乳头以给她更多的刺激,手背触及她的乳房,感觉到皮肤上有
一片鸡皮疙瘩。我轻笑,柔声道,“感觉到了是吧”
  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喘息。
  “他肯定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乳房”,我继续说,“他老婆的奶子肯定
没你丰满…”
  “奶头也不象你的,还是粉红色的…”
  “让他看着我摸你的奶子,让他想象握在手里有多舒服…”
  “他也好想摸…”
  “让他摸一下好不好?”
  “不要…”静软弱地坚持着。
  我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就让他摸一下”
  “…”
  我以奇异的角度冲击着她阴道里的某一处,她弓起身子,淫荡地用臀部研
磨着我,呻吟着。
  “想不想一边让我操,一边让他摸”“嗯…嗯…”
  静忽然转过半身,右手拉住了我的腰,压着声喊道,“操我”
  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她喘着,享受着,忽然道,“你想…让我给别的男
人看么”
  “想…想”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的声音都有点抖。
  “想让我被他摸么”
  “想!”
  “那我就让他看”
  “嗯…”那股熟悉的快感忽然袭来,我知道我忍不了多久了。
  “摸我的蛋”我命令道。
  静的手伸下去,从腿间摸住了我随动作跳跃的睾丸。因为要弯腰,她的臀
更贴近我的撞击了。
  “我还要让他摸…我的胸”
  “说奶子”
  “嗯,摸我的,奶子…”静颤声着说,扭动着,享受着我的冲击,和从她
自己的嘴里吐出来的字句。不知不觉间,嗓门也大了。
  “他摸起来什么感觉?”我吸了口气,尽量抵挡着从阴茎和睾丸出传来的
阵阵要命的快感。
  “他的手很大,很厚,很温暖”
  “说下去”
  “…但是皮肤很粗糙,刮到我的,嗯,奶子了…”
  “疼吗”
  “不疼,我被他摸得很舒服”
  “他长什么样”
  “嗯,帅帅的,色迷迷的”
  “想让他舔你的奶头吗”
  “想,我已经送上门给他舔了”
  “贱货!”
  “就贱给你看”静骚骚地道。
  “被他玩得这么浪,你个骚婊子!”
  “就让你在边上看着我浪!哦哦操我老公”
  “让他含住你的奶头,我要射你了!”
  静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她的身上出了细细的一层汗,“咬我的奶子”,
她对幻想里那个男人喊道,右手用力地捏着我的睾丸。
  “老婆我要射了,都射在你子宫里,给你下种!”
  “我要你的种!给我几下快的!”我已经浑身是汗,脸因为苦忍着即将来
临的高潮而变了形。但我知道她也要来了,再坚持三十秒!我在心里对自己喊
道。我吐尽体内的空气,以最小的幅度呼吸着,一面用我身体能做到的最快的
速度和最大的幅度操着我的女人。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我的喘息,
静的喊叫,和大床的嘎吱声。氧气越来越少,根本不堪这样大运动的消耗,缺
氧的大脑有点迷茫,但那累积的快感反而完全占据了意识。高潮终于降临了,
一股热流伴随我全身的一阵抽搐以我能感觉到的强度射进了静的阴道,一霎那
后静忽然安静了,但她的小嘴张大了,身体抖动着,我混沌的大脑一阵欣慰,
睾丸里余下的精子欢呼着潮水般冲入她的肉体,一浪借着一浪,每当我抽搐一
下静便颤抖一下,我俩淹没在仿佛无止境的高潮里,半晌才安静下来。
  静转身抱住了我,把头枕在我的肩,没有说话。一会儿感觉肩窝处湿了。
我伸手轻抚她打了结的秀发,温柔地把一缕缕乱发拨在她的耳后,不知该说什
么。
  正当我想开口,她忽然道,“我爱你”
  “我知道”
  “你爱我吗?”
  “爱”
  “多爱?”
  “很爱”
  “很爱是多爱?”
  “嗯…就是爱到要娶你做老婆,要你给我生孩子”
  “哎呀!刚才射的时候都没带套!”
  “今天安全期”
  “他们说安全期也不安全”
  “…”
  “别睡嘛”
  “我累了…”
  “陪我说说话嘛,每次都这样”
  “…”
  “猪,猪,”
  “…”
  迷糊中我仿佛听见了自己的鼾声。

  (三)
  恍惚中忽然见到公司的女同事星美,在面前晃动着不知说着什么。我看了
看四周,灰灰暗暗的一片,不知在哪里,这个场景有点不对,但究竟不对在哪
里呢?我混沌的大脑里蓦然灵光一闪,“原来我在梦里!”
  随便做什么!没后果!我再次望向星美,确定了自己肯定在做梦,伸手便
揽住了她。星美二十七八,颇有姿色,为人妇尚不久,平时喜欢穿紧身长裤,
圆翘美臀的曲线展露无疑。我最喜欢上楼时走在她身后,那有节奏而略带风情
的扭动每每让我遐想联翩…怀中的星美眉目不甚清楚,但意识里知道那就是她,
我毫不犹豫地在她丰满的肉体上开始狂吻乱摸。星美啊,在远处丈夫怀中熟睡
的你,可知道自己正在男同事的梦境中毫无抵抗地被肆意揉搓?
  夜长梦多这时有一个全新的诠释,为了避免突然醒来而后悔终生,我迅速
地扯下了她的裤子,把她转了过去,心里狂喊着千万不要醒,急不可待地对准!
插入!虽然是在做梦,下身还是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我一边耸动着一边把星
美的上衣从她头上扯掉,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尽情地享受着,心里对这个春梦
无比满意。
  正当我享受着禁忌的快感,忽然身边多了一个身影,在梦中我知道那是静。
要是在现实中我早已吓软了,可现在这是我的世界。我一把拉过我的未婚妻到
我的身后,把她按跪了下去,甚至不用命令,凭意识的交流,静开始乖乖地吮
吸我的睾丸,随着我的动作,她的小舌一会儿舔着我和星美结合的地方,一会
儿扫过我的肛门。我浑身快美无比,只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一阵该死的铃声把我惊醒,我睡眼惺忪地一看床头柜,原来昨晚我忘了关
手机里的闹钟。我咒骂着迅速关掉了手机,毫不犹豫地再次合上双眼,祈求可
以回到刚才的场景。脑海里刚才荒唐而香艳的场景还很清晰,但星美和静的身
影终于还是渐渐地淡了,在不甘心地承认失败后,我长叹一声睁开了眼。
  早晨八点半的阳光懒懒地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了屋,空隙本来就不大,今
天好像还是个阴天,所以不太亮。感觉到下身撑起了被子,我伸手握了握,硬
的什么似的。我转头看了看静的背影,刚才的闹铃好像丝毫没有吵醒她,她仍
熟睡着,呼吸缓慢悠长。我想起刚才梦里的静,心中的欲望难以平复,但又不
舍得吵醒了她。我侧身把坚硬的下身轻轻地顶住了静的臀缝,试图获得一些慰
籍。静大概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我的硬度,动了一下,但没有醒。我感受着她臀
肉的柔软,小腹里那股火越烧越。魔鬼终于战胜了天使,我伸手把静的丁字小
裤拨到一边,下身耸动着顶住了两片花瓣的夹缝处,刚蹭了两下,就觉得静湿
润了。静的呼吸变得粗重,身子动了两下,慵懒的声音道,“干吗呀你…”
“干你”我的坚硬继续摩擦着她。
  “昨晚不是给你了么”
  “我又想了”
  “我还没睡醒…”
  “那你接着睡”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我没作声,一挺腰,进入了一处温软湿滑的天堂。
  “嗯…”静哼出了声。
  我一手攀上她的左乳,闭上了眼,带着丝丝睡意开始缓缓地抽插。静没动,
只轻轻地喘着,偶尔把屁股扭动一下,配合我的角度。
  插了一会儿,忽然有些尿意,虽然不是时候,但我知道忍着只会越来越糟。
  “老婆我去上个厕所”
  “嗯…快点回来…”
  起身走过床前的镜子,看到自己挺着的肉棒不由有些好笑,想到小锋不知
道醒了没有,便披了件浴袍。心中忽然一动,看了看静裸露在薄毯外的大片雪
白的胸脯和玉腿,拉开了房门便没有急着关上。出门侧耳听了听,客厅和客房
里没有动静,年轻人喜欢睡懒觉,应该还没有醒吧。我把房门开了一半,就进
了厕所,想到如果这时小锋走出房间,从客厅里就能看见床上半裸的静,心里
一阵暴露未婚妻的快感,竟然硬的无法排尿。
  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平静了自己,完事进了房。静好像又睡着了。我
看着她娇慵的美态,轻轻地掀开了她下身的毯子。静光滑的大腿映入眼帘,白
色蕾丝的丁字裤在两腿间勾勒出阴唇的肥厚,我伸手轻抚唇间的凹陷,感觉到
那里隔着薄薄布料的湿润。静红唇微启,若有若无地出了一口气。我双指一挑,
已勾起小裤的裆部,把它卡在静肥嫩的唇的一边,拇指按住阴蒂轻轻旋转的同
时,无名指轻轻从静的肛门抚到阴道口,用指尖来回扫动。静颤抖了一下,阴
道口一阵阵地随着我的动作收缩着,忽然冒了一股水儿出来。我望了望仍半开
的门,心想你弟弟要是看见这场景,还不知要怎么激动呢。自始自终静没有睁
开眼,当然不知道身处的危险。我想像着小锋躲在门后偷窥静的美穴,而我还
把静暴露得越来越多…一不做二不休,我伸手脱掉了静的内裤—她还抬起臀部
配合我—整个扯开床单扑了上去,瞬间钻进了静的秘洞。
  “你好要哦”静抱怨道,“都不让人睡觉”。
  “嘘轻点儿声”
  “怎么啦”
  “我开了门”
  静有点困惑地睁开眼看了看门,身子猛地一震,瞪大了眼压着声道“还不
快去关上,小锋出来看见怎么办!”说着她小手用力想把我推开。
  “他还没起床呢,我刚出去听了”
  “不行!晤…”
  没等她说完我就用嘴堵住了她然后一阵猛操,她的头扭动着,闪避着,但
渐渐无力了。我腾出手抚摸静的乳房,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头,她终于再次抱住
了我。
  “轻点儿动…床太响了…”
  “嗯”
  “小锋真不会听见吗”
  我想你不跟我一样清楚吗,嘴上却道:“不会”
  “噢…”
  “都是自己人,看见也没什么”我开始得寸进尺。
  “会不好意思…”
  “你弟弟玩过女人吗”
  “不知道…嗯…听说有个女朋友…”
  “有没有你漂亮?”
  “我怎么知道”
  “肯定没你漂亮”,嘿嘿,这点静绝对不会反对“…”
  “肯定奶子也没你大”
  “…”静仍然没有说话,只默默承受着我的动作。
  “你的身子好美,小锋要是看见了你的裸体肯定睡不着觉”
  “变态…嗯…”
  “小时候有没有见过小锋穿开裆裤”
  静噗嗤笑了,没回答。
  “见过是吧”
  静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都长这么大了,下面肯定也长大了”
  “…”
  “想不想看看长成什么样了”
  “才不要…”
  “那你摸摸,摸大了看看有多长了”
  “不要…让他女朋友摸好了”
  “噢,那你脱光了给他瞧,让他边瞧便摸他的女朋友,让他想象在摸你”
  “…”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面越来越舒服,静居然没有出声反对。
  “美女脱光了让弟弟欣赏自己的裸体…刺激不?”
  “…”
  “要不要一边让弟弟看一边让老公摸奶子?”
  静嘤咛了一声。
  “喜不喜欢被老公摸奶子?”
  “喜欢…”
  “老婆你真漂亮”
  “嗯嗯老公”
  “我想怎么玩都可以”
  “对…”
  “我想让你脱光了给小锋看”
  “嗯…穿泳装比较好看…”
  哈哈,这对我是一小步,但对静是一大步。
  “那我们叫小锋去游泳吧”
  “嗯”
  “穿我给你买的那套”
  “比基尼的么”
  “嗯”
  “那套好露噢”
  “你不是穿过么”
  “那次在普吉岛大家都那么穿”
  “游泳嘛没关系,秀一秀身材嘛”
  “嗯…”
  “露半个奶子让小锋看,看他会不会硬起来”
  静哦了一声,“好舒服哦老公”
  “我们假装一起玩水,然后你的屁股不小心碰到他的那里,硬硬地顶着你”
  “啊…”
  “你假装不知道,还用屁股蹭他”
  “啊…啊…”
  “自己是不是也湿了”
  “嗯对,在游泳池里就湿了”静闭着眼喘着道,完全进入了状态。
  “想不想让他在游泳池里偷偷摸你”
  “你肯我就让他摸”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我。
  “我假装不知道,偷偷地看”
  “我知道你喜欢看”
  “看什么”
  “看我被别人摸”
  “嗯…对…”听静这么说我一阵刺激,加快了频率,“摸了一会儿屁股他
就把手伸进你的泳裤”
  “噢…”静一哆嗦,把两条美腿抬了起来,挂在我腰的两边晃着。
  “在游泳池几十个人边上偷偷摸你的阴蒂”
  静皱起了眉头,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看你很湿了,就把手指插了进来!”
  “唔唔…”静忽然拉过被子堵住了自己的嘴。我看着她的骚样也兴奋得要
死,拼命地操着她。
  “想不想让你弟弟帮你用手”
  “嗯嗯”
  “然后你感觉他把手指拔了出去,忽然他把下身贴了上来”
  静挣扎着。
  “他的龟头就顶在你的洞口,你下面都湿透了”
  “呜呜”
  “蹭着蹭着龟头就滑了进去”
  “不要…”
  “你怕我不高兴就把屁股逃开,他又滑出去了”
  “噢…”
  “但是他还是不放过你,拉住了你的腰不让你走”
  “不要…”
  “让他操吧”
  “…”
  “我想看你挨他操”
  “…”
  “又顶住了”
  “嗯”
  “又滑进去了,太滑了”我故意把肉棒拔出大半,只剩龟头在静的体内轻
轻滑动着,“让他操吧”
  “…好…”静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如聆仙乐,一下操了个齐根尽没。
  “啊啊”静张大了嘴还含着半截被单。
  “叫他的名字”
  “小锋!”
  “说操我!”
  “操我!”
  “噢好刺激”
  “老公!”
  “让我看着他操你!”
  “看吧!”
  “老婆给我戴绿帽子好不好”
  “嗯给你!”静狂乱地抓弄着我的头发“我高潮了…给我几下用力的!”
  我浑身是汗,体力早已透支,但真的好爽:“老子日死你!”
  “啊啊”静的脸扭曲了浪叫,“射我嘴里吧!”
  “那你喊小锋射我嘴里”
  “小锋射我嘴里!”
  “大声点!”
  “小锋射我嘴里!!”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拔了出来坐上静的身子。不用我说什么,静就努力仰
起头开始舔弄我的睾丸,才撸动了几下,一股浓精就喷在静的眼睛附近,静吓
得一哆嗦,马上移上来张大了嘴接精。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有些射进了
她嘴里,有些在头发上,枕头上,甚至小巧的鼻孔也未能完全幸免。等我把蛋
里射空了,静美丽的脸已经被白色粘稠的精液糟蹋得不像样了。但那一刻她美
极了,我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么爱她。
  我略带夸张地倒在床上,眼角瞟到小锋的门口,正看到那扇门开了一条缝。

结婚十年

(一)
  朋友老何前段时间离了婚,按理来讲,他这个年龄和他的为人不应该有这些
故事发生,他已经38岁了,而且一贯作风正派,最胆大的一回也就是被小姐亲
了一口,还让他激动了好几天,所以听说他离婚的消息,另外几个朋友都大吃了
一惊,就像听到中国足球出线时一样的震惊,而我只拍了拍老何的头,说了句:
“走吧,去喝两杯!”
  说起他被小姐亲了一口的事还有个故事,那还是前年,哥几个为了庆祝老杨
的生日跑到一家我已经忘了名字的夜总会喝酒,然后叫了几个小姐,老何习惯性
的隔了小姐快要有一米了。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趁老何出去买烟时,给了一个
小姐50元,让她亲老何一口。小姐倒很敬业,等老何一进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就
扑了过去,老何当时就吓晕了,不知怎么回事,还在下意识的挣扎,那场面真叫
一个悲烈,就像赤手空拳的老百姓在和鬼子搏斗一样,结果还是让小姐得逞了。
  老何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讲一句话,脸上都在出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担心
他会闷出病来。结果出来的时候,老何兴奋地讲:“妈的,老子活了这么多年了
还是第一次让老婆以外的女人亲呢!”
  结果回家的当晚,老何就差点壮烈牺牲了,原因是那个小姐亲在了老何脖子
上,衫衣的领口有一半口红印,结果让他那细心的老婆检查出来了,接下来的几
天里,老何受尽非人的折磨,用他自己的话讲就像是地下党进了日本鬼子的宪兵
队——惨呀!
  其实,倒不是老何的老婆厉害,他老婆叫周玉兰,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在市
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穿着得体,保养有方,35岁了一点都没留下些什么岁月
的痕迹,是很会生活的一个好女人。对老何那是无话可说了,连老何的手指甲长
长一点都要关心,平时我们就没看到过老何一衣件穿过两天的。
  每次我到他家里去都会被他老婆感动得受不了,一句话,他老婆就是现代版
的贤妻良母!我觉得他老婆的事迹都可以上电视了,拿个“三八红旗手”的奖状
绰绰有余,我曾经一度在兄弟们的家属中间发起过向周玉兰同志学习的号召,实
在是响应者无几,让我这个计划含恨而终。
  口红风波过去后,老何解释了好久又把我拉去当证明,他老婆才放过了他。
女人嘛,也很正常,何况她那么喜欢老何,当然容不得老何有半点对不起她了,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为了这对模范夫妻的幸福,我索性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承认是自己主使
的,老何才得以逃过一劫,把我当成了他的再生父母一般。不过,周玉兰对我意
见很大,我知道,她有些怕我,因为我这个人是一伙朋友当中最洒脱的一个,喜
欢出入高消费场所,整天灯红酒绿,她一直就怕我把老何带坏了。
  其实她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对,老何并不是带不坏,而是因为家里还有她,
正因为她对老何好,老何才会在外面那么老实,用老何的话讲就是:“她对我太
好了,我要是乱来就对不起她、对不起孩子!”
  我对于他们结婚十年还能保持这么好的感情表示由衷的感动,不像我老婆,
一天到晚就知道问我要钱买衣服,饭也很少煮,看到老何和周玉兰我才明白什么
是幸福。
  整个离婚的过程都有我参与,从找律师、分财产到孩子的抚养权,我都在帮
老何。这么多年了,老何一直就像我的一个弟弟一样,我和他是同乡,又比他大
一岁,经历的事情比他多,社会上也比他混得好,神头鬼脸的人我认识一大堆,
从参加工作起,他就几本上都是听我的话,让我给他出主意,他从小就是个爱学
习不太懂社会上这一套的好人,我不能让他被欺负。
  两个月前,一天晚上,我正在夜总会和几个领导吃饭,老何打电话来,声音
低沉,非要我出去,我意识到肯定有事,就赶了过来。他在我家门口等我,已经
喝了不少酒,我忙让他进去,问他什么也不回话,我意识到某些东西了,就坐下
来陪他。他自己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酒,一个劲的喝,我没管他,看着他
喝,等他不行了的时候,我问他:“说吧,有什么不好受的事,别闷在心里,你
这样我也难受!”
  老何头一歪就倒在沙发上了,闭着眼睛说:“日它妈,日它妈!”我去拿了
块湿帕子盖在他头上,老何张开眼睛望着我,“哥,我想死”,一下子,我的泪
水也出来了。
                (二)
  事情是这样的,今年上半年春天的时候,刚过完春节没多久,老何到北京出
了趟差,回来那天下午,一下车他没有回家先赶到我这里,因为我托他从北京给
我父亲带了点药,他先赶过来把药给我,回家的时候我随便扔给他几条好烟,反
正也是别人找我办事时送的。老何回到家,老婆和女儿都不在家,老何一打周玉
兰手机,知道她和女儿在娘家吃饭,周玉兰听到丈夫回来了,也很高兴,一个劲
地叫老何也过去吃饭,说是丈母娘买彩票中了几万块的奖,全家正在庆祝。
  老何想了一下,觉得太远不想去,就自己在家洗了个澡,然后出来泡了包方
便面,在他低头扔方便面口袋的时候,不小心把垃圾桶弄倒了,这下好了,脏了
一地,老何忙去收拾,谁都知道她老婆可是出了名的爱干净。
  老何正是抱怨应该去丈人家大吃一顿,不该呆在家里这么倒霉的时候,他看
到了垃圾里的几样东西,这一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老何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
会改变他今后的生活。后来,我帮他查了查黄历,上面写着:四月初四,凶,不
宜归家、破土、扫除。
  垃圾中间夹杂着几只避孕套!还有几团卫生纸。
  老何呆了半天,拿起一只避孕套,红色的避孕套!里面有些浑浊的液体,乳
白色,一如牛奶,我无法得知老何当时的感觉,但是我可以肯定当时他一定在地
上蹲了好久,忘了起来。
  老何是一个星期以前去的北京,而且他从不用红色的避孕套,老何当时的脑
子里一定像放电影一样闪现一些镜头,在他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他和老婆做了
一回,正好把家里剩下的那一只避孕套用完了,当时要不是因为没有了避孕套,
他可能还会和周玉兰做第二次的。
  那是个阴沉的下午,初春的天空里仍就泛着些寒意,大街上来往的人群依旧
穿得很厚,我知道,老何当时的心情一定就像那时窗外的天气一样寒冷。
  时光回到十年前,我记得那也是一个初春的下午,那时的天气好像比现在还
要寒冷,在我住的地方,当时的老何和周玉兰相互依偎着坐在我的沙发上,我们
喝了些酒,我大声地告诉老何,女人不可信,不要把女人想像得太美好,不要被
电视上那些可歌可泣的女人形象蒙闭了双眼。老何一个劲地笑,说我喝醉了,而
我女朋友很严肃地看着我,周玉兰有些恨意地一声不吭,我回过头看了看我女朋
友,骂了一句:“看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上!”
  对的,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谁都不是什么好鸟,多年以后,这些话一直很清
析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人生一世,对什么都不要想像太美好了。
  我不知道现在的老何是不是还记得当时我说过的话,那个下午,老何一个人
坐在他家的阳台上,抽着我扔给他的那条烟,一声不吭,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但
我可以想像。
                 (三)
  周玉兰是个不错的女人,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身材还是很苗条,长得不算漂
亮,但有些味道,岁月带给了她成熟的风韵,她的眼睛很漂亮,我暗中观察过她
的眼睛,很有神彩,颇具风情,但流光浮动,是那种易于诱惑,且风骚天成的类
型。《柳庄相法》里说,这种眼睛属贱淫之流,但我一直不相信,因为她很娴惠
温柔,怎么看也不像。
  而且我知道,老何一直很迷恋她,只和她做爱,他迷恋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老何私下里和我说过,周玉兰的乳房很漂亮,不大不小,很饱满,有弹性,而她
的阴道在生过娃娃之后还是保持了丰润紧闭,这一点我相信,因为周玉兰的命宫
紧窄,这种面相的女人下体一般都很紧,这也是《柳庄相法》里说的。
  老何在这个初春的下午,静静地坐在阳台上,一任寒风拂面,阳台上,挂着
几条周玉兰的内裤,迎风飘扬,一如旗帜,老何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周玉兰的
内裤中最性感的那几条,有几条还是自己上次出差从情趣商店里买来的。
  老何不死心地冲回厨房,那碗面还摆在那里,已经泡得发胀。垃圾还是摆在
地上,老何注视着那三个避孕套,里面的液体好像在流动。我敢肯定当时老何的
眼睛里都快要喷出血来,不久之后,他又在垃圾桶的底下又找到了两只避孕套,
同样是红色的,但里面的东西已干涸,老何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也许,那一刻,老何又想起了自己走的那天晚上,妻子很温柔地把八岁的女
儿哄睡,然后回到房里。老何已等在床上了,周玉兰看到了丈夫下面那个胀鼓鼓
的东西,很满意,她妩媚地望着老何笑,然后告诉老何她要去洗澡。在她洗澡的
时候,老何已经急不可待了,他脱下短裤,看着自己那玩意,觉得很满意,这么
多年,夫妻俩的性生活一直就很和谐。
  等周玉兰洗完澡出来,老何已按耐不住地扑了上来,周玉兰很喜欢丈夫的这
种表现,她是个健康的女人,需要性的滋润,而且,从三十岁之后,她的性欲一
向就很旺盛。
  老何把周玉兰按在床上,周玉兰的睡裙下没有穿内裤,乌黑油亮的阴毛掩盖
着那个丰厚的阴户,老何低下头,分开老婆的阴唇就舔了起来,这一直是他们夫
妻做爱时的保留节目。老何很迷恋妻子的阴部,他喜欢那种味道,周玉兰躺在床
上享受着丈夫的服务,她手里捏着丈夫的那根肉棒,温柔地抚摸着,就像她在丈
夫和女儿面前一样温柔似水。
  最后,周玉兰主动要求老何骑上来,她喜欢丈夫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身上,
她的手握着老何那玩意向着自己的洞口拉,她的屁股很丰满,成熟的健康的女人
都这样,丰满的屁股向上抬起,老何很方便地就进入了……
  做完之后,夫妻俩去卫生间洗了一下,老何忍不住又想,可惜他们已经把最
后一个避孕套用完了,最后,只好为难周玉兰低下头用嘴帮丈夫解决了问题。
  想到这些的时候,老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看眼前这堆东西,我不知
道他一个人在时候会不会哭,但我知道他的心在哭。

  自从发了《结婚十年》的前半部分之后,很多的朋友跑来支持,发表了各自
的看法,特别是冬眠兄、竖大半兄和wewe38兄十分热情,wewe38兄
说:“我看了昨天香港东方日报的一则新闻,说深圳有40% 有女人有婚外情,
高于广州等地的30% ,职业妇女和家庭主妇最容易出墙。我不知道这是如何统
计出来的,不过这比例也太高了。我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婚姻,只相信人是自
私的。”,其余各位兄弟的意见也很好,让我很有感触,在此不一一提及,千言
万语难表心中感谢,唯为努力写完这篇东西,以谢大家了。
               (四)
  十年之前的这样一个春天,阳光明媚、草长莺飞,老何和周玉兰相识了,那
时的老何已不算年青了,27岁的他还是单身,虽然他之前也谈过一次恋爱,但是
我清楚,他连那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他是个老实人,而他的第一个女朋友
又太狡猾了,后来,跟一个离了婚的小领导跑了,老何为此伤了好久的心,直到
他碰到周玉兰。
  那时的周玉兰25岁了,还在市里的一所小学教书,和老杨当时的女朋友关系
很好,经过老杨当时的女朋友介绍,认识了老何,我对周玉兰便不感冒,因为当
时我想介绍另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给老何,但是老何嫌那个女孩子没有正式的工
作,而且他一贯觉得我认识的女孩子肯定也没几个本份的,这让我很失面子,所
以见到那时的周玉兰也没什么脸色,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俩人一拍即合,认识没
多久就如胶似漆了。
  那时的周玉兰也很关心老何,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老给老何夹菜,关怀
之情溢于言表,让我们都很羡慕,看着老何很幸福的样子,我也慢慢接受了周玉
兰,很为老何高兴。
  那时老何常跟我说,周玉兰以前还没谈过朋友,但我不信,你想想,一个上
了班三年的女人,又没有什么缺陷,会没谈过朋友?打死也不信,但是老何信。
我仔细观察过周玉兰,也没看出多少久经沙场的样子,郁闷了好久。
  后来我拷问过老杨和他女朋友,老杨嘴很严,我就差给他灌辣椒水了,好容
易才撬开他的嘴,知道周玉兰在认识老何之前谈过两个朋友,但都因对方工作单
位不是很好告吹,周玉兰的母亲我见过,是个厉害的妇女,一心希望女儿找一个
工作不错的老实男人,就像周玉兰的父亲一样。
  这些我都没有告诉过老何,我怕影响他们的关系,这个社会就这样了,你不
能要求一个人太纯洁,要求别人纯洁,首先得自己纯洁,在这一点上,我不敢,
但是我知道老何是纯洁的,为此我还梗梗于怀好几天,觉得老何吃亏了。
  俩人的关系进展很快,当年就结婚了,当时我正被两个女人缠着要结婚,烦
得不得了,老何的婚事我就没怎么过问,让老杨和另外几个朋友帮着他操办,我
只负责总体部署。周玉兰还笑着说我像个国民党的匪兵司令,为非作歹的事都让
下面去办。
  老何是个很节俭的人,上班几年也存了不少钱,一心一意想要让周玉兰过上
幸福的生活,当时他们的房子没有现在大,家俱也不多,可是夫妻俩生活得很幸
福,在外面夫唱妻随。周玉兰给人一种很温顺的感觉,但是我知道这个女人很厉
害,用柔情似水慢慢地控制住了老何,其实家里的什么事都是周玉兰说了算,但
这样做也让老何省了不少心,连碗都很少洗。
  最明显的证明就是,老何慢慢胖了起来,衣服三天两头一换,用我话来讲,
他现在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了!完全是被资产阶级腐化了。用他自己的
话来讲就是“家有贤妻良母,万事无忧矣!你们这是在妒忌我呀!”
  也许吧,我们都有点妒忌他,这小子,福气好呀。
                (五)
  两年后,周玉兰给老何生了个女儿,生得如花似锦,取名叫婷婷,小名叫甜
甜,是我给取的,老何非要让他女儿叫我干爹,虽然没有搞什么仪式,孩子叫我
叫得比叫老何还亲热,老何也很是羡慕,说是要断绝我和孩子的关系。
  接周玉兰出院那天,我在单位上找了个车陪老何去医院,老何喜滋滋地去办
出院手续,我在走廊上瞎转,看看有什么漂亮的护士妹妹没有,不想遇到老罗,
老罗是我高中的同学,读书时出了名的流氓,后来,竟然考上了省医学院的妇产
科,考上那天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读妇产科是他一生的最大愿望,并且他愿意为
我国的妇产事业做出巨大贡献。
  我和老罗在走廊上吹牛,说到老何,因为是同乡老罗也认识,趁四下没人,
老罗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和我说:“你知道不?老何这个婆娘以前到我们医院来
打过胎!”
  我不信,我说他们夫妻俩感情一向很好,老何又早就想要个孩子,怎么会来
打胎,老罗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是三年前,三年前这个女人来这打过一次
胎,当时还是我们院里张姐给作的手术,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一下就呆在那里
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三年前,那时候周玉兰还不认识老何,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很多纯真
的东西一下变得无比复杂,不可捉摸。
  老何抱着婴儿扶着周玉兰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脸上幸福洋溢,我和老罗匆匆
道别,走的时候,我对他说了一句:“这事你不许再和别人说了,要是让老何知
道了,我再找你算帐!”老罗不屑一顾的问我:“你以为我就那么不懂事?实在
是看到你对老何这么好,我才告诉你!”
  我开车送他们夫妻俩回家,一路上周玉兰还是那么柔情似水,说老何的头发
又长了,衣服又有好几天没换了,一付关切的语气,我再怎么听也觉得嗓子里像
吞了只苍蝇。老何温柔地说:“不要紧,你现在出院了,我再忙也是值得的!”
天啦!当时就差点把我给噎住,我冷冷地说:“要亲热回家亲热去,不要在我面
前来这一套,我受不了!”
  晚上,我打电话,让老何出来陪我喝酒,他死也不出来,说是老婆刚生完孩
子,他要照顾老婆,他还一个劲地劝我要多在家里陪陪老婆(那个时候我也结婚
了),气得我破口大骂,“那你就一辈子呆在家里当个好男人吧!”然后挂了电
话跑到酒吧大喝了一顿。
  女儿满月了之后,老何就以周玉兰要照顾孩子没有时间从事教育这样繁重的
工作为由,找他的一个当官的亲戚把周玉兰调到了市里的一个局机关上班。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斗争,想要把老罗告诉我话说过老何听,但我害怕会伤害
一个老实的好人,再看看周玉兰对老何确实不错,感情也很深。心想,过去的事
就让它过去吧,那个时候的周玉兰又不认识老何,也不能怪她,尽管有些东西不
再纯洁,但是只要它到了你的手后不再受到污染就行了,看着老何一家人乐在其
中的样子,我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也许什么东西胡涂一点,你还会快乐,真要是太清楚了,你就会痛苦。
  幸福其实也就是鼓在纸上的那层东西,要真是捅破了,你就会坠入深渊。
                (六)
  也许伤害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谁都不会觉得疼痛。看到别人鲜血淋淋,
你可能会有血从自己身上涌出的感觉,但是你决不会痛!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所以我无法很清晰地体会到老何的痛苦,很多东西都只能靠自己去想像,但有一
点是很明显的,老何很难受。
  那天晚上,老何可能没有吃东西,那碗方便面一直就放在厨房里,等到周玉
兰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厨房里的垃圾又全部放到了垃
圾桶里,一点异样也没有。周玉兰快乐地和躺在床上的老何打招呼,问他怎么不
开灯,老何想了好久才说:“我想睡觉了,开灯干什么?”
  周玉兰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丈夫了,显得很兴奋,把女儿放到房里睡下,洗了
澡就回到房里,老何还是躺着,房里那浓密的烟味已经烟消云散了,只能闻到周
玉兰洗过澡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周玉兰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她的头发很好,乌黑柔顺,老何躺在床上看
着她,她的身材还是很好,没有多少肥肉,周玉兰关心地问他这几天在北京过得
怎么样,老何吸了一口气,说:“好,事情也办得很顺利!”
  周玉兰放下梳子,走过来趴到老何身上,眼神流离,妩媚无比,温柔地问老
何:“这几天想我了吗?”
  老何楞了好久,看着老婆,问她:“你说呢?”
  周玉兰咯咯地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没想呀?不会是想别的女人去了
吧?”
  老何笑了笑:“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呀?”
  “谁知道你还会想谁呀?我又不是你!”周玉兰咯咯笑着,跳到床上,说:
“想没想,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然后伸手到老何的裤裆处,揉了揉老何那玩
意,“还说想我?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老何:“老
实交待,你是不是在北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我是什么人?我做得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吗?”老何有些生气地说,看着身
上的老婆,有些心软,缓和了一下语气:“坐了一天的车了,可能是累了吧!”
  “真的是累了吗?我试一下就知道了!”周玉兰笑嘻嘻地解开老何的裤子,
掏出那根东西来,拿在手里慢慢地揉着,眼睛看着老何,媚笑着说:“你可不能
骗我呀!你要是骗我我就不活了,还要拉着你一起!”
  也许是好几天都没有碰过女人了,老何那玩意在周玉兰手里不争气地硬了起
来,周玉兰喜得笑逐颜开,“还行,你还真的没有骗我!”然后就趴在老何身上
噌着,“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也不主动?”
  老何只好伸手抱住老婆,说:“我不想,心情不好!”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单位上的事!”
  周玉兰索性把睡裙脱了,趴在丈夫身上,那两只漂亮的乳房就放在老何的肚
子上,问:“单位上什么事呀?你说呀!”
  老何生气的说:“你别问,我烦!”
  周玉兰一点也不怕丈夫,说:“我偏要问,你在单位受了气,你要发泄一下
嘛,我今天让你发泄一回呀!咱们已经有一星期没做过了嘛!”
               (七)
  老何犹疑了好久,还是爬到周玉兰身上,周玉兰在他耳边妩媚地说::“你
怎么不亲我?亲亲我哪里嘛,以前都要亲的!”老何想了想,还是低下头来,暗
红的灯光下,周玉兰那个地方就像是刚喝了血的妖怪嘴巴,老何突然有些想吐!
老何再次趴到周玉兰身上,下身向着那个神秘之源挺进,周玉兰呻吟了一下,张
开双腿,老何习惯性地开始抽送,周玉兰闭上眼睛抱着丈夫的腰开始迎合着,一
切就如当初,没有一丝痕迹。
  当时,老何的眼前闪过一只红色的避孕套,他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
一下,他的动作变得缓慢,最后停了下来,那根东西也慢慢软了下来,他觉得有
些肮脏,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在那天平凡的初春夜晚,我的朋友老何丢失了他的性趣和信心,这在他的历
史上是第一次。窗外的大街上,空气里有了些花香,冷清的路灯照着几个无家可
归的流浪汉,猫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一个酒醉的男人就爬在一旁呕吐。
  “你到底是怎么了?”周玉兰起身关切地问着丈夫,她也觉察到丈夫的不同
寻常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老何呆呆地说,想了一想慢慢地说:“单位提拨领导,把老吴提
上去了,我被刷下来了!”
  “你们领导怎么这样?那个老吴哪一点比你强呀?”
  周玉兰帮着丈夫数落着,关切地给老何倒了杯水了,温柔地说:“不要紧,
咱们就不当那个什么狗屁官了,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和婷婷就知足了!来,喝口
水好好休息吧!”
  老何一下抱住妻子,紧紧地把她抱住,周玉兰猫一样的伏在老何怀里,她看
不到老何的脸。
  老何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我不知老何当时的心情,不清楚为什么他没有在妻子一回来时就拍案而起,
怒发冲冠,没有质问没有争吵,但是平静的外表下掩藏了更多的斗争,到底那个
初春的下午,他想了些什么呢?
  事后我问过老何,为什么你当时不问清楚?不揍那个女人一顿?
  老何想了半天才和我说:“我害怕!”
  时光飞逝,十年的光阴,把一个曾经思想单纯、朝气蓬勃的男人变成了今天
这样一个复杂、懦弱的老何。想想十多年前,还在读书的老何回到家乡,指着那
一片片荒山,豪情满怀地和我说:“我要把这些地方都种上果树!让村里人进来
敞开肚子吃!”
  他们那个村很穷,村里人从来都舍不得买水果吃。
  再看看现在的老何,我有些想哭。
                (八)
  接下来的日子,老何就像失去了踪影,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偶尔接一下,
就说太忙了,我知道他也是真的忙,天天躲在单位加班。我知道他,他是从农村
出来的,他拼了命地希望能在单位上弄个一官半职,好让老婆孩子过上更好的日
子,他是一个珍惜生活的人。
  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事发生了,只是些猜测,直到那个晚上,他喝醉了,才告
诉了我这些原因。当时我也很忙了,单位上的事很多,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他
了。
  老何后来告诉我,那些天他就像心被人摘去了一样,脑子里空荡荡,其实他
还是想给妻子一个机会的,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他,但是他失望了,他暗示过她。
  一次,他发现周玉兰换了两条内裤扔在洗衣机里,他就问妻子,你今天怎么
搞的?一天就换了两条内裤?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女人的事你就别管了。”然后又解释道,“汗水
把内裤打湿了,你要我不换呀?会生病的。”那时候,天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老
何就没有再说什么。
  老何开始注意起妻子来,包括妻子早上出门穿的什么内裤他都在暗中注意,
他暗中记下家里避孕套的数目。可是,一切都好像很正常,老何开始怀疑自己是
不是搞错了,清晰和模糊的东西混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暧昧。
  他偷偷地查过妻子的手机,上面没什么异常,电话记录里的人他全部认识,
而且大多数是女人,我可以说,那时的老何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狼,他开始保
护自己的家庭了。
  初夏的一天上午,婷婷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说是婷婷有些发烧,让家长到学
校去一下,当时,老何正在开会,就出来打妻子的手机,周玉兰是关机的。老何
忙打到她单位上去,接电话的是个妇女,她告诉老何,说周玉兰今天早上请了病
假,在家里休息。老何意识到有些东西,因为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周玉兰还好好
地在给他准备早餐。
  老何就打电话回家,响了好久,没有人接,没办法,老何急忙请了假,顾不
上回家,先赶到女儿学校,带着女儿上医院看了看病,打了一针,等他忙完了,
带着女儿回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周玉兰在家里正在忙着做饭,老何没好气的问她:“你怎么现在才煮饭呀?
都快十二点了。”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回家就吃现成的,还敢生气呀?”然后又
说,“不是我不想早点煮,我刚下班回来嘛,我一个人做,又不是神仙,能快得
了吗?”
  老何呆了一呆,好半天才说:“你们上班很么轻松,还可以出来把菜买好了
再回去上班嘛!”
  妻子又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轻松?今天早上上面有个检查团来,可忙死我
了,哪有时间出来买菜?这菜还是下了班才买的。”
  老何就没没在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出神。
  中午,妻子和女儿在睡午觉。
  老何走到卫生间里,角落里的垃圾桶里,上面放着些杂物,没有什么其它,
老何定了定神,把垃圾桶上面那一层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开,中间那一层放着几团
雪白的卫生纸,揉得很皱,老何心里一黑,半天才想起伸手,拿起一团一看,中
间是湿润,打开来一看,老何又差点晕倒,里面竟然包着一个避孕套!里面有一
些沾液。
  老何家里总是有不少避孕套,因为好像周玉兰以前得过一种妇科病,不能上
环,所以夫妻每次过性生活都是戴套进行,我总是取笑他,说他和老婆做爱就像
是在外面找小姐了,每次都戴套,老何为这个还和我生过气。
  现在,这团卫生纸里包着的毫无疑问就是老何自己买的那种,老何一看就知
道。
  洗衣机里的一堆脏衣服里,有一条妻子的内裤,显然是刚换下来不久,因为
底部还是湿的,我很佩服老何的细心,在这种情形下,他还知道去查看洗衣机,
但是,可能也就是因为这种细心害了他,如果不是细心,他现在一样会很幸福、
快乐。
  也许,许多意料到的事情真正来到的时候,人反而会更害怕。我知道那时的
老何,恐惧一定超过以前任何时候。
                 (九)
  在夏天真正到来之前,我就一直没有见过老何。那段时间他很消沉,人也好
像瘦了一些,除了上班他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妻子知道他还在为单位上没能得到提拨的事郁闷,因为这是老何奋斗了这么
多年的最终目的,所以那段时间的周玉兰对老何特别好,我去看过一次老何,周
玉兰的表现让我无话可说,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伟大。
  是的,我用了伟大这个词,虽说我知道她以前的历史并不像她和老何描述的
那样纯洁,但是这并不防碍我对她在家庭生活中的表现表示欣赏。
  其实老何把有些事告诉我的那天,我见过一次周玉兰,时间是早上十一点左
右。
  那天我到局里的一个下设机构去开个会,散会的时候他们要留我吃饭我没有
吃,坐车回单位去,露过菜市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孩手里提了两只甲鱼在卖。
周玉兰就站在旁边和那个小孩讨价还价,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周玉兰那天穿得
很漂亮,是一条粉红色的碎花连衣裙,我叫司机停车,下去打个招呼。
  周玉兰回头见是我,吃了一惊,笑着问我:“大领导,你怎么也有闲心来逛
菜市呀?现在可还是上班时间!”
  我笑了笑,开玩笑说:“你不知道,我老婆罢工了,只好我自己亲自来买菜
了。”然后指着甲鱼问她,“打牌羸钱了?改善生活呀?”
  周玉兰笑道:“羸什么钱呀,还不是最近老何身体不好,给他补补身体!”
  我记得我当时还一个劲地表示羡慕老何,说他找了个好老婆。
  生活就像是场玩笑,我们每天都在玩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和周玉兰聊了几句后,我就上了车,让司机回单位去,车子还没驶出街口,
我看到周玉兰也上了一部停在街边的白色猎豹车,车子朝另一边开去了,我记得
那车好像是市里计生局周局的车。
  那个晚上,老何喝得烂醉,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二次,他平时很少喝酒,因为
周玉兰一般都不让喝,除了结婚他喝醉过一次,我已经有很多年没看过他醉了。
  说实话,看到他的样子我也很难受,这么多年了,我们在这个城市的亲戚都
不算多,我们又都是从一个县里来的,我基本上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一样看待。
  我让老婆先去睡了,然后在书房守着老何,老何对我说:“我没醉,哥,我
真的想死,这些天我就一直没有高兴过!”
  “到底怎么了?如果你还相信我,还把我当哥,那就告诉我!”我紧紧地抓
着他的手,那一刻,我觉得我像个家长一样的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感。
  老何很平静地把这些告诉了我,包括今天早上,老何的一个同事到周玉兰单
位找她办事,没有找到,就打电话给了老何问周玉兰的手机号,而很明显,早上
的时候,周玉兰是和自己一起出门去上班的。
  我呆在那里,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关老何和周玉兰的事,我觉得这几乎是不
可相信的,但是,它偏偏又是从老何的嘴里说出来,我很少看到老何那么平静,
那么深沉地讲一件事。
  “你看到过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吗?这种事不能乱猜的。”我问老何。
  老何缓慢地摇了摇头,“如果看到了,反而可以轻松了!不用这么难受了,
我就可以放弃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老何眼中流露出绝望的目光。
  我愤怒了,是因为老何对于我信任和依赖,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把这种事情告
诉给别人知道的。我相信那个时候他需要我的帮助。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样愤怒过,那个夜晚我像个泼妇一样恶毒地咒骂着周
玉兰,为了受伤的老何,也为了这个浮噪浑乱的时代。


(十)
  几年以前,我的一个老领导和我说过,这是个充满诱惑的时代,每个人都要
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在面对诱惑时,女人表现得比男人更小心,但是一旦女人
接受了诱惑,就会比男人更疯狂。最后,他借着酒意和我说,记住,这个时代没
有什么贞节烈妇,不是她不接受诱惑,而是你的诱惑还不够。
  那个晚上,我安慰着老何,心里帮他计算着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伤害了我兄
弟的人我不会让她轻松的。我告诉老何,回家之后一点也不要表露出来,要和平
常一样,其它的事我会帮他查,搞清楚了之后再一次彻底揭穿这个女人,让她好
受。
  我承认,我是阴险了一点,搞了这么多年行政,把我磨练成了现在一个人,
但是老何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外人看,他受伤,就如同我受伤
一样。
  在没有伤害到我的生命和官位时,我愿意为老何做任何事。
  我打了个电话给周玉兰解释,告诉她,我心情不好,叫老何过来陪我喝酒,
结果我没醉,老何倒醉了,我要留他在这里睡了。
  我笑嘻嘻地说:“对不起了,我要留他一夜了,没有耽搁你们吧?就一个晚
上。你要是不信,我叫我老婆和你说两句?”
  周玉兰还笑呵呵地骂我不正经,关心地问老何醉成什么样了,要我一定要照
顾好他,我说,你放心,他是我兄弟。
  放下电话,我脸色阴沉。
  我想到早上周玉兰坐的那辆白色猎豹车,但是周局我也熟悉,人虽说不算好
人,但是胆子小,家里的老婆管得严,不太可能是他吧?而且他完全可以去找些
没结婚的小妹妹,何必在一个结婚十年的女人身上下功夫?但那车确实是他的专
车呀?老何倒在沙发上沉睡,我找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关上灯出来。
  黑暗中,我听到老何一声叹息。
  第二天一到办公室,我开始思考怎么着手调查这件事,可一点眉目也没有,
不知从何下手。这段时间老何也开始行动起来,我发现他很厉害,要是生在战争
年代,当一个优秀的侦察员绰绰有余。
  我们跟踪过周玉兰,这有点像电视里的故事。我向单位找了个车,快下班的
时候带着老何躲在车里,跟着周玉兰走,可惜一次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周玉兰基
本上是一下班就回家了,路上都很少和人说话。
  她到底是个好妻子还是个荡妇?我也糊涂了。
  老何每次坐在车上都带着一种愤怒的亢奋,双目炯炯有神,可每一次都让他
很失望。
  跟了几天,就进行不下去了,单位上的事太多,我不能老陪着他。这样过子
快一个月,什么都没发生,我不知道老何是怎么度过这一个月的,他就像面对着
一个潘多拉的盒子,盼望着打开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又害怕里面会是一把锋利
的匕首,那些天我一直担心他会绷溃。
  天气起来越热,老何变得浮噪起来,在我的面前坐立不安,他已经可以大声
地咒骂这件事,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沉默不语。
  几天后,老何很兴奋地打电话给我,说他知道是谁了。我问是谁?他说是一
个开车的,开白色猎豹车,车牌是XXXXX,他看到那辆车送周玉兰回来。我
说你不要乱猜呀,车子随便送人回家是很正常的事。他说:“正常个,我知
道,就是这个杂种了!”他说得很绝对,有些咬牙切齿。
  后来,老何告诉我,那天晚上那辆车送周玉兰回来后,周玉兰去洗澡,他查
看过她换下来的内裤,中间有一块很明显的湿痕。
                (十一)
  接到老何的电话,我马上打电话给计生局周局,想要探一探口气,结果他人
在江苏,陪市领导考察去了,那么昨晚上他肯定不会在送周玉兰回家的车上了。
  我很容易就查到给周局开车的那个驾驶员,叫张卫东(当然,这里用的也是
假名,不过确是姓张),今年36岁,结过一次婚,半年前刚离了婚,喜欢出入娱
乐场所。
  我问单位的司机,张卫东这人怎么样,司机说,这家伙烂得很,以前在XX
乡开车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烂。
  XX乡,很熟悉的名字,我突然想起老杨以前的那个女朋友说过,周玉兰认
识老何之前谈过两次恋爱,其中有一个就是在XX乡开车的,难道是就是这个张
卫东?
  我马上给老罗打了个电话,让他给查一查周玉兰那次打胎时的病历卡,老罗
在电话那边差点跳了起来,“什么?病历卡?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让我上哪
儿找去?”
  “你急什么急?你仔细想一下,那次陪着她去打胎的是谁?你认识吗?”
  “我怎么能认识?不过好像是我们医院张大姐的侄儿,应该也是姓张吧,好
像是个开车的,长得倒不错,可惜一看样子就知道没多少文化。”老罗想了半天
才告诉我,然后问我,“你怎么也关心起这个事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没回答这小子,打电话挂了。
  整个中午,我在办公桌前坐了好久,我开始真正地体会起老何的痛苦来了。
  我决定找周玉兰谈谈。
  谈话是在当天下午下班之后,我给周玉兰打电话,让她办公室来,她有些莫
明其妙地来了,看到我她还笑嘻嘻地开玩笑:“怎么了?你这个大忙人还有事情
找我呀?”
  一坐下来,我就直入主题,“你是不是认识张卫东?”
  我无法形容周玉兰那时的表情,那是多种表情的综合,半天,才恢复正常,
她盯着我看着,冷冷地说:“认识。”
  “那好,你是不是为他打过胎?”我毫不留情地抛了出来。
  周玉兰看我的眼睛里可能快要喷出火来了,但她还是冷静下来,“是的,打
过,不过那是在认识老何之前的事了,我不想再提这些无聊的话题,我和他早就
没有关系了。难道那是我的错吗?那时我还不认识老何。”末了,她补充一句,
“我只爱老何,他现在就是我的全部,我不想你跟他提起这些事!”
  她的回答和态度让我很失望,我已经对这个曾经很欣赏的女人彻底失望了,
我叹了口气,说:“我不会和老何说这些的,我怕他伤心,同时,我也希望你不
要让他伤心,他是个好男人,你应该珍惜。”
  “我哪一点不珍惜他?我哪一点又让他伤心了?虽然我不是那么纯洁,可那
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哪点对不起他?”周玉兰开始激动起来,声音很大,虽然
门关着,我还是怕有人听见。
  我苦笑了一下:“以前不是你的错,我也就是问一下,我只要希望你现在能
对老何,他是个好男人!”
  周玉兰怒气冲冲地走出我的办公室,我很清楚她当时的心情,我的嘴上挂着
一丝冷笑。
  生活就是一出戏剧,我们都在这个舞台上挣扎。
  我们在看着别人的演出时,别人是不是也在看着我们的表演?
               (十二)
  老何要请假出差。
  请假出差是个病句,请假就不是出差,出差就不需要请假。
  老何向单位上请了假,告诉妻子他要出差,周玉兰问他要去哪儿出差,要他
多带两件衣服,“这几天热,衣服多带一点,拿回来我洗,再带点感冒药吧,你
最近身体本来就不好!”周玉兰在给老何收拾行李的时候温柔地讲。
  老何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如果换在几个月前,他会觉得很幸福,现在
呢?
  当天晚上,老何和妻子做爱了,他竭尽全力地在妻子身上翻腾,很卖力,周
玉兰很满意,老何那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几乎要擦出火花来了。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
  第二天一大早老何就坐车去了火车站,提着那个妻子给他收拾好的行李,他
离开的时候,看着街头的人来人往,老何的心头肯定充满了沧桑。
  大街上勿勿而过的人流,是不是每一个都会有故事?
  周玉兰照常地上班下班,然后回家给婷婷做饭,吃完饭,婷婷去写作业,周
玉兰会坐在沙发前看电视,电视上出现广告的时候,她也没有换台,眼光流动,
好像在沉思。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周玉兰出现了怎样的思想斗争。
  第二天早上,周玉兰把婷婷送到了学校,然后回来,路过菜市的时候,她随
便买了点菜,然后打电话给单位上,“是刘姐吗?我今天要请个假,我女儿发烧
了,他爸又出差了,我要在家里照顾孩子!”打完电话,周玉兰想了一想,又拿
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你在哪儿?有空吗?我在家里!”
  九点钟的时候,周玉兰又回到家里,她有些轻松地哼着歌,走到卫生间里,
慢慢地脱去衣服,雪白的肉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泛着柔光。她轻柔地往身上打着
香皂,她的乳房仍然饱满,暗红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如些的诱人,平坦的小腹下
一丛柔软的阴毛……
  门钤响了,周玉兰擦干身上的水珠,拿条浴巾裹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个
男人钻了进来,脸上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呢!”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怎么打呀?他最近都在家时,好容易才出差了。”
  “你不打电话,可是想死我了!”男人说着,抱着周玉兰就亲了一口。
  周玉兰伸手拍了那男人一下,“急什么急?又不是没时间。”然后正色看着
男人,“我们以后要注意一点了,我丈夫的朋友开始怀疑了,是不是你在外面乱
说了?”
  “我会乱说这些事?”男人急得跳了起来,“谁怀疑了?我找人收拾他。”
  “你可千万别,他是个有点权力的人,你斗不过他的。”周玉兰幽幽地说,
“他只是知道我和你以前谈恋爱的事,不知道我们现在的事,你别去乱来,他问
过我和你以前的事,我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对不起老何了!”
  “有什么对不起呀?这有什么?咱们谈恋爱的时候做少了?你应该是我的女
人,我还没找他算帐呢?”男人又换了一种语气,笑眯眯地说:“我们别管这么
多了,机会可不多了,你先让我过过瘾再说,我离了婚才知道,和谁都不如和你
做舒服!我们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
  周玉兰又白了男人一眼:“以后尽量要少做,我真觉得对不起老何。”然后
又换了一个笑容,“我今天本来不想叫你来的,但是我也有点想了。”
  男人笑嘻嘻地一把抱起周玉兰,说:“宝贝,那咱们今天就来个新鲜刺激一
点的,咱们在沙发上做!”
  周玉兰笑嘻嘻地说:“在沙发上做难度很大的,你有那本事吗?”
  “有没有试一下就知道了!”
  男人笑着把周玉兰放到沙发上,蹲下身去就掀开周玉兰身上的浴巾,分开她
的双腿,说道:“宝贝,可想死我了!”一头就扎进周玉兰的胯下,周玉兰忘情
地享受着男人为她用舌头服务,像和老何做爱时一样的呻吟着。
  男人笑着抬起头来,周玉兰媚笑着问他:“味道怎么样?”
  “一大股骚味!”男人笑嘻嘻地说。
  “你要死啊?说得这么难听!”周玉兰笑着骂道,然后拉着男人的耳朵说:
“我今天就骚给你看看!快点上来。”
  男人就站了起来,周玉兰微笑着解开他的裤子,把那东西掏出来,熟练地戴
上避孕套,然后满意地拍了拍那东西,就:“好了,上来吧!”
  男人就骑到周玉兰的身上,坐在她大腿上,把下身往那肉洞里塞,但不能全
部弄进去,周玉兰咯咯笑道:“说你没这个本事吧,你还不信!现在知道难度了
吧?把人家弄得痒死了。”
  男人嘿嘿一笑,说:“是不行,咱们中国男人是没有外国男人长,你把屁股
抬起来,我从后面弄算了。”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不行早点说嘛,装什么高手呀?”然后就起身,趴
在沙发上,把屁股向外面高高地抬了起来。
  男人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说:“你这对屁股真好看,又大又白!”
  “少废话,你快点进来吧!”周玉兰回头媚笑着骂了他一句。
  男人挺起那玩意凑到周玉兰的屁股后面,对着那里就挺了进去,周玉兰吸了
一口气,开始呻吟起来。
               (十三)
  半个时以后,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周玉兰头发散乱趴在沙发上,屁股一个
劲地向后凑着。
  这时门开了。
  是的,门开了,老何就站在门口,眼睛里充满了的愤怒,也许,还带着几丝
绝望吧。
  我不是能很清楚地把握老何当时的情绪,我也不想把握这种情绪。这种情绪
会带给人彻头彻尾的伤害,甚至是一辈子的。
  周玉兰和那男人定在那里了,时间就像在那一秒钟停止了,如同照相机的快
门按下,一切都凝结成了一幅图画。
  也许在很多年之后,这幅图画还会在老何的脑海里闪现。它是如此的真实,
而又杀机四伏。
  其实在这里,我用了一个假想的手法,为了增加力量,我改变了一点真象,
真正的事实不是老何开门进去的,门已经被周玉兰反锁,老何无法打开,他像发
了疯地一样敲门进去,周玉兰完全没想到老何会从天而降,她把他当成收水费的
了,她披上件睡裙就去开门,然后就看到一脸绝望的老何透过防盗门上的窗子冷
冷地看着她。
  那场面就像是通过铁窗看着一个犯人。
  老何冲进屋的时候,在卧室里看到了正躲着穿衣服的张卫东。张卫东面如死
灰,他已经放弃了抵抗,如果老何那时用刀砍死他,他也不会挣扎。
  但是老何那天没有动手,我一直很奇怪,佩服他的冷静,后来他说那天他已
经忘记了还要动手收拾这对奸夫淫妇,他已经愤怒得忘了一切。
  其实,那天我的腿一直在抖,老何说。
  老练的张卫东很快就清醒过来,穿上衣服,逃离了现场,老何没有留他。那
时候的老何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出神,他是个本份的人,从来不会使用暴力解决问
题。也许,这种时候用暴力更痛快更直接,更容易解决问题。
  周玉兰面色苍白,“叭”地跪了下来。
  “你起来!”老何绝望地说,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泪水还是
夺眶而出。
  沙发旁边的地上,一只避孕套的包装袋静静地躺着。
  那个早上,夫妻俩具体说了些什么,我无法猜想,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周
玉兰跪着求了老何很久,声泪俱下的求他饶恕自己。老何曾一度心软,他想把周
玉兰抱在怀里大哭一场,但他看见那只避孕套的包装袋,就像被人强行灌了一泡
屎一样恶心。
  “滚!”老何破口而出、声嘶力竭。
  接下来的事就和电视上演的差不多了,周玉兰同意离婚,一切都很平静,就
是在孩子的抚养权和房子分配上出了点问题。周玉兰的母亲站出来说房产证上是
她女儿的名字,房子应该归她女儿,周玉兰没有说什么,任她母亲出来闹。
  我把她找出来问她:“你还有资格和老何争这房子吗?你值得他把房子送你
吗?”
  她母亲跟着一起来了,在旁边很气愤的样子,我告诉她:“没你什么事,老
太太,管好你自己的女儿就行了,这事要闹到法院去,看看房子判给谁吧?”
  第二天,周玉兰还是放弃了对房子的争夺,连对婷婷的抚养权一起放弃了,
在大红印盖到纸上的时候,我看到老何的眼睛里泪光闪动。
  当天晚上,我以庆祝老何离婚成功为由,叫上老杨他们一起去喝了个烂醉。
我对每个人都讲,老何这小子在搞婚外恋,看上了个漂亮的妞,她老婆死活不同
意离婚,现在总算是离成了,该来庆祝一下。老杨一个劲地表扬老何长出息了。
几个人嘻嘻哈哈,让我恍然觉得像是又回到十年以前那段时光,那时的我们是不
是也像现在的年青人一样幻想着美好的将来?
  我努力思索着十年以前,我幻想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但我怎么也想不清,
也许,我醉了。
  老何那天也喝醉了,在他眼泪流出来之前,我带着他离开。
  一切美好的东西一旦撕去包装,都会变得丑陋无比。后来我这样和老何讲,
早叫你不要太相信一个女人,你不信,到头来你在这里守身如玉的坚持着,值得
吗?老何没有说话,半天之后突然站了起来,“走吧,找个小姐来。”
  我对周玉兰怎么会红杏出墙一直很费解,她们夫妻的感情一向就很好,而且
绝不是伪装出来的,难道她还对那个前任男朋友余情未了?或者是因为一个偶然
的因素又让她们旧情复燃?又或者仅仅是性欲上的需要刺激?
  按照周玉兰和老何的解释是因为老何那次出差之间,她在一次宴会上遇到了
老情人,那时张卫东刚好离了婚,很苦闷地和她述说,她陪他喝了点酒,晚上张
卫东开车送她回家,随便送她上楼,又随便送她上了床,一切都很自然,就像戏
剧一样。也许她当时有过心理上的争扎,但是,一旦欲望的大门打开,就很难再
关闭。
  “这个世界上还有真实的东西吗?如果我要是胡涂一点,我到现在一样会以
为我过得很幸福,是不是每个人要是清醒一点就会很痛苦,难道生活中就没有一
样是真的?”老何后来问我。
  “有!”我告诉他:“咱们还有父母,那是真的。”
  那段时间,我下了班就直接去了老何家里,他现在是单身了,我怕他无聊时
做出什么傻事,就向老婆请了假去陪他。我带着他出入各种娱乐场所,见到了许
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这小子其实也很色,喝酒醉了就嚷着要去找小姐。
  老杨那些天也来陪他,但是一付郁郁寡欢的样子,坐下来就是喝酒,半天不
发一言。老何私下告诉我,他看到过老杨的婆娘和他上司一起从他们局里开办的
宾馆里出来,说这句的时候,老何一付很开心的样子。
  半个月后,一天晚上,我应酬回家,夜已经深了,为了醒酒,我在阳台上抽
烟,看着都市的深夜,寂静的街道和落寞的车辆,突然想起了故乡,那里是不是
一样也有寂寞的人?星星挂在村庄上面,下面是不是有狗在叫?村子外面的公路
上,是不是又有醉酒的汉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趴满青滕的柴扉外是不是有夜归
的游子在叫门?
  电话响了,我拿了起来。
  老杨说:“我要离婚了!”
  深夜的城市半梦半醒,灯光依就,空气里弥漫着几丝杀气。

最新作品: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 之《我和我的Sex Partner》

【1】
老公说我像是一颗布朗运动的花粉颗粒。我不知道什么是布朗运动,但是依稀觉得大概
是我的性格。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爱的轰轰烈烈,性的轰轰烈烈,以至于老公毕业去
作博士后的,突如其来的孤寂的反差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来气。。。随后的日子里,慢慢
的,感情被空间撕扯,被时间扭曲,老公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岸,而我则一个人在平坦
如砥的某处。
吵过,闹过,因爱而恨, 因恨而爱,放荡过,自责过,当折腾带来的新鲜感觉像咀嚼了
很久的口香糖一样,慢慢的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一切又归于了平静,我安安心心的学
习,作 TA,写 paper,开会 ... ...
就着么平静,毫无故事的平静,直到某次,不得不去学校的一个中心作 presentation,
似乎在这个 bbs 也提到过,因为我做的简单数据分析,用到一个变量 g 的平均值,我
按照习惯,读作 g bar 的时候,听 talk 的不少中国同学都咧着嘴猥琐的笑,我窘迫
的四顾,看到了他。他也笑了,但是他笑的不同,他是用眼睛的笑的,笑得很清澈,很
亲切,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笑笑我的那些同学们。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坏。
presentation 作完,照例是提问,很多人大概都是冲着 presentation 提供的免费的
refreshment 来的,少有几个仔细听我讲得是什么的,但是他仔细听了,他不仅仔细听
了,而且还问了几个切中肯綮的问题,并且提到了几篇可能对我有用的 paper。
处于礼貌,作完了 presentation,我走到他跟前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很暖,这是我的第
一感觉,因为我的手很冰。虽然暖,但他的手里没有一丝的汗,很清爽的温暖,和他给
人的感觉一样。
那时我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没有胡思乱想。他并不是看上去就像招蜂引蝶的男人,
但是是不惹女人讨厌的男人。他不算高大英俊,不仅戴着眼镜儿,还略有些胖,但是他
的谈吐,他的语气,总给人一种很可靠很实在的感觉;
我又问了他提到的 paper 的作者,他帮我写了下来,我不得不说,他的字写得很难看,
以至于我后来和他开玩笑,你这样的字,拿出去,一准儿被人当民工:)
简单的聊了两句,知道他是另外一个系的同学,比我高两级,我问他,我也来学校好几
年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他说他和新生都不是很熟 —— 在他的眼里,我还是新生
么?
我又问了他一些关于 paper 的事情,因为这篇 paper 不久还要参加一个外校的 works
hop,那个学校是这个领域的最权威的学校之一,有很好几个这个领域的大牛,所以我不
免有些紧张。
他虽然不是我的专业的,但是似乎什么都知道,所以本来只是打算简短的聊一下,没想
到一聊起来,就没有尽头了,直到他眼睛不住的瞟着不远处放着食物的桌子,我才意识
到是他饿了。哈,当时心里一乐,原来他还有这么可爱的地方啊。
让他去拿东西吃,他很绅士的问我要不要也吃一些,我说不了,我嫌这儿的食物油腻,
回家自己作,他这时才很窘迫的嘀咕了一句,会做饭真好。然后扭头过去,拿了满满一
纸盘的东西。
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这样饕餮的模样,也许对他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看着他一边
为了顾及斯文有些拘谨的吃饭,一边继续和我谈论严肃的学术问题的神态,我觉得这个
人很有趣。说实话,我很喜欢他说话的风格,每句话都带着一种别样的风趣。
我注意到他戴着结婚戒指,就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吃饭,他说,他老婆在外地念书。
原来和我一样,不知不觉,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把我和他拉近。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他有了现在重新回忆时的感觉,也许,如果我后来没有和他有
肌肤之亲,这一切不过都是生活中一些乏善可陈的小浪花。
走的时候,我要了他的手机号,主要是想有问题的时候再问他,但是他却给了我他办公
室的电话号码。其中的原因,我现在也不知道。
还好,他基本上总在办公室,因此几次打电话给他都找到了他,问问题,他给建议;他
懂得很多,虽然偶尔也有些略微的 show off,到那时他讲话总是很和气,很亲切,所以
从内心深处讲我还是很喜欢和他交谈了。大概他很懂语言的魅力,或者他只是不经意。

麻烦了他很多次,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请他吃饭,他有些犹豫,推脱了几次。其实我
也知道他是为什么,孤身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总会有些瓜田李下吧;我能感到,他很爱
他的太太,我听到过他和她打电话,因为我打的是他办公室的电话,他的手机响了,他
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把办公室的电话放下,接他的手机,一听口气,就知道是他太太打
来的,他像一个和蔼的兄长关切的问她的感冒好了没有,吃过午饭没有,都吃了什么;
他又像一个深情的恋人,向她诉说了她的感冒让他如何的紧张;最后,他突然压低了声
音,但是模糊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欢娱的气息,大概是在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吧。 唉,
我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的通话呢?是嫉妒?还是羡慕?我多么希望我的老公也能这样的
平心静气啊。
他的推诿,反而让我更来劲儿,也说不清为什么,于是我去了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他,
约他一起吃午饭,他的吃惊与局促让我很得意了一阵;
他吃饭的时候有些不安,因为在学校附近,大概害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释吧,孤男寡女;
我却很坦然,不就是吃饭嘛;
聊了一会儿天,他才慢慢的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席间,他的餐具掉在了
地上,他弯腰去捡,我也低头朝地上去看,但是看到他正在看我的腿。算是一种赞赏吧
,也是因为熟了,我跟他开玩笑,称他为西门大官人,他也早没了开始的局促,直起腰
,慢条斯理的说,又不是只有西门大官人才掉筷子,我问还有谁。他说,刘备。
去 workshop 的那个学校里我们学校大概有4-5个小时的车程,我没车,我知道他有车,
所以我问他能不能送我去,我可以请他吃饭;他又犹豫了,说不如坐 bus 吧 (因为飞
机很不方便);我问他,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犹豫了一下,说他也去,他也想见见那
几个牛人。
Megabus 倒真是便宜。
workshop 不错,傍晚我们赶最后一班 Megabus 回来。上车不久,他就给他太太打电话
,说他去某某学校开会了,现在回家,可能会很晚,所以让他太太先休息了,注意睡觉
前要用热水烫烫脚,这样会睡的比较安稳。他绝口没有提他和谁一起来的。
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我老公也打电话来,那该多有面子啊;可惜,他没有打,我昨天
和他说我要来开会,他说知道了,然后说,那今天就不打电话了吧。
高速路,没有路灯,很黑。
我们并排坐着,我靠窗,他靠走道。车上人很少,我们前后左右都没有人。
可能是因为一天 workshop 的缘故,困意一阵一阵的往上涌,车里的暖气很热,我抱着
大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的头沉沉的朝下坠,他扶了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车很颠簸,他用手臂揽住我的肩膀,我蜷缩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鼻息。
我睁开眼,望望他,他看着我,仍然是在用眼睛亲切的笑。
我闭上眼睛,贴近他;他轻轻的隔着衬衫摩挲着我的肩膀;
我握住他温暖的一只大手;
他用脸颊蹭动着我的额头;
我仰了仰头,他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他亲了我,像雨滴滴在脸上;
我亲了他,像毛毛细雨;
顷刻间,如丝小雨化作了狂风暴雨,
他的吻密集强烈的落在我的脸上,颈上,我更强烈的回应着;
他一只手抱紧我,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滑向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他的吻随
着他的手指而滑落,停留在我因为喘息而急剧起伏的胸脯上;
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白色的内衣,他的头埋进我的乳沟;
他把我扳过九十度,侧对着他,解开了我的内衣,一阵凉意,我的乳头竖了起来,他俯
身含住我的一颗乳头,强烈的吸吮,酥麻的刺激,害得我的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他一
只手揽住我的腰,防止我向后退却,另一只结实的摁在我细白的胸脯上,拇指的指尖有
些粗鲁的拨弄这我的另一颗乳头;我把他的头抱在胸前,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软的
舌头与坚硬的指头,一阵阵的兴奋从乳尖扩散到全身,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下流出。。。

他让我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这样他可以继续爱抚我的乳房,我解开他的皮带,他配合
的把裤子朝下褪了一点儿,手伸进他的内裤,天,没想到他那么的滚烫粗大;他也松开
我的腰带,把一只手伸进我早已经湿透的内裤。。。
我一边紧紧的握住他火热的家伙,上下套弄着,一边努力但是徒劳的想贴近他,但是不
行,而他也似乎不知所措,我只好喘息的告诉他,这样不行,必须我转过去;
艰难的移动,好在四周无人,我把裤子褪到膝盖,转身,屁股对着他,试探着向后坐去
,直到屁股碰到他那滚烫的 dd,他一只手绕在我的胸上,一只手扶着我的屁股,莽撞的
寻找着入口;
我的手引导着他,很快他找到了地方;他试图插入,可是虽然我那里很湿,但是也许是
长久没有性生活,他想进入并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是他用力,也不过只让他龟头的前端
探了进去,我们只好耐心的来回的摩擦,虽然心急如焚,但是还是不得不一点儿一点儿
的尝试;
但是这时候,突然的,手机的铃声划破了 bus 行驶在高速上的单调的噪音。他的手机,
他太太!
这铃声如同一挂瀑布浇在了沸腾的岩浆上,瀑布之大,岩浆甚至来蒸汽都没有来得及冒
出就已经凝固为磐石,我感觉的到这种冷却;
他软了,软的如一条毛毛虫;
他一只手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出生,一边接了电话,他老婆不放心,问他到没到家,他一
如既往的亲昵的说,on the road,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整理好衣服,坐到过道另一侧
的空位上,麻木的看着的窗外;
3分钟,我恢复了平静,回到他的身边,等他打完电话;
在向爱妻道了晚安,他这才充满歉意的看着我,我问:完了?他说,是的。我低头再次
解开他的皮带,他很吃惊,但是仍然任由我掏出那条毛毛虫;
我握着这条毛毛虫,轻轻用唇亲吻着它,用舌尖舔舐着他,感觉这它在我手中急速变硬
,我张口含住它,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舌尖绕着毛毛虫头部的边缘打转,松开它
,一路吻下去,对着那一对已经收缩的蛋蛋哈气,他再次揽住了我,手在我的小腹摩挲

我加快了吞吐,用手飞速的套动着如百炼钢般的毛毛虫,感觉这他呼吸的加速,感觉到
他逐渐绷紧的肌肉。
这时,我停了下来,挣脱开他,再次回到过道对面的座位坐好。他又一次吃惊的看着我
,又看看他胯下的东东。
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老公的电话,用千娇百媚的声音问道:“老公,有没有想我?”

【2】

我和老公若无其事的煲电话粥,他隔着过道,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直到我打完电话;
“对不起。“ 他对我说。
”对不起什么?扯平吧。“ 我又坐回他跟前,开玩笑的说:”见你身材好,摸一下“
—— 《大话西游》里强盗的台词。
他说:“我也是。” 然后我们都笑了。
继续的旅程里,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他讲了他的故事,我讲了我的故事,仿佛天涯沦
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怜的知己;
“我很爱我的老婆,我可以为她去死。” 他很郑重的对我说。
“我当然也爱我的老公,但是还没有爱到可以为他去死,真的是这样,也许是爱的不够
吧,但是也不是不爱。” 我说。
然后我们谈到了性,他说自从他老婆申请到学校,离开他到南部读书以后,他就变成了
一个苦行僧,因为她是自费读书,所以他们家里的财政很吃紧,也不能经常见面,偶尔
见一次,还要祈祷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时她的心情因为学业的压力也会变得不好,
这时的性爱也会变得索然无趣。所以请我原谅他刚才的禽兽。
“你是禽兽不如。”我打趣他。
我跟他说,其实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后,虽然家里倒也不紧张,但是见面
的机会也不多,距离太远了,所以也只能自给自足,或者上 bbs 开一些荤玩笑自娱。
“我们这算干柴烈火?” 他问。
“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满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
indeed。” 我突然冒出一句中学英语课里谚语,在这个语境下,我们都笑了。我自然
还说不出”sex partner“这个词。
“好吧,Platonic Sex。柏拉图真是一位哲人“。他虽然比我直白,但是还不得不拿柏
拉图来当幌子。
”你是说饭岛爱的片子?“ 我故意问。
”你很渊博啊!“ 他装作吃惊。
”那当然。“ 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我想睡一会儿,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他把我揽在怀里,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们是好朋友。”

【3】

我靠在他的怀里,脱了鞋,侧着身子偎依着他,微闭着双眼。他一只手揽着我,一只手
轻轻在我身上抚摸。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他说。
"骗人,早上的香水早该没了。" 我说。我很喜欢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东方味道,但
是也许是因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
"是你香,暖香。"他说。
"都多大了还装宝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我打趣他,转了转身体。
"谁是宝哥哥了。"他就势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头伸进我的衬衣,驾轻就熟的钻进我
的内衣,握住了我的乳房。"还是做薛蟠实惠。"边说他边用指头转着圈儿滑过我的乳晕
,弄的我身体一抖,乳头很快就有了反应。
"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荡?"我问。
"恩?"他有些诧异我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老婆,顿了一顿,说:"不算吧,心眼儿有些小。
"
"我是问她是不是飞机场,要不,为什么你老抓着我的不放。"我指了指他在我乳房上辛
勤耕耘的双手。黑暗的车厢里,他已经肆无忌惮的剥开了我的衬衫,浅色的内衣和光洁
的皮肤一起暴露在空气里,幸好车上没有什么人。
"你……" 他报复的使劲儿捏了我两下。我清晰的感觉他档间硬硬的勃起。
"想么?"我问。
"嗯。" 他回答。
"我也想,嘻嘻。" 我说。
他开始来解我的裤子,但是我摁住他,说:"这里哪行?地方这么小。" 虽然前后几排座
位都没有人,但是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
"到最后一排?" 他问。
"你没看到最后一排有一个黑人大叔在睡觉么?"我一边说,一边又四下的看了看,把自
己的身体在座位里藏好。
"他睡他的,我们干我们的。"他说。
"去你的!"我锤了他一下。
我想了想,让那他把裤子褪下来,两条腿张开,我站起来,弓着腰(因为上身已经近似
赤裸),小心翼翼的勉强挤进他两条腿之间,他立即很配合伸手来脱我的裤子,急切的
向下一扯,裤子和内裤都别他拉到了膝盖,下身突然的一凉。
"好多水啊。"他一边抚摸着我赤裸的大腿,一边说。
"还不是你害得,快点儿啊。" 我说。我这时候的姿势很不舒服,本来站立不稳,还要弓
着腰,把额头靠在前排空荡荡的座位靠背上,脚下他的裤子和我裤子拌在了一起,动弹
不得。
但是他却没有如我期待的一样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坚硬火热的 dd 上,让我吃惊的是
,他突然低头在我的腰间和臀部狂吻起来,一只手探过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乳房。
"啊~。"我禁不住喊了出来,赶紧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巴,小声的骂他:"坏死了。"
他这才坏笑着调整着位置,让我坐在他的两腿间。
"不是那里。"我有些迫切的低声指导他。"对,对,是这儿,往上稍微挑一下,啊,慢点
儿,唔~"我倒吸了一口气,如同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了甘泉。
"嗯~慢点儿,啊, 你好大啊。"我有些喘息。而背后的他也像斗牛场上初始锋芒的小牛
犊一样着急的乱撞。
长途汽车突然一阵颠簸,我彻底失去重心,一下子向后坐去,结果他长驱直入,略有些
痛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全身,喘息里不经意的就夹杂了呻吟。
我的身体被快感麻痹,动弹不得,而他也似乎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但是汽车却不住的颠
簸,黑夜里的长途,司机明显的超速了,这一段州界的高速,不知道为什么路况会这么
差,但是这样的颠簸震荡却给我们带来无尽的快感,我已经忍不住的要叫起来,手背再
无法遮住我的声音,情节之下,我只好咬住他的手掌。
来回的晃动,紧促的摩擦,这样的环境,偷情的刺激,才一小会儿,我就有了高潮来临
的征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禁不住的抽搐,喉间低沉的呻吟化作愉悦的呜咽,下体阵
阵的暖流涌出,我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迷乱的享受着暴雨般的快感 … …
我瘫在他的腿上,这才听到他小声说:"你快点儿,我忍不住了。" 我还没有明白他说的
是什么,他用力把我推起来,我的屁股刚刚脱离他,几股浓稠略带腥味的液体喷薄而出
,射到了我已经散乱的头发上,赤露的脊背上,还有凌乱不堪的衣服上 … …
他也没了力气,托着我的双手松弛下来,我像块儿布片一样歪在他身边的座位上,腿还
在他的腿间。
两个人都喘了阵子气,他才对我说:"你没打算给我生娃吧?"
我笑着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心里竟然有些感激的味道涌上:这人还真的不错啊。
长途汽车行驶到城市的边缘,高速公路上已经有了昏暗的路灯。虽然光线不强,但是我
们还是赶紧收拾好了衣服。
这时,借着路灯,我才看到我们斜前方第三排座位靠着过道那里居然坐着一个人!天哪
! 我紧张的问他:"不会被听到了吧?"
"那要问你了,你喊了么?"他说。
"那倒没有。。。" 我这才想到去看他的手,手掌侧面是一道深深的已经淤血的牙印。

待续……

最新作品: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 之《非礼》

初到美国。学生会的同学接机,暂时把我安排在一个老生的家里。 学生会的同学和我说
,那个男生很老实,让我放心。
那是一间改造过的 one bedroom,客厅改成了一间卧室,里面住着另外一个男生,暑假
回国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可以暂住一两周的样子,找到房子再搬出去。
那个老生住在卧室里,人很腼腆,看上去很老实。
男生住的地方总是有些脏,花了一天的时间帮他们打扫卫生,傍晚又央求他开车带我出
去,买了些清洁用品,晚上回来把卫生间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这才安心住下。
那个男生只会傻呵呵的笑,不知道主动来帮把手。我喊他的时候,他才来。我指挥他重
新摆放了公用的东西,一切看起来舒服多了。他说他其实也要重新收拾一下的,一直没
有时间。他力气很大,我觉得男生就该力气大些~:)
一切安顿下来,就有些无聊了,初到美国兴奋劲儿过去了的那种无聊,像冲到淡而无味
的红茶~~~
白天去学校 Orientation,早早的回来,就无事可做了,人生地不熟,也没有朋友或者
同学。
原来的笔记本没有带来,因为担心电源不匹配(//汗),打算来了买新的,但是又没有
信用卡,刚拿到SSN,刚找了几样最容易申请的卡递交了申请。屋子里有台式机,设了密
码,我用不了。
试图和那个男生聊天,但是他总是很拘谨,也很难找到共同的话题,他会很耐心的给我
讲为什么洗手池中水流总是会朝一个方向旋转流下而不是另一个方向,但是却不知道池
珍熙是谁。我为什么要知道水流旋转的方向呢?
没话的时候,他只会傻笑着说,你长的很好看。我说,嗯~。
晚上各自在屋里。我只能干坐着,想家。
一天晚上,洗过澡,穿了清凉的衣服坐在窗边等头发干。实在太无聊了,想找他借本闲
书看。走到他的门边,黑暗的走廊,门缝撒出的光线急剧的变化着,他可能在看电影吧
。敲了门,他打开了灯,过了半天才慌张的开门。问他借书,他指了书架,让我自己去
翻翻看。全是课本。边角里有几本旧的 National Geographics,我拿起一本随便的翻着
,一边跟他说话。
我问,你在看电影么?
他连声说不,然后又说是。
我问,什么片子。
他说,打仗的。
瞥了他一眼,他正在盯着我看。 亚当的苹果一鼓一鼓的动着。这才注意到自己洗过澡没
有戴 bra,吊带湿湿的贴在身上。
不好意思起来。
想快快的抽出两本杂志就走,结果不下心把手上拿的掉在了地上,弯腰去捡,弯下了腰
才觉得不合适--这样什么都给他看去了。
但是已经弯了。
赶紧拾起来,然后道晚安。
他的下巴还在地上,我又重复了一遍“晚安”,他才意识过来,嘴里支吾的应着。
我拿着杂志要出门,这时,他却突然的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我的臂弯。
瞬间因为紧张而拉长为永恒。
我拿不定主意是该挣脱着跑出去,还是站着不动,这思索的片刻,我还是站着。
他也凝固了,只是用一只大手牢牢的抓着我的臂弯,没有松开的迹象,也没有进一步的
动作。他也在思索么?
就这么站着。
站着。
终于,我觉得还是由我来打破僵局比较好。我说,你想干什么?
他仿佛在沉醉中,喃喃的说了些什么,似乎是他家乡话,我听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
,那时我想到了阿Q ^_^)
既然质问过他了,我总要挣扎一下吧。
我极力的向前挣脱,他仍然紧抓着我。于是肩带就滑落了。我不动了。他还是抓着我,
一动不动。
我说,你不怕我喊警察么?
听到“警察”二字,他才像从睡梦中苏醒一样,若有所失的放开我,雪白的胳膊上留下
几根深红的指痕。

我回到屋子里。翻了会儿杂志,换上睡裙睡下。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就要迷迷糊
糊的睡着,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是他。
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问,干什么啊?
居然在门外听到他的低声呜咽。
他一边哭一边和我说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我说,嗯。
他说他以前一直都是三好学生。我说,嗯。
他说他从不说谎。我说,嗯。
他说刚才他糊涂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说,嗯。
他说求求你不要喊警察。我说,嗯。
他继续在哭。
我说,别哭了,要喊早喊了。我知道你是闹着玩的,没放在心上。
他还是哭,说我天亮一定会报告给警察的。
我说,不会的。
他还在门外哭。
终于,我气不过了,跳下床,拉开门,他错愕的看着我和我的睡裙。我张开双臂,搂了
他一下,然后对他说,我也非礼你了,这下扯平了,如果我告你,你也可以告我,好了
,回去睡吧。然后强推着把他推回去。
sigh,他反而成了受害者... ...

最新作品: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 之《Long Distance的感伤:情、性及其他》

sigh,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突然有种倾诉的渴望 ... 也许时间?就从时间开始吧 ..
. 应该算留学生里比较典型的婚恋模式,来美国念文科 PhD,老公是学生会的干部,负
责接机,所以他是我在美国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很长时间只认识的一个人,因为系里
没有别的中国学生,同一级来美国的同学大都是理工科的,也没有太多的交往 —— 很
平庸的一个开端,就像很多美国的xdjm们一样 ...
那时我刚和国内的男友分手,其实也闹了一段了,他不想我出国,我执意想出来看看,
所以最后不欢而散;刚到美国,孤单,寂寞,悲伤,不认识一个人,而老公是我认识的
唯一的一个人...也有我自己的问题,那时候情绪比较低落,也没有特别想主动的和陌生
人交往,虽然有很多这边的男生想和我交往,但是似乎又碍于老公的存在,他们也止步
了 ...
于是又发生了一个很平庸的故事,我喝醉了,上了老公的床,这个平庸故事的也有一个
再平常不过的起因:我不知道在美国买酒需要 ID 。老公带我去买菜,看到了酒,不知
为什么会异常的想一醉,拿了威士忌和冰,却被挡在了 check out 处 ... 老公拿了ID
帮我 check out,后来一起喝酒,醉了,睡在一起 ... 醒来,凌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衫
,还没有来得及褪下的袜子 ... 这个意外开始了一段感情。
现在想想这段感情的起因,也许是空虚吧,和老公刚在一起,彼此沉溺在肉体的欲望中
,我把它当作忘却的一种方法,老公,大概是发泄吧 ... 当我们真正冷静下来考虑感情
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多了 ...
同居了这么久,自然需要一个交待,于是在老公毕业前匆匆的到法院办了结婚手续,一
个阴霾的早上,必须赶在九点钟以前,因为 court 之后还要审犯人,没有什么典礼,没
有亲朋好友,没有订婚钻戒,一切都是匆忙 ...
几个同学来闹了一下,就是新婚之夜了,和平时也没有两样,刷牙、洗脸,上床,老公
压上来,我扭头看着窗户上贴的“喜”字,心里空荡荡的 ... 老公很快就满足了,倒头
睡去,我仍然扭着头看着窗户上贴的“喜”字:我已经结婚了么?
老公忙着毕业,忙着找博士后,似乎我是他完成的一个 project,一但完成,就会永远
保持着 complete 的状态 ...
老公走了,去很远的外州作 post doc,我的学业才刚刚开始,文科的时间尤为长,于是
我们开始了遥遥无期的 long distance ...
【情】
Sense? Sensibility? 感情注定是不理智的,它的开始意想不到,它的消退难以捉摸
,你抓不到,摸不着 ... 想起了《手机》里的乡村婚姻,记得老公下班回来从来不和老
婆搭话,而是去串门,晚上上炕,这样一辈子。 在美国就像下乡,也许有些共同之处吧
...
不知道老公怎么想,但是我慢慢觉得我们感情的怪异之处:起于肉体,终于婚姻,似乎
两个人的关系里,最重要的情反而被忽视了 ...
当然不是说没有感情,两个人毕竟在一起了这么久,人非草木 ... 不过这感情似乎不是
爱情,而是 ... 亲情,或者类似的东西吧,大约他也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是
和他在一起,没有曾经有过的特别强烈的爱 ...
而这样的感情能经得起时间和long distance 么?也许可以吧,就好象父母远隔万里不
见却仍然是父母,我仍然爱他们;老公远隔千里不见却仍然是老公,是一样的吧...
【性】
既然都是大人了,说说这个话题也无妨吧 ... 有过几次背叛,可是那算背叛么?如果不
是背叛爱的话... 其实我觉得我还是比较保守的女生,但是我诧异的是,几次出轨,心
底去没有丝毫的愧疚,为什么 ...
不仅没有愧疚,甚至还有些得意,有时 ... 报复的快感?记得那时我有了轻度的抑郁症
,一个人,准备 qualify examination,遇到了很多不顺心的事情,夜里失眠,无缘无
故的流泪,孤单,恐惧黑暗,打电话给老公的时候,他只有不耐烦,我知道他很忙,也
很累,有很多的事情,但是这些东西,我不向他倾诉又向谁呢?
他不这么想,他冲我发火,嫌我罗嗦,嫌我烦,他说如果我实在无聊的话,可以去找 X
借些电影回来看,或者和 X 一起出去吃顿饭,反正 X 也总是很无聊 ... X 是老公以
前实验室的一个同学,拖沓着还没有毕业,也是我在学校认识得不多的几个同学之一 .
..
... X 解开我的内衣的时候,我心里幽幽的得意 ... 也许是这样治好了我的抑郁?
对于一个结了婚的女生,这些当然是不应该,我自己也明白,也许是我气量不足吧,不
过我绝非一个随意的人,所以大多数的时间,还是一个人,偶尔灌灌水,更多的时候无
聊的发呆 ...
性对于我,心里上的需求可能比肉体上的还重要 ...
【果】
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 当然不会去离婚 ... 因为已经丧失了重新追求爱情的力气 ...
也许该重新说服自己爱上老公 ...但是 long distance,一根细细的电话线,能承载爱
的重担么?
性对于我,心里上的需求可能比肉体上的还重要 ...
【果】
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 当然不会去离婚 ... 因为已经丧失了重新追求爱情的力气 ...
也许该重新说服自己爱上老公 ...但是 long distance,一根细细的电话线,能承载爱
的重担么?
sigh,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这样子吧 ...

最新作品: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 之《3P的旧事》

一件旧事,不是一般现在时。起因是一个朋友过生日,和他有些若有若无的关系,上过
床,但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一个人住,平时交往的人也有限,所以当他邀请我的时
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在他的 apartment,他和室友租住一间 2 br 的老式公寓,美国最常见的那种,有一个
单独的客厅,客厅的一面全是窗户,像一片花瓣的形状向外张开。
虽是盛夏炎炎,但是他还是准备了火锅,因为这样准备起来很方便,一共有十来个人,
没有那么大的桌子,只好用 Office Depot 卖的那种课桌拼起来,铺了中国店前可以免
费拿的报纸。
屋子里有些热,吃火锅就更热了,每个人的红透了脸,豆大的汗滴一缕缕顺着脸颊流下
来。客厅没有空调,只在卧室才有窗式空调,所以在窗台上放了换气扇,最大档吹着燥
热的风,把每个人的热均匀的分散在客厅里,更热了。
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因为热,只觉得口渴,他准备了很多冰镇的啤酒,却没有软饮料,
不得已,我只好跟着他们喝啤酒,因为从来没有喝生水的习惯;有几个男生故意的灌我
,很快我就不胜酒力,有些昏昏沉沉... ...
那一晚上的狼藉是可想而知的了,空盘子胡乱叠放在桌子上,锅里的红油四处飞溅,空
的易拉罐抬脚就能踢到。
夜深了,食客们纷纷告辞,我也起身要道别,可是酒劲儿慢慢的上来了,走路不稳,他
跟我说让我稍等一下,一会儿送我,所以我就先帮他收拾东西,但是实在站立不住,差
点儿打了盘子,只好先坐在一旁。
人都走完了,只剩朋友,他的室友和我。他的室友似乎也喝多了,已经回屋睡觉。我站
起来,再次像他道别,本来坐下时候,感觉酒精的力量已经没有那么大了,正要和他说
我自己回去,但是这样蓦地的一站起来,又觉得一阵眩晕,摇摇晃晃,他扶住了我。
我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相比之下,我反而冰凉的像一块儿冰,他就势抱住了我,像贪
婪的火焰要把一块儿冰化作飘飘的水汽。
我糊涂的亲了他脸颊一下,对他说生日快乐,然后想转身推开他回家,可是这糊涂的一
吻似乎在他的身体里点起了链式的反应,他更加疯狂的抱着我,加倍的偿还我,撕扯着
我的衣服... ...
我口齿不清的对他说,不要在这里;
他充耳不闻,依旧着他的疯狂...... 天气的热,酒精的热,和身体的热把我融化,不自
觉的就配合起他来,在这一片狼藉的客厅里... ...
我们的狂热完全忽视了周围的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室友又出现在客厅里,还没有
等我昏醉的头脑反应过来,他的室友就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想抗议他的室友,可是我的嘴巴被他占着,而他却全然不觉或者不在意他的室友的出
现。
他的室友很快就解开了我的上衣和内衣,一把握住我的胸部,他低沉带着浓烈酒气的呼
吸,一阵阵的吹过我的耳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他仍然沉醉于和我的热吻,他的室友却不耐烦扳动我的身体,低头用嘴巴和舌头在我的
乳房上肆虐。。。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一阵阵的侵袭着我的大脑,我甚至分不清是谁的手
伸进了我的内裤。。。。
他压低我的肩膀希望我给他口交,他的室友却趁我弯腰褪掉了我的裤子。。。这一弯腰
低头,酒劲儿似乎再次腾空而起,我的意识已经完全的丧失,以至于我都无法记起后来
发生的事情的细节。。。只记得没有停歇的和两个男生做爱,中间不知道在给那个男生
口交的时候,因为他努力的想深入,再加上酒劲儿,弄得我一阵恶心,趴到卫生间的马
桶上吐了起来,而即便是在这个时候,我仍然清晰的感觉都后面有人扶着我的屁股,努
力的抽动。。。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一丝不挂的倒在他的室友的床上,他已经不在了,只有他的室友
,同样赤裸的趴在床上沉睡。。。。

最新作品: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 之《停电的夜晚》

周五,给学生们 midterm,看着他们虔诚认真地低头回答我一边在网上灌水一边随便想
到的essay questions,心理有一丝得意,初作作老师的感觉还是不错的:p
可是批改 midterm,就是我的痛苦了,学生们的字体龙飞凤舞,而我又不能不仔细,否
则就是不断的分数上的纠缠。又因为这些学生们是自己花钱来念的 summer session,
因此异常的认真,所以每处扣分的地方,我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写上 comments。
打算把所有的midterm都改完,趁着天还不黑回家,可是意外的是,系楼居然停电了。
因为只是 PhD 学生,所以在狭促的系楼里没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和原来作TA一样,
两个人挤一间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另一个同学也在教 summer 的课,所以我们
只能轮换使用这狭小的空间,今天说好了我用,所以我必须把工作做完,不然摊了一桌
子的试卷,弄乱了就再难整理了。
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停了电一片漆黑,黑的令人窒息。我想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但是却
发现找不到了自己脱下的鞋子了,赤着脚,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辨明了门的方向,
打开门,整个系里像死一样寂静。暑假里周五傍晚,又有谁会在呢?
四下张望,整层楼居然连盏应急灯都没有,只有没有边际的黑暗。
想打电话给管电的人,却又不知道号码,想这么走,又担心摊开的那些 midterm。终于
,只有等待。
在黑暗里,百般无聊,作什么呢?只有手边的手机了,于是给老公拨了电话,他还在实
验室里没有回家,也没有工夫和我闲聊,匆匆的说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
于是只能趴在桌子上发呆,玩手机里一个台球的小游戏,但是因为是 trial edition
的,玩一小会儿就不能玩了,扫了兴致,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然后就有些困,昨晚因
为在网上灌水,睡得太晚了,迷迷糊糊的就昏睡过去。
不透风的办公室,停了电没了空调。凝滞的空气慢慢的闷热起来,本来冷的要穿外套的
屋子,一会儿就变成了炙热的炼狱,睡了一会儿,被热醒了,身上汗津津的,脱下了外
套,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手又伸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这才舒服了一些。
觉得不能再这么等下去,电大该是不会很快的来了,打算回家,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是老公,他已经从实验室下班了,问我现在的情形怎样,我说还没有来电,办公室热的
要死,不得不把衣服都解开了,我不打算等了,准备走了。但是色色的老公,不知怎的
,来了兴致,仔细问我今天穿了什么。
我如实作答,因为上课,所以穿的很正式,深灰色的西装套裙,白色带花边的衬衣;他
又接着问我穿的什么内裤,我说当然是T字小裤裤了,不然会有痕迹的,老公似乎兴致
更高了故意说一些很撩拨的话逗我...
哎,坏老公,全然不顾我现在的处境...但是我还是很快被他的言语弄得动情,也许是
因为这闷热的空气...
说了一会儿,他告诉我他饿了,要去买外卖,待会儿再打给我...可是我的欲望却已经
被他燃起...
黑暗给了我安全感和放纵的冲动。在黑暗中,解开衬衫的钮扣,脱下bra,上半身裸露
著,一手紧握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手指隔着小裤裤磨蹭着已经湿透的私处,慾望愈加的
扩散开来……
局促的空间,闷热的空气,厚腻的黑暗,身体不禁随着双手而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
更加用力的揉捏,嘴巴忍不住细声的呻吟,喘息,心跳,下体不自觉地抖动收缩...因
为是办公室,心中还是有所顾忌,不敢发出声来,只能强忍着慢慢等待着快感的舒解..
..
稳了稳神,想整理一下衣服,但是发现一个更大的麻烦,bra 不知道掉在那里了,我试
图用手机的微亮去寻找,试图用手去搜索,但是都徒劳无益,桌子上和地下都铺满了学
生的 midterm,纸张凌乱,谁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呢?
这下子更不能走了,如果被同办公室的那个同学发现了,怎么办?想了好一会儿,没有
办法,在这周五的夜晚,谁回来帮这样一个很窘迫的忙呢?踌躇再三,只好拨了他的电
话。
他就像一头野象,既会帮忙也会添乱。自从我上次的忍让给了他甜头之后,很长的一段
时间里,我必须对他怒目以视(甚至以报警相威胁),这样才能阻止他不合时宜的冲动。
我不想再被他的莽撞弄伤,打电话给他,只是想让他开车来我们系接我,嘱咐他拿上一
支手电筒,他很老实的答应了。
我的打算,让他停车在楼下,我去取了手电筒,然后上楼,把需要整理的东西都整好,
收拾妥当,再搭他的车回去,避免和他单独相处,因此我只让他把车停在系楼下的stop
sign那里等我。
过了一会儿,收到他的电话,小心翼翼的摸索下楼去向他拿手电筒,但是打开一楼大门
(晚上5点后,大门自动锁住的)后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外,天,他怎么走过来了。
吃惊的不只是我,还有他。楼外路灯清晰的把我呈现在他的眼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虽然我是整理过的...
我最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大步进门,门在他身后快速的关闭,挤走了最后一丝光亮,把手足无措的我和他一起
锁进黑暗。眼睛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墨色,但是还没有等我适应,他就从侧
面一把把我揽在怀里,一只大手抓向我的胸脯。
我拼命的想挣扎,冲他大喊不要。可是他真的像头野象一样恣意妄为,我只好再次吓唬
他我会报警的,但是不奏效,他说我手里没有手机。
我说我一会儿就报警,他说,他从一接到我的电话起就想,想得受不了,他不管,让他
死他也不管。
他一边说,一边轻而易举的扯开了我的衬衣,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拨弄着我的乳头,他
的嘴巴轻轻的从我的颈部吻起,绕到耳际之间、吸吻着我的耳垂,要死,我的一切他都
了如指掌...
他把我推在墙上,强脱下我的衬衣,用力把我的西式短裙推起,我挣扎着说不行,这样
不行,裙子会皱的,他气喘吁吁的说,那你把它解开。我说不行...
他又要用蛮力去拉扯...没有办法,我只好给他解开,他急不可耐的褪下我的短裙和小
裤裤...他粗鲁的把我的屁股拉起来,手扶在我的腰间,就这么莽撞的进入了,然后是
剧烈的抽动...
....
他用颤抖的声音问我,可以么? 我说断断续续的回答他,应该可以吧,正好四天。
他就射了,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我的乳房,抓的我生痛。
有些气他,说不出是因为他的强迫,还是被他撩起来仍然悬在半空中的情慾...
我问他,手电筒呢?
他一边从丢在地上的书包里拿手电筒,一边有些愕然的问我,你要干什么...不会吧,
我还行...
我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地,接过手电筒踢了他一脚,然后把手电筒旋开,放
在楼梯的台阶上,把他的 t-shirt 揪了下来,闻了一下,是干净的,认真地把身体擦
拭干净,又扔给他,他看都不看的又套上了,有时候他也傻的可爱 :p
上楼,整理好东西,在桌脚找到了丢下的 bra,在昏暗的手电筒的灯光下,当着他的面
,脱下衬衣,想穿上,这时他又突然过来,搂住了我的腰,把脸埋在了我的赤裸的胸脯
上疯狂的亲了起来。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你还没有闹够啊。他说,没有。
我也没有...
蹲下去用嘴巴帮他,感觉他绵软的dd在我的口中再次萌发生机,生意盎然,迅速的茁壮
成长 ...
手电筒的光芒逐渐暗淡,墙上投下他的影子,背稍微的弓着,显示出肌肉的线条,而我
就像采蘑菇的小姑娘一样蹲在他的身旁。他的手随着我舔舐吞咽的节奏在我的胸部或紧
或慢的揉捏着,浮在半空的情欲,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要我趴在桌子上,我不要;我让他躺在地上,他很乖,毫不犹豫地就躺在那里。我跨
坐在他身上,手扶著他的dd,慢慢将他的dd吞噬——我先是慢慢的起来一些,再坐下去
一点,感觉著dd湿湿的滑入...
  我慢慢加快速度...他仍然不死心的在我的乳房上搓揉著...
  我放荡的在他身上扭著腰,贪婪的前后左右的扭动;他乖乖的躺着,任我在他身上
奔骑;我奋力追逐著那触电般的快感...对...是追逐...疯狂的追逐...我甚至都忘记了
他的存在,就这么疯狂的扭动着...头发散乱,在黑暗中的放纵的飘舞...
终于,快了...要追到了...身体深处阵阵的酥麻不断的放大,我不由自主声嘶力竭的尖
叫著,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办公室,全身不自主绷的紧紧,但整个人彷彿在云间,空荡荡
的,然后全身紧张的颤抖著,伴随著下体的一抽一缩...高潮...
....
收拾完了,走下楼,他停在路边亮着紧急停车灯的车窗上,已经放了一个黄色的小信封
,$75 的违规停车 ticket,他笑着对我说,才 75 刀,值,被我一顿暴打...
他晚上想到我家,被我拒绝了,我让他把我放在了研究生公寓对面的街边,然后让他赶
紧回家,他问我下次,我说没有下次...
今天早上,还是起了个大早,赶进到系里,害怕会留下什么,办公室里,一进门,还是
有一种味道,地毯上干了的水渍,仍然能显出某种身体的痕迹,赶紧到小秘隔壁放杂物
的房间里,拿了清洁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一切做完,下楼的时候,才在一楼的告示栏里
看到一条通知,周五因为附近某条街整修线路,晚上停电...
faint,这就是蝴蝶效应?:p

最新作品: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 之《旅情斜日后》

匆匆春假,聊作小记。如前面的文章所言,我的春假历险是个绝大的失误。讨厌电话,
因为它让友人们失去了意外到访的惊喜,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搭了便车,去了几个小时车
程外的大学闺密死党那里,但是却寻而不遇。按照古人的风雅,我该在她家的门上题首
诗,大概是《小玉自西见寻不遇,题诗而回,因以酬寄》之类的标题,但是我没有毛笔
,虽然眉笔写白墙也很惬意,但是还是作罢,可怜的在楼下的咖啡店苦等到日落西山,
但是只等来了她的老公,她暂时回国了。
好了,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场景,我不得不在他和她的家里暂时住下。家里只有他。他
睡卧室,我睡客厅的充气床。他从床上把她的枕头拿给我,枕头下几个橘红色的避孕套
的壳子,他不好意思的冲我笑,我告诉他,黑壳子的那种更好。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有
双重的螺纹并且里面似乎有麻醉剂。他职业的问我麻醉剂的成分,我说,去死。
铺好了床,简单洗漱,倒头睡下,客厅和卧室是老式的有木格子的玻璃门,他把衣服挂
在了门后,彼此方便,隔着门聊了两句天,我说,我明天就走。他很认真地说,他不能
送我,因为他有实验。我说,我搭车走。
择床,睡意阑珊。沉默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卧室里发出了有节奏的轻轻的床的吱哑声,
还有他时有时无的喘息,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故意轻咳了两下,里面没了声音,
过了片刻,又响了起来,我又轻咳,又停,又响,我再咳,他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起
来,床的声音变成了咯吱。算了,不逗他了。几分钟后,他的低沉的一声长喘。
早上,他起的早,因为要去做实验,我因为晚上睡得不好,还在懒床,喜欢抱着被子睡
,胳膊和腿露在外面,他来来往往。
他走了以后我才起来,本来想洗漱,但是发现他早上洗过澡以后脏内衣裤就扔在洗脸池
里,浓烈的那种味道。没办法,只好顺手帮他洗了,晾在卫生间里,指尖粘滑,不知道
是肥皂还是那种东西。
上网查 car pool,没有找到,闲着也是闲着,帮他收拾了一下屋子。
晚上他回来,说是吃过饭了,但是见了我作的东西,又吃了一次。
还早,聊了一会儿天,到他们的卧室浏览他们的书架,我最喜欢干的事情。专业的书籍
,她的老板的,和他的课本,国内影印的外国教材,装潢很糟糕。翻倒一本张爱玲的文
集,于是就聊到了《色戒》。
他问我看过没有,我说没,学校附近的电影院不放,远处的电影院又没有车。他说他电
脑上有,要不要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在坐在了他电脑前。
他在电脑里寻找着《色戒》,晃过眼睛的许多文件夹,日语的名称,略过,见到“中出
”的字样,问他什么是中出?他支支吾吾说不知道,我说打开我看看?他神色慌张。我
笑了,捶了他一拳说,她没有告诉你我大学二外学的是日语么?
电影在他的窘迫中开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情节,直到热辣的场面,虽然有所耳闻,
但是还是吃惊于李安的构图。他目不转睛,关键处,他去拖动回放,我伸手给他一巴掌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狠狠地对他说,你要死啊。
他继续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拉在他的裆间,说,就用手。我说,小心我掐你。他说
,好啊。
... ...
我说,就只用手。他说,嗯。
我的手伸进他宽大的睡裤,握住他滚烫的东西,忙碌起来,他的手也忙碌起来,我一面
闪躲,一面说,说好就只用手的。他说,是啊,就只用手。然后把手伸进了我的
sweater,他得意的说,刚才我就知道你戴胸罩。我抗辩的说,我在家里从来不穿内衣
的。
他希望我用嘴巴,我坚持原则,就用手;他想用嘴巴,我坚持原则,只让他用手。
很快,他就流了出来,流,不是射。我拿纸巾搽着手对他说,太频繁不好。他象小学生
一样的红了脸。
他说他也用手给我,我没有反对,但是他显然不谙此道,弄得我很难过,我说我自己吧
,他看着我,我把手放在内裤外面,他失望的说,片子里都是用手指插入的,我踢了他
一脚,ignore了他的存在,哦,没有完全 ignore,留下了他的目光,我喜欢那种被注
视的感觉... ...
就是这样,我们是清白的:p

最新作品:一个女博士的学院情色文学 之《不谈爱情》

大学时,读到过某个女作家一篇小说,似乎题目就是《不谈爱情》,好像讲的是一个年
轻女子因为巧合和一个年轻男子住进了同一间宾馆的故事,那样的年纪,这样的题目,
不自觉得就会怦然心动。后来告诉老公那时的心情,老公不屑的说:“不谈爱情还可以
谈谈吃喝拉撒,你以为就是那种事情啊!”
老公的眼中,大约吃喝拉撒是一等重要的事情,以至于他毕业去做博士后,还要再三叮
咛我要每月吃饭、零用不要超过三百元钱。开始我并不认为他是认真的,因为我每月毕
竟也有一千多元的奖学金收入。但是被他训斥过几次之后,才发现他是严肃的。他会定
期检查我的信用卡账户,仔细询问每一笔开支,甚至不顾我可怜兮兮的告诉他
Clinique 在送赠品。
慢慢的,躲他,像中学的时候躲老妈一样。我学会从 checking account 里直接取钱出
来,这样,他就没有办法检查我的每一笔花销,但是最后还是因为偷买了荔枝吃上火,
长了痘痘被他发现。他严厉的教育了我的欺诈,然后正告我,每个月必须把工资存在我
们的联名账户里,而他每个月只给我留够三百元钱,剩下的他都会转到一个我不知道密
码的online账户里去。
所以,我就成了可怜的穷孩子,买青菜的时候,眼巴巴的看着新下来的桂圆咽口水,卖
桂圆的大叔还故意馋我:“小姑娘,要不要尝一尝,蜜甜,蜜甜的。”
但是老妈说,婚姻是妥协。尽管老公还欠我一个婚礼——他在毕业前急忙忙的拉我去法
庭登记结婚,到了以后我才知道不是去喝早茶——领了licence,我说让我再想想,他
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用想了,就帮我决定了终身大事,然后他就飞走了。甚至连像样
的仪式都没有办一个,他告诉我,回国再办,可是什么时候回国呢?很长一段时间,我
都赌气把结婚戒指戴在中指上,什么嘛,这样就算了。但是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各个方
面。
老妈说婚姻就是理解,所以我觉得我能理解他,他想攒钱也是为了家里吧,尽管我从来
不知道我们攒了多少钱,或者攒钱干什么。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乱花钱,他就会凶巴巴
的训我,就像高中偷偷去买了一支口红的结果一样。
所以,才会有了这个故事。
我要去开会,老板说这是全国的大会,我必须去的。但是因为我记错了会期,等到我意
识到需要定旅馆的时候,我才发现会场附近的便宜旅馆早已经被订光了。于是,一个下
午,我开始在图书馆发呆,怎么和老公讲呢?如果他知道是因为我的粗心误了事情,肯
定又会骂我的。
但是我又怎么住呢?露宿街头?费力的思考中,无意登入了 BBS,专业讨论区里看到了
同专业的同学们在讨论会议的消息,因为平时也没什么人气,没有几篇帖子。但是,也
许是老天眷顾我,让我突然看到了《会期征 roommate》的标题,高兴的点入:旅馆的
位置很好,分摊的房租正好在我的预算之内,但是最后一句话却给了我一个打击:只征
男生。
怎么办?
头脑里老公那凶巴巴的表情,还是让我尝试着联系了那个男生,从email看,他有一个
很土气的名字,大约就是建设、发展、爱学之类的,权且称他为王建设吧。我和王建设
说,我要和他合租房子,留了我电话和名字的拼音。他很快就回复答应了,他说他也在
着急的找人 share,不然房租对他来说太贵了。一拍即合,穷不帮穷谁照应:)

不谈爱情(二)
坦白的说,我对王建设同学还是有过不出格的遐想,谁不喜欢英俊的男生呢?
但是和王建设同学的第一面,彻底粉碎了我的迷梦,我们的飞机同一天到 N 市,他来
的要早一些,所以约定好了,他在 Ground Transportation 那里等我,当我取好了行
李,来到大致约定的地方,掏出手机,拨了王建设同学的号码后,不远处,一阵手机铃
声响起,一个黑壮敦实的男生象是刚从梦中惊醒一样,张皇的在身上和书包里找着手机
。那个身体的轮廓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挂断电话,那边的铃声也戛然而止。天哪,会是
那样的人!
起码,印象里的读书人,即便是男生,也应该有着瘦削的身体和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幅
眼镜,至少我的经历多是如此,但是眼前的这位同学,真是念博士的么?
还没有等我从惊讶中恢复,我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他回拨过来,我还在犹豫接不接,他
显然已经循着铃声看到了我,他的眼睛不大,眯成一条线,但是焦点似乎不在我身上,
大约几十秒钟,我的铃声停了,手机上显示了错过一通电话。我开始想要不要逃走,这
时却发现他朝我走来。
“是你?” 他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
我很窘迫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也因为我向他撒的谎,“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我还是
接了话茬。
“我听到了你电话里的留言提示,是一个女生。”他说。本来以为他会有些兴奋或者失
望或者愤怒的表情,但是没有,他黧黑的脸庞上除了疲惫,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我吐了吐舌头,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晚了,找不到房子了。”
他说:“嗯”。然后帮我拎起旅行箱,顺便拿了他的东西,朝机场外面的车站走去。
“箱子是可以拉着走的。”我说。
“嗯。”他支了一声,但是还是拎着走了。步子很大,我在后面慌忙不迭的跟着。
如果他是在装酷,也是我见过的装得最糟糕的酷,因为他自始自终都象在疲惫中没有睡
醒。
一起坐上了公共汽车,他丝毫没有交谈的意思,还是耷拉着眼皮,我在想他是不是因为
我的谎言而不悦,所以尽量找些话题。因为彼此陌生,私人问题不好遽然乱问,于是只
能谈专业,在学科分支细如牛毛的今天,努力想找到一些交集,但是结果是徒劳,我们
能重合的地方只有马克思,算了,还是什么都不谈吧。
一起坐上了公共汽车,他丝毫没有交谈的意思,还是耷拉着眼皮,我在想他是不是因为
我的谎言而不悦,所以尽量找些话题。因为彼此陌生,私人问题不好遽然乱问,于是只
能谈专业,在学科分支细如牛毛的今天,努力想找到一些交集,但是结果是徒劳,我们
能重合的地方只有马克思,算了,还是什么都不谈吧。
终于到了旅馆,一间很差劲儿的旅馆,甚至不如一些干净的 Motel,他去 check in,
我等他拿了钥匙,和他上楼。老朽的电梯,似乎在任何的瞬间都会从半空掉下。
开了门,陈腐的小旅馆特有的味道,不仅如此,还有浓烈的烟草气味,我忍不住咳嗽了
起来,这样的味道,让我窒息。
我对木桩一样的他说:“你去问问,能不能换一件 non-smoking 的房间,我受不了烟
味。”
他仍然耷拉着眼皮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打电话给我,对我说:“smoke-free 的房间
没有两张床的了,现在是会期,住房紧张,只有一间临时退订的一张 Queen-bed 的房
间。”

不谈爱情(三)

贫穷是死亡的另外一种形式。
有两套房子,本来应该是件好事,如果有足够多的钱,正好一人一间。但是我的钱不够
,王建设同学的钱也不够,所以听到了他的话,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选择,到底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浓烈烟熏味道,还是一张同样让人无法人忍受的 Queen
size 的床。摇摆不定。
“要快,后面有人在等。”王建设同学催促,“不然,你就忍忍那烟味吧,我们可以去
超市买些空气清新剂。”
天,甜腻的空气清新剂配上呛人的烟味,想一想就快晕倒了。我决然的告诉王建设同学
:“换那间一张床的。”
王建设同学的下巴大概掉在了地上,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说:“不行... ...
不行,绝对不行。”
“你先换吧,换了再商量其它的问题。”我说。
于是,我们拿到那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间的钥匙。我最初的打算是,我们可以轮流一人睡
床,一人睡地板;当然,如果他自愿提出要睡地板,我也会欣然应允。但是进了房间才
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首先,就像所有 downtown 的高价低等旅馆一样,房间的面积很小,开门就是床,窗边
放着一只小圆桌和两把椅子,墙角放着简单的柜子和电视,然后就是卫生间的入口。如
果有人睡地上,就必须挪开圆桌才能在窗下腾出狭小的空间来,但是圆桌和椅子放哪里
呢?
其次,旅馆已经很陈旧了,地毯显得污浊不堪,这么肮脏的地方,我是不愿意睡的,又
怎么能强迫王建设同学呢?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床上只有一套被褥,确切地说,床垫上铺了一层薄褥,然后就是
床单,还有被单裹起来的一条薄毯,两个人如果床上地下,又该如何铺盖呢?
王建设同学站在门口,满怀期待的看着我,试图从我的眼睛里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但是我哪里想得出呢?脑海里闪现出老公的那幅苦瓜脸,这个吝啬鬼,恨不得打他一
拳。
我脸上突然浮现的愤怒表情,大概吓坏了王建设同学,他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我没有听清楚,不过知道现在不是恼怒的时候,所以把他让进来,让他先整理一下。
而我也要打电话给老公报声平安了。难以解决的问题,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先搁置。
趁着王建设同学在在卫生间,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我到了,现在住在N市最糟糕、最脏、最差劲的旅馆。”我抱怨。
“好。”他简洁的回答。
“我和别人合住的!”我继续没好气地说。
“好。”
“我和一个男生合住的。”我故意这么说,看他什么反应。
“好。”他笑着说。
“并且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狠狠地说。
“好。俭以养德,静以修身。”他继续哈哈大笑,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好。”他简洁的回答。
“我和别人合住的!”我继续没好气地说。
“好。”
“我和一个男生合住的。”我故意这么说,看他什么反应。
“好。”他笑着说。
“并且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狠狠地说。
“好。俭以养德,静以修身。”他继续哈哈大笑,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收拾一下,早点睡吧。”他笑完,挂断了电话。留下我气鼓鼓的坐在床边。

待续……